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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零后修道记-第4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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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大人似的。看得她有些心疼。

    “娘,金窝窝,银窝窝,不如自个家的狗窝窝。我又没嫌家里穷,又不怕苦。就想让你们别把我一个人丢在家里像个没爹娘的孩子似的。别人没妈的孩子像根草,我咋有妈妈还是像根草呢?”张叫花低声说道,说道最后,声音已经几乎不可听得到。

    刘荞叶没说话了,将崽崽抱了起来,眼眶里的泪水已经想蓝蛇溪里的溪水一般汩汩涌出。

    梅子坳夜色如水,山村夜晚如歌。对门山的陈癫子又在山坳上唱癫子歌了。

    “我一世冒唱癫子锅(歌)了,看到那岩壳滚上坡!枫树尖子上滴泥鳅眼,烂泥田里地喜鹊窝。肩起牛赶起耙,饭娄子湃起锄头耙。急水滩上洗粟米!钉耙搭倒往上拖!……”

    陈癫子被整个梅子坳的人喊了一辈子癫子。也不知道还有没有人还记得他的名字。要不是陈癫子这个雅号还带着姓,只怕真的没人知道他姓甚名谁了。

    张叫花这一辈的自然已经没人知道陈癫子的故事了,但是都知道这个癫子会唱歌。梅山的山歌,没有他不会唱的。现在陈癫子已经很少唱歌了。不知道今天晚上怎么回事,他又跑到山上去唱去了。

    “娘,这个陈癫子的歌唱得还是蛮好听的。”张叫花终于被陈癫子的歌声转移了注意力。

    “嗯。陈癫子年轻的时候唱歌才唱得好哩。”刘荞叶笑道。

    “那他怎么变成了癫子呢?”张叫花不解地问道。

    “癫了很多年了,我也不知道他是怎么癫的。也许对门山的人肯定知道。”刘荞叶摇摇头。

    “那他癫了,怎么还会唱歌呢?”张叫花一下子好奇心被勾了起来。

    张有平扛着锄头从打着一双赤脚从外面回来。

    “天都黑了,怎么还坐在门槛上呢?”

    “你崽崽听陈癫子唱山歌哩。一直问我问题。打破沙锅问到底。崽崽,问你爹去。你爹肯定知道陈癫子的事情哩。”刘荞叶连忙把这个难题交给了男人。

    张有平将锄头放在屋后头,然后走过去将崽崽抱了起来,“来来来,你爹的山歌才唱得好哩。比陈癫子唱得好听多了,当年爹就是一首山歌就把娘娶回来了。”

    “太阳落山又落坡,筲箕淘米用手搓。心想留郎吃晚饭,筛子关门眼睛多……”

    山里人都是唱歌的能手,不会唱两句,真不好意思出门。娶个婆娘都进不了门。

    “爹哩,我师父也教了我唱歌。我唱给你听听,好不好?”

    张有平哈哈一笑,朝着里屋喊道,“婆娘,快过来听听哟。崽崽要给我唱山歌了。”

    刘荞叶咯咯笑着走了出来。

    张叫花清了清喉咙,很是严肃地唱了起来:

    唱歌要知歌本经,树枝树叶知根深,

    唱歌之人本姓张,记歌之人张姓人。

    张姓仙人挑歌本,拍拍满满担子沉。

    一路走来一路唱,歌声入土七寸深。

    渡口搭船把河过,丢落一筐浮江心,

    鲁班张良来捡起,二人抬上苍山岭。

    七月七日刮黄风,吹散歌本满天飞。

    看牛伢子捡一本,骑在牛背唱三春;

    和尚道士捡一本,祭坛演做散花人;

    巫婆神汉捡一本,占神卜卦做花文;

    田中农夫捡一本,四季唱歌催阳春;

    打渔老子捡一本,挂在网上给鱼听;

    樵夫药手捡一本,花花木木知鸟音。

    龙汉年间兴歌会,子午年间修歌厅,

    歌书三千又七百,歌有八万七千零,

    红黄兰白传后世,黄本情歌打头行。

第83章 生意上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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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头一天,张叫花还在苦思冥想着赚钱的路子,第二天就来了生意。安宅符让张叫花打响了名头,虽然还是屁孩一个,但是村子里的人已经开始不把张叫花当小孩了。

    张起高婆娘谢春娥已经嫁到梅子塘两三年了,一直没有开怀(怀孕)。梅子塘已经开始风言风语,说这婆娘中看不中用,没有生养(没有生育能力)。两口子也是压力山大。到医院一检查,两个人什么问题都没有。医生说是两个人压力太大,让不要太紧张。顺其自然。问题是,这都顺了快三年了。

