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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顺林听到了消息,也是喜出望外,“其实我一直在准备这个考试。但是,我知道如果完全靠考试,根本不可能通过。罗所长,这一次真实太感谢你了。”
“莫这么说。现在叫花喊我一声伯伯,我也算是半个梅子塘的亲人了,大家相互帮忙也是应该的。”罗长军笑着摆摆手。
“顺林,你去养猪场仓库那边看看,看有没有什么可以做底肥的。这么把树种下去,不弄点底肥,只怕树苗很难长出来。”张德春现在已经将张叫花的事情当成自家的事情了。
张顺林立即拔腿就跑了过去。这速度完全就是百米冲刺的速度。张叫花本来想要张口说什么,都没来得及。
张顺林一口气跑到仓库,仓库的大门没有锁,虚掩着,还留着一道缝隙。张顺林将门用力推开,眼前的一幕让张顺林喊了一声“我的娘哎”,就双脚一软,跌坐在地上。(未完待续。)
第202章 狗崽有神韵
十五只跟狼一样的赶山狗与二十多只小狗崽整整齐齐地蹲在仓库里,一双双明亮的眼睛在幽暗的仓库里如同宝石一般闪闪发亮。十五只赶山狗不声也不响,就那么蹲在那里,不过它们身上散发出来的气势已经不是一般的土狗能够比拟的。也难怪将猝不及防地张顺林吓得腿都软了。张顺林连滚带爬地从仓库里跑了出来,“狼,狼啊!”
村里人也都是吓了一跳,只是这园艺场里怎么会有狼呢?但是张顺林狼狈的样子却又不像作假。
“别慌,别慌!那不是狼,是赶山狗!”张叫花连忙高声喊道。
众人听到张叫花的喊声,总算是平静了下来。
张叫花回头面带歉意地向张德春说道,“我刚才正要说那仓库里我养了一些赶山狗。可能把顺林叔给吓到了。”
“没出息。几只赶山狗就吓成那个样子。”张德春觉得颜面大失。
张叫花又是尴尬地笑了笑,“德春爷爷,其实不止几只。不算豹子,光是大狗就有十五只,狗崽有二十八只。总共四十多只呢。”
“什么?”张德春瞪大了眼睛。愣了半天才说了一句,“你养这么多狗干什么?你不是只养什么二十四扫山犬么?怎么一下子变成四十多只了?”
罗长军也觉得奇怪,“是啊,你又从哪里弄来了十五只大狗来了?什么?十五只?不会是……”
罗长军马上想起资江警犬中队那边正好有十五只赶山狗。
张叫花点点头,“这可不能怪我,它们自己过来的。它们一开始躲在我家后面的树林里。我也是这两天无意中发现的。就把它们弄到仓库这里安了窝。”
罗长军扑哧一笑,完全就是幸灾乐祸地笑,“朱凯勋要是知道你不仅把他的狗崽全部弄了过来,还顺带把这些赶山狗一扫而空的话,会不会气个半死呢?不过赶山狗迟早也要裁掉的,只怕你反而是给他解决了一个难题。反正我想着他那副郁闷的样子,心里就感觉好笑。”
罗长军一点都不掩饰,可见因为没有从朱凯勋那里搞到名犬狗崽,对朱凯勋的怨恨得有多深。他与朱凯勋倒是也两个古怪的家伙。两个人一方面跟兄弟一样,一方面又像仇家一样。这样的关系,让张叫花这个屁孩想破了脑袋,也想不清楚。
“走,看看去。”罗长军就是想看看,这些赶山狗在张叫花手里跟在朱凯勋手里究竟有什么不一样。
张顺林本来一身国家干部的打扮,现在全身上下又是泥土又是青草,狼狈不堪。
“没出息的东西!”张德春还是严重不满张顺林的刚才的表现。就算再害怕,难道还分不出狼和赶山狗么?张德春可以预见,张顺林这下要成为整个梅子塘的笑柄了。最让张德春痛恨的是,他还是那个笑柄的爹。亲的!
