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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小兄弟有着一颗正义之心,当真是后生可畏呐!”身旁,听得秦玄所说,那名身着华服,长相英俊,温文儒雅的中年男子赞赏道。
秦玄微微一笑,打量了对方一番,对方年岁看似已有四十多余,但面色却是红润,身体健壮。
“师叔祖,这位是京城的朱四爷…”身旁,邵建成再次开口介绍起来。
“这是我自家兄弟,家中我排老三,他则排老四…”朱三爷亦是点了点头,出声说道。
“朱四爷…”听闻,秦玄双手抱拳,客气的打了声招呼。
“小兄弟,感激你的救命之恩…”朱四爷洒然一笑,低头抱拳,诚然感激。
“师叔祖,这位是柳先生,是两位朱爷家的管家…”身旁,邵建成继续手指另一名身着华服,温文儒雅的中年男子,介绍道。
“柳先生…”秦玄抱拳,再次打了声招呼。
“秦小兄弟,大恩不言谢!今后若是用得着老夫,尽管开口!”柳先生敝了一眼身旁的小孩童,今日差一点便父子二人死在船上,于是感激肺腑的说道。
“爹爹,还有我呢,还有我呢!我叫柳元宗,大哥哥!”话刚说完,柳先生身旁的小孩童奶声奶气的叫喊起来。
见此,秦玄心中一乐,笑呵呵的问道:“你叫柳元宗?呵呵,小元宗,刚刚那些坏人有没有吓到你?”
“哼,才没有呢,爹爹说了,柳家的男人只能流血,不能流泪!我是男人!”小元宗哼了哼,小鼻子皱了皱,奶声奶气的说道。
“哈哈哈…”闻言,众人顿时被逗得大笑起来。
“小兄弟,老夫见你与刚刚那些黑衣人似乎相识,莫非其中有何故事?还有,这黑衣楼是何东西?”
大笑完后,朱三爷吩咐邵建成三人将船上尸体进行收拾,邀请秦玄进入船舱内,坐于桌前询问道。
进入船舱中,秦玄不由的面色一愣,没想到这船舱内别有洞天,里面那是布置的金碧辉煌,着实耀眼,就连桌上用的碗筷,亦是金玉打造,可想而知,这两位朱爷必定是大富大贵之人!
听得朱三爷所问,秦玄沉思片刻,皱着眉头说道:“想必,两位朱爷并不是江湖中人吧?”
柳先生为朱三爷斟满杯中美酒,笑说道:“确实,我家老爷是京城商人,这江湖之事,并不了解…”
秦玄了然的点了点头:“刚刚那些黑衣人,便是黑衣楼之人,黑衣楼是江湖上隐藏的一股暗中势力,一直在挑拨正邪两道厮杀,其目的,恐怕是想称霸武林!”
“称霸武林?小兄弟,可是…我们只是京城商人,与江湖并无瓜葛,这黑衣楼为何要对我们下手?”身旁,朱四爷端起酒杯,摇了摇首,目光深邃的疑惑道。
“这…这些我也并不知情…”
闻言,秦玄将杯中美酒一饮而尽,心中亦是不明所以,当年,自家与江湖也是毫无瓜葛,黑衣楼为何又要下手?一切皆是迷雾,让人莫不着头脑。
一时间,众人陷入沉思之中,船舱内宁静不语。
“小兄弟,此路是京城必经之路,你是要去京城吧?”良久后,众人纷纷猜想不出原因,朱三爷敬了秦玄一杯,询问道。
“恩,此次正要去京城办些事…”秦玄小酌一口美酒,点头说道。
“唉……真是不凑巧的很,我们昨日才离了京城,出门游玩,待会儿还要去拜访一些好友,若是小兄弟没有什么事,不如在京城待上几日,待我回到京城,摆上一桌酒席,与你痛饮一番?”听到秦玄所说,朱三爷叹息一声,似是惋惜道。
“呵呵,朱三爷,此去京城只是办些急事,待不上多久,你的好意,我心领了…”秦玄抱了抱拳,含笑感谢道。
“罢了,罢了,既然如此,我也不好强留…小兄弟,若是在京城遇到什么难事,只要出示此令牌,衙门内必定会有照应…”见此,朱三爷皱了皱眉,沉思许久后,方才从袖子中掏出一枚金色令牌,递给秦玄。
“这…使不得,如此贵重之物,我万万不能收之…”秦玄面色凝重的看着朱三爷手中令牌,摇了摇头,拒绝道。
一方面,自己行侠仗义,并不是为了图报。
另一方面,单凭这一枚金色令牌,便能打通京城衙门的关系,看来这朱三爷的身份,并不是商人这么简单。
“小兄弟,我兄长可是从未如此大方过!救命之恩,必定涌泉相报,若是你不收下,我等必定寝食难安!况且,这区区一枚令牌,还能有我等的性命贵重?”身旁,朱四爷轻笑一声,敝了一眼兄长,打趣道。
“这……”闻言,秦玄一时左右为难,不知该如何是好。
“呵呵,秦小兄弟,不如这样好了,我家老爷送你一物,你也反之一物,两者不是扯平了?”见秦玄面色为难,与朱三爷对视一眼,柳先生笑呵呵的提议道。
“好!”
