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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碰!!!”尖锥形真气顿时冲破屋顶,一阵碎响,瓦片猛烈的坠落下来。
杨天业将白夫人护在身下,任由自己的后背去抵挡屋顶上坠落的瓦片!
本是灼伤的后背,此时更是皮肉开绽,鲜血淋淋!
“我带你冲出去!”迅速的抱住白夫人,杨天业一声怒吼,脚下狠狠一跺地,带着她向着屋顶上飞去!
后背已是受伤,这下一动真气,更是伤上加伤!
待抱着白夫人站在屋顶时,口吐一口鲜血,身子一软,两人一同顺着屋顶滚落下去!
“夫人!”在白府外焦急的等待着,忽然听到一声碎响,便看见怪人抱着夫人从屋顶飞了出来,心中本来是欣喜万分的,可是忽然见到怪人摔倒在屋顶上,抱着夫人滚落下来,小翠顿时吓得惊呼起来。
从屋顶坠落,杨天业抱着白夫人身子一转,将自己的后背朝下,眼神温柔的注视着怀中玉人。
“碰!!!”
率先重重的摔在地面上,杨天业嘴一张,喷出一口鲜血,顿时昏厥过去,而怀中的白夫人却因为自己做肉垫,丝毫未曾受到伤害。
“夫人!”
“不好!快救人!”
四周,见两人坠落下来,众人纷纷叫嚷着,跑了过来。
“快救救怪人!救救我家夫人啊!”小翠蹲在地上,玉手不停的晃动着白夫人和杨天业,面颊梨花带雨的哭喊道。
“小姑娘,你别着急,我是大夫,让我瞧瞧!”人群中,走出一名老者,快步走过来蹲下身,替白夫人和杨天业把起脉来。
老者先是给白夫人把了把脉,表情先是凝重,随后渐渐舒缓,手指用力的掐住白夫人的人中,不到片刻,白夫人睁开了双眼。
“杨公子!”睁开双眼的一刻,白夫人一声惊叫。
随后看到身旁的杨天业不省人事,泪水哗哗的从脸颊上落下,玉手不停的摇动对方身体:“杨公子,你醒醒!快醒醒!”
身旁,老者再次替杨天业把了把脉,片刻后,松了一口气说道:“两位姑娘,你们大可放心,这位公子,只是受了伤,晕了过去,并无生命之忧…”
“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方才老者替杨天业把脉时,白夫人整颗心揪在了一起,这一刻,听到老者说他无事,悬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
“你怎么这么傻?这么做值得吗?”玉手轻轻的抚摸着杨天业的脸颊,白夫人泪水再次缓缓落下,泣声呢喃。
“夫人,怪人…没事吧?”身旁,小翠见夫人如此关心着杨天业,心中不知为何有点不是滋味,眼神亦是担心的看着杨天业,轻声说道。
“没事,我们先带他回布庄疗伤吧…”白夫人目光注视着杨天业,头也不回的说道。
小翠点了点头,回头敝了一眼大火中的白府:“夫人,这次,白府是真的没有了…”
“没有就算了…”身前,白夫人淡淡的说道。
闻言,小翠回过头来,吃惊的望着夫人的背影!
在她心中,夫人一直对白府很是重视,上次田老板说要拿白府来抵债,夫人都不肯答应!可是这一次,夫人却这般的轻描淡写,毫不在乎了?
只是,小翠并不知道,这一刻,有些东西,白夫人已经放下了。
……………
与此同时,流云山庄山脚下。
“飞飞,你真的要去找那混小子?”岳山手中牵着一匹白马,看着眼前面色憔悴的上官飞飞,担忧的说道。
这丫头,似乎长大了,不再是以前淘气的黄毛丫头,心中也有想念的人了…
“岳伯伯,你回去吧,我要走了…”目光眺望着远处,上官飞飞神色坚定的说道。
“唉…”叹息一声,岳山将手中的缰绳递了过去:“去吧,找到那个混小子,替我好好的教训他一顿!竟然让我家飞飞如此为他伤心憔悴,他真是个混蛋!”
“噗嗤,他本来就是个混蛋!”接过缰绳,上官飞飞娇笑一声,本来憔悴的面色,忽然多了一丝红润,随后一跃而起坐上了马背。
“我走了,岳伯伯…”回首看了一眼岳山,上官飞飞拉动缰绳,骑着白马向前行去。
“记得早些回来,诛邪大会上,我要见到那个混小子!”目光注视着上官飞飞的背影,岳山声音粗鲁的叫喊道。
混小子,你可千万莫要有事,老子还要和你再大战三百回合呐!