张顺林耷拉着脑袋,不敢应半句,双腿还有些发颤。刚才真是把他给吓破胆了。
罗长军笑道,“张支书,其实这事也不能怪张老师。若是让我一下子碰到这么多的狗,也要吓一大跳的。谁能想到仓库里竟然藏着那么多的狗啊。那十五只赶山狗不是一般的狗,那可是从警犬中队出来的,都是到处选的优良品种。看起来,跟狼还真是有几分相似。”
“罗所长,你不知道,这家伙从小就胆子小。我以前让他去当兵,结果他怕死。最后没办法,只好让他去当代课老师。结果到现在还是个民办老师。”张德春也趁机拉近与罗长军的距离。
张叫花带着罗长军与张德春来到了养猪场的仓库,仓库门被张顺林打开了,里面的赶山狗到现在竟然还是纹丝不动。仿佛不是活着的赶山狗,而是几十具标本一样。只是它们的气势无不表明他们可不是好惹的。
罗长军盯着那十五只赶山狗看了半天,看起来这十五只赶山狗确实就是那天看到过的那些,但是又总觉得它们已经变得大不一样。这些赶山狗身上似乎多了一些以前没有的东西。这东西罗长军也说不出来。很是古怪。
“它们真的就是警犬中队的那些?”罗长军刚问完,就觉得这个问题很多余。因为如果不是那些赶山狗,这些狗崽又怎么能够与它们如此融洽呢?
罗长军再看这些狗崽的时候,再次发现这些狗崽明显不一样了。毛发变得更亮了,仿佛有一种神韵笼罩在它们身上一般。对了!神韵,这十五只成年赶山狗身上不是也多了一种神采么?或者说是一种气质。它们似乎一下子脱离的凡俗。
“当然就是它们啊。”张叫花指着那只最高大的雄狗说道,“你看,它就是它们中间领头的。”
“你不是说这些狗已经定型了么?怎么它们还能够发生这么大的变化呢?”罗长军不解地问道。
“我怎么知道?我又没有试过。我也没说过它们已经定型了啊!”张叫花回想了一下,他只是说过他需要狗崽,并没有说狗长大了,就完全不可能改变了。实际上,这些赶山狗明显在改变啊。虽然变化不及这些狗崽。但也变化挺大的啊。不过张叫花也明白,这些成年的赶山狗的潜力已经非常有限了。除非将来有一天,他有能力让这些赶山狗伐毛洗髓。张叫花自己还还没有能够伐毛洗髓呢。
“叫花,你能够让这些赶山狗变成豹子那样么?将来能不能协助我办案呢?”罗长军打起仓库里的赶山狗的主意来。
“罗伯伯,你别打我的这些赶山狗的主意。这些狗在你手里,你也没办法与它们进行交流。最后还是派不上用场。你还不如想办法弄一只警犬。或许用处会更大一些。”不是张叫花舍不得,而是他没办法将梅山法术传授给罗长军。不是敝帚自珍,而是不是每个人都有这方面的天赋。没有天赋,就算拿到了梅山水师的本经,也没有办法将里面的法术施展出来。
(未完待续。)
第203章 不花一分钱
罗长军抓了抓脑袋,他还真是想打这些赶山狗的主意,见识过钻山豹的厉害,他可是觉得这赶山狗比一般的警犬好用多了。而且这赶山狗不像警犬那么难伺候。养一只警犬可不比一个警员的费用低,而且还要专门要为警犬配备一个训犬员。虽说这警犬是不拿工资的,但是开支还真要当两个编制。
树苗卸下来,那太东风牌汽车就要离开。张满银连忙说道,“叫花,你去问一下你罗伯伯,这车费得多少钱。人家把树苗弄了过来,可不能还要别人垫付车费。”
罗长军在一旁听得很清楚,连忙摆摆手,“车费的事情你们就不用担心了。这个夜不要我自己出钱。难得有机会假公济私一回,这一回,我们也占公家一回便宜。这车是农业局的,来的时候,我给开车的师父送了一条烟,那烟是我们局里查的。我也是借花献佛。回头这车到我们局里把油加满,农业局也没吃亏。”
“那也不能让你难办啊。要不,这烟的钱我们出。”张满银感激地说道。
“张叔,你就别客气了。刚刚不是说了么?这烟是我们局里查的。我去拿一条出来,也没花钱。对了,下一次过来的时候,给张叔拿一些过来。”罗长军说道。公安局经常会有一些没收物资。有些事不好处理的,有些事故意不处理的。这里面的奥妙只有系统内部的人说得清楚,不过通常这些潜规则,系统内的人都是受益者,谁都不会傻乎乎地往外传。
