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哥,和魏三哥却嚷着报仇。
问我时,我竟保持沉默,当时我不知为何,也许,也许是想再见,见你师父一面吧!
彭大哥,见此叹息一声也只好依得我们。后来,我们偶然间得到“四象阵”的法诀,当下便加紧练习。
习得有半年光景,我们便又出山,干了些大事,你师父知道后又找上我们,这时候,你师父虽然可以破阵而出,但想除掉我们,却是不易了。
彭大哥的一只招子也被你师父毁了,如此双方的仇恨便越结越深,到了已经无法化解的地步。而我对你师父,竟然,竟然产生了…。”花妖娆,此时如同含羞的女生一般,声音低若蚊吟。
萧逸辰也知道她后面的话,是对师父产生了情意,他追问道:“那后来呢?”
花妖娆轻吐了口气续道:“后来过了几年,彭大哥,他们突然得知一个消息,要和一人合作密谋杀害你师父,等我赶到时,你师父的左手手筋,左腿脚筋都已经被挑断了,我便和三位哥哥们第一次翻脸,抱着你师父逃了出去,但后来逃至一处危崖时,还是被他们追上了。”
你师父对我道:“谢谢你的好意,为了我竟不惜和三兄弟翻脸,但我司马明诚,士可杀不可辱。”说完便纵身跳下了悬崖。
我本欲追随你师父而去,却被彭大哥他们死死抱住,我还以为你师父早已不在人世,哪知,哪知…。呜呜…。花妖娆,说道此处竟然喜极而泣起来。
少时,花妖娆用手帕轻拭泪痕道:“萧老弟,你可千万不要取笑姐姐,我只是,只是…。对了你师父,如今身体还硬朗吗?”她说完一脸希冀的望着萧逸辰。
萧逸辰别过头去悲痛道:“我…。我师父他,已经逝世了。”
“什么!”花妖娆娇躯一震,浑身颤抖道:“不,不,不可能的,他,怎么会死掉呢!我问你话呢。”她说到后来语气不由变得严厉无比,与呵斥一般无二。
萧逸辰,望着她那一脸冰霜的神色,于是省略采摘“冰魄雪龙果”一事,将回到阵中看到的一切从头到后都说了一遍。
“啊…。”花妖娆听完后仰天悲鸣,其声宛如折翼掉队的鸿雁,哀转凄凉。她一下子萎顿于地,眼泪决堤而下。
萧逸辰俯下身来道:“花大姐,你没事吧?请节哀顺变。”
花妖娆这时突然一把搂住萧逸辰,不住的捶打他的后背。边打边说道:“为什么,为什么,你又再一次的离我而去…。”
过了良久,她松开萧逸辰站起身子,好似神志不清一般,自言自语道:“怪不得,前一阵子,我问他们为何受伤,他们总是左顾而言其它。哈哈哈,原来是这样,真是我的好大哥啊!”神情说不出的凄苦愤懑。
萧逸辰也不知如何去劝说,俄而,她转过身对萧逸辰道:“你师父,临终时还说了
什么遗言吗?”
“这个…。”萧逸辰嗫嚅道。
“怎么,不愿意说吗?”花妖娆逼视他道。
萧逸辰见她神情悲伤落寞,深怕她会想不开,于是道:“师父叫我带着他的骨灰,上昆仑一趟,至于干什么师父并没有向我说明。”
“哈哈…。”花妖娆闻后突然仰天大笑起来。
“花大姐你…。”萧逸辰吃惊道。
“花妖娆啊,花妖娆枉你对他痴情一片,想不到他临死时,心里想的却是那个贱人,哈哈哈…。”
萧逸辰见她突然间神情大变,不由问道:“花大姐,你这是?”
花妖娆厉声道:“哼!以后不要再叫我花大姐,我承受不起,今后,我不会放过你,你也不用对我手下留情!”
“花阿姨,这…。”
花妖娆说完从背上取下铁琵琶,一脸决然之色望着萧逸辰道:“怎么,你打算将我留下来吗?”
“唉,你走吧。”萧逸辰叹了口气说完侧开身体,望着花妖娆远去的身影,萧逸辰百思不得其解,为何她一会对师父用情至深,一会又恨之入骨?
