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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中的这块巨石,许是太沉的缘故一直留在院中,风吹雨晒的,倒是变得光洁青亮,自成一景。
“快点,打不完今日的晨食便不用吃了。”
。。。。。。被苏闲这么一威胁,于二哪里还敢犹豫,当真握紧拳头,往巨石上招呼。
苏闲的语气危险地从后面响起,“用力点。。。。。。”
“好,好,女郎,某领命!!!”说着还真用力,噼里啪啦地出拳,只是痛得他脸面一直抽气。
苏闲满意了,她嘴角挂着柔美的笑容走下去,在于一的身边走了一圈,然后站在他的面前,看着他耳际额头上的汗,又诡异地笑了,悠悠然地开口:“该你了,于一。”
“某在,听候女郎吩咐。”于一抱剑恭候。
“跟我来吧。”苏闲悠然地往两棵树的方向走去,红珠伴在她的身后,一直跟随。
“是。”于一低头,紧跟其后。
苏闲随手折下一枝树枝,去了叶,又有七寸长,和一般的长剑一般,她随意地晃了晃,很顺手,也很满意,于是乎她褪下披在身上的外袍递给红珠,然后对她说:“红珠儿,你站远一些。”
红珠不知道苏闲要做什么,只是点点头,抱着衣袍退开两棵树的地方。
“我欲想让你学的剑法,秉承三法,快、准、狠。。。。。。”
“快至极如风,准至极而无落空,狠至极则一击毙命。。。。。。”
苏闲手持树枝,瞬间如疾风横扫,地上堆成堆尚未来得及清理的枯叶瞬间飞扬而起,她眉眼一冷,手法快如闪电,无数的落叶在她的树枝下被击落,无一落空,在她身边飞扬纷乱。
待到疾风平息,她的树枝直指于一的喉咙,枝头微寒,她的目光冷而凌冽。
这是杀意。。。。。瞬间的无力和迷茫渗透,瞬间的危机让人心寒,只是瞬间,便能夺人性命,连挣扎一下反抗的机会都不曾有,好快的剑!
虽说苏闲犹如九岁儿童般的身躯比于一也矮了太多,场面看起来有些滑稽,可是于一却是一点儿都笑不出来,反而吓出了一身冷汗,浑身湿透。
仿佛下一刻,她便要取他的性命,敌人之强大,他连争扎一下的时机都没有,唯有等着剑何时下来,无尽的害怕和恐慌倾巢而来,涌上心头。
此刻,他面如死灰。
苏闲收回树枝,甩开手,晃悠悠地离开,她慢悠悠地开口:“三个月后,我要看到此番效果。”
“是,女郎!”于一回过神来,只觉得自己着实太过弱小,而自家女郎确实是个厉害的,所以言语之中更多了恭敬,对先人师者的恭敬。
红珠见了苏闲走过来,忙是迎了上去,开心地叫道:“女郎女郎,你怎地变得如何厉害?!”
苏闲笑了,依旧是懒懒的模样,她摇头晃脑的,似乎是想了一下才说:“我也不知道啊,红珠儿,我感觉自己好像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梦一醒,便就会了。”
红珠这傻姑娘哪里知道世间会有骗子这一类人,一听她这么一说,马上便信了,她开心地说:“女郎真是个有福气的,只是。。。。。。”这么一只是,她脸色又有些担忧了起来。
“只是什么?”
她低头,脸色担忧:“只是天下的氏族郎君,有哪一个愿意娶这样的女郎。。。。。。”
苏闲伸手拍拍她的肩,以示自己很好:“红珠儿,你说这天下士子郎君,有哪一个配得上我这般女郎,莫想多了。。。。。。”
“可、可是。。。。。。”好自信啊!可是就算苏闲这般说,可是红珠还是不安。
又来了。。。。。。苏闲揉耳朵,为了避免她碎碎念的功夫,决定不再和她在这个问题上议论下去了,于是便板起了脸面,说:“红珠儿,该你了。。。。。。”
“婢子?!”红珠有些发蒙,“女郎是说婢子也要学功夫吗?!”
