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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娜撒娇不依:“就知道逞凶,我姬娜难道是蛮不讲理之人吗?”
罗成赶忙岔开话题道:“小雨进去多久了?”
“小雨姐姐刚进去不久……”姬娜俏皮道:“她啊怕你应付三个女人实在勉强,在你进炉之前,就进了这幅鬼画符。”
罗成心里清楚内中的凶险,不禁为小雨感到担心,他拍了下姬娜的屁股,拉着她站了起来,说道:“来,咱们去见见你爹,顺便也得安排下韵儿!”
“你去吧!我现在怎么见人!”姬娜跺脚道:“都怪你,好像没见过女人似得,看把我弄成什么样子了!”
“哈哈哈……,当然是最可人的样子哩!”罗成笑着大步离去。
……
湖边的空地上,韵儿正托着腮帮安坐着,百无聊赖的看丹老指导图武的武功,瞧见罗成前来,她的眼睛亮了起来,跑上前去,把罗成拉了过来。
陈丹生一个发力震开图武,待到对方站稳,说道:“小武根基不错,好好坚持练功,将来的成就不会差!”
图武闻言欣喜不已,跑上前来问道:“陈前辈,是真的吗?”
陈丹生微笑着点头,罗成接过话题道:“小武,好样的,你看好了!”
他手握刀鞘,走到一颗柳树前,破击刀瞬间出鞘。
“其疾如风!”
一时间柳叶漫天飞舞……
“其徐如林!”
柳叶被真气牵引在罗成的周身缓缓蠕动……
“侵略如火!”
罗成瞬间劈出无数刀气,蠕动着的柳叶寸寸而断……
“不动如山!”
罗成挥舞着破击刀,柳叶的碎屑不断的在刀尖上凝集,不多时便聚成一个大大的圆球……
“难知如阴,动如雷霆!”
破击刀一挥,碎叶疾射地面而去,铺成了一个‘刀’字。罗成原地旋转起来,突然闪身跃向湖面,一个力劈而下,顿时窜起了一连串数十丈高的巨大水柱。
此等震撼的刀势,让图武热血沸腾!
罗成飞身回来,破击刀顺势入鞘。他从怀中掏出了‘昆吾刀法’的刀谱,塞到图武的手中,说道:“好好在炉中修炼,他日寻得真凶,罗成必定邀你一起,共报血仇!”
陈丹生也幻化出一把木刀,交给图武道:“用刀重在‘意’和‘势’,一味的追求招式乃是小道,罗成能有现在的成就岂是等闲。小武,你要好好努力,不然就算将来出去。也是白白送命!”
“小武明白!这就去练功!罗成,我就不送你了!”图武抓着木刀,往山中走去。
“罗成,这颗是老夫在炉中历经数十年,辛苦提炼出来的九转还魂丹,能令伤者在濒死时保得一命。拿去吧,你此行凶险万分,或许会用的到!不必担心小雨,老夫心中有数。老夫就不送你了,给你们留点时间吧!”
陈丹生将一个小瓷瓶递给罗成,飘然远去。
甄韵儿心知罗成不日就要去冒险求父,心中难免担心,可是她不想让罗成分心,只能强忍住泪水,微笑着拥抱着心上人,久久不能言语。
罗成反手紧拥少女,深情道:“韵儿,好好等我回来!将来我们举行一个隆重的婚礼!”
“嗯,郎君保重,韵儿等你归来!”
韵儿毅然放开情郎,与之依依惜别!
“珍重!”
罗成一口亲在少女的脸颊上,收拾好心情,腾空而起!
第五章 自在经
接下来的几日相当平静,只是寺中只有素食,也没有美酒,罗成口中快淡出鸟来了。伤也养的差不多了,罗成打算重操旧业,到后山打些野味,以状色行。
想不到刚到后山,烤肉的香味已经飘了过来,悬崖边的空地上,司徒雷和李瑞海正坐在简易的火堆边,吃着烧烤喝着美酒,真是羡煞旁人。
罗成看着金黄色的烤鸡,油光滋滋的烤兔,口水直流,他立马加入其中,撕下一只鸡腿啃了起来,笑道:“有酒不分享,乃天下第一大罪!”
司徒雷从怀中摸出一壶酒,甩给罗成道:“你道老子有混沌炉这宝贝吗?这几日把我的老腿都跑细了,才弄来这三壶桂花酒,干!”