萧逸辰,至今还没有遇上喜欢的人,怎么会明白爱之深方才恨之切的道理呢!况且花妖娆,不是一般的女子。
“呵呵!”萧逸辰苦笑了笑两声,想不通索性便不去想了,朝着花妖娆反方向而去。
第九章 意外获宝
“饿殍不知发,苛政猛于虎。君王只识乐,哪管百姓苦…。”充沛而高亢的声音,从远处山谷中传来。
原来,萧逸辰感于世间百姓的疾苦,遂作诗一首,吟唱于路途。
转过山坳,忽闻前方蹄声大作,尘烟滚滚。萧逸辰见是一大队精兵,本欲侧身让道,谁知那军队于自己一丈之地齐刷刷的停下,分出五人策马向自己奔来。
当先一人身披金甲,坐下乌黑骏马,先于四人而到。
萧逸辰仔细打量了他一番,但见他约莫五十多岁,豹头环眼,颔下发白的胡须如钢刷一般,虎目顾盼间凛然生威。
萧逸辰于是冲他抱拳道:“敢问这位将军,为何拦住在下的去路。”
“老夫尉迟迥。”那老将军道。
萧逸辰微微颔首,“哼!”这时,尉迟迥身后的两人冷哼了一声,好似不满萧逸辰的态度。
他们哪里知道,萧逸辰在不咸山生活十几年,于尉迟迥这般的名将可是从来都没有听说过的。
“迟宽,迟顺,不得无礼。”尉迟迥回首呵斥他二人。续道:“方才听闻侠士对当政颇有见地,兼之声传四野故特来相会,吾愿奉侠士为座上宾,一展汝宏图之志,不知侠士意下如何?”
萧逸辰抬头望了眼尉迟迥,见他一脸的期盼的神色。当下他抱拳行礼道:“将军赏识之情,在下在此谢过,吾见将军部队军容整齐纪录严明,定是常胜之师,但我因要事在身,恐不能应允,望将军勿怪。”
其时已是五月未时时分,艳阳高照,自是十分炎热,何况士兵都穿着厚厚的盔甲,但是萧逸辰见那些士兵没有一个抬手擦汗的,故有此一说。
“这…。”尉迟迥失落道。
“那就等你事情办完了再投我军!”这时尉迟迥身后的一人道。
萧逸辰见他态度傲慢无礼不由放声大笑道:“哈哈,这位将军,我的事不是一天两天就能办完的,况且我本是闲云野鹤,更不会卑躬屈膝,要是在军中得罪了某人,恐怕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尉迟宽用手指着萧逸辰道:“你…。哼,依我看你这分明就是不识抬举,不给你点颜色看看,你是不知道我尉迟军的厉害。”
尉迟迥此时翻身下马,向尉迟宽吼道:“你这逆子,还不赶快下马向这位侠士赔礼道歉。”
尉迟宽仍是端坐于马背上,神情倨傲道:“父亲大人,你也太看得起他了,我看他也不过是浪得虚名罢了!”
“是啊,父亲,二哥说的也正是我想说的。”一旁的尉迟顺附和道。
“唉,你们…。”尉迟迥指着两个儿子气的发抖道。
“父亲大人,请勿恼怒,待孩儿试一试他,他要是真有本事,孩儿定当伏地请罪。”尉迟宽说完将手一挥,后方三千将士呈扇形奔来,将尉迟迥父子三人,和两名手下及萧逸辰团团围住。
萧逸辰望着眼前严正以待的三千精兵,再回首望了望身后高耸的绝壁,豪气顿生吼道:“好,我就闯一闯,给你看看。”
他说完身形一闪,一掌拍向尉迟宽坐下战马,再一转身已经跃到尉迟迥的战马上。“尉迟老将军,战马先借用一下。”下,字还未消失,萧逸辰便策马向阵中冲去。
尉迟宽这时爬立起来,望着倒地毙命的战马,心有余悸心道:“要是他这一掌打在我的身上,那我现在焉能有命在!”