思索片刻,秦玄点了点头,既然承下对方之情,自己也要还给对方,于是敝了一眼桌上的玉筷,将玉筷扔向半空中,手中天罡剑瞬间出鞘。
轻轻挥动数剑,天罡剑归于剑鞘,一只手掌般长短的玉剑掉落在掌心中。
“朱三爷,此玉剑虽是没有你的令牌贵重,但是,他日若是有何难事,见此玉剑,我必定帮之!”
将玉剑递给朱三爷,秦玄神色郑重的说道,既然朱三爷送自己令牌,自己便许他一个承诺。
“好,这玉剑我收下了!”朱三爷大笑一声,接过秦玄手中玉剑,并将自己的令牌放于秦玄手中。
。。。。。。。。。
第一百六十三章,金衣人
接过令牌,只见那令牌纯金打造,重量倒是不小,四边雕刻着祥云图案,中间刻着一个“天”字。
端详令牌许久,秦玄收入怀中,微微一笑:“朱三爷,多谢了!”
“呵呵,小兄弟,你太客气了,区区一枚令牌,怎能报答你的救命之恩…”朱三爷呵呵一笑,将手中玉剑收入袖中,端起酒杯。
“大哥哥,你会武功吗?可不可以教我?”身旁,突然一直默默不语的小元宗,一脸期望的看着秦玄说道。
秦玄面色一顿,含笑看着小元宗:“哦?你要学武?小元宗,学武可是很苦的…”
回想起自己在湖底练剑时,那是如何的辛苦,秦玄不由得叹息一声。
“胡闹!元宗,将来你要走的是仕途,这学武之道,为父不同意!”听得儿子所受,柳先生眉头深锁,连忙喝斥道。
家中九代单传,如今怎能让儿子学武?江湖中刀光剑影,说不上,明日便会丢了性命,到时候如何对得起列祖列宗。
“爹爹!孩儿想要学武!有大哥哥教我,我一定会很厉害的!”小元宗撅了撅嘴,不服气的哼哼道。
刚刚见到秦玄从天而降,很快便将那个大坏蛋给打败了,此刻小元宗心中崇拜得很。
“呵呵,小元宗,大哥哥恐怕教不了你…”见柳先生不让小元宗习武,秦玄了然的点了点头,再者自己与黑衣楼还有着深仇大恨,不能连累其他人,只好出声婉言拒绝。
“哦…”见大哥哥这么说,小元宗不开心的低下了小脑袋,闷闷不乐的吃起了酒菜。
见此,秦玄与柳先生相视一眼,两人微微一笑。
夕阳西下,天边闪烁起一道红霞,将湖面上照耀的甚是美丽。
见天色已是不早,秦玄便起身与朱三爷等人告辞,自己还要早些去京城将事情办了,尽快赶回锦城,吃上二弟的喜酒。
“送君一日,终须一别,秦小兄弟,多加保重,他日若是京城相见,定要请你到我府上一聚…”站在船面上,朱三爷抱了抱拳,含笑的看着秦玄说道。
“好,有缘再见…”秦玄双手抱拳,嘴角露出一丝顽笑。
“师叔祖,保重…”
身前,邵建成三人双手合十,向着秦玄恭敬的行礼道别。
“你们也是,有空多回去看看子明大师,保护好朱爷他们…”点了点头,秦玄想起了身在少室山的两位师傅,语重心长的说道。
两位师傅如今也不知如何,是否回到了少室山?
“各位,告辞!”深吸一口气,秦玄脚下流星踏月身法一迈,瞬间化为一道残影在湖面上踏波远去。
“好厉害,当年达摩一苇渡江,如今这小兄弟亦是了不得啊,踏波而行!”站在船面上,眺望着残影消失无踪,朱四爷不由得赞赏道。
“呵呵,有意思,白衣剑秦仇…”身旁,朱三爷苍老一笑,望着手中玉剑,陷入沉思。
沉思许久,朱三爷转首看着身旁柳先生:“老柳,此子如何?”
