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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当白胜在十八泥犁地狱大阵之中现身,运用二十八星神寄托元灵神禁,演化数十只大手,抢夺他的泥犁旗时,这位麻家的老祖宗,居然不敢跟白胜硬拼,而是匆忙狂收自己的法器。
若是麻神驼斗法的经验稍微丰富一些,就知道这个时候,不管怎样都的豁出去跟敌人硬拼一记,强行收回自己的法器,不啻与送死。但是这位麻家的老祖宗,还真就不曾跟人斗法过多少次,平时仗着身份,道法又高,也没人来触碰他的霉头,平生也只跟人斗过二三十次法术,还有一大半是仗着功力深厚赢人,根本就没能积蓄下来【经】验。
他这样的阎浮提世界土鳖,遇上白胜这样的狡诈之徒,一个是经验不足,一个却是手段百出,登时就吃了大亏。
白胜仗着星宿神殿,幻化的大手,四下里猛捞了一阵,居然硬生生的抢到了三十七面泥犁旗。白胜随手就把这些泥犁旗送入了新祭炼的九空天轨之中,用白骨舍利,奈何桥,二相环这三件法器和奈何桥上无数阴兵之力,去洗练上面麻神驼的法力烙印。
他本身则是身法一长,冲破了层层黑云,傲然落在了接天峰之上。
玄冥派的麻家二老一起出手,居然也没能拦截的下来白胜,登时让围困接天峰的麻家四老气势一落。尤其是麻神驼的九九八十一面泥犁旗,都被白胜抢去了三十七面,心头更是痛惜不已,大喝道:“段珪小贼,快把泥犁旗还我?不然老夫绝不跟你干休!”
白胜心头冷冷一笑,暗暗骂道:“这老厮是糊涂了,大家乃是敌人,抢了你的法器,还有个还的道理么?”他嘴上当然不会这么嘲讽,挂嘲讽也要看时机,现在明白不是挂嘲讽的好时机,所以白胜还了一副无赖脸。他很无辜的一探手,说道:“刚才前辈出手实在太厉害,晚辈不得已之下,只能动用了师门所传的极厉害的一门法术,那些泥犁旗已经被我毁去了,如何还得出来?这也怪前辈,太过高估晚辈,若是前辈出手稍稍缓和一些,弟子就不至于出手如此莽撞了。”
麻神驼气的一口老血,狂喷一丈,心中愤恨到了极点,大吼一声,就放出了数十道十八泥犁地狱剑光,势要把白胜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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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百二十九、抵赖
刚才白胜是趁其不备,这才用了自己炼就的十八泥犁地狱剑收了麻神驼的数十道幻符剑光,但现在当着两边好几位大宗师的面,甚至他师父朱商老祖也在接天峰上现了身,刚才朱商就一直在跟麻家四老交涉,白胜这个时候还用玄冥派的道法,那就是麻痹不叫麻痹,叫小儿麻痹了。
所以白胜面对这数十道十八泥犁地狱剑光,只是反手一圈,就是无量星光卷出,把这些剑光一起反弹了了事。麻神驼不曾吃过斗转星移神禁的亏,故而出手竭尽全力,也没预备这等变化,被白胜的星力一卷,数十道剑光一起反弹,激得这位玄冥派的老祖,大喝一声,须发倒竖,奋力一推,竭尽平生之力,这才把这数十道剑光一起化解。
白胜倒是有心出手,给这位麻家的老祖一个狠手,但是他一想到自己最终要面对的不是麻家四老,而是麻长生这位名垂千年的邪道祖师爷,登时就放弃了这个“锦上添花”的念头。杀了麻家四老并不解决问题,反而会让问题更加的扩大化,所以白胜只能遗憾的暗暗叹息一声,躲到了朱商的背后。
这位赤城仙派的掌教真人,背后九道剑光吞吐,如长虹惊天,看起来也极愤怒。朱商本来就不是好脾气的人,何况麻家四老打上门来,欺负到了他的头上,若非是顾忌麻长生这位老祖,朱商这老道也早就出手杀人了。白胜轻松突破麻家四老的包围,又轻易把麻神驼的剑光反弹回去,举重若轻之下,就能扫了麻家四老的威风,让朱商大大的欢喜,低喝一声,叫道:“麻家走失一个孙女,就上我接天峰来寻,不知道若是走失了你们四个老的,是不是要打上九天仙阙,问我仙罗派前代祖师赤炎子问罪么?”
