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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周末。
早上码完一章,和群里的一个书友聊了会天。
说到写书不易,有压力,很辛苦。
实际上,现在的社会,压力和辛苦真的很普遍。
你是学生,你可能会面临升学的压力,要辛辛苦苦学习,考出好成绩。
你工作了,你可能会面临上级领导的压力,要辛辛苦苦工作,能让领导满意。
你结婚了,你可能会面临家庭的压力,要辛辛苦苦赚钱,上养老,下养小。
少年、中年和老年。
学习、工作和赚钱。
各行各业,各个年龄段,没有不辛苦的。
我们也从来不会怕辛苦,不会畏惧辛苦,不会躲避辛苦。
要成功,要得到,怎么能不辛苦呢?
我们怕的是,畏惧的是,辛苦付出,却没有得到回报!
写书同样是这样。
作者可以每天早起,作者可以每天晚睡,作者可以推掉应酬挤出时间,一个人,坐在电脑前,码字,写书。
这样的辛苦,绝大多数作者都是默默忍受,不抱怨的。
干什么不辛苦?咬咬牙就过去了!
最让我们觉得害怕的是,日复一日的辛苦码字,却得不到应得的回报。
这才是最打击人的事儿,让人从头到脚的无力。
所以,我希望看到这个单章,并真正喜欢神话这本书的书友们,能够正版订阅,多加支持,让云烟的辛苦有应有的回报。
以后的日子还长,各位的举手之劳,是云烟最大的动力!(未完待续。)
第三百七十七章 强势登场摄人心
“真阳玄门已经穷途末路。”
文衡山一拨剑光,稀稀疏疏,如冬日中残留在枝头上的山雪,晶晶然,耀人目光,昂然向前,道,“苟淮仁,你还不弃暗投明?”
“胡说八道!”
苟淮仁见到真阳玄门弟子听到文衡山的话后有所动摇,连忙呵斥,道,“元掌门智珠在握,算无遗策,你休要在这里动摇军心!”
没办法,开弓没有回头箭。
自从他斩杀了真武两仪道的弟子后,就不得不和真阳玄门绑到一块,因为真武两仪道是饶不了他的。
就是再无可奈何,也得一条路走到黑。
“冥顽不灵,执迷不悟。”
文衡山吐出八个字,同时举步向前,一字一剑,斩出八剑,煌煌若雷霆般的剑光呼啸,道,“那今天你就死在这里吧。”
轰隆隆,
两种力量碰撞,气机如同沸水一般,汩汩往外冒。
“哈哈,”
这次轮到戚长宗大笑了,他法力运转,凝聚成真武之相,天蛇在上,神龟在下,抵颈相对,散发出强大的气势,道,“元天都,你今日必死无疑!”
元天都沉着脸,不说话,青日绕身,焰火腾腾。
实际上,他还没有放弃。
别的不讲,宗门的镇宗之宝真阳神钟可是有不可思议之威能,只要此宝尚存,就要转机。
“真是一波三折。”
金剑门的年轻道人看着下面的四名金丹宗师捉对厮杀,摇摇头,道,“多亏师兄稳重。”
“嗯。”
白衣道人刚想说话,蓦然感应到一股煊赫不可阻挡的气机由远而近,若天上真正的大日降临,将周围都氤氲出一种璀璨的金光。
轰隆隆,
下一刻,整个天幕从正中间裂开,一只大有二十多丈的妖禽出现,目如电,爪似钩,五彩尾翼扬起,灿烂若锦绣。
“呜呜,”
这一下子,金剑门托举云台的巨大妖禽发出呜呜的哀鸣,如同遇到天敌一般,身子瑟瑟发抖。
“是妖王。”
“是五彩龙雀!”
金剑门的两名道人对视一眼,目中惊讶,这可是了不得的,跟金丹宗师一个级别,怎么会当座驾?
两人举目看去,就见龙雀背上,立有一架云榻,金丝缠绕,云霞织就,层层叠叠的祥光凝成曲柄华盖,挡住罡风。
一个少年立在华盖之下,头戴星冠,身披法衣,目光锐利。
“嗯?”
年轻道人看了一眼,道,“这人就是陈岩吧?”