“放心吧,岳伯伯,我一定会找到他的!”上官飞飞挥了挥玉手,头也不回的说道。
说完一声娇喝,两腿一蹬马腹,驾驭着白马消失在了前方。
…………
第一百一十七章,赌豹子
次日,晴空万里,如今江湖上传的沸沸扬扬的锦城中,一名白衣少年手中牵着一匹烈马,身后背着长剑,踱步走在繁华的街市上。
“不知道,能否在锦城遇见清柔?”眼神扫视着四周,白衣少年心中默念道。
在白鹤楼中,听到那两人提到雨清柔灭了清松派后,秦玄心中担心着急,便买了一匹烈马,快马加鞭的赶到锦城。
“碰!!!”
就在秦玄经过一家茶楼时,二楼的纸窗户突然破裂,一个瘦小男子从二楼狼狈的摔下来。
淡淡的敝了一眼地面上晕厥过去的瘦小男子,秦玄心中并不在意,因为江湖上发生的仇杀很多,随时随地都会有人在殊死搏斗。
可是,随着秦玄目光看向二楼时,却是不由得皱起了眉头:“这…”
只见二楼,一名白衣少年手中持着一把长剑,身后背着黑包裹,目光正凌厉的看着那躺在地面上的瘦小男子。
这身打扮,似乎很是熟悉,因为这是秦玄之前隐藏天罡剑时的打扮!一身白衣,手持长剑,身后还背着黑包裹!
苦笑一声,摇了摇头,没想到竟然会有人和自己的打扮如此相同,秦玄牵着烈马准备离去。
可是下一刻,当楼上那名少年说出一句话来时,秦玄却是目瞪口呆的险些摔倒。
只见二楼上,那名白衣少年舞了舞手中长剑,随后冷冷的说道:“你这等败类,若是今后再让我白衣剑遇到,我便杀了你!”
是的,秦玄没有听错,楼上的那名白衣少年竟然自称为白衣剑!
“不会吧,江湖上还有第二个白衣剑?”秦玄挑了挑眉,愣愣的盯着那名少年片刻,随后苦笑着踱步离去。
这都是怎么一回事啊!同样的打扮,同意的称号!这也太巧合了吧!
心中一阵好笑,秦玄牵着马转过几个街角,忽然,发现前方正有一名大汉在街市上厮打着一名女子。
“相公,家中已是没钱了,你不能再拿钱去买酒了!”那女子捂着红肿的脸颊,另一只手拉扯着大汉,哭喊着说道。
那大汉狠狠将她推到在地,踹了她一脚:“老子要买酒,你管的着吗!回家带孩子去!”
见对方如此打骂妻子,秦玄眉头一皱,心中升起怒气,便准备上前教训那大汉一番。
“住手!”
可就在此时,秦玄的对面,那大汉身后,突然传来一声大喝。
听到此声,秦玄不由得停下脚步,目光循声看去,面色顿时大变!
只见大汉身后,一名五大三粗的壮汉走了出来!但这并不奇怪,真正奇怪的是,这五大三粗的壮汉,竟然亦是穿着一身白衣,手中持着一柄长剑,身后背着黑色包裹!
“你…你是什么人!”听到身后传来的声音,大汉心中很是愤怒,竟然有人敢管自己的事!
可是转过身后,见到对方手中持有兵器,顿时吓得支支吾吾起来。
“老子正是白衣剑!”
那五大三种的壮汉,挥了挥手中的长剑,傲气道:“兄台,见你如此下重手打骂一名女子,老子我实在是看不下去!”
“啊!大侠!我错了!你绕过小人吧!”那大汉见对方挥舞手中的兵器,连忙吓的跪在地上求饶。
身旁的女子,见相公向对方求饶,心中害怕对方杀死自家男人,亦是跪在地上一同求饶起来。
“哼!以后要对自己的夫人好一点!知道吗?”见此,那五大三粗的壮汉冷哼一声,喝斥道。
“是是是!”大汉连忙开口认错。
点了点头,见对方已是认错,那五大三粗的壮汉大手一挥,便潇洒的转身离去。
“不是吧!又是一个白衣剑!”对面,秦玄心中如惊涛拍岸般汹涌,惊讶不已的看着前方。
转首,看着身旁围观的人中,有着一名武林人士,秦玄抱了抱拳,客气的询问道:“兄弟,刚刚那名…大侠!自称是白衣剑?”
