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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现在好得很,而且很快就会成为听命于我的奴隶了。”叶云灭道。
“花妃本人也熟悉尸神咒,会不会因此知道破解之法,从而失去控制呢?”杜循问道。
叶云灭怒道:“连华阳剑宗虞真卿都被我们炼成了尸神,你觉得花妃能比虞真卿更强吗?”
杜循平静地道:“虞真卿在重伤之下前来求药,才会让我们有机可乘的……”
叶云灭截断了杜循的话,冷笑道:“还没有我们尸神堂办不成的事,就不劳杜大堂主费心了。”
杜循轻叹一品气道:“既然叶庄主有把握,我们红枪会自然是尊重你的决定的。但虞真卿现在已经想走了,叶庄主又要如何控制他,难道现在就启动尸神咒吗?”
叶云灭道:“尸神咒一旦启动,他立即就会变成只懂得杀人的血尸。这样的虞真卿对我们毫无用处!”
“那怎么办?”杜循追问道。
“其实我们现在已经不需要再刻意地留住他了,因为有一个地方,他自己想去,而我们也希望他去!”
“什么地方?”杜循问道。
“凌霄剑阁!”叶云灭道。
杜循听罢,面上露出笑容,他对叶云灭道:“大明皇宫中的凌霄剑阁!确实是我们最想让他去的地方了!”(未完待续。。)
第178章 尸奴
叶云灭在杜循走后,独自来到了山庄中的尸神殿。
在这里,陈列着最近才被加入尸神炼制行列的多个武林菁英。
其中有金刀门的门主吴金阔,东南无顺岛的岛主阎铮,崆峒派的长老权无应,这三人本来都是江湖中享有盛名的高手,但现在却只不过是幻魔宫尸神制作流水线上三个傀儡而已。
叶云灭一入尸神殿,立即有尸神堂的弟子上前向他禀报:“庄主,吴金阔对返魂尸毒的反应有些奇怪!”
“怎么个奇怪法?”
“他服过返魂尸毒之后,经常做梦。有时候,甚至连走路都在做梦,说梦话。”这名尸神堂的弟子回答道。
“带我去看看。”叶云灭道。
来到吴金阔的炼尸场。
只见吴金阔正在场中踱步,此时他并没有在说梦话,他只是在流口水,象一个婴儿一样。
“这是他今天服的第几次尸毒了?”叶云灭问道。
“按照您的吩咐,每隔一天给他服一次尸毒,中间间隔的那一天给他喝清心玉液。”弟子恭敬地道。
叶云灭来到场地中央,他朝吴金阔打了个响指,吴金阔停止了踱步,他神情呆滞地看着叶云灭。叶云灭上前把住吴金阔的脉门,替他诊了一会脉,然后用手按在他的心脏位置,缓缓度入真气,过了一会,叶云灭收回手掌,皱着眉头道:“怎么心脉处的尸虫会没有反应呢?”
说罢,他拿起一根前端削尖的中空细铜管,朝吴金阔的心脏位置插入,但铜管并未太过深入,并没有破坏心脏。血顺着铜管流了出来,血是灰白色的!
叶云灭叹息一声道:“唉,尸虫入脑。这具尸神已经炼坏了,他就快变成血尸了。”然后,他回身问尸神堂的弟子道:“吴金阔的金刀门还有其他弟子在我们山庄中吗?”
“有两个弟子是与吴金阔一同前来的。”
“那你们把他的尸体整理一下,送回地面,然后通知那两名金刀门的弟子来收尸吧。死亡理由的话,你们自己编一个吧。”叶云灭仿佛看着一头牲口似的,看了吴金阔一眼,然后对着尸神堂的弟子道。
尸神堂弟子躬身道:“吴金阔来的时候,就已经奄奄一息了,因为伤重不治而身死,也是很正常的。”
“嗯,那就这样吧。”叶云灭轻描淡写地道,然后他从吴金阔的炼尸场走了出去,走向另外一个他今晚想专门过来查看的尸奴。
花妃!
他问起花妃的情况,尸神堂的弟子小心翼翼地回答道:“花妃的进展非常良好,我们已经用药让她说出了所有的情报。现在正着手将她炼成尸奴!”