哗啦,
陈岩似有感应,目光一横,看了过来,爆出锐利如剑的锋芒。
虽然一闪而逝,但依然让金剑门的年轻道人吓了一跳,讶然道,“好锋锐的眼神啊。”
“嗯。”
白衣道人捏着剑丸,若有所思。
“下去吧。”
陈岩用手中的玉如意一敲,吩咐脚下的龙雀。
“呼,”
褒玉再是不情愿,也没有办法,只能运足法力,五彩祥光,倏尔弥漫整个真武山,细细碎碎的金光自枝头跌落,到了地上,不断生灭。
轰隆隆,
妖王不可一世的气势席卷,人人瞩目。
“是妖王褒玉。”
元天都看到这五彩光芒,先是一喜,然后等他看到上面的人影之后,面色一下子就沉了下来。
“怎么会,怎么会是陈岩?”
元天都有一种天塌般的感觉,心里嘶吼,道,“真阳神钟呢,真阳神钟出手,都拿不下他?”
“是陈道友到了。”
文衡山一振手中的霜剑,飒飒剑气澎湃,击退了苟淮仁。
“真是陈岩。”
戚长宗真正放下心来,这一下子才是真正的大局底定。
“唔。”
陈岩稳稳当当地坐在云榻上,目光如同雷霆,扫视全场,碰到目光的每个人,都有一种心惊胆战的感觉,背上都出了一层冷汗。
携带龙雀从天而降,肆意张扬的伟力,成功地改变了场中的局面,真阳玄门一方的人,没了心气。
两个金丹宗师级别的人入场,分量太足。
啪嗒,啪嗒,啪嗒,
有几个真阳玄门弟子,和真武两仪道的弟子斗法后,本来就精神疲惫,现在一碰到这样如雷霆般威严的目光,恍惚之下,连手中的法宝都掉到地上。
“啊,”
等法宝落地,叮当一声响,才蓦然惊醒,连忙弯腰去捡。
可是这样的举动,却将真阳玄门最后一丝精气神抽空,就是最忠诚的弟子,现在都是一脸惨白,勉强支撑。
大势已去,大势已去了!
“嗯。”
陈岩点点头,就是这样的效果。
戚长宗真的是扬眉吐气,看向对面的死敌,道,“元天都,胜负已分,不要挣扎了。”
“哎,”
元天都三番五次联系真阳神钟的器灵青瑾无果,终于明白,这次是发生了大事,连镇宗至宝都出了意外。
虽然不愿意相信,但事情真的发生了。
付出这么多,到最后这样一个结局,即使是以金丹宗师心智之坚韧,都是五雷轰顶,悲怆难耐。
“元天都,”
戚长宗再上前一步,目光咄咄,声若惊雷,道,“快快放手!”
“放手?”
元天都突然爆发出一阵张狂的大笑,他目光扫过全场,眸子变得冰冷,没有半点的感情,道,“戚长宗,我不会让你好过的。”
轰隆,
话音一落,元天都口中吐出晦涩的魔咒,他的精气神倏尔一凝,化为郁郁化不开的邪恶之花,浇灌混乱,杀戮和死亡。
轰隆,
元天都七窍流血,状若恶鬼,身上的气息却诡异地变得强大。
轰隆隆,
气息越来越强,似乎有鬼哭狼嚎之声发出。
“这是?”
