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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瞬功夫,法阵内的灵力不再往外射,而法阵之内的东西也渐渐显现出来,只见法阵内巨大的金属柱还是原来的样子,而周围则散落着十几枚大阵残留下来的阵旗,一杆杆只有尺许来长,发出乌金般光泽。
但当法阵全部消散掉之后,那具妖兽的尸骸及金属柱下面就多了二样东西,只见尸骸的下腹部位有一颗黑色的巨珠,宛若海碗大小。而金属柱下面的地面之上,有一颗如斗般大小的巨卵静静在卧在那里。而成云帆就站在离法阵三丈远的地方,成云帆看看了大殿的四周,还是静悄悄地,此时显得异常空寂。而那颗黑色的巨卵外面是一层黑黑的黑茧,上面有不少灰白色的白斑,卧在那里显得显得格外不同。
成云帆一看就知此卵必是妖兽所产,非必寻常,可能是比玄天石与灵草还要重要的东西。
成云帆正要走上前去将其捡取。突然大殿发出巨震,只见大殿的四壁原来坚硬如铁的殿壁突然四散龟烈开来,殿顶上也有无数巨石往下掉来。而大殿也开始巨震起来,成云帆正要往前的身形一时不查,被晃的往一边倒去,而其中一块数丈方圆的巨石直直地往法阵的正中坠来。成云帆刚刚将身形稳着,就看到数十丈外的地方射来一道灰青色的身影,往祭台正中的几样物事扑去。
修士!?成云帆瞬间心里一惊,身上汗毛“嗖”地一声炸的倒竖而起。
第173章 神秘老年修 势力颇不俗
来不及多想,成云帆迅速往前跃出,身体还在空中,双手往前一伸,往祭台上抓去。但那道灰青色的身影来的异常迅速,还未到跟前,一道水柱同样往祭台上卷去。
成云帆才不过将那枚未知名的灵药抓到手中,数十丈外的水柱已经将海碗大的玄天石卷住,成云帆左手虚托灵药,右手根本来不及拿出法器,只能一道火龙往水柱击去,但听“哧”的一声,火龙透水柱而去,没有对其造成任何伤害,玄天石直接被卷入数丈外的灰青色衣衫的修士手中。
成云帆余光略过,发现那名修士是一名老者。但与此同时,灰衣老者的身影已往巨大的金属柱扑去,成云帆想也不想,脑中一片空寂,神识在刹那时提升至极限,也同老者一样往金属柱扑去。
在这一瞬间,两人都是只将灵气护体打开,堪堪防御着周围殿壁倒塌下来的碎石的飞溅,与此同时,成云帆比那名灰衣老者相比,离金属柱还是要近些,因此身形未到根前,成云帆就将那枚兽卵凭空抓在手中。而灰衣老者身形一顿一愕,往妖兽残骸下腹处那一团漆黑的物事抓去。
那团漆黑的物事被老者抓在手中之时,一些黑漆漆的物事随之脱落,只见脱落的地方霎时透出浓厚的灵气,并伴随着道道黄芒。
内丹!?
一丝灵光从成云帆脑海中闪过。
就在这时,大殿正上方巨大的殿顶突然发出一声轰鸣倒塌下来,往两人齐齐压来。
成云帆与那名黑衣老者相视一望,似要深深记着对方的样子,然后一左一右往两边齐射而去,在射出的刹那,成云帆顺手一带,将一把阵旗抓在手中,顺带将那庞大的骨架也收入了九阳石空间,他明显用已经恢复的金乌破妄术发现,那骨架中间隐藏着一个玉牌。
而那老者同样如此,也是将一把阵旗抓在手中。巨殿发出雷鸣般的轰响,大殿的殿壁、殿顶,四围的装饰等等一齐往下砸来,将两人埋没在其中。
成云帆施展纵地金光术术,瞬间到了湖边,他看一眼四周情形没有太大危险,只是成群的火鸬,才连忙闭气潜入湖底。慢慢游走过了一柱香的时间,成云帆才探出湖面。
而就在这时,成云帆的余光看到在倒塌的大殿的正对面,一个灰色的身影,直接踩在水面上,划过一道弧线,速度比成云帆更快,正跟在身后追了过来。
成云帆身影一刻不停,不时吞服下回灵丹,连续施展纵地金光术术,但刚刚抵达岸上,水面数十丈外就有三五道巨大的水柱,宛若几条布链同时从水面上射过,往成云帆缠来。