赤城仙派虽然远远不及玄冥派,但是毕竟根脚极深,仙罗派开派祖师赤炎子比玄冥派的开派祖师周乞年代要早,威名更胜过了玄冥派的周乞祖师甚多。所以朱商不怕卖嘴,三言两句就扣了个帽子过去。
麻家四老尽皆的翻滚的千里黑云之上现身,刚才白胜从容闯关,又给麻家二老,麻神枭,麻神驼先后吃了亏头,更夺了麻神驼的三十七面泥犁旗,早就让麻家四老的威风扫地,此时跟朱商说话,也不似刚才那么强硬。
麻神驼虽然心疼他的那三十七面泥犁旗,但是白胜说毁了,他除非能把白胜捉过来细细搜身,不然是怎么都拿不回来的。他倒是想这么做,但是放着朱商老祖在这里,他如何能做得到?何况就算朱商不出手,白胜神出鬼没的身手,也让麻神驼有了几分忌惮之意,他平复了气愤之后,怒气冲冲的说道:“我孙女麻月尧,便是在你赤城山失踪,不是你们做的那又是谁人做的?难不成我孙女还能跟人私奔了不成?”
白胜听得这位麻神驼老祖说话已经全不顾忌,暗暗思忖之后,心道:“麻月尧在我手里,但若非是迫不得已,我还真不想交人。这麻家四老愿不足以压迫我赤城仙派,更没什么证据在手,就先混赖一番,赖不过去时,才交人罢了。”当下白胜就恭恭敬敬的一拱手,在旁边插嘴说道:“上次令孙女麻月尧小姐,是跟了岭南五大世家的人一起来,当时我跟令孙女解释了几句,麻月尧小姐立刻明白是岭南五大世家哄骗她,所以立刻就跟岭南五大世家翻脸。我当时就没插手,免得扫了麻月尧小姐的兴致,再后面的事情,只怕非要寻岭南五大世家来问话不可。我们赤城仙派是不知道麻月尧小姐的下落。”
白胜把这件事推的一干二净,麻家四老都气愤非常,麻神枭喝骂道:“岭南五大世家上下一万八千口,早就全数消失,一个人牙也不剩了。我们又能去哪里问他们来问话?”
白胜故作愤懑状,一拍手喝道:“如此就对了,说不定就是岭南五大世家的人害了麻月尧小姐,却又担心诸位前辈来跟他们寻仇,所以才举家逃了。若是此事跟我们赤城仙派有关,难道是我们去杀人灭口么?岭南五大世家有三位金丹老祖,一万八千口人,就算我们赤城仙派上下全数出动,又如何能把事情做的干净?何况我师父朱商老祖,从不离开接天峰,赤城仙派上下除了我师父之外,就只有大师兄是金丹级数,如何有能耐吃下拥有三位金丹老祖,一万八千口人的岭南五大世家?”
白胜摆出一种,这件事绝逼不是我们做的嘴脸,麻家四老面面相觑,一时间也觉得白胜说的有道理。要知道,在阎浮提世界大家的观念中,还是只有金丹才能对付得了金丹,赤城仙派上下也只有朱商老祖和大师兄公冶长是金丹以上的修为。纵然人人都觉得赤城仙派比岭南五大世家强盛,但是要说能反掌之间就把岭南五大世家全灭,一个人都逃不出来。麻家四老也是不肯信的,他们当然不知道世上还有九空天轨这种东西,更不知道白胜这货已经凶残到了没边,居然真就把岭南五大世家给生生吞了,如今都豢养在“一号位面”青龙里面。
人就是这么奇怪,自己做不到的事情,就不肯相信别人也能做到。宁肯相信“常识”,不肯相信“事实”。所以大多数人在面对出乎意料的小概率事件的时候,往往都很难相信,甚至坚持抵【制】“证据”和“事实”,屏蔽掉了自己的思维能力,把自己的思想禁锢在一个没有出口的小圈子中。
纵然麻家四老修为不俗,但是这件事实在太过超乎想象,所以白胜的话,还是让他们半信半疑,觉得有几分道理。
“岭南五大世家说不定跟什么人勾结,这才暗算了麻月尧小姐,最近南蟾部洲风起云涌,颇有些暗流汹涌……”
说到了这里,白胜轻叹一声,倒也有些悲天悯人了起来。
朱商在旁忍不住呵斥道:“这里哪里轮到你说话,还不给我退下。”不过这位赤城老祖扭过头来,对麻家四老说道:“虽然我这个徒儿说话有些匪夷所思,但也有几分道理。”
五百三十、朱商度劫
麻神驼忍不住喃喃自语道:“如此说来,我那孙女岂不是……”
白胜这嘴欠的货,立刻就补刀了一句道:“肯定是被岭南五大世家害了,不然他们好好的数百年世家,怎么会忽然搬场,还是举家搬迁,一个也不剩!”
