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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板娘一回头见朱晨桓竟然在那里傻笑,心里懊恼这人是不是给吓傻了?怎的如此胆小,被人嘲笑也不知道反驳一声。似是不喜欢这种胆小如鼠的家伙,老板娘也失去了戏弄朱晨桓的心思,只见她很烦躁的摆了摆手,道:“狗子,带客官去客房。”(未完待续。。)
第一百一十章 名剑拍卖(第三更)
第一百一十章名剑拍卖
朱晨桓在名为狗子的店小二带领下,来到了恶人客栈二楼最东侧的一间客房中,打开房门,小二挥了挥毛巾,帮朱晨桓擦了擦桌子上的灰尘,道:“客官,我们这客栈平常没有多少人来,所以这靠里侧的房间也就一直没有收拾,今天人太多了,其他房间都满客了,所以客官你也只能将就一下了。”
朱晨桓笑着点了点头,将行囊扔到床上,道:“不碍事的,有的住能遮挡风沙就已经不错了,对了小二哥,你说今天人比往常要多,这是为何?”
名叫狗子的小二帮朱晨桓擦过桌子后,一双略显精明的眼睛悄悄向外看了看,发现走廊过道无人后,才低声说道:“客官,实不相瞒,明日我们这里有一场名剑拍卖会,这些人都是想要夺剑来的。”
“哦?名剑?不知是什么名剑?”
小二摇了摇头,将毛巾搭在肩膀上,道:“这小的可就不知道了,不过下面的那些家伙公子也不用担心,在客栈内他们是不敢惹事的,但公子最好也不要和他们发生冲突,否则出了客栈,事情可能就会变得麻烦了。”
贱名狗子的小二临走前算是给朱晨桓说了一句忠言,朱晨桓扫了一眼这价格着实不低的房间,摆设很简单陈旧,除了床和桌子外,什么都没有,地面上走过一圈,都能清楚看到脚印,看来当真是如小二所言,今天是突然多了客人的缘故。
将皓月从脑袋上拽下来,随手仍在床上,自己则是坐在床边,思索着这间客栈的情况。
这间客栈明面上只有老板娘与小二两人,算上后厨的两人,最多也超不过四人。这客栈名为恶人客栈,若只是去看客栈所接纳的客人的话,倒也真的如其名。
“小二是个练家子,实力还算可观,地仙初期。至于老板娘,有些看不出她的实力,但见她能够震慑那些匪寇,想必实力也不会弱。再之后就是那些所谓的客官了,几个和尚的实力都不弱,一些隐藏极深的家伙实力也不容小觑,真没想到一间小小的客栈内,竟然混杂了这么多条大鱼。”
朱晨桓直接向后躺下,差点吓到了床上的皓月,引起皓月的一阵唧唧。
双手垫在脑下,视线在简陋的房梁上游移,他翘着二郎腿,瞥了一眼跳到自己腿上唧唧喳喳的兔子,眼睛慢慢闭了起来。
“鱼龙混杂且不去说,里面的陈勾到底有多少?有哪些是为了那柄所谓的名剑,又有哪些是为了我的性命?”
朱晨桓翻了个身,也不再多费心思去想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自己到达客栈之后,那股冲天魔气竟然消失不见,便是自己再费心搜寻也是察觉不到,事有蹊跷必有古怪,但再怎么古怪也逃不过客栈里的这些人,所以只要那魔物有所谋,就必然逃不出这个客栈。
而且朱晨桓也不是什么降妖除魔的卫道士,他之所以来瞧一瞧也完全是顺路使然,若是因为这尊不知道是谁的魔头而耽误了自己的正事,那才会让他懊恼。
况且这不是有僧侣在此吗?他们就是专业降妖伏魔的,自己跟着凑什么热闹?
胡思乱想还未结束,便听一阵脚步声响起,朱晨桓眉头微蹙,就听到老板娘的声音传来:“客官,我知客官不喜欢和那些粗人在下面吃饭,所以就亲自为客官端来了。”
眼珠转了转,朱晨桓从床上跳起,打开门后,便见老板娘果真是端着一些酒菜站在外面。
老板娘见朱晨桓眼有担忧,不由得笑着道:“公子不必担心,有我在,保证公子会相安无事。”
朱晨桓似乎是心有畏惧,听闻老板娘的话才松了口气,见走廊上确实没有其他人,才让老板娘进了房间。
朱晨桓关上门后,便见老板娘将酒菜放到桌子上后,竟然坐到了床上,见朱晨桓神色又紧张起来,老板娘嘴角微微翘起,娇笑道:“客官怎的如此胆小,我是女子,你是男人,就算是发生了什么事情,也是我们女子吃亏,你怕个什么?难道公子真的是如下面那些粗人所言,是个中看不中用的书呆子小白脸?”