幻魔宫尸神堂用炼尸术炼出的尸体有三重境界,最高层的是尸神,尸神与常人无异,最低层的是血尸,除了强大的武力之外,已经完全失去了人的本性与智慧。中层的就是尸奴了。
尸奴虽然不象血尸一样完全失去本性,但也是记忆全失,只会服从于主人。
叶云灭独自一人走到花妃的炼尸场,打开铁门之后,里面的花妃象一个活死人一样躺在床上。
花妃身上只穿着簿簿的亵衣,肤白如雪,峰峦高耸,**修长,完美的身材凸现出来,依然是那么的惹火。
叶云灭把着花妃的脉门,用真气缓缓度入,仔细地查探了一番,花妃的真气毫无反应,只任由叶云灭的真气在她体内逡巡了一个小周天。
过了一会,叶云灭收回真气,他满意地笑道:“用不了多久,你就会成为我的乖宝宝了。”说罢,他的手贪婪地在花妃的胸脯上揉搓了一会,才恋恋不舍地走了出去。
铁门关上。
室内恢复了黑暗。
不知道过了多久,连走廊上的油灯都因为灯油燃尽而慢慢地熄灭了。
花妃从床上缓缓地坐了起来,她趴伏在地上,钻入床底下,扣起一块地砖,从里面翻出一支中空的细铜管和一包药粉。
她坐在地上,将自己的衣服解开,然后把细铜管缓缓地从自己乳下的旧创口刺了进去。血流了出来,待血流稍缓之后,她将药包打开,放于铜管的开口处,药包里有幽幽的药香透出来。
她痛得脸都开始扭曲了,但是她一声不吭。
过了一会,从细铜管里,爬出了一条细细的线虫。这条线虫蠕动着钻入药粉包里,贪婪地吃着那些药粉。
这个过程维持了大约一刻钟。
花妃将铜管拔出,将药粉包与铜管重新放回到地砖之下,并将一切恢复原样。
她的眼睛里有着痛与悔恨,但更多的是复仇的**!
……
天亮之时,严龙立即面见了丁承峰,他将昨天去红叶山庄拜访以及夜晚探庄之事全部说了出来。
丁承峰听罢,狐疑地看着严龙道:“仅凭一点真气感应,你就夜探红叶山庄?!”
丁承峰的怀疑是有道理的,因为除了象严龙这样带着精密系统的人,其他武功高手对于真气感应的认识就如同镜花水月一般,近在咫尺,却又虚无飘渺,更别说可以通过真气感应来辨识人的身份了。因为真气感应是不可能象人的容貌那么好辨认的。
严龙笃定地道:“我相信我的直觉。”
丁承峰想了一会道:“如果是别的帮派,我现在就可以派人过去把那里翻个底朝天,但红叶山庄不行!”
“为什么?”
“红叶山庄与朝中各大势力渊源颇深,而且在江湖中口碑极好,如果没有真凭实据的话,我们长空帮动不了他们的。”丁承峰道。
严龙轻叹一口气道:“堂主的顾虑,属下明白。换做我,我也会象堂主这样想,这样做的。所以也请堂主给属下一点时间,让我去找一些真凭实据。”
丁承峰皱眉道:“如此说来,你还是在怀疑红叶山庄与红枪会有勾结咯?”
“是的,堂主,虽然我目前还不能够百分之百的确定,但红叶山庄确有重大嫌疑。道理都是越辩越明白,真相也是越查越清楚的。红叶山庄如果没鬼,自然也不怕我查。”严龙道。
丁承峰无奈地道:“好吧。”
严龙正要告辞之际,丁承峰揉着脑袋,好象突然想起一件被遗忘的重要事情似的,喊住了严龙。他对严龙说道:“哦,对了,严副堂主,过几天你要陪我去一趟越古莲池,这几天不要走远了。”
“越古莲池,那不是皇帝的行宫吗?”严龙道。
丁承峰叹道:“是啊,皇家的郡主就要到了,那不就得住在皇帝的行宫吗!”
严龙笑道:“堂主,您一个人去就行啦,何必还要拉上我呢?!”
