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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爹,救命啊!”
“相公,相公!”
“我就问你,答应,还是不答应?”左冷禅有点不耐烦了,言辞极为的犀利。
“左盟主,你如此行径,与魔教何异,与禽兽何异?”刘正风怒发冲冠,宽大的袖袍舞舞生风,劲气十足。
左冷禅说道:“你不用激我,你勾结魔教长老曲洋的事情,我已知会各大掌教,否则,方证大师、冲虚道长怎会来此?”
“甚至就连你师兄,衡山掌门莫大不也要避嫌不来么!”
刘正风听闻,双眼饶视一周,看着各大端坐不语的掌门,苦涩说道:“没错!我与曲洋曲大哥不但识得,而且是我生平唯一知己,最好的朋友!”
此话一出,原本还在议论纷纷的群雄瞬间闭嘴,张大嘴巴,看着刘正风。
各大掌门似是本就知晓,毫不意外。
“刘正风,只要你杀了曲洋,依旧是名门大派的好朋友,好弟子!”左冷禅开口说道:“不然的话,你的一家老小可就。。。。。。哼哼!”
“阿弥陀佛,左盟主此言不错。我五岳剑派同气连枝,千万不可受魔教歹人的挑衅,伤了同道和气。”定闲师太道。
天门道人也道:“刘师弟,君子之过,如日月之食,人所共知,知过能改,善莫大焉。你只需杀了曲洋魔头,依旧是侠义道中人,而且到时候我等面子上也有光啊。”
方证大师,冲虚道长,四周群雄无不颔首点头。
刘正风并不回答,目光射到岳不群的脸上,说道:“岳师兄,你又如何说?”
岳不群道:“刘贤弟,为朋友,两肋插刀,我辈武林中人,也不会皱一皱眉头。可是,那姓曲的,显然是笑里藏刀,欲要刘贤弟家破人亡;如此人物,当真是侮辱了朋友二字,刘贤弟当大义灭亲,怎能护此魔头?”
群雄听岳不群侃侃而谈,不禁喝起彩来:“岳先生说得有理,就该如此!”
面对着群雄的压迫,刘正风不由苦笑一声,说道:“此事,由我一人而起,自当由我一人承担!只是此事本与妻儿无关,还请左盟主、各位群雄大人大量,放过他们。”
“这。。。。。。”群雄犹豫了。
原本要是左冷禅不来,依照江湖规矩,放了也就放了;可是,左冷禅到来,让群雄不由不小心谨慎,因此语气中犹豫了几分。
“哼!”左冷禅冷哼一声,“此事由不得你!”
话落,一掌拍出,冰寒的气息在大殿中激荡,桌椅、板凳、门框,四周被染上了一层层的冰霜,群雄中方证大师、冲虚道长镇定自若,视之无物,为群雄阻挡了大部分的寒气;岳不群脸色紫气一闪,将华山众人护在身边;天门道长、定闲、定逸师太三人合力,将门下弟子护住,免除寒冰之灾。
剩余的群雄则遭殃了,纷纷被冻得瑟瑟发抖,看向左冷禅的目光充满了惊惧。
刘正风受到正面冲击,尽管有真气护体,依旧被冻得只剩下一丝元气:“先,先天?!”
声音中充满了不可置信,心中却隐隐约约知道了自己的结局,心下黯然,真气运转忽然一滞。
砰!
刘正风倒飞出去,飞出大殿,倒在了门外的大堂上。
“刘正风,我知道你不怕死,但是你儿子也会不怕死吗?”左冷禅迈步来到刘正风的面前,居高临下,一脸的冷意。
“爹,爹,救我,救我!”这是刘正风的小儿子,已经吓得双腿都软了。
其余刘家众人看向此人的目光充满了不屑,大儿子更是说道:“奸贼,我若怕死,便不是刘正风的儿子!”
此话一出,群雄无不动容。
“左盟主。。。。。。”定逸师太正要开口。
左冷禅赫然打断:“我若要杀他,谁敢阻止!”
“左盟主,你。。。。。。”定闲师太也准备开口了。
“难道恒山派也想与魔教狼狈为奸吗?”
左冷禅诛心之言,让定闲、定逸两位师太愤恨的甩了甩袖子,闭上双目,眼不见为净。
“阿弥陀佛,左施主,贫僧以为。。。。。。”
方证大师的话还没说完,再次被左冷禅打断,就如同打断恒山两位师太一样,“此乃我五岳派的派内之事,不由少林、武当二派操心!”
