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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让人准备好了早餐。等你洗漱好,就去村支书家。”
“不了,我早上就跟刘爷爷家随便吃点。”张叫花摇摇头。
“那个,刘俊超没告诉你么?刘俊超和他爷爷也会去村支书家吃早餐。你在他们家,可没早饭吃。”祝年英笑道。
显然长峰县的这些官员们是算无遗策,早就看出来张叫花有些厌恶刘忠杨,但是刘忠杨家条件最好,不去他家,在暮云村也难找到宽敞干净又合适的农户来安排接待。
张叫花现在的修为,身上已经有一种自我清洁的作用,不光是皮肤上不会沉淀污垢,就连身上的衣服,也会被自然散发的罡气时时刻刻进行清理。所以,即便不漱口洗脸,他也不会比别人脏。
否则的话,张叫花出来八个月,头发已经齐肩了。如果换成别的人,只怕他已经跟陈癫子一样,蓬头垢面了,像个癫子一般了。张叫花的头发从不梳理,却依然乌黑飘逸,不仅不显得蓬乱,反而看起来飘逸潇洒。
张叫花不想表现得很怪异,所以接过了洗漱用品,在刘俊超家的水缸里舀了水,简单的洗漱了一下,将洗漱用品留在了刘俊超家里。
张叫花才走到刘忠杨家里,毛宝山就走过来关切地问道,“张教化同学,这里条件简陋,你昨晚休息得怎么样?”
“挺好的。刘俊超家跟我们家以前也差不多。”张叫花倒是没说谎。虽然当初张叫花家的条件比刘俊超家稍好一点,但也好不到哪里去。
毛宝山自然不会相信,不过他不想在这个问题上白费唇舌,本来他只是想向张叫花展示热情而已。
“正好,早餐也已经准备好了。赶紧吃早餐吧。”毛宝山将张叫花引到了屋里。
桌子上摆了很多样式,想必是随便张叫花喜欢吃什么,这里总能够找到喜欢的。张叫花本来就不挑,这里的食物很容易就能够满足他。不过他却没有动手。
“怎么?早餐没有你喜欢的么?没关系,你喜欢吃什么,我让他们给你去准备。”毛宝山连忙说道。
“早餐挺好的。刘俊超跟刘爷爷还没来呢。我等一下他们。”张叫花看了看四周,哪里有刘俊超与刘爷爷的影子?
毛宝山连忙问祝年英,“人呢?不是让你把刘兆东他们祖孙一起喊过来的么?”
“喊了,人家说干完活就来。”祝年英抹了抹头上的汗。
“赶紧去喊。”毛宝山对祝年英办的事有些不满。
“还是我去吧。”刘忠杨自告奋勇地说道。
“快点去吧!一定要把人喊过来才行。”毛宝山说道。
祝年英可不敢偷懒,连忙说道,“我也一起去。”
过了差不多半个小时,总算是把刘兆东祖孙请了过来。
“叫花,你先吃就是。我们山里人,早上习惯了干一早上活,再吃早饭。”刘兆东说道。
“大家一起吃,吃得香一些。”张叫花笑道。
“对对对,这吃东西得人多,吃起来才香。生产队的时候,我也下过乡,那个时候的日子虽然苦,但是吃大食堂的印象还是非常深刻的。”毛宝山感叹道。
刘俊超吃东西的时候有些放不开,吃了一点,就不敢吃了,但是张叫花看得出来,其实刘俊超还是很想吃的。
“刘俊超,在屋子里吃饭一点意思都没有,我们去外面去吃吧?”张叫花用瓦钵装了几个糯米粑粑,又抓了几个包子,便走了出去。
“别跑远了。”毛宝山生怕这个时候别生枝节。
“我们就到前面池塘码头那里去。”张叫花随手指着不远处的池塘说道。
池塘边有个洗衣服的码头,到了傍晚,村子里的妇女都会到这里洗衣服。码头边有很多条形大青石,因为长年累月洗衣服,已经磨得光光的了。
“叫花,你装这么多,咱们两个吃得完么?”刘俊超看着张叫花手里瓦钵里装得满当当的食物,有些发愣。
“吃不完,就丢到池塘里喂鱼。”张叫花笑道。
“喂鱼?那多浪费啊。”刘俊超抓了抓脑壳。这一下,他总算放开肚量吃了起来。
两个人将一大钵的食物吃了个精光,肚子微微有些鼓。半大小子,吃穷老子。两个人都是长身体的年龄,饭量真要是放开了,绝对是可以让人大吃一惊的。
两个人吃完饭,也没急着回去,在池塘边捡了几块碎瓦片,就在池塘边比水上漂。不过玩这个,刘俊超可不是对手。张叫花随手一丢,轻易就是十几个连环。直接将刘俊超的自信心打击得遍体鳞伤。做人不能太认真啊,不然会没有朋友。修道之人难道真的不能有朋友么?