朱晨桓闻言双眼顿时愤怒了起来,脸色涨的通红,可却是仍然说不出一句大气的话,这让老板娘原本光彩熠熠的神色瞬间黯淡了下来。
似乎是哀其不幸,怒其不争,老板娘叹了口气,走到桌边,随手将酒壶提起,就要向外走去。
“老板娘,那是我的酒……”
朱晨桓话还未说完,就见老板娘瞪了她一眼,“连个卵毛都没有的家伙,不配喝我的酒。”
言罢,老板娘就打开房门,扭着柳腰翘臀,头也不回的离去。
朱晨桓见老板娘走得远了,原本愤怒涨红的脸庞瞬间冷静了下来,只见他坐在桌边,拿起筷子尝了几口下酒菜,虽然无酒,却也比那些没有任何营养的干粮饼子好得多了。
吃了几口,脸上的古怪笑容便怎么也止不住了。
“酒是**酒,菜是醒酒菜,这个老板娘倒是一个不纯粹的恶人啊。”
朱晨桓摇头晃脑,既然老板娘最后拿走了**酒,那自己也省下了一些麻烦,虽然老板娘打扮的跟个鬼一样,可朱晨桓的眼光又是何等毒辣?一个美人胚子总是不好下手的,虽然朱晨桓不是什么怜香惜玉的人,但辣手摧花的事还是少做得好。
低头静静吃饭,偶尔皓月小爪子指着某个菜唧唧叫起,朱晨桓也便给它夹上一些菜,一人一兔就这样安静祥和的渡过了傍晚的生活。
离开朱晨桓的房间,原本面无表情的老板娘嘴角露出一丝冷笑,见小二迎过来,随手将酒壶扔给小二,道:“狗子,看谁不顺眼送过去。”
小二也不多做询问,只是道了一声好嘞,便下了楼去。老板娘站在楼梯上居高临下看着下方的近百鱼龙混杂的人群,脸上说不出是什么表情,片刻之后,似乎是感觉到了什么一般,她眼神瞬间犀利起来,提起裙子转身大步走到了一个房间前,勐然敲了几下房门,冷声道:“今天是老娘的诞辰,你若是敢在今日出什么幺蛾子,信不信老娘把你给撕了?”
就在老板娘转身的同时,一楼大厅中三个和尚与四名衣着打扮各不相同的人同时抬起了头,只是片刻后,他们又都低下了头,似乎是在吃着什么,可眼中神色却十分阴沉。
而位于二楼最东侧的房间中,正在吃饭的朱晨桓也是微微一顿,旋即便见他嘴角微微上扬,自言自语道:“原来如此……”(未完待续。。)
第一百一十一章 无禅(第四更)
第一百一十一章无禅
临近子时,外界狂风大作,沙暴肆虐,无数的沙砾拍打着木制阁楼,发出噼啪声响,躺在床上,感受着木制房屋的摇晃,心思胆小之人说不得会怕这客栈也被狂风卷到天上去,自己遭遇了无妄之灾。
外面如巨兽吞云吐雾,肆虐不止,而客栈内却是一阵宁静,除了沙砾拍打木板的声音不断响起,倒也没有傍晚时喧嚣的景象再现。
朱晨桓居住在客栈二楼最东侧的房间,他的对门就是三名僧侣的居住地,而位于楼梯口靠东第三间房,则是老板娘当时敲门的房间。
此时他对面房间中,三名僧侣都在席地打坐,佛珠捏于手掌,嘴里默念《金刚经》。三人是一老两少,年老人看起来年龄约有五十余岁,脸上隐有慈悲显怀,而另外两名年轻僧侣则仅有二十三四岁的样子,他们一人眉毛若剑,剑指苍穹,一人嘴角含笑,便是念经之时嘴角也是止不住的上翘,就仿佛一个天生的豁达之人一般,什么事都无法让他烦恼。
此时三人合念《金刚经》,背后隐有佛光显现,老和尚脸上愈加慈悲,剑眉和尚全身气势一攀再攀,整个人不像是求清静无为的佛门中人,反而像是锋芒毕露的剑道仙人,而那嘴角含笑的和尚,却是不经意间开怀大笑,便同那西天灵山上的弥勒佛一般,天下无不可笑之事。
被大笑的和尚打断了念经,老和尚也只是无奈摇头,他收起佛珠,看向止不住乐的和尚,道:“智觉,今天笑的有些早了。”
一直大笑的智觉好不容易才止住笑容,双手连忙合十,道:“师叔,实在不怨智觉不敬我佛,只是这《金刚经》读起来太有趣了,念到酣畅之处,小僧实在是忍耐不住啊。”
“忍耐不住,我揍你一遍你就能忍住了。”另一旁气势如剑的和尚开口道。
“嘿,智剑,别以为你能够打得过我就可以随便欺负我了,信不信我让你得不到这柄剑?”