方证大师、冲虚道长只得讷讷,坐回位置,不再言语。
群雄愕然,没想到左冷禅连少林、武当二派的面子都不给。
“既然刘正风不遵号令,与魔教勾结,我以五岳盟主之令,将其诛杀!”
轰!
大嵩阳神掌拍出,出手迅捷,变化繁复,似是不想给刘正风任何活路。
昂!
龙吟声响起,一道龙形真气飞出,与左冷禅对了一掌。
砰!
劲气四溢,狂风卷起,大堂中,所有事物都被毁坏,溅起滚滚尘烟。
“谁?”尘烟散去,左冷禅缓缓现出身形,语气冷然。
“左盟主此举不嫌霸道吗?”一位穿着各种补丁,身上弥漫着馊味的老乞丐出现在左冷禅的身前。
“丐帮?”左冷禅一看此人的衣服,立即便将其与丐帮联系在一起。
“居然是丐帮?”
“怎么会?丐帮除了正副帮助之外,还有如此强者?”
群雄纷纷愕然,就连方证大师、冲虚道长,各派掌门也站起了身,露出惊讶之色。
当然,其中最为惊讶的还是丐帮帮主解风,副帮主张金鳌了,他们没想到丐帮中还有这么一号人物。
“啊啊啊!”就在众人愣神之中,惨叫声忽然响起。
第二十五章、人在,侠便不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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檐头突然掠下一道黑衣人影,人影手一招,无数道沾着红色的银针飞落四方。
“啊啊啊!”群雄无不惨叫出声。
“是曲洋的黑血神针!”有人惊呼出声。
“曲洋,你找死!”左冷禅大怒,要知道,受到曲洋的特殊照顾,嵩山派大部分人中招,试问,左冷禅怎能不怒?
拔剑而出,剑法气象森严,端严恢弘,先天真气激荡,一招一式,都充满了斩金劈山威能;剑气肆虐,周围一片狼藉。
曲洋不与左冷禅缠斗,而是围绕着左冷禅游斗;左冷禅自然知晓知道曲洋的心思,剑法如封似闭,不让曲洋进去一步。
忽然,左冷禅冷笑出声:“曲洋,你若不住手,我便让刘正风就此绝后!”
曲洋身形忽然一顿,左冷禅抓住时机,长剑自左而右急削过去,奔腾矫夭,气势雄浑,正是十七路嵩山剑法中的天外玉龙。
“噗!”
剑尖刺中曲洋的右臂,带起一片沾血的衣衫。
“哼,魔教妖人不过如此!”
“曲大哥,你。。。。。”刘正风惊道。
“左冷禅,你若是胆敢伤害刘贤弟一家,我便让你嵩山终日不得安宁!”曲洋身形早已消失,但大堂中的声音从四面八方传来,忽左忽右,让人摸不着头脑。
左冷禅一听,心中一狠,怒道:“你可以试试!”
随后,看向嵩山弟子狄修,喝道:“杀了!”
“住手!”一旁的老乞丐飞身而上,欲要阻止。
“哪里来的老乞丐?多管闲事!“左冷禅没有出手,转而说道:“陆柏,丁勉,给我挡住!”
陆柏、丁勉二人齐齐现身,以长攻幼,但依旧不敌老乞丐的降龙十八掌,龙吟声响起,掌力如同骇浪,一浪高过一浪。
二人联手,依旧被打得灰头土脑。
“哼!没用的东西!”左冷禅大怒,“费彬,乐厚,上!”
“是!”
四人联手,堪堪挡住!
“这一次,我看还有没有人来就你们?”左冷禅横眼看了一眼丐帮正副帮助,让二人苦笑,随后,又看向方证大师,冲虚道长,接着,是五岳剑派的其余三派掌门,最后,才是其他各门小派。
“杀!”
狄修短剑一抬,只要往前一送,刘正风的大公子就会被从后背刺入心窝,自此毙命。
“哎!”就在此时,群雄忽然听到有人一叹,随后狄修仿佛中了邪一样,浑身动弹不谈,狄修面色大变,脸色苍白如雨,冷汗直流。
左冷禅察觉到狄修的异样,顿觉大怒:“是谁?给我滚出来!”