麻神驼立刻对白胜怒目而视,白胜立刻就缩回了朱商身边,让这位老祖师父帮自己抵挡。
麻神驼虽然信了几分,但是总是不甘心就此退走,何况他被白胜夺取了三十七面泥犁旗,如何能够忍下这口恶气?麻神驼厉喝一声道:“就算我孙女不是你们赤城仙派的人害了,总也是因为跟你们赤城仙派有瓜葛,这才无缘无故的失踪,你们想要置身事外,如何能够……”
朱商忍不住就跟麻神驼辩论起来,两人东扯西扯,麻家三老也都加入了嘴炮的阵营,来了个麻家四老舌战赤城仙派老祖。朱商虽然没有通身是嘴,但是言辞之给力,倒也并不输给对方的四张嘴,何况此事是赤城仙派“占了道理”,麻家四老虽然不忿,可是也不能让朱商平白认错。
白胜这个时候,当然不会跑出来再乱出什么主意,这件事朱商已经足可解决,他现在脑海里转悠的念头只剩下了……既然撑过了玄冥派这一关,要不要回去就把麻月尧杀了?老实说,麻月尧手中的元神幡,对白胜来说也有极大的吸引力,虽然未能够把白骨舍利和本我意识分离,让白胜十分失落,但他成功把九空天轨跟本我意识相合,让奈何桥和二相环也成为了他的本命法器之一,这也算是另外一种成功。
这个由九空天轨串联起来的体系,若是能够再纳入其他的法器,威力还能增长,甚至有可能超过白胜所修炼的赤城仙派道法。若是到了那个地步,白胜该考虑的就是舍去赤城仙派的道法,转修玄冥派的心法了。
麻家四老跟朱商争执了半日,虽然几次都险些动手,最终却还是没能打的起来,麻家四老就要把麻月尧的失踪,赖在朱商身上,朱商当然不肯受这个气,最后双方勉强算是各退一步,麻家四老只要朱商赔白胜毁去的三十七面泥犁旗,日后若是有发现赤城仙派跟此事有关,还要来继续问责。
朱商当然没有三十七面泥犁旗,他也不问白胜讨要,虽然朱商并不相信,白胜已经把那三十七面泥犁旗毁去了,所以这位赤城仙派的掌教真人,就用了别的条件折算,答应下来,让白胜在三十年之内采集足以炼制五十面泥犁旗的材料,给麻家四老送上门去。
白胜暗暗忖道:“三十年之后,麻家四老有无变化我不知道,朱商老师只怕都要脱去九重劫数,晋身温养的境界了。到了那个时候,我们赤城仙派还怕不怕玄冥派,可就难说的很。再给我三十年时间,虽然我未必能够铸就金丹,但法力亦非是现在可比,那时候这件事还指不定由谁说了算。”
在朱商的呵斥下,白胜恭恭敬敬的转了出来,跟麻家四老信誓旦旦的许诺道:“弟子不小心毁去了几位前辈的法器,必然走遍千山万水,帮几位前辈凑足重炼泥犁旗的材料,聊做出手莽撞的补偿。”白胜也不画蛇添足,再多说什么话,乖乖的把这件事应承下来。
麻家四老虽然气愤,但是事已至此,他们四个又奈何不得朱商,甚至就连白胜也未必准能将之擒捉下来,只能悻悻而去。待得漫天黑云散尽,朱商招了招手,把白胜和公冶长唤入了雷火殿,让其余的弟子都散去。白胜不知道朱商有什么想法,也颇忐忑,公冶长倒是一贯的尊师重道,并无杂念。
朱商瞧了一眼这两个徒儿,神色凝重的说道:“麻家四老虽然退去,但此事却也颇蹊跷,不久之后,未必就没有别的麻烦上门。为师这两三日就要寻地方去度过第六次天劫,须得离开赤城山百日,这百日之内,就得你们师兄弟两个联手,把我们这一点基业护持住。接天峰是我们赤城仙派立派的根本,若是被人毁去本派大诸天轮回罡煞元真阵法,日后赤城仙派的弟子,就再无一个能够凝煞,本派的传承也就断了。本来我尚不放心离开,但是最近段珪你道法精进,论法力已经不输给你大师兄,公冶长你又已经把那件乾坤镯祭炼已成,凭你在我门下多年的修炼,就算遇上道基之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