在无禅寺中被当为下任戒律院院首培养的弟子智剑从入寺开始便不喜佛界降魔杵之类的驽钝武器,他名字带剑,自身更如一柄锋芒毕露之剑,待人接物都毫无佛徒温和之状,出言成剑,行事更为剑,在无禅寺中可以称得上是刺猬一样的人,其他和尚要么是不喜他的性格,要么就是畏惧他的实力。
唯独面前的整日大笑、便是读这枯燥无味的佛经也能笑的肚子疼的智觉才不怕他,还总是喜欢没皮没脸的凑上去,说出言语挤兑智剑,被智剑收拾了一遍,也丝毫不以为意,甚至每次被打的遍体鳞伤之后,还会大笑个不停,差点让同寺其他人认为智觉是脑子被智剑给打坏了。
智剑听闻智觉带有威胁性的言语,只是冷哼一声,却没有再与智觉言语相驳,正如智觉所言,此行若想取得趁手的武器,还需智觉的力量。
在无禅寺内与世无争的老和尚惠通见两名师侄吵嘴,也只是微笑不语,他双手合十,低声道阿弥陀佛。
风云国有一座云苍山,云苍山上有三佛一道,道庭占据山巅之势,而三佛则是于山脚、山腰与山顶循序而上。
山巅观为风云观,山顶寺为一佛寺,山腰寺名苦修寺,而山脚寺庙名字则更加怪异,世人修禅万千种,我自无禅始向佛。山脚寺为无禅寺。
三佛一道在风云国内地位超然,僧侣与道士本有天道之争,可在风云国内不仅同山而建,甚至同朝担任护国法师,只要是出家之人出行远处,所有人皆须避让,这比石玉国内的僧侣地位还要高上一截。
子时邦声敲响,三名来自无禅寺的得道高僧与其余三间房间的羁旅同时睁开了眼睛。
楼梯口靠东第三间房,一名衣着朴素如寻常百姓的憨厚壮汉盘膝坐在床上,他的膝盖上放有一柄闭鞘古剑,子时一到,剑鞘陡然间震颤起来,剑鸣声响传遍整间客栈。
憨厚壮汉身体一颤,双眼陡然间睁开,只见他的双目并无瞳孔,通体殷红,双手触碰剑鞘瞬间,整个人气势大增,一头黑发无风飘展起来,双眼散射出骇人红芒,他嘴角咧开一抹笑容,竟有种说不出道不明的恐怖气息。
“血!我要血!”
持剑汉子嘴里说出一句含煳不明的话,还未有所动作,便见自己房门突然被踹开,十余名山贼匪寇持刀持剑立于门前。
为首的匪寇腰间缠绕一条毒蛇,毒蛇吐信,双眼倒竖,瞳孔如外界黄沙一般,令人看上一眼就有种阴寒之感。
他扛着一把巨大弯刀,脸上露出残忍笑容,道:“狗屁的名剑拍卖会,在这黄沙大漠中,老子就是天,老子就是王,所有的东西都是老子的!白天是老板娘的生辰,老子答应不出手,可过了子时,老子的承诺也就到了。交出你的剑,或许还能留你一命,若是不识好歹,今天就让你下了黄泉。”
双眼放出红芒的汉子对面前十余个匪寇置若罔闻,他手中的剑鞘震动的愈加剧烈,脸上的血管也随之暴胀起来,只见他下了床,一步一步向匪寇移动,嘴里仍旧是含煳不清的说道:“血,给我血,新鲜的血!”
匪寇首领见这汉子不识好歹,对自己的话视而不见,脸上不由得露出愤怒之色,只见他拿起大刀,指向不断向自己走来的汉子,狞声道:“敬酒不吃吃罚酒,找死”
话音还未落,只觉得眼前光芒一闪,尚未来得及看清那是什么,一颗脸上还带着狞笑的头颅就冲天而起,滴熘熘滚落到汉子的脚下,汉子手持出鞘枯黄古剑,没有低头去看那颗头颅,只是一脚踩下,头颅瞬间变成肉泥。
他手中古剑再一刺出,刺中匪首心脏,其余匪徒只听几道咕嘟如饮水的声音,原本身材魁梧的匪首就瞬间变成了皮包骨,而那竖眼的毒蛇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