柳先生皱了皱眉,眺望远处湖面,轻声念道:“此子前途不可限量…”
“哦?老柳一项眼高于顶,今日既然如此夸赞此子,看来此子今后必定非同凡响,今日得其玉剑,我是占了大便宜了!”
听得柳先生所说,朱三爷哈哈一笑,将手中玉剑收入袖中。
说完,眼神突然变得凌厉,身上露出一股威严霸气:“老四,回去后给我好好调查,今日刺杀之事,绝非如此简单!”
“是,三哥…”闻言,朱四爷点了点头。
…………………
临近傍晚,漆黑的街市上已是空无一人。
站在城门口街市前,秦玄牵着白马,愣愣的眺望着前方。
“我回来了,京城…”
看着四周七年多未曾有过变化的景物,秦玄湿红了眼眶,面前这条街市,那是如此的熟悉。
“小少爷,你慢点,老仆我追不上你啊…”中秋佳节,自己在热闹的街市上奔跑着,忠爷爷在后面追赶着,累的气喘吁吁。
街市上人来人往,好不热闹,漫天的烟花十分美丽。
“忠爷爷!忠爷爷!你看,好可爱的糖人啊!”自己折跑了回来,手里不知何时多了一串糖人;糖人捏的十分精致,自己喜欢极了。
眼泪不争气的从眼角滑落,秦玄失神呢喃:“忠爷爷…”
牵着白马,一步步的在漆黑的大街上漫步着,秦玄另一只手,握紧了手中天罡剑的剑柄,手背上青筋暴起。
黑衣楼!你让我家破人亡,我与你不共戴天!
许久后,一人一马来到一座庙宇前,秦玄愣愣的看着眼前庙宇,松开了马儿的缰绳。
当年这里人山人海,一场大火无情的蔓延燃烧,火光艳丽,烟云遮天,大伙们不停的泼水灭火,可这火龙却是十分强大,火势没有一点减弱!
“爹爹!娘亲!”自己哭嚎着穿过人群,来到这大门外,大火烧到了门口,已是看不见府内。
这里正是当年的秦府,如今被京城大伙改建为了庙宇,名作秦善庙,是为了纪念秦逸之,秦大善人。
“我又回来了…爹,娘…”失神的望着眼前庙宇,秦玄呢喃道。
每年将至除夕,即将又是一年改岁时,自己便会回来祭拜爹娘。
“呵呵,堂堂白衣剑竟然对着一座庙宇发呆,若是传出去,岂不是贻笑大方?”
忽然,就在秦玄失神之时,空中传来一声轻笑。
听得此声,秦玄心中一惊,连忙抬头看向空中。
只见庙宇的屋顶上,一名身着金衣包裹,体型魁梧,戴着恶鬼面具之人,身后背着一件黑色包裹,正斜靠在屋瓦上注视着自己。
“你是何人?”见到对方如此妆扮,秦玄手中握紧剑柄,戒备的询问道。
将至三更半夜,躲在屋顶之上,脸带面具,定是做些见不得人的勾当!
“我是何人不重要,重要的是,白衣剑秦仇千里迢迢赶来京城,如今在这座破庙宇前发呆,不知是为了何事?”金衣人呵呵一笑,声音粗狂的笑问道。
“哼,我闲来无事,前来走走,路经此地,有何不可?”闻言,秦玄冷哼一声,眉头深深皱起。
“路经此地?白衣剑,你与那秦逸之,到底是何关系!”金衣人摇了摇头,目光突然凌厉的看着秦玄,一声喝斥道。
听得此声,秦玄心中一惊,不自觉退了一小步。
对方竟然知道爹爹的名讳,对方到底是何人?莫非知道了自己的身份?
“你究竟是何人?”手中天罡剑出鞘,秦玄单脚一塌地,跃至屋顶之上,面色有些慌乱的沉声问道。
金衣人将秦玄神色尽收眼底,摆了摆手说道:“我是何人,以后你便会知晓,如今,我较之感兴趣的是,你与秦逸之是何关系?”
“我……我与秦逸之毫无瓜葛…”闻言,秦玄面色一愣,随即想到对方来路不明,自己不能暴露了身份,于是谎言道。
“毫无瓜葛?哈哈哈!”
对面,听到秦玄所说,金衣人突然哈哈大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