从萧逸辰一掌震杀尉迟宽的战马,再到骑上尉迟迥的骏马冲向阵去,可谓是电光石火之间的事。
尉迟宽这时方才反应过来,因恐生恨,忙命将士围阻杀之,以消心头之恨。
萧逸辰在阵中左冲右突,刀枪斧戟纷纷袭来,他连忙运用内力将之震断,并反掷出去,一时间哀嚎之声不断响起。
那些将士,见萧逸辰所乘战马乃尉迟老将军的,哪敢对其下手,兵刃皆往萧逸辰身上招呼,萧逸辰心中大喜,如此便不用分心他顾,可以放手一搏了。
却说萧逸辰身手矫健,在马背上窜高伏低,众将士怒吼连连,却不能奈他如何。当他策马奔至阵心时,他坐下那匹乌黑宝马却停蹄不前。无论萧逸辰如何提疆催促,它都置之不理。
他转念一想这战马通灵,想将我困在阵心,望着四周越聚越多的士兵。当下他力运于臂,在马臀上斜拍一下。那马吃痛带着萧逸辰凌空一跃而起。
阵心的士兵们,都看得呆了。那宝马跃至二丈时,开始下坠。这时呆滞的士兵们方才反应过来,纷纷跳开,奈何四周已经被挤得水泄不通,避无可避。
顿时有人被宝马踏伤,头碎肢残,惨嚎不已。经此一役众将士更无心应战,被萧逸辰瞅中时机,夺了根长枪,左拨右挑瞬间杀出条通道,成功突围。
但见扇形的阵型,被萧逸辰硬生生的从中间撕开一个“裂口”,受伤的“尉迟军”将士都躺在地上呻吟不止。
萧逸辰这时勒马回首舌绽春雷:“尉迟军,也不过如此…。”此,字余音在山谷里久久回荡。一干将士被这天雷之音震的人仰马翻。
尉迟迥望着绝尘而去的萧逸辰,反手给了尉迟宽、尉迟顺一人一个大耳刮子,并怒斥道:“哼,瞧你俩干的好事。”
尉迟两兄弟,慌忙跪伏于地求饶道:“父亲大人,孩儿知错,这就派人去追。”
尉迟迥寒着脸道:“哼!追,我那乌孙马乃汗血宝马,你们岂能追上?就算追上了,你能耐他何?”
“这…。”两兄弟一脸苦色。
尉迟迥此时冷哼一声道:“哼,此事以后再议,先整点伤兵,完成皇上交给我的任务为重。”
“是…。”尉迟宽、尉迟顺两兄弟齐声道。
萧逸辰骑着乌孙马但觉追风逐日,真是奔若闪电,不由于马背上畅快大笑。但奔了一阵,那宝马突然掉头向来路奔去。
萧逸辰惊疑不已,当即扯紧缰绳,岂知那骏马,或人立、或弹腿或后踢想将萧逸辰摔下来。于是他左手抱紧马脖,右手抓紧马鬃,身体也随之上下起伏,无论那乌孙马如何蹦,就是摔不下来他。
那乌孙马,折腾了一会恼怒的打了好几个响鼻,萧逸辰见此也激起傲气,当即翻身下马,左掌按住马首,竟硬生生的将它前身按于地上。
这乌孙马,本是汗血宝马,力量惊人,何况愤怒之下,其力岂值千斤。但它后蹄将泥屑踢得漫天飞溅,仍是起立不得。
少时,萧逸辰见它不在挣扎,嘴角泛沫,便松开了它。捧了把青草放在它的嘴边道:“你要是肯认我这个新主人,就吃了它。”
那乌孙马望着萧逸辰,萧逸辰也望着它,就这样一人一畜相望了有半个时辰,最终乌孙马脑袋一垂,将萧逸辰手中的青草,卷于口中嚼了起来。
“哈哈,太好了…。”萧逸辰,见他终于肯认主,高兴的抱着它的脖颈道。
“喂,别添啊,啊,好痒啊,哈哈哈…。”萧逸辰见它舔舐着自己的脸庞,忙将脑袋偏至一旁道。
“恩,我见你,全身乌黑奔跑似风,就叫你“墨云”好不好?恩,你不答应就当同意了哈哈…。”萧逸辰自语道。
“咴儿咴儿…。”只听那乌孙马抬头叫了两声,其实马儿时常也会这般叫,但萧逸辰下意识,将它当做答应自己的话语。
“哈哈,太好了,墨云,我们走。”萧逸辰低啸了声,腾的一下子跃上马背。
“驾!”墨云似箭一般向前窜去。
胡马大宛名,锋棱瘦骨成,竹批双耳峻,风入四蹄轻。所向天空阔,真堪托死生。骁腾有如此,万里可横行。
却说萧逸辰乘着墨云,从汉阴到随县,共享了两个时辰,当真是风驰电掣。其时日已偏西,满天的火烧云,将天空染得像血一样鲜红。
萧逸辰见前方路口处有个酒肆,门前杆上“酒”字旗帜迎风招展。心想:“如今人困马乏,正好歇息一番。”
“”便驱使墨云前往,霎时便至。
“吁”也不见墨云人立,说停就停。萧逸辰见无人出来牵马,自己便将墨云拴在店前一旁的马厩中。
推门而入,四双犀利的眼神霎时间扫向自己,萧逸辰望着那坐在柜台内的掌柜和站立一旁的三个店小二道:“怎么,不做生意吗?”
柜台里的老板,诧异的眼神一闪而逝,打了个哈哈道:“贵客还请息怒,只因这几日接连无人投宿,老朽便松懒了,你们几个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招呼这位贵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