大门缓缓打开,走进来一名俊美的青年男子,男子的身后还跟着清秀绝俗,容色照人的绝美小尼姑。
“仪琳?”定逸师太一愣,惊道。
“师傅!我回来啦!”仪琳娇嫩叫道,如同受惊的小鸟一样,飞快的奔到定逸师太的怀中。
不等二人叙旧完毕,就听到李木出声了:“我本以为名门正派应该有名门正派的样子,哪里知道,各大门派虽为正道,行的却是魔道的路子,着实让我失望,让我叹息啊!”
少林方证大师、武当冲虚道长、定闲定逸两位师太等几位心中愧疚的掌门,纷纷惭愧低头。
“你是何人?居然为魔教说话,难道是魔教众人?”天门道人跳了出来,指着李木的鼻子说道。
而在李木出现的一瞬间,左冷禅就不敢妄动了,因为他居然看不透李木的修为,这不得不让左冷禅小心应对。
李木看着天门道人,知道天门道人是传统的一类人,恪守正道,为人刚正却迂腐,性子刚烈,脾气暴躁,却又缺乏应变之能。
李木对这样的人没有什么好感,但也没有什么坏感,摇摇头,看着依旧打斗中的五人,李木不由说道:“住手吧。”
五人只觉自身浑身一轻,双手无力,轻飘飘的分散开来。
李木此举一出,群雄由惊变为了惧怕,方证大师、冲虚道长等人瞳孔一缩,看向李木的目光不由多了几分的怪异与惶恐。
天门道人也忽然住了口,他虽然迂腐,可并不傻。
“你,很好!”李木对着老乞丐点点头。
老乞丐木然看着李木,觉得李木有些熟悉的感觉,但又想不到在哪里见过。
“我此次前来,所为四件事。”李木说道
“阿弥陀佛,不知施主此来所为何事?”摄于李木的鬼神手段,众人不敢怠慢,因此,方证大师作为正道大佬代表群雄跃众而出。
“你是方证?”李木问道。
“正是,不知施主有何赐教?”方证大师肃然道。
“没啥。只是问问罢了。”
方证:“。。。。。。”
群雄:“。。。。。。”
“第一件事,便是将仪琳小尼姑送回来。”李木说道。
“呃。。。。。。”众人表示无语。
仪琳更是羞红了连,不敢见人,躲到师傅定逸师太的身后;定逸师太狐疑的看了看李木,再看看仪琳,似乎想到了什么。
“第二件事,便是关于福威镖局林家灭门一案,以及闹得沸沸扬扬的辟邪剑谱一事。”李木说话的时候,没有任何神情。
“你有辟邪剑谱?!”青城掌门余沧海最为激动,脱口问道。
随后,便察觉到不妙,但已经问出声,也只好硬着头皮撑下去。
左冷禅、岳不群二人心中猛地一跳,随后又仿佛没有任何事情一样,淡然的站在原地。
李木看的好笑,也不再浪费时间,开口说道:“我没有辟邪剑谱,但我知道在哪里。”
也不等人发问,李木便说了出来:“辟邪剑谱便藏在福州向阳巷的老宅里,林平之,我说的对么?”
人群身后,一名乞丐样子的林平之见李木忽然望向自己,满面通红,不知是该出去,还是不改出去;很快,他便打定了注意,出去。
“放心,有我在此,无人能伤得了你!”李木的话平平淡淡,但却有一种让人不容怀疑的肯定。
“我,我不知道。”林平之站起身,颤颤道。
看着林平之胆小的样子,李木忽然呈现不愉之色,随后便想到林平之真的不知道,神情又柔和了下来:“算了,你也是真的不知道。”
“不过此事却是不需要怀疑的,而且,想要修炼辟邪剑谱,还有很关键的一步,迈过去,便海阔天空;然而,这一步,却没有多少人能迈出去。”
“是什么?”余沧海也不顾颜面了,问道。
“欲练此功,必先自宫。”李木慨然说出来,看向方证大师,道:“想必方证大师应该比我还要清楚。”
“阿弥陀佛,施主。。。。。。”
“算了,算了,你不用跟我说。”李木连连摆手,说道:“第三件事,便是关于刘正风与曲洋之事。”
“还请左盟主与东方教主卖我一个面子,放了二人的一家老小,否则。。。”威胁的语气油然而出。
左盟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