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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深深记起万立丰写的临江仙。登八达岭长城,里面是这样写的:不上长城非好汉,岂辞坡陡梯环?山河表里灿斑斑。千秋遗胜迹,万国发惊叹。大隧车穿南北贯,翩跹凤舞龙蟠,建成高速坦途宽。 秋高气爽,四野有奇观。
身在长城中,望着远处延绵不断的城墙,突然,东方深深想起了一个很有意思的古代传说,这个传说很有名,几乎每个华夏国人都听到,这个传说还是和长城有关,名字叫孟姜女哭倒长城。
传说是这样的,话说古时候,有位孟老汉和姜老汉互为邻居,仅一墙之隔。
一年春天,孟老汉在自己院中种了一颗葫芦籽,经过浇水、施肥精心培育,葫芦秧长得肥壮、高大,从墙头爬过去,到姜老汉的院里结了个很大的葫芦,有几十斤重。等葫芦熟后,姜老汉拿刀把它切开,突然见里边躺着个又白又胖、非常可爱的女娃娃,姜老汉喜出望外,奔走相告,村里人听说后,纷纷前来观看这新鲜事,可是孟、姜两老汉却因此产生了矛盾,吵得不可开交。
那孟老汉非常坚定地说:“这葫芦是我亲自种下的,胖女孩该归我。”
姜老汉却固执地说:“这葫芦结在我的院子里,这女娃该是我的。”
就这样,俩人各抒己见,吵了三天三夜,难解难分,毫无结果。
最后经过村里人的调解为:女娃娃属于两家共同的,轮流居住,共同扶养,并取了个“孟姜女”的名字。
光阴似箭,日月如梭,转眼间十多年过去了,孟、姜两家老人为现已长大成人的孟姜女选了个丈夫叫范杞梁,选定良辰吉日,准备成亲。
谁知道,天有不测风云,成亲当天,新郎被几个衙役,抓走了。
原来,当时由于秦始皇在全国各地抽调大批民夫修筑长城,日日夜夜拚命干,民夫们被累死、饿死的不计其数,为了加快工程速度,他们又到处抓民夫补充,范杞梁也被发配去充当修长城的民夫了。
转眼一年过去了,范杞梁杳无音信,急得孟姜女饭吃不下,觉睡不着,不知如何是好,跟两家老人商量后,决定去找丈夫,发誓找不到丈夫绝不回家。
于是,孟姜女带上干粮和给丈夫特制的御寒衣服上路了。
一路上,风吹雨淋、日晒风寒、饥寒交迫、步履艰难,经过千难万险的万里跋涉,孟姜女终于找到了修长城的地方,一打听才知道,为修长城死了许多人,丈夫范杞梁早就累死了,并被埋在长城下,尸骨都找不到了。
这一消息对于千辛万苦寻找夫君的孟姜女来说,简直如同晴天霹雳,孟姜女顿时就伤心地痛哭起来,泪如泉,声如雷,哭得惊天动地,天昏地暗,眼看着长城一段段的倒塌,哭到哪里便塌到哪里,足有八百里长。
这个奇怪的现象,使得工程总监急坏了,急忙去报告正来此巡查工程进展的秦始皇。
秦始皇听到下面的人员来报,赶忙去见孟姜女寻问根由。
谁知那秦始皇一见到孟姜女之后,便被她的美貌迷住了,非要封她为“正宫娘娘”。
孟姜女虽然怒火满腔,但还是压住心头仇恨,灵机一动,将计就计地非要秦始皇答应她三个条件,才能当“正宫娘娘”。
这三个条件是,一要找到丈夫范杞梁的尸体;
二要为其丈夫举行国葬;
三要秦始皇为范杞梁披麻戴孝、打幡送葬。
秦始皇听罢孟姜女提的三个条件,思索片刻,为了得到美貌的孟姜女,便硬着头皮答应下来,孟姜女戴着孝拜了为筑城而死的范杞梁坟墓后,宿愿已偿,面对滚滚的渤海,纵身一跃,投海自尽了。
孟姜女哭倒长城这个故事一直流传至今,不管是不是真,东方深深都是非常钦佩孟姜女的,毕竟在哪个王权至上的年代,又是面对残暴不仁的秦始皇,孟姜女还能不畏强权为夫守节,实乃华夏国贤妇之典范,东方深深自认自个儿是绝对没有勇气这么做的,如果换成是她处在那个艰难的年代的话,在没有任何依仗和权势的情况下,她也许就会屈服于秦始皇了。