“对酒当歌,人生几何!干!”李瑞海胡子上沾满了肉油,他毫不在意,举起酒壶就喝,豪气云天。
罗成抹了一把油光光的大嘴:“干!哈哈哈……!”
“哈哈哈……”
三人大口吃肉,大口喝酒,端的逍遥无比!
酒过三巡,李瑞海把喝干的酒壶往悬崖下一扔,说道:“罗成,老夫的伤将养的差不多了,是不是该启程了!”
罗成道:“明日一早,咱们就启程前往昆吾山!李老,到时我们在山下休息,你先回去打点一下,到了深夜我们再行动如何?”
没等李瑞海答话,司徒雷插嘴道:“我由李老掩护,先潜进去,到时候接应起来也可以顺利些!”
李瑞海拍板道:“司徒兄的隐蔽功夫连老夫都叫绝,就这么办,今天大家好好休息,明日让我们兄弟大干一场!”
罗成伸出右手,喝道:“大干一场,生死与共!”
“生死与共,不离不弃!”
三只大手紧紧合拢在一起,强大的暖流在三人的体内流淌着,大家都感到了血肉兄弟间的惺惺相惜。
……
天色渐晚,罗成刚走到自己房屋外,慧轮首座已经安静等在门口。
看到慧轮,罗成还是比较心虚的,他这个方丈既不念经,也不礼佛,早课更是浑浑噩噩,又喝酒吃肉,实在是不成体统。还好慧轮和智能只是听之任之,不然罗成将会相当尴尬。
罗成主动上前打招呼道:“慧轮,这么晚找我,不知有何事?”
慧轮低喧了一句佛语,上前答道:“方丈,晚饭已放在房中,这是本寺的自在经,或许对方丈有所助益,请方丈仔细研读。”
罗成惊讶的接过经书,说道:“多谢慧**师,本座必定好好研读!”
“阿弥陀佛,贫僧告退!”
“且慢,慧轮,你进来下!”罗成推门走了进去。
房内两人分主次而坐,罗成交代道:“明日一早,我就要和司徒雷、李瑞海一起前往昆吾派,这次出行祸福难料,我会拟一道法旨,如果我回不来,就让慧轮你接替住持的职位!”
“这如何使得!”慧轮慌忙推辞:“北禅寺住持一职仍重而道远,贫僧驽钝,不能胜任!既然前路艰险,何不从长计议。”
罗成决绝道:“此事我已决定,不必多言!慧**师,我信任你!”
慧轮迟疑道:“方丈何不带上智能,多一人就多一分力量!”
“不必!你和智能在寺中好好锻炼子弟,我们将来还有许多恶仗要面对!”罗成坚定道:“我所说的是万一的情况,不用担心,将来我还想带领你们斩妖除魔,还天下一个朗朗乾坤哩!到时候把住持之位传于有能之士,我也可以功成身退了!”
“是,方丈的胸怀贫僧钦佩之际,贫僧静等方丈归来!贫僧告退!”
罗成轻轻点了下头,慧轮的阴霾一扫而空,安心的走了出去,小心翼翼的掩上了房门。
罗成已经酒足饭饱,对桌上的豆腐青菜也没了胃口,直接翻开老旧的黄页,静静的研读起自在经来。
第一页上写了一首小诗:
菩提本无树,明镜亦非台。
佛性常清净,何处有尘埃!
心是菩提树,身为明镜台。
明镜本清净,何处染尘埃!
菩提本无树,明镜亦非台。
本来无一物,何处惹尘埃!
菩提只向心觅,何劳向外求玄?
听说依此修行,西方只在目前!
心量广大,犹如虚空,‘心’的感受即是一切,罗成未观此经,便感到此中的博大精深。
罗成仔细的一页页研读起来,接下来的佛经专讲清心修身自省之道,只图自悟,不假外示,心注一境,化难为易,自能达到目的。
翻到最后,又多了几页相对新一些的纸张,上面是龙飞凤舞写着三个大字:‘密藏咒’。看到下面的落款,罗成浑身一震,竟然是红叶大师自创的绝学。
密藏咒分为手印和与其配合的心经,手印有宝瓶印、施无畏印、与愿印、禅定印、降魔印,顺着来理解即为:我心即禅,万化冥合,以不动不惑的意志,融合万物之灵力,任我接洽,知人心、操运人心,使万物均为平齐。
最后一页上为配合手印的威力,红叶大师还罗列出了五字真言,‘乾’‘坤’‘阴’‘阳’‘阵’,罗成以宝瓶印起手,依着次序一一演练,完全沉迷在了其中,不知不觉一夜悄然过去。
火红的朝阳如咸蛋黄般在白山巅升起,山顶的白雾顿时消散,罗成微微张开了双眼,发现自己盘坐在蒲团上,手捏禅定印,内心舒畅无比。
这时敲门声响起:“方丈,慧轮可以进来吗?”