陈岩坐在龙雀背上,不由得眯起眼,他继承了一部分血海之主的记忆,还在谷底进行过一次祭祀,对这样的气息很熟悉。
“这是精血大祭。”
陈岩眸子变得幽深,上下打量着元天都身上开始出现的花纹,上面呈现银白之色,有一种金属般的冰冷,乍一看去,让人觉得很难受。
是的,就是难受。
陈岩坐直身子,大手拢在衣袖中,本来他还以为归来之后就是秋风扫落叶,现在看来,还有不小的麻烦啊。
“看看吧。”
陈岩神情不动,冷样旁观。(未完待续。)
第三百七十八章 真阳铁骨美名传
真武山。
曲谷幽水,乱石横木。
枝叶倒在地上,横七竖八,乍一看,满目疮痍,惨不忍睹。
元天都微微仰着头,面容狰狞,银白的花纹自双眉之间生出,须臾之后,就密布全身,不断扭动,似乎是活着的毒蛇。
嘶嘶,
他的身子周围,传来难听的声音,其中的邪恶之意,让人头皮发麻。
“戚长宗,”
元天都忍着难以承受的痛苦,声音好像从牙缝中咬出来的一样,一字一顿地道,“真阳门破灭,你们真武两仪道也得给我们陪葬。”
“精血大祭。”
戚长宗看得眉头乱跳,这是以自己的精血神魂祭祀魔神,其中的痛苦常人难以想象,这个家伙真是对自己够狠。
“真阳门,”
元天都身上的花纹泛着银白的光芒,野蛮生长,很渗人。
实际上,这就是魔神入体,万劫不复。
他勉强保住灵台的最后一分清明,看向四下散开的门中弟子,用一种嘶哑的声音道,“我问心无愧。”
轰隆,
话音落下,元天都的体内传出一声小儿的啼哭,没有普通婴儿的天真无邪,反而像夜枭一般,桀桀怪叫,勾人魂魄。
声音一出,阴风大作,浊气升腾。
天地之间,血雨降临,代表一尊邪恶而又强大的存在降临世间。
咔嚓,咔嚓,咔嚓,
令人后背发凉的咀嚼声,还有元天都的哀嚎惨叫声,夹杂在一起,如同地狱中最恐怖的亡魂之曲。
“元天都,”
陈岩坐在龙雀背上,看着这一幕,目光幽幽,这是邪魔在吞噬元天都的神魂,如此硬生生的咀嚼,比得上天底下所有的酷刑。
这个元天都,真是一个人物啊。
“师尊。”
一个少年见此,大叫一声,扑了上去。
“给我开。”
他大叫一声,精血迸发,打入元天都的体内,只是为了能够减缓他心中最敬仰的掌门师尊的半分痛苦。
“小于,”
元天都又恢复了少许清醒,叹息,道,“你又是何必啊。”
“师尊,徒儿死无遗憾。”
少年小于只有筑基修为,身上的精血被邪魔一口吞空,化为一副皮囊。
“师尊。”
“掌门。”
“大人。”
小于的动作,好似拉开一个导火线,一个接一个的真阳玄门弟子,红着眼,扑了过去,献祭精血。
汩汩汩,
精血弥漫,让邪魔吞噬。
元天都的意识在溃散,可是毕竟少了很多的痛苦。
“这个,”
金剑门的年轻道人满是震撼,这种前赴后继慷慨赴死的局面,极具冲击力,让他一时半会都哑口无言。
“好一个元天都,好一个的真阳玄门!”
白衣道人正了正头上的道冠,郑重地冲着他们所在的方向行了一礼。
“元天都啊。”
戚长宗眯着眼,看着升腾的血焰,心里不能平静。
一直以来,他都觉得,真阳玄门能够压真武两仪道一头,主要还是他们的镇宗之宝真阳神钟的缘故。
现在一看,真阳玄门的意志,真的不是一般宗门或者世家可以比拟的。
一人带头,众皆赴死。
在向来喜欢明哲保身的仙道玄门中,真真是绝无仅有啊。
真武两仪道弟子也是神情各异,或是震撼,或是惊讶,或是佩服。
整个场中,都弥漫着一种悲凉的气氛。
咔嚓,咔嚓,咔嚓,
这个时候,令人毛骨悚然的咀嚼声再次响起,打破了场中的平静,元天都和他门下弟子的精血所化的血光不断地吞吐。
轰隆,
下一刻,漫天血光一开,光线扭曲,凝出一个邪魔,风姿俊秀,银发银瞳,看上去简直如同一个浊世佳公子。
只是他手中握有的大幡,上面镌刻有各种的人心,每一个人看到,似乎都能窥视到自己心里的阴暗,一股寒意涌上心头。
哗啦啦,
邪魔摇动着手中的大幡,银白的眸子扫过全场,开口道,“好多鲜活的精血,”
哗啦啦,
大幡一动,上面的人心似乎要活过来。
“啊,”
有真武两仪道的弟子好奇下多看了两眼,突然惨叫一声,身上的精血汹涌而出,整个人被风一吹,化为齑粉。
“都退后。”
戚长宗见此,面色一变,断喝一声。
“咄。”
文衡山踏前一步,手中的法剑一落,平空斩出。
咔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