    不孝有三,无后为大。农村是个依然坚守着传统的领地。一个家庭如果没有下一代来巩固,就不能得到永久的稳固。张起高两口子之间感情虽然不错,但是在婆家与娘家的双重夹击之下,小两口的日子过得有些磕磕碰碰。

    这个时候,村里一些老人给张起高两口子支招了:架个阴桥啊。

    过桥是梅子坳这一带的农村的一个风俗。梅子坳的人有一种传统的说法,一个小孩子八字里有劫难,就需要过桥。在村子里找一条沟,然后砍一颗不大的松树,钉一架横跨小沟的桥梁。意为跨过这道坎。这样,小孩子的成长就顺利了。

    桥上要钉大钱,到这个年头,大钱不好找,就用硬币来代替,一般用的都是五分钱的硬币,下面叠几层红布,桥的四个接口分别钉四枚硬币。

    过桥也有过阳桥,也有过阴桥的。过阳桥就是给已经生下来的孩子。过阴桥则是那些一直怀不上小孩的。怀不上孩子是因为孩子来投胎的时候,一直过不了一道坎,得在这道坎上修了桥,才能够把孩子接过来。

    过桥是有一个固定的仪式的。一般也是由水师来完成。毕竟首先要找到合适的沟坎,然后定一个适宜的时辰。另外还要炼水化咒。这过桥的仪式才能够成。

    以前这种业务,都是马道长在做。但是现在张叫花小师傅的风头已经明显盖过了马道长。虽然张叫花还没有干过这种业务,村里人却并不认为张叫花完全可以胜任。毕竟过桥这种小仪式,对于一个正是的梅山水师来说,那都是必须具备的基本功。张叫花的基本功是扎实的,村里人都是这么认为。要不然怎么能够炼出那么厉害的安宅符呢?

    虽然蛇祸已经过去一段时间了,但是村里人依然心有余悸。并没有因为蛇祸过去,对花了五块钱请回家的安宅符有什么想法。因为安宅符依然在起作用。

    请了安宅符回去之后,村里人都发现睡眠质量大幅度提升。房子里也没有莫名其妙的动静。就连爱晚上出来折腾的老鼠也安静了许多。

    谢春娥倒是不好意思到张叫花家来说这个事情。来的是谢春娥的婆婆陈美娟。

    “荞叶,这事情还是要让叫花出把力才行。春娥都回来了(回来了意为嫁过来)三年了,肚子一点动静都没有。去医院检查,两个都没毛病。老人们都说得架阴桥,才能把孩子接过来。”陈美娟一大早就来到了张叫花家。

    “婶子,不是我不想帮忙。我家崽崽今年才七岁,你说让他干这事,能靠谱么?要不咱再想想别的办法?”不是刘荞叶不相信崽崽,而是过阴桥这种事情,听起来就让人寒碜得慌。

    “哪能不靠谱呢?村子里闹蛇祸,不就是靠着叫花的安宅符给度过去了么?我家可以最先就到叫花这里请了安宅符的。我那个时候就说,叫花做的安宅符肯定靠得住。”陈美娟怎么不知道刘荞叶两口子的心思?

    “婶子,我崽崽是懂一点梅山的法术。但是架桥这事他也没做过。没有经验。生孩子的事情是大事。我怕耽误了你们家的大事哩。”张有平也不想让崽崽趟这趟浑水。

    “哪里会耽误哟,我媳妇都回来了有三年了,也不靠这一回了。我就信叫花这一回。也不靠这一时半会,事成语不成,我都怪叫花,就让叫花试试。我跟你兴良叔在村里是什么样的人,你也是知道的。不管这一次事情成不成,该有的礼行我们不会少亏了叫花。事情成了,时候我们还会有谢礼。我们眼睛里是有水的。不像村子里有些人,叫花救了她的命,还在背后嚼舌头。我最看不得这种人。”陈美娟知道张有平、刘荞叶两口子的顾虑。

    这种事情不好拒绝,陈美娟态度这么坚决。张有平与刘荞叶推辞了一下,只能去把张叫花叫起来。

    张叫花睡得迷迷糊糊,揉了揉眼睛,看清楚陈美娟,“七奶奶。有啥子事哩?”