东方深深一步一步的爬着,她没用任何法术来铺助,这么一大段爬下来,完全靠着自个儿的身子和毅力在坚持着,她始终觉得华夏古代的人民能够把这万里长城建成,她只不过是爬他们幸苦的结晶而已,又怎么能退缩。
八达岭这一段长城真的很长,就算是东方深深这种属于修真者强悍的体质也累的只能把自己的身体伏得更低,极力克制自己被压抑得几乎透不过气的喘息,她告诉自个儿,坚持,坚持,一定要坚持……
终于,东方深深汗流浃背的登上这一段长城之后,扶着胸口,喘着粗气,东方深深决定停下来好好休息一下,吹吹微风,顺带欣赏一下长城的风景。
079、汉奸与猪
079、汉奸与猪
东方深深站在八达岭长城上居高临下,尽览崇山峻岭的壮丽景色,只觉得长城好像一条巨龙,翻越巍巍群山,穿过茫茫草原,跨过浩瀚的沙漠,奔向苍茫的大海,东方深深的心神全被眼前的一切吸引住了。
可惜,正在这时,偏偏就有人见不得东方深深的好,非要煞风景的想要搞破坏。
“小姑娘你好,我姓张,叫张飞鹤,我们老板让我请你到一旁聊聊,能否借一步说话?”张飞鹤煞风景的凑上东方深深身边说道,边说着边眼光发亮的看着东方深深。极品,真真是一位极品,小小年纪就有如此美貌,难怪山本先生看中。
东方深深原本在欣赏祖国大好风景呢,结果被人突然打算,心里非常不悦,东方深深很是怪异的瞥了眼张飞鹤,淡淡的说道:“我管你是谁?本姑娘没空。”说完,再也不看张飞鹤,就当这人是空气一样。怎么到哪儿都有讨人厌的苍蝇啊,看来她还是走吧,没得恶心自个儿。
张飞鹤闻言脸色蓦地变了,但是还是耐着性子苦劝道:“小姑娘你可别误会,我们可不是坏人,你可知道我老板是谁?今**可幸运了,快跟我走吧。”张飞鹤几乎是苦口婆心地劝说了,东方深深那副不温不火,满不在乎的态度让他急上火,小姑娘不知天高地厚,这无疑给他的满腔热血浇上了一瓢凉水,可别把他的大客户给得罪了。
“你老板是谁跟本姑娘半毛钱关系也没有……”说到这里,东方深深看了看站在张飞鹤身后几步远的一矮胖秃顶的老男人,这老男人身旁还站立着两个强壮高大的穿着黑衣黑裤戴着黑墨镜的壮汉,想来是保镖之类的。只见那矮胖的老男人一看东方深深向他看过来,立刻高傲的抬起了头,鼻子都快要翘上天了,东方深深忍不住呵呵笑出声:“你不会说你身后那头猪吧?”低低的笑声在空旷的环境中响起,带着冷入肺腑的寒凉和说不出的讥诮。
张飞鹤脸色一变,为东方深深的话心中恼恨不已,深怕后边的山本先生听到,张张嘴,眼神深意的看着东方深深说道:“小姑娘,你可要想清楚了,我们老板可是大侏儒帝国(本文中某**发达的岛国名字叫侏儒国,咳咳,那啥,乃们懂滴哈)山本家族里的二老爷山本直树先生,他这种身份的人能看上小姑娘你是你的荣幸,怎么样?请吧……”
“我还以为是哪个那么没眼色的苍蝇呢,原来是条汉奸啊?唉,我说你是不是跟着侏儒人身边当狗当久了,连人话也听不懂?”东方深深伸手掩嘴而笑,眼中却缓缓流淌着冷意。山本你个头,山本你妹的,不知道她平生最讨厌的人便是侏儒国人吗?屁点大的岛国,也不知道全国人都哪儿来的自大,忒不知耻了。
“好,好,好,敬酒不吃吃罚酒,有本事你就在这儿等着,待会儿有你好看的,哼。”张飞鹤脸色扭曲的放下话,转过头立刻换上一脸献媚的样子走向山本直树。事情没办成,也不知道山本先生会不会怪他办事不力,该死的不识趣的野丫头。
张飞鹤献媚的走回到山本直树身边,生怕触怒了山本直树的怒火,小心翼翼的用侏儒语开口询问道:“山本先生,我刚才替你好言好语的邀请了那位小美女,可人家不仅没同意,还把我给臭骂了一顿,您看现在是……”想到那臭丫头刚才骂他是只狗,张飞鹤忍不住怒火交加,恶意的想着那臭丫头得罪了山本先生,等下有的她哭的。
山本直树闻言,高傲的脸庞上眉头一皱,冲张飞鹤怒喝道:“八嘎,蠢货,这点小事都办不好,要你来何用?跟我来,这回看我的。”山本直树骂完,立刻带着身边俩保镖朝东方深深而去。