现在罗长军已经县公安局刑侦队的队长,这方面的权限不小。刑侦队的人出去,袋子里的烟都是好烟,从来没断过,要是凭自己的工资去买,那一个月下来,工资还不够抽烟的钱。
“那,这一次真是多谢罗所长了。”张满银不知道该怎么感谢罗长军才好。
“张叔,你这么说就见外了。这个叫花,我把他当亲侄子一样。等过年有平两口子回来了,我们两家得好好聚一聚,一起认个亲戚。”罗长军还真是稀罕梅子坳这山坳坳里的穷亲戚。
“要得要得。那有平真是高攀了。”张满银笑呵呵地说道。
“张叔,可别这么说。两家交好又不是冲着乱七八糟的事情。就是想结个亲戚而已。叫花这孩子将来肯定有大出息。要说高攀,那也是我家高攀。将来还要叫花多多帮衬着我家的那小子呢。”罗长军想交好张家,自然是冲着张叫花来的。不过罗长军这个人做事情还是很实诚,从张叫花这里得了一分好处,就要还十分的人情。所以,也没有什么动机纯不纯的。
“叫花,我现在去县里工作了,事情比较多。你这里的事情我也帮不上忙。你有什么事情尽管去镇上找罗爷爷。让罗爷爷打电话给我。等你这边有空了,我带你到县城玩去。”罗长军告辞离去。张满银热情挽留罗长军去家里吃饭,罗长军确实比较忙。拿了一些特产干粮填了一下肚子,便开车回了县城。
虽然有些担心树苗长不好,最后所有的树苗还是按照张叫花的意见种植了下去。这让众人非常担心。
张满银一直皱着眉头,“这脐橙树我虽然是没种过,但是感觉我是种过的。哪次种树不先施一些基肥的?就这么种下去,十有**是长不出来的。就算是成活了,只怕长势也会很差。我晓得叫花这也是没有办法。这么大的园艺场,要是全部施基肥,根本就是一个天文数字。”
张德春今天心情不错,“满银哥,你也莫担心。回头我去跟马校长讲一声,以后梅子坳小学厕所的肥料归园艺场了,谁都不能去打主意。以后每年施肥一次,慢慢地把这些土肥起来。”
张满银点点头,“也只能这样了。德春,这事要仰仗你了。”
“说什么,都是一家人。莫要这么客气。这一次多亏了叫花。要不然罗所长不可能会帮顺林说话。”张德春在这一点上还是非常感激张叫花的。他村里的能干人,自然明白罗长军虽然是顺手帮忙,但那也是看在张叫花的份上。
饭是再张叫花吃的,再一人拿了一包烟。张满银原本是准备给每个人开五块钱的工钱的。但是村里人死活不肯要。
“满银,你这干的是什么事啊?一个村子的人,闲着没事干,帮一下忙就要讲钱,那以后是不是要你帮一下忙,你也要讲钱了?野猪肉吃了,好酒也喝了。还要搞么子?不过,叫花,我把话放在这里了,你那脐橙出产了,你得给积旺爷爷拿个三五斤来,到时候我不管你是一块钱一斤,还是十块钱一斤,我是不会给你一分钱的。爷爷尝孙子的脐橙,还要把钱?这个理到了天#安#门我也不怕讲得。”张积旺第一个站出来。
“对头。这脐橙,我也预定了。以后脐橙出产了,不能少了咱们大伙的。”张德春笑道。
村里人都是笑哈哈的,喝得也很高,张叫花家过年剩下的米酒全部喝完,泡了的药酒也喝了一个精光。这梅子坳的汉子婆娘个个都是喝酒的行家。一斤酒下肚,只是垫个底,两斤酒下肚,只是红歌脸。当然喝个三斤五斤的,就要发神经了。
“叫花,你家这酒当真好喝。可惜,你家也不是天天有活干。要不我就在你家打长工算了。”张积旺笑道。
“你就算是打长工也没用了。这一回叫花的酒坛子可是全见底了。”张德春嘻嘻哈哈的,这人逢喜事精神爽,今天喝了不少,脚步都有些虚浮,话也多了。
“有平荞叶两口子跑到广东去干啥啊!在家里烤酒卖,保准比到广东打工强。”张积旺每天得喝个斤把酒。现在喝了张叫花家的酒,自家的酒就跟喝水一样,淡挂挂的。
“唉,积旺,你看着吧,再过几年,这村里就只剩下老的小的,年轻人得跑完。外面的花花世界啊。咱们这穷山沟沟留不住人哇!”张德春叹了一口气。梅子坳的第一人这眼光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