    “叫花,奶奶有事要求你哩。”陈美娟看着张叫花,脸上陪着笑。

    “啥子事嘛?”张叫花问道。

    “你会架阴桥么?你起高叔跟春娥婶子结婚三年了,一直还没个崽崽哩。你起高叔比你爹小不得两三岁。村里老人说要架座阴桥,才能把崽崽接过来。”陈美娟将情况说了说。

    “架阴桥啊。”张叫花点点头,架阴桥他当然会,跟老道士跑了那么久,这种事情经常遇到。哪家媳妇不开怀,就得来找老道士。老道士便会说,架座阴桥吧。有没有效果,张叫花似乎没有梦到过。不过架阴桥的仪式,张叫花记得清清楚楚。

    “你会么?”陈美娟面露喜色,听张叫花的口气就能够知道张叫花肯定是会。

    “这个当然会。不过你媳妇怀不上孩子,肯定是你们家阴德不好。我要给你们架阴桥,我就得吃亏。”张叫花学着老道士的调调说道。

    其实这都是水师跟顾客谈价钱的套路,首先得告诉别人,这事很难办,让主家掏钱的时候更慷慨一点。另外,也是一种威胁。别小气,不然道爷我补伺候。你爱找谁找谁去。

    陈美娟活了几十岁,这方面上道得很,“叫花,你放心喽。奶奶还能让你吃亏?我已经准备好两份礼行。一份做架阴桥的礼行。一份等到你春娥婶子生了娃的谢礼。”

    张叫花可不是老道士,一听见有谢礼,眼睛就亮了起来,“要得,要得。”

第84章 搭阴桥

    【不好意思,这一更晚了。这两天都是清早写一章出门,然后晚上回来再写一章。今天晚上查资料查得久了一点,到现在才完成。

    至于老鱼错别字多的问题。老鱼只能说对不起。从写作文开始,就从来没有修改的习惯。看一遍自己刚刚写的东西,对于老鱼来说是一种折磨。就算勉强检查一遍,也不会有太大的改善。看过老鱼所有小说的,都知道,老鱼极少写套路文。不走套路,就意味着,得写新的东西。每天一天到晚都得去思考,该怎么写,才能够每天都有更新。

    至于叫花什么时候长大的问题,这一点,老鱼没办法回答。实在不喜欢看童年,就等到叫花长大再看吧。老鱼这一次要坚持自己的节奏。打乱了节奏,自怕又会走上一本书的老路。所以,老鱼会慢慢地写下去。争取将内容写得好看一些,而不是让叫花长得更快一些。】

    无论是阴桥、阳桥,这搭桥也是很是很讲究的。沟坎不是很宽,大人稍微用力就可以跨过去。但是就算是一个田坝口子(稻田的排水口)上架桥,也得是像模像样一座桥。得真的能踩。否则,别人踩上去一脚,结果桥翻了或者散了架,别人会骂人的。这可要不得。本来是架桥修阴德,结果害了人,被人咒骂,反而损了阴德。

    张叫花一个七岁的孩子,自然是不可能做出结实的桥来。陈美娟家早已经考虑周全。还特意给张叫花请了一把帮手。老木匠张积旺,专门负责木工部分。虽然是湿木料,在张积旺手里,也能够变成一座精美的小木桥。张积旺可了不得,这老一辈的木匠也是要懂一点梅山法术的。张积旺道行不高,自然不能主持张起高家的过桥仪式。

    张积旺看到张叫花就嘿嘿直笑,“叫花,今天爷爷给你打打下手。你又爷爷做么子,尽管开口。”

    “积旺爷爷,你抽了烟,就莫吃糖果。起高叔家敬的烟,我也是有份的。全给你拿了,你还把糖果果塞到袋子里去,那就太要不得了。”张叫花一上来,就跟张积旺分赃了。

    张积旺哈哈大笑,“你这娃子可以啊。年纪小小的,就知道抢东西了。”

    “那是当然的。我现在是师傅,你打打副工的。当然这些吃的东西得优先我了。”张叫花伸开双手,将桌子上的茶点全部围到自己这边来。

    过桥这种仪式自然是少不了观众的。过桥也算得上是梅子坳难得一见的传统节目。一旦有谁家里搞这种仪式,村里人自然是全部出动。

    村里人看到张叫花在桌子上的滑稽行为,都忍不住哄堂大笑了起来。

    “叫花,你吃归吃,事情得办好了。必须把起高婆娘搞出崽来。不然的话,你就得把你自己送给起高两口子当崽。”张恩中挑起一担豆腐到处叫卖,到了张起高家也把担子放下来,坐在扁担上看起了热闹。做生意的人,都有一口好口才,个个都是能说会道。

    “恩中叔,你莫笑,信不信我让你豆腐锅锅只出水不出豆腐?”张叫花被张恩中说得满脸通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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