张飞鹤虽然被山本直树喷的满头满脸的口水,心中厌恶无比,但山本直树不是他能得罪的人,所以还是舔着脸屁颠屁颠的跟了上去。
东方深深看着前方走来的四人,打头的估计就是侏儒国的什么山本直树了,旁边跟着的俩人该是他的保镖,至于走在最后边的就是刚才自称是张飞鹤的华夏人了。
本来东方深深完全可以直接走人的,可又想到这回得罪她的刚好是她最最厌恶的侏儒国人,所以她就不打算那么轻易的放过这些恶心的侏儒国人,好好的自个国家不呆着,竟敢跑到她们华夏国惹是生非,简直是活得不耐烦了,今日她要好好教训一下这些侏儒猪,
“肖没银,你的,大大的好,#¥……*”山本直树来东方深深跟前,色迷迷的看着东方深深,目光猥琐至极,操着怪腔怪调的华夏语说道,后边因为太过复杂,用的是侏儒语。
张飞鹤狗腿的立刻跨前两步来到山本直树身边,替山本直树翻译道:“山本先生的意思是说,他说你很漂亮,想请你赏脸去吃餐饭。”
东方深深闻言,挑眉笑道:“哦?你叫我去我就去?那我岂不是很没有面子?”东方深深笑意完全不达眼底,深不见底的黑眸好像泛不起波澜的深潭一般幽暗森冷,去你个头,去你妹的,死汉奸,死侏儒猪,待会儿有你们好看的。
张飞鹤同山本直树叽里呱啦的一通鸟语之后,得意的说道:“我们山本先生说了,只要你答应陪他一晚,珠宝首饰随便挑,怎么样小姑娘?这可是个好机会,你可要想清楚了,难得我们山本先生看上了你,那是你的福气啊。”
珠宝首饰随便挑?切,她会差这点子东西,东方深深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水灵灵的大眼睛滴溜溜一转,计上心来,也不再打哑谜了,直接说了自己的想法:“成啊,你跟那山本猪说,要我陪他也不是不可以,我平生最恨的就是汉奸,只要他让他的保镖们把你狠狠的给揍一顿,我就去了。”你不是很得意吗?现在看你怎么办?哼,死汉奸,死走狗。
张飞鹤听的目瞪口呆,不由得头皮发麻,心里发凉,脸色一白,呵呵干笑两声,眼神飘忽了一会,心思急转后这才讨好又带着一丝委屈的对身边的山本直树回道:“山本先生,这小丫头脾气大着呢,她骂你是猪,说你要是有本事就把她给绑了,不然她才不会陪猪吃饭,太可恶了,山本先生何不给她一个教训。”野丫头敢陷害他,哼,以山本先生自大又自恋的性格这回铁定不会轻易饶了她,张飞鹤故意曲解了东方深深的话,心思不可谓不歹毒。
“八嘎,这小娘皮尽然如此倔强?敢骂山本家的人是猪?她怎么有这个胆子?你有没有和她说清楚我是谁?”山本直树脸色顿时黑了下来,又对张飞鹤的话保持着一丝怀疑。
“说了,我都告诉了她,您是山本家族的二老爷山本直树,结果人家小姑娘还不屑的说你是谁跟她一点关系也没有,然后还大骂你是山本猪,还骂我给猪当走狗,我要骗你我就不得好死。”张飞鹤听到山本直树的话里带着一丝怀疑,立刻狡辩道,何况他说的也不完全是假话,大多都是真话来着,所以他说起慌来脸不红气喘的。
东方深深看着张飞鹤嘴巴一张一合的和山本直树说着什么,看着山本直树的反应就知道张飞鹤没有对山本直树说实话,不过,东方深深对张飞鹤的小心思清楚得很,估计也就是颠倒黑白,推波助澜摆她一道罢了,反正她本就不在乎,爱咋咋地,谁先倒霉还不一定呢。
山本直树本就不是个好脾气的人,虽然从小经过山本家族的严格教育,懂得收敛隐藏自己的情绪,但是骨子里依然偏激自我,独断蛮横的,今日被个小丫头骂是猪,他身为大侏儒帝国的骄傲不容许他再好脾气的忍下去,美人虽然不错,但是尊严更重要,于是,山本直树看了看两旁的保镖,怒喊道:“八嘎,还不动手。”
俩保镖接到山本直树的命令,点头就朝东方深深抓去,这种小丫头对他们来说,简直是手到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