那武林人士轻笑一声,挥了挥手,一脸正气道:“兄台,切莫相信呐!如今这白衣剑可是正道人士心中崇拜的大侠,不少人刻意将自己打扮成白衣剑,故作威风呢!”
“呵呵,是吗?”闻言,秦玄干笑了一声,没想到啊,自己如今是这么的有名望!
“那兄台,你为何如此肯定对方不是白衣剑呢?”笑完后,秦玄着看向身旁的武林人士,笑问道。
这武林人士看似一脸正气,还劝告自己莫要相信别人,品性倒是不错!
“哈哈哈!”
听到秦玄所说,那武林人士忽然大笑起来:“那人当然不是白衣剑,因为白衣剑是我二弟!”
“喂!等等我,兄台,我的话还没有说完呢!”没等那武林人士说完,秦玄憋了憋嘴,牵着马快步离去。
这个更离谱,自己竟然是他二弟!
一个时辰后,已是接近晌午,牵着马在城中溜达了半日,秦玄腹中感觉到饥饿,于是找到一家酒楼。
抬头看着眼前的牌匾,秦玄心中已是麻木,只见那牌匾上镶着三个大字,白鹤楼!
“怎么什么地方都有白鹤楼?难道这白鹤楼真的是开遍了各地?”摇着头苦笑一声,秦玄将烈马拴在门柱上,准备向着酒楼内走去。
刚刚踏出一步,秦玄面色一沉,伸手摸了摸胸口:“唉,差点忘了,急着赶来锦城,将剩余的银子拿来买马了!”
“这可怎么办?没银子吃饭呐!”皱了皱眉头,秦玄无奈的自言自语道。
说完,眼珠一转,秦玄转过头看向身后的烈马,无奈道:“马兄啊,马兄,对不住了,为了填饱肚子,只能牺牲你了…”
从当铺里走了出来,颠了颠手中的银两,秦玄愁眉苦脸道:“这些银子恐怕只能在这住上一晚呐…”
自己要在锦城寻找清柔,估计还要待上几日,这点银子不够啊!
忽然,眼神不经意的敝了一眼不远处的角落,秦玄双眼一亮,嘴角露出了顽皮的笑容。
只见前方角落里,黑布掩盖着大门,门上挂着黑色牌匾,上落长江赌坊四个大字!
于是手中银两颠了颠,秦玄迈步向着那间赌坊内走去。
进入赌坊内,先是人声吵杂,随后便能看到里面的场景,这间赌坊不大,空间很小,只放了七八张赌桌,清一色的赌骰子。
每张桌子前皆是站满了赌客,每个赌客口中都在呦喝着。
“大!大!大!”
“小!小!小!”
来到一张赌桌前,听到身旁众人分成两派,一边叫喊着大,另一边叫喊着小,秦玄轻笑一声,低头向着赌桌上看去,只见赌桌上有三处可下注的地方,这三处分别是大、小、以及豹子!
“开!”随着摇骰子的庄家一声大喝,手中的两只碗缓缓揭开:“小!”
骰子摇出的点数是小,这下,买大者输了银子,纷纷叫骂起来。
“哼,有意思…”秦玄敝了一眼那名庄家,心中不由得轻笑起来,因为那名庄家竟是个二流武者!
刚刚那碗里的骰子明明摇出来的点数是大,却被那名庄家暗中做了手脚,改变了点数!
收回目光,敝了一眼赌桌,秦玄微笑着将手中银两全部压在豹子上!
“啊!这小子疯了嘛!竟然买豹子!”
“是啊!小子,你知道豹子有多难赢吗?!”
“对,看来这小子不会赌啊!”
身旁,众人见秦玄将银两全部压中豹子,纷纷叫嚷起来,一个个露出鄙夷的神色。
对面,那庄家轻轻敝了一眼秦玄,看不出秦玄的深浅,见他未过双十,只当他是有钱家的公子来寻乐,眼神中闪过一丝不屑,随后摇动起手中的碗来。
“开!”放下手中的碗,庄家一声大喝,随即准备揭开。
就在众人目光紧盯着庄家手中碗时,秦玄的手掌轻轻一拍桌面,将一丝内力顺着赌桌传递过去。
而就在这时,碗已是揭开,赌客们看着碗中骰子一个个露出吃惊之色,而那名庄家也是面色一愣。
只见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