他的身影在接触到水岸之时,一边往空中跃去,一边随手拍出数十道灵符往后面甩去,只见灵符发出“嗖嗖”的声音,然后化为一片火海往那几道水柱迎去,同时有二张灵符化为一道浓烟,将周围的空气遮在其中。
水柱被几道火符只是一阻,就追了上来,但却被一只巨大的火龙吞进体内,只见成云帆已不见踪影,原来只剩下火龙。
而灰衣修士刚刚将那片浓雾驱散掉,就感觉身后一阵火热袭来,老者顿时一惊,身影在空中一顿,反身退去,身影“哧”的一声落入湖面消失不见,而一条火龙一直延伸到湖面,巨大的龙爪往水底探去,然后带出一大片湖水,又缩了回来,但火龙双爪却空空如也,显然没有捉到那名老者。
一炷香功夫,湖面依然平静如初,刚才追击成云帆的老年修士已是炼气圆满修士,不管在遁速还是先前抢物途中,处处占了先机,如今又不怀好意往成云帆追来。堪堪将成云帆困在这里,所以成云帆只能多次使用最熟练的火龙术拦住老者攻击。
再次施展纵地金光术术,成云帆到十几丈外,刚刚将敛息术打开,只见远处刚刚踏上湖岸的老年修士将身形现了出来,口中大声地喊道:“道友好手段,藏匿的如此之深,但上面只有一个出口,我看你能藏匿到什么时候。不若我们出来一叙如何?”
成云帆听了只是一叹,只怕自己现出身影,就要被其灭掉,何来相叙之说。
老者等了许久不见成云帆动静,就道:“道友一看就是大宗派弟子,神通广大,不像我们这些散修,往往修仙数百年而再无寸进,我与你做个交换如何。”
顿了一顿,老者接着道:“你也看到了,那大阵虽然是将要溃散的大阵,但却是远古遗留下来的,只要重新修复并注入灵力,绝对是一个威力强大的法阵,不管是以后布置在自己的洞府外面,还是用来进行攻击,只怕都十分有用,我将手中剩余的阵旗与你交换手中的灵药如何?”成云帆暗道,占了我的便宜,却要拿我的东西与我交换。
老者又等了一会儿,仍不见成云帆动静,就自顾自地一边无意地晃动身形,只见一道道残影不停地在远处划过,甚至有一次,只离成云帆身边数丈外窜过。
过了一会儿,看到成云帆始终不出声,老者又停了下来,还是自言自语道:“道友既然不出来,我就与你在此守候着,看谁能坚持到最后。”然后老者停身在湖岸边,随手一晃,打出一道灵诀,只见湖水瞬间被吸出一道巨大的水柱,往地面上击去,转瞬之间,被水柱冲过的地方,变得平平整整,成为一个小方台子。而老者身影一晃,转身坐了上去,将双膝盘下闭上眼睛再也不动。
成云帆看到老者如此动作,却是心中长叹一声,大感惊异,老者修为感觉比自己高出很多,为何同是炼气圆满,怎么如此差距。
莫非其中另有玄机?虽然成云帆手中有紫宵剑,而且还有两张符宝可用,但这都需要耗费巨大灵力。
那老者修为高强,如若成云帆现出身影与其对敌,老者却不与其正面相对,成云帆则也对老者无可耐何。
而老者有什么法器至今成云帆也不知道,而且老者只是空手,就将水系道法用的威力十足,明显是一名水属性体质,而且主修的可能也是水系道法。
从老者的口气来看,其人是散修,但感觉又不像。
成云帆只好将身形一直藏匿下去,但这样却也不是办法,老者只要固守在那里,对着绝壁上面的洞口,不管成云帆什么时候出现,都会惊动对方。而这样藏匿下去,虽然消耗灵力甚少,但总的来说是消耗,而老者却是在蓄养精神,如此下去,对自己更是不利。
成云帆倒是对老者所提的交换之事颇感兴趣,虽然明知老者所说没有一句是实话,但成云帆却感到那些阵旗确实是比较强大的法器,与灵药相比,却是长远之策,但灵药却是可以加快修进的东西,一时难分劣优。
成云帆一直藏匿着,直到过了一刻钟的功夫,不见老者再有动静,成云帆就将手往小心地往腰间摸去,一张灵符刚刚入手,结果一丝灵气就外透而出。那名老者双眼一睁,就往成云帆藏匿的地方看来。