丁承峰一瞪眼道:“有福同享,有难同当!”(未完待续。。)
第179章 黄衫女子
三天之后,也即是天启四年的元月三日。
说要来永平府的云凰郡主朱嘉柔依旧不见踪影。
但各大剑派的高手大都已经云集于此,试图要在郡主面前一展身手了。
据江湖传闻所说,云凰郡主朱嘉柔至今未有意中人,而她本人对于剑客情有独钟,此次的永平府之行,除了为凌霄剑阁找两个镇阁剑客之外,似乎还有选夫婿的意思。
朱嘉柔姿容如仙,美色倾城,已是江湖共识,加上她是天启皇帝的皇妹以及剑圣弟子的身份,地位尊贵就有如天上神仙,任何人只要能成为她的夫婿,至少可以少奋斗三十年。
所以这则传闻一传出来,顿时让一大群学剑的2b青年热血沸腾,云集永平府,仿佛明天就有白富美躺在床上等他们了。
凭借凌宵剑阁与朱嘉柔的号召力,此次的论剑大会,江湖上的七大剑派全都到了,永平府一下子冠盖云集,热闹非凡。
人多了就是江湖,而江湖的意思通常就是勾心斗角,刀光剑影。
虽然有些门派来的不是武功最高的人,但说到打架的勇勐程度,无论哪一派都是不居人后的,这跟武功高低一点关系都没有。
这一天,严龙正在处理山海堂中的诸多事务。
养由基来了,和他一块来的还有战神长老何平。他们是来找严龙喝酒去的。
严龙擅饮在山海堂里非常有名的,连整个长空帮的酒神“布衣候”桓楚都甘拜下风。
平时只要有酒喝,大家都会来找严副堂主,不过依照严龙不喜欢热闹的个性,他是能躲就躲。养由基来请过他两次,他都以各种理由推了,这次是第三次。不过这次看来是无论如何都躲不过去了,因为连战神长老何平都来请的话,再不去,实在说不过去。
于是,三个人踏着雪,往全永平府最多人喝酒的地方去了。
“苍山负雪”酒肆就在易水湖畔,冬雪之时,遥望湖对面白皑皑的首阳山,配几碟小菜,饮几蛊酒肆特有的“雪饮”米酒,吟诗作对亦可,高歌狂饮亦可,确实别有情致。
严龙他们来到之时,“苍山负雪”已经坐满了人。
不过,养由基一露面,立即就有几个永平分舵的弟子从附近跑过来,上前问明了三位老大的意思之后,立即就有人进去“苍山负雪”张罗酒席了。
三人站在酒肆之前,养由基问严龙道:“严副堂主,您想在哪里喝?”
“苍山负雪”只有两层楼,二楼楼面狭窄一些,而一楼的地方则是非常宽敞,老板为了能摆多一些桌椅,在檐下延展出去一长熘的油毡布用以挡雪,就象现在的大排档雨篷似的。
有许多桌席都设在雪地里,虽然冷一点,不过能在雪地里饮酒,倒也痛快。
严龙对着何平笑道:“我随意,就看何长老想在哪里喝了?”
何平用手指着位于一楼离易水湖最近的一张方桌道:“就那里吧,喝醉了的话,捞把湖水洗洗脸,醒了之后再喝。”
大家听了之后,都哈哈大笑,连声赞同。
在湖边方桌的邻近一席,坐着的是一位年轻姑娘。她一个人坐在那张小桌子边,桌上有酒,有红炉炖肉,还有油泼笋片。
年轻姑娘长得很漂亮,黛眉如画,妆容精致。她的青丝如瀑,披在鹅黄色的绣裙上,显得很亮眼。她的一双眼睛异常灵动,而嘴角带笑,给人一种青春可爱的感觉。
严龙四人经过她身旁之时,她注视着严龙,看了好一会,还抿嘴笑了笑。
严龙见她这样子,也笑了笑。
黄衫女孩脸上泛起红晕,垂下头去,以朱唇轻啜酒杯,装做喝酒的样子。
何平虽然性子烈,但其实是个眉眼通透之人,一见到严龙与黄衫女子“眉来眼去”的样子,便笑着拍了拍严龙的肩膀道:“严公子,还是你好啊,连话都不用说,就有妹子向你抛媚眼。”
黄衫女子显然听见了这句话,她抬起头,白了何平一眼。
何平见了,哈哈大笑,也不以为忤,便坐下来,大声叫着伙计拿酒上来。
严龙一向清楚何平口无遮拦的性格,唯有苦笑着落座。
酒上来了,养由基先干为敬,连喝三碗。
何平也直着脖子,往里面倒进去了三碗。
酒名叫“雪饮”,名字甚是清雅,入口清冽,但后劲却是很勐。
严龙看了他们两位的牛饮状,苦笑道:“你们这样喝酒有什么意思,连酒味都尝不到,等会撒泡尿就什么都没了。”
养由基笑道:“公子,我一个粗人,喝酒就是这样的了,跟您不同。”
何平故意叹道:“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