“嘟嘟。”
村子里突然传来了汽车的笛声。
张叫花立即意识到什么,爹娘终于到了么?
张叫花突然觉得自己的双腿有些难以挪动,难道这就是近乡情怯的那种感觉么?
“叫花!”一声凄厉的喊声响彻了整个暮云村。这个时候的刘荞叶就是一个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孩子娘。
“娘!”张叫花也是大喊一声,此时没有修道者,只有一个走丢了的孩童。张叫花脚下穿的鞋子有些大,跑得快了,鞋子就裹不住了,直接飞了出去,张叫花也顾不上去找鞋子,直接打着赤脚跑了出去。
刘荞叶站在暮云小学的操坪上,她也不晓得该往哪里跑,一下车就大声唿喊起来。她晓得,叫花只要听到她的喊声,就会跑过来。
张叫花飞快地循着刘荞叶的声音跑去,没多久,就看到了操坪上正在急切盼望的刘荞叶,刘荞叶也往张叫花这边看了过来。
张叫花飞快地跑了过去,张开手臂就要往刘荞叶怀里扑。
“你,你,你是谁?”刘荞叶吓了一大跳,连退了好几步。(未完待续。。)
写在月末
写到今天,《八零后修道记》已经连载了六个月了,平均每个月将近二十万字的样子,平均每天更新六千字。速度不算快,但是老鱼尽了最大的努力了。这个月的因为出差,工作上杂事比较多,还有一些琐事,总之影响状态的事情实在太多,更新速度确实快不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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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下个月,突然发现那已经是新的一年了。让老鱼情何以堪。明天再来个年末总结吧。表达一下老鱼对各位一年来的支持的感谢。也做个年终总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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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8章 报恩的方式
张叫花被刘荞叶的反应沉重地打击了一回,谁家有这样的娘啊,怎么连自家崽也不认得呢?嘴巴不由自主地翘了起来,“娘,你不会连自家崽都不认得了吧?”
“崽,崽崽,你怎么变成这样了啊?长这么高了?吃了800还是啥?”还好声音没变沙哑,刘荞叶总算是把自家崽认了出来,但是说‘吃了800’是几个意思?800那是猪饲料。农村里喂牲口先喂一阵饲料用来发苗,这样长得快一些。
“我才没吃800。”张叫花翻了翻白眼,也就是这娘是亲的,若是别人,张叫花肯定要翻脸了。
“臭小子!你跟娘老实说说,怎么就一声不响跑出来了?”刘荞叶的手突然一下子揪住了张叫花耳朵。虽然个子长了不少,但是耳朵依然逃不过毒手。张叫花也更确认了娘还是那个娘。
“你这个臭小子!一声不吭就跑了出来,一跑就是八个多月,你晓得这八个月,娘是怎么过来的么?看我今天不好好收拾你!”刘荞叶嘴里是这么说,其实她哪里舍得啊,手上拧着崽崽的耳朵,才看到崽崽皱了一下眉头,就连忙松手了,生怕把崽的耳朵给拧下来了。
张有平走了过来,瞪了张叫花一眼,“先这样吧。回去再说。长峰县这边出了这么大的力气,咱们怎么也要表示一下。”
