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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玉椅上,身着红袍气势威严,听到那名女弟子之言,流苏缓缓站起身来。
葬花神功!!!
伴随着双臂伸展,红袍飞舞,流苏身前顿时闪耀起血红色光芒!
随后,大殿中飘起阵阵花香,众葬花宫女弟子耳边响起女子的低泣声。
霎时,心跳加速,头晕目眩,众葬花宫女弟子纷纷瘫倒在地上。
身旁,因功力深厚,鬼婆婆并未受其影响。
“哼!还有何人不服?”
只是施展出三成功力,这些葬花宫女弟子便险些受伤,收回双臂撤功,流苏面色冰冷的喝问道。
闻言,方才那名女弟子低头不语,已是心服口服。
“好!既然众人心悦诚服,那么流苏便是新一任葬花宫主!”
见无人再有异议,鬼婆婆与流苏对视一眼,大声宣布。
“宫主千岁!”
随着鬼婆婆说罢,众葬花宫女弟子一同恭敬行礼。
坐于白玉椅之上,见众人对自己俯首称臣,流苏面色威严的点了点臻首。
。。。。。。。。。。。。。。。
与此同时,少室山。
少林寺大雄宝殿中。
智缘主持的金身安置在蒲滕上,四周数百名少林弟子双手合十,为其诵经超度。
“上官傲!即便是破了杀戒!我也定要为住持师兄报仇!”
站起身,全身袈裟鼓动,智通大师愤怒的低吼一声。
“阿弥陀佛。。。慧苦师叔,如今住持师兄圆寂,少林之事由您来定夺。。。”
身旁,虽是面色淡然,但眼中厉芒闪现,目光看向慧苦师叔,智明大师道了一声佛喧。
“慧苦师叔,如今上官傲偷学少林寺神功洗髓经,杀害住持师兄,此事不可罢休!”
手中佛珠停下,智心大师亦是皱眉说道。
而智缘住持的金身旁,觉空盘膝而坐,闭着双眼,口中不停的念诵着往生咒。
“阿弥陀佛。。。智明,智通,智心。。。”
闻言,点了点头,苍老的目光扫视智明大师三人,慧苦大师沉声说道:“此事我已飞鸽传书于丐帮,丐帮弟子满天下,将尽快找寻上官傲的踪迹,少林寺必定要为智缘之死讨回公道,而且洗髓经乃是少林寺神功,绝不可流传出去。。。”
说罢,苍老的目光看向觉空,慧苦大师继续说道:“觉空乃是少林寺下一任住持,待找到上官傲,讨回公道并收回洗髓经后,便将住持之位传让于觉空,你们认为如何?”
“阿弥陀佛。。。慧苦师叔这般定夺,我们师兄弟三人并无异议。。。”
听闻,心中亦是喜欢觉空这孩子,智明大师三人对视一眼后,皆是点头同意。
“太师叔祖,三位师叔祖,觉空愧对你们的期望,觉空已非六根清净,四大皆空,这住持之位,我坐不得!”
身旁,听到太师叔祖与三位师叔祖之言,觉空身子微微一颤,随即睁开双眼,惭愧道。
“觉空!你此话何意!”
听闻,慧苦大师知晓其意,叹息一声,默默不语,而智明大师三人面面相觑,智心大师喝斥一声。
已非六根清净,四大皆空!此话之意,便是觉空有了心障,而且破了戒律!
“师叔祖,觉空心中有了想念之人,而且。。。破了女戒。。。”
目光与智心大师对视,觉空双手合十,愧疚的回答道。
“什么!”
闻言,智明大师三人齐声惊唿。
“你!”
满是皱纹的手指着觉空,智通大师一阵气结。
心中甚是失望,觉空乃是出家人,怎可做出此事来!
“觉空!你说!那女子是何人?你怎可辜负子明与住持师兄对你的期望!”
身旁,智明大师气的身子微微颤抖,亦是长叹一声。
“阿弥陀佛。。。智明,智通,智心。。。觉空动了佛心,乃是天意,而破了女戒,乃事出有因。。。”
见智明三人失望气愤,慧苦大师道了一声佛喧,当即出言解释。
“事出有因?觉空,到底发生了何事?你细细道来!”