成云帆暗道不好,又是一个纵地金光术,将身形附着在一个火红色石头上,就失去了踪影。而老者则站在成云帆原来藏匿的位置,看着眼前一根在阳光下闪烁的枯枝,老者心里也与成云帆一般苦恼。
老者略一沉思,就知道成云帆的遁术非比寻常,想必一定有一番奇遇所得,老者暗想:这玄元大陆还真没用听说有此神奇遁术,而且也听说没有进入筑基之境,也是接触不了五行遁术,而且达不到筑基之境,根本修习不了五行遁术。
老者暗思了一会儿,突然动了起来,只见他从腰间取出一只灵兽袋,只见里面飞出数百只指甲大小的金蜂,那些金蜂刚刚脱离灵兽袋,就往四面八方飞去,转眼有规则地往这一片绝谷秘境唯一的陆地各处散去。
成云帆此时却藏匿在数里外的一处地方,将身体收匿起来,暗骂该死,老者放出的金蜂,居然是少见的寻灵蜂,只要周围有灵气异常的地方,都能被其发现,而且这些灵蜂有规则地散开,只要自己稍有移动,只怕就会被灵蜂嗅到,而灵蜂与老者心神相连,只要灵峰发现,与老者发现是没有区别的。
成云帆见此,只好主动站出来,手持紫宵剑,祭出邬桑盾,那老者见此,一边打量成云帆,一边笑道:“道友不用如此,我们也许可以和平地解决此事。”
成云帆心道本来就是你抢了我的东西,什么样才是和平解决。心中虽有此怨念,也是正常的,但成云帆口中却没有说,只是淡淡地岔开话题,道;“你是在什么时候到达这片绝境的?”
老者略一思考,就道:“和你一前一后,你刚刚从那座宝塔出来,我就跟在你后面了。”
第174章 无奈下交易 出禁汇同门
“我记得三天前,进入大殿后,殿门就自动关了上,你又是如何到达大殿的?”成云帆又问道。
老者听到这里,神秘一笑道:“老朽是用自己独有的一番神秘功法跟在你后面。但至于是何种功法,就不便多说了。至于说如何进入大殿,自然是在你刚刚进入通道之时,使用密术跟在你后面进去的,在你失神的刹那,将身形藏匿开来,到了大殿的另一端。”
听到老者最后一番话,却心神巨震,但面上却无神情,只是淡淡地道:“那时你为什么不出手攻击我?”
老者笑了一笑道:“那座宝塔如此大,而又如此古怪,既然没有被你发现,我当然乐意让你先去试探一下。只是没有想到大殿最终却没有其它禁制,不过纵然如此,老朽还是要感谢你。”
“感谢我?”成云帆愕了一声道。
“当然,像那个阵法,是上古阵法,老朽就算先与你分出胜负,斗个死活,但又如何能破掉那个残阵。只有火灵根的修士才能破阵,我自然不能。”老年修士说到这里,一边望向成云帆手中的灵剑,眼中羡慕之色尽显。
成云帆接着道:“既然如此,你打算如何解决?”
“我们之间没有深仇大恨,做个和解如何?况且外面还有两大帮破阵之人,一旦他们找到这里,我们就得不偿失了。”老者笑眯眯的说,“且你还帮我破开古阵,得到不少东西,我自然不能恩将仇报,坏了道心。”
成云帆一开始想说东西本来是我一个人的,你抢去了一半还说没有仇恨,但转念一想,人不能太过贪心,又见老者自说不能“坏了道心”,也就也没再咄咄逼人。遂道:“既然如此,我也不计较你黄雀在后,落了好处,咱们各自离去如何。”
老者道:“甚好,不过我有一条件。”
成云帆愕了一声,道:“你有什么条件,尽管说来。”
“我想用手中的阵旗与你交换那株灵药,如何?”在大殿之时,老者居后而上,所以只抢到了祭台上的玄天石,但老者观察到成云帆居然对那株植物的关注程度远远大于玄天石对其的吸引,那则证明成云帆至少认得这株灵药才对,因此才这样问。
成云帆思考了一会,道:“你手中有几枚阵旗?”这段时间里,成云帆又将《奇物志》在脑海里过了一遍,还是没有发现有关那株灵珊的记载。
老者将手往腰间一摸,道:“我手中只有六枚阵旗,一个阵盘。”
成云帆暗暗一估算,当初法阵被自己破坏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