罗成赶紧站了起来,把自在经拿在手中,答道:“进来吧!”
慧轮走进来行了个礼,说道:“方丈,司徒雷,李瑞海已经整装待发,贫僧特来告知!”
“好,我洗漱一番,立刻与他们汇合!”罗成微笑道:“慧轮,自在经你拿去收好,我已经初窥门径,无需随身携带哩!”
慧轮惊得差点下巴都掉了下来:“什么?才一晚功夫,方丈就掌握了密藏咒?”
“阵!”
罗成手捏降魔印,大喝一声,把对方震的浑身微微发颤,慧轮不可思议的接过自在经,看着罗成慢慢收招,服气道:“智能大师是本寺第一武痴,他学红叶大师的密藏咒也花了将近三年才略有小成,方丈的天赋果真非凡人能及,贫僧这下真的放心哩!”
“慧轮,你如此盛赞,我可是要骄傲的!”罗成笑道:“你稍候,罗成洗漱一番,跟你一起过去!”
“贫僧不敢!”慧轮把自在经收入怀中,说道:“方丈先忙,贫僧去告知其他人等!贫僧告退!”
慧轮急急退了出去,觉应适时端着木盆走了进来,说道:“方丈,请净面!”
让人伺候的日子真是不习惯,罗成苦笑了一声,洗漱起来。
第六章 路见不平
晴空万里,白云袅袅,罗成三人驾炉远行,微风拂过,好不畅快!
司徒雷走向后方,找了个舒适的位置躺了下去,惬意的睡起了回笼觉。罗成伴着李瑞海临风而立,穿行于蓝天白云之间,衣襟飘飘,犹如天仙般笑傲江湖。
良久之后,罗成说道:“还有个把时辰就到昆吾山脚下了,附近有什么地方可供我们落脚的吗?”
李瑞海道:“昆吾山西南方山脚,有一个繁华的小镇,每日都有不少脚夫挑各种日用杂货和瓜果米粮上山,那里民风朴素,有个小客栈招呼来往的旅客,你可以到那里投宿!”
“好!”罗成校准方位,混沌炉瞬间进入了云层之中!
才飞了不到一刻钟,混沌炉到达了雷州的地界,陡然间地面上兵器交击之声传来,炉上三人立马警觉起来。
“我们下去看看!”
罗成当机立断驾炉降落的在附近,三人小心翼翼往交战处摸了过去。
到近处一看,三人一惊,竟然路遇故人。不过这次情况比较棘手,似乎是逍遥剑庄的弟子遇袭,池晓月被一张巨网抓住,悬挂在大树的枝杈之上,而她的兄长池清风正面对几十个贼人人的围攻,险象横生。
司徒雷往吊着巨网的方向怒了努嘴,悄悄的摸了过去。罗成和李瑞海心领神会,身形突然暴起冲向众人,配合着大贼头吸引敌人注意。
罗成两人一加入战圈,顿时把这伙贼人冲的七零八落,有了生力军的加入,清风压力顿减,剑如蛟龙般杀向笼罩在黑袍中的敌人首领。
树下的三名贼人眼瞧战事不利,留下一人看守,其余两人赶忙扑了上去。
这下可就便宜了司徒雷,他不费吹灰之力敲晕了树下仅存的守卫,捡起敌人遗落的大刀往绑住巨网的绳索上猛砍,顿时昏迷的晓月随着巨网掉落下来,司徒雷一把接住了弱若无骨的玉体,赶忙叹其鼻息,还好,只是中了迷药,老贼头慢条斯理的从腰带中翻找,拿起一个小瓷瓶往晓月鼻前一探。
“好臭!”
池晓月惊醒过来,看到有个陌生猥琐的男子抱着自己,她气的一佛升天二佛出世,连忙挣脱开去,拔剑就要刺向司徒雷,谁知脚下一软,她很不淑女的扑倒在地,差点吃了口泥,狼狈非常。
“不识好人心!你的年纪都要当老子的女儿哩,老子对你没兴趣!”司徒雷转身就走,往战场中心杀去。
池女侠何曾受过这等羞辱,气得眼泪汪汪,她凭着一股怨气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