“该怎么样,你去跟他们表示就好。我反正现在一秒钟都不敢把这臭小子松开了,我得把这臭小子揪回去才能够放得下心。”刘荞叶说着说着又莫名其妙的哭了起来。叫花失踪的这一段时间,她可真是够苦的。
刘荞叶押着张叫花不停地审问张叫花这一段时间的踪迹,等到听到自家崽完全失去记忆,一直就是在梅山跑的时候,又是泪花涟涟。
“崽啊,你要是在山里出点什么事情,你让娘到哪里去找你啊?你怎么不晓得跑回去呢?走走,我们先去城里买衣服,你身上这衣服是谁给你的啊?都破成这个样子了,还怎么穿啊?”刘荞叶心疼地看着崽崽。梅子坳这些年生活质量有了翻天覆地的提高,补丁衣服已经成为了史。所以,一看到张叫花身上穿着一身补满补丁的衣服,还以为是暮云村这里谁家给了自家崽一身破衣服。
“娘,这可是刘俊超哥哥的衣服,他总共就两身穿得出的衣服呢。”张叫花连忙说道。
“啊?是娘说错了。”刘荞叶这才好好地看了看四周,这里确实比较贫困。跟还没搞茶叶的梅子坳差不多。甚至还要更贫困一些。
“崽崽,快,带我去看刘爷爷还有刘俊超哥哥,我们要好好感谢人家。”刘荞叶紧接着说道。
长峰县的官员们此时没有人再关注张叫花,对于他们来说,此时唯一的目标就是碧玉仙饮的老板,薪田县茶叶行业协会会长张有平。张叫花也落得耳根清净。
也正如张叫花所想的那样,如果不是张叫花说起,没人会去提起找到张叫花的主要功臣刘兆东。也没有人会提起将自己仅有的两套衣服中的一套给了张叫花的刘俊超。
张叫花拉了拉刘荞叶的手,“娘,待会你别拿钱给刘爷爷家啊。”
刘荞叶很是奇怪,“人家帮了你,怎么能不好好帮一下人家呢?你可不能忘恩负义啊。”
张叫花摇摇头,“你若是拿了钱,今后就不好帮刘爷爷家了。我可以认刘俊超做哥哥,以后我们可以教刘爷爷种茶叶也好,做别的也好。总比给他们家一笔钱更有效果吧?”
刘荞叶笑道,“嗯,想得很周到。那我就不拿钱,不过待会我带你和俊超哥哥去街上理发,买衣服,你说好不好?”
“好。其实我已经有帮助俊超哥哥的办法了。”张叫花嘿嘿一笑。
刘兆东根本没想到自己随便在山里碰到的一个小孩子,竟然是个大人物。一下子竟然把县里的大官都惊动了。
“刘嗲嗲,你这一次行运了,救了大人物的崽,人家肯定是要好好感谢你的。以后你跟俊超肯定是不愁吃不愁穿了。今天薪田县那边来接小孩子的小轿车就有七八台。比县委书记的车还要高级。你救了他家的崽,人家给个一万块钱也不算多。”对于暮云村的村民来说,一万块已经是一个很大的数字。
刘兆东摇摇头,其实人也不是他救的,只是被他带到山下来而已,“那能要人家的钱呢?叫花在我家就睡了一个晚上,连碗水都没喝呢。”
刘俊超在那里缝衣服,唯一一身换洗的衣服被张叫花穿走了,他收起张叫花的那身衣服,准备改一改,用来做换洗的衣服。反正那衣服那么小,张叫花也没办法穿上去了。张叫花家条件比较好,这一身旧衣服应该已经用不上了。
“俊超,你还补啥子衣服啊。听我的,扔掉了吧。叫花家的爹娘来了,指定会还你十件八件新衣服。这么好的事情怎么给你们家遇上了。要是我遇上了,我就要问他家要新衣服,还要钱。”村里人也只是开开玩笑,这话也是半真半假。
“我不要叫花家的钱。我给衣服给他穿,又不是打他们家钱的主意。叫花还教了我怎么赚钱呢……”刘俊超突然发现自己失言,连忙掩住了嘴巴。
众人本来也没在意刘俊超的话,所以并没有听到刘俊超差点泄露的天机。
这个时候,邻居家飞快地跑过来报信,吸引走了村里人的注意力。
“来了来了。那个细伢子家的大人来了,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