闻言,智明大师三人相互对视一眼,随后一同看向觉空,质问道。
世人皆有七情六欲,动心乃是天意,冥冥中自有注定,怪之不得!但破了女戒,却是自身定力不够,如今得知事出有因,智明大师三人当即追问。
。。。。。。。。。。。。。。。(未完待续。。)
第六百六十四章,六根清净
“阿弥陀佛。。。此事与十三凶煞有关。。。”
低下头,脑海中回想起那古灵精怪,倾国倾城的容颜,觉空心中动荡,将天山上所发生之事缓缓道出。
听完叙述,智明大师三人深深的皱起眉头。
“智明师兄,此事你看如何?”
苍老的目光看向智明师兄,智心大师出声询问道。
“虽是身不由己,但觉空破戒乃是属实,智通师弟,若是破了女戒,按照戒律,该当如何处罚?”
点了点头,智明大师看向智通师弟,沉声问道。
“阿弥陀佛。。。凡少林弟子,破之女戒,杖责五十,废去武功,逐出少林!”
闻言,智通大师敝了眼觉空,叹息一声。
身旁,盘膝而坐,听到处罚,觉空面色不变。
自己知晓戒律,身为少林弟子,既然破了戒,那么理当受罚。
“阿弥陀佛。。。觉空乃是下一任住持,又因身不由己而破戒,老衲认为,可从轻处置。。。”
双手合十,听到智心之言,慧苦大师长叹一声,出言讲情。
“慧苦师叔,言之有理。。。”
沉默片刻,智明大师三人对视一眼,智明大师点头同意道。
觉空乃是少林寺的希望,若是将其废去武功,逐出少林寺,万万使不得。
“为了少林寺,如今便从轻处罚。。。”
蔽了一眼觉空,智明大师双手合十,神色威严的说道:“觉空既然破了女戒,那便杖责一百!面壁三月!待六根清净后,再接任住持之位。。。”
说罢,苍老的目光扫视众人,智明大师询问道:“慧苦师叔,诸位师弟,这般处罚,如何?”
听闻,慧苦大师点了点头,智通与智心大师亦是点头赞同。
见众人同意此等处罚,智明大师看向觉空,神色威严的问道:“觉空,这般处罚,你可有异议?”
“阿弥陀佛,弟子甘愿受罚。。。”
摇了摇头,觉空双手合十,缓缓闭上双眼。
“罗汉堂弟子听令。。。行罚!”
点了点头,智明大师便道了一声佛喧。
而后,两名罗汉堂弟子手持木棍,来至觉空身前,准备动刑。
“阿弥陀佛。。。既然乃是刑罚,便不可使用内力,觉空你可承受的住?”
见两名罗汉堂弟子举起手中木棍,慧苦大师苍老的目光注视着觉空,轻声问道。
“太师叔祖,弟子承受的住。。。”
念道一声,觉空双手合十,便不再言语。
“行刑!”
随着智明大师一声令下,那两名罗汉堂弟子举起手中木棍,挥向觉空后背!
“碰!”
一声重响,觉空身子一颤,大喘一口粗声。
那两名罗汉堂弟子未曾停歇,举起手中木棍,再次动刑!
许久后,已是身中三十棍,丝毫未曾使用内力抵挡,觉空嘴角溢出鲜血,面颊上冷汗直流。
“智明师兄,让觉空歇息一会儿吧。。。还有七十棍呐。。。”
身旁,看着觉空受苦,智心大师心中不忍,遂出声求情道。
闻言,皱了皱眉,智明大师亦是不忍心,沉默片刻后,便准备出声同意。
“师叔祖!弟子甘愿受罚,莫要停歇。。。”
忽然,睁开双眼,目光直盯着大雄宝殿中那座巨大的金佛,觉空声音嘶哑的说道。
听到觉空这般要求,智明大师三人对视一眼,随后,智明大师挥了挥手,示意两名罗汉堂弟子继续。
听到师叔祖之令,两名罗汉堂弟子举起手中木棍,再次行刑!
伴随着木棍击中后背,觉空痛的冷汗直流,咬紧牙关。
脑海中不停闪现着佛祖,师傅,住持师叔祖以及流苏姑娘的身影。
“今日除魔障,明日正佛心,红尘烟消散,唯我六根净。。。”
忽然,就在觉空心绪不宁时,耳边传来太师叔祖的声音。
只见慧苦大师双手合十,眼中满是慈祥,嘴唇轻动。
听到太师叔祖所念,觉空的心渐渐平静下来。
抬起头望着眼前那座巨大的金佛,脑海中流苏姑娘的身影渐渐变得模煳。
“扑哧!”
随着第八十一棍落下,觉空后背衣衫染成鲜红,喷出一口血箭,眼前顿时一黑,晕倒在地上。
。。。。。。。。。。。。。。。
夜晚,京城。
明月高悬,紫禁城中烛火通明。
数百名侍卫手中握着火把,在紫禁城每一处找寻着耿浩与司马轩。
秦玄与曹将军已是找了一日,偌大的紫禁城中,东宫,南宫与西宫,皆是未曾找到耿浩与司马轩。
如今唯一的希望,便是在最后的北宫中。
“启禀将军,北宫找寻三次,未曾找到耿大侠与司马轩的身影。。。”
随着一名侍卫前来禀报,秦玄与曹将军心中焦急如焚。
这最后的希望也是破灭,二弟与司马轩到底是去了何处?
“秦兄弟,这可怎么办?他们怎会平白无故的消失无踪。。。”
虎目望着秦玄,曹将军面色凝重的说道。
“一日未归,二弟与司马轩定是出了事!”
与曹将军四目相视,秦玄深锁眉头。
而就在时,一名侍卫牵着一辆马车正准备出紫禁城。
“什么人!”
当马车来到紫禁城大门外时,把守的士兵立即将其拦下。
“呵呵,倒夜香。。。”
停下脚步,那名侍卫笑了笑,指了指身后的马车,轻声说道。
“将木桶打开!让我们看一下!”
听闻,敝了眼马车,只见马车上放置了七八个大木桶,把守的士兵严肃道。
“这。。。夜香的气味甚是难闻,我怕熏着兄弟你呐。。。”
闻言,面色一滞,随后那名侍卫含笑说道。
“职责所在!快点打开!”
皱起眉头,把守的士兵上前一步,来到七八个木桶前,沉声说道。
见此,无奈的笑了笑,那名侍卫将其中一个木桶打开。
霎时,臭味扑鼻,把守的士兵连忙捂着鼻子,退后三步。
“兄弟,我没骗你吧,这味道甚是恶臭,我怕熏晕你呐。。。”
连忙将木桶盖上,那名侍卫歉意的说道。
“好了,好了,快走!”
点了点头,目光嫌弃的敝了眼马车上的木桶,把守的士兵连忙挥手,催促其速速离去。
“呵呵,兄弟,打扰了。。。”
听闻,眼中精光一闪,那名侍卫当即牵着马车出城。
。。。。。。。。。。。。。。。(未完待续。。)
第六百六十五章,面容
片刻后,马车出了紫禁城,一路来到京城郊外,方才缓缓停下。
“哼!紫禁城重兵把守?一群废物罢了!”
走下马车,那名侍卫冷笑一声,随后大手朝着脸上一抹,竟是撕开一层人皮面具!
这侍卫竟是十三凶煞中,善于易容的戏子!
“嘿嘿,楼主大计,怎可毁在你们手中!”
踱步来至七八个大木桶前,将其中一个木桶打开,只见耿浩与司马轩被五花大绑,嘴中塞着棉布,昏睡在其中!
“哼!若不是你们还有用处,老夫早就送你们去见阎王了!”
敝了眼昏睡的耿浩与司马轩,戏子冷笑一声。
笑罢,戏子重新回到马车之上,驾驭马车前行。
。。。。。。。。。。。。。。。
与此同时,伏牛山。
峡谷深处,小河边白天君双手负背,眺望波光粼粼的河面。
“爹,这么晚了,你还没睡呢?”
手中抱着酒坛,易江南从远处踱步走来。
“睡不着,便出来赏赏夜景,悔儿,你娘呢?”
转首,敝了眼易江南,目光透过面罩,白天君轻声们道。
“爹,娘已是睡下了。。。”
来至白天君身旁,与其并肩而立,易江南轻声念道。
念罢,饮下一口美酒,易江南迟疑道:“爹,这几日你夜夜不眠。。。可是有心事?”
自从义父回来后,每夜皆是无眠,虽是不说,但易江南能看出,义父定是有心事!
“爹在等一封书信,一封让能爹忘愁解忧,安心隐退江湖的书信。。。”
目光透过面罩,与易江南四目相视,白天君淡然说道。
“爹,其实。。。我很好奇,你为何一直带着面罩?”
闻言,点了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