苏闲勾唇,扬眉一笑,“然也,红珠儿,我们开始吧。”
红珠抖了抖身子,脸色发白:“可、可是婢子什么都不会啊!”
“没关系,会跑便可。”苏闲笑得那叫一个无害,可爱天真。
“跑?!”红珠不明白,这个跑和练功夫又有什么关系!
“对,跑。”苏闲突然敛起笑容,哼哼地开口,“红珠儿,绕着院子跑十圈。。。。。。”
“啊?!”红珠又傻了,十、十圈。。。。。。
苏闲同情地拍拍她的肩膀,然后说:“红珠儿,你家女郎我呢,也是为你你好,你想啊,你一手无缚鸡之力的女郎,万一贼人来了,于一于二还要分出一个人来保护你,那么你家女郎我受伤了怎么办?你若是能跑的话,这贼人一来你就跑,那他们不是都可以保护你家女郎我了吗?!”
好像很有道理!红珠听着猛点头:“女郎说得对,婢子会努力跑的!”
苏闲勾唇一笑:“所以呢?!”
“所以?!”红珠不解。
“跑啊!”苏闲大声喊道。
“是、是、是,婢子会好好跑的,好好跑的。。。。。。”说着便将手中的衣袍往苏闲手上一塞,拔腿就跑。
苏闲将衣袍抱在胸前,笑得天真无害,“红珠儿,加油哦,十圈,我数着呢。。。。。。”
简直是一个奸计得逞的小妖孽!
苏闲看了一会,便转身,悄悄地又爬上了石榴树,这个枝桠很好坐,很舒服,她靠着树杆抬眼望向东方。
日出之时,是天地灵韵最纯最浓厚的时候,最是适合修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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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 药铺之行,好失望。
当太阳升起的时候,于二和红珠已经累得趴在地上动不了了,于一还好一些,支着剑站在那里,脸色一片苍白,这分明练功过度所致。
约莫过了半个时辰,红珠才爬了起来,一颠一跛地往厨房走出,这个时间,她该是做晨食了,刚刚在跑到最后一圈的时候伤了脚,痛得她眼泪直流,可她却没有抱怨一句话。
红珠是个死心眼的人,虽然有些傻,但是却一心为了苏闲,因为苏闲的一句话努力地跑步,再苦再难也要坚持,因为他要保护女郎,护女郎平安,既然她护不了,那么就不要成为女郎的负担,她要更努力才是。
于一见苏闲睁开眼,便走到树下,抬头看她,脸色死崩着,一片灰白挫败之色。
苏闲随手摘了一个红彤彤的石榴剥着吃,其实,这种诡异的现象,也名没什么坏处,不是吗?!
“女郎。”于一一身狼狈。
苏闲低头看他,低声问:“何事?”
“某不能做到,请女郎指点。”
苏闲笑了笑,心中了然,“世间之事,岂是一时便能成就,凡事不可心急,指点之事,明日再说,今日休息够了便去换一些要用的东西回来,让红珠给你银裸。”
“是,女郎。”于一领命。
今日一早,红珠累得没了力气,吃过晨食休息了一个时辰才打起精神继续收拾院子,只是那一堆枯草堆到两棵树下。
于二坐在巨石旁,看着自己用布帛包起的手,伤心难过了许久。
“女郎,某的手伤了。。。。。。”
苏闲不理他。
次日的时候,又是院中练武,红珠依旧跑步,苏闲让于一站在一旁,听红珠跑步生,并且指出位置,于二站在院中扎马步,练腰力。
一晃五日过去,苏闲已经根据几人想好了每日练习的内容,红珠近期依旧跑步,于一每日晨时练习挥剑一个半时辰,听音辨址半个时辰,于二继续扎马步,有时候于一也一起扎,开始在身上绑石头,提水桶,更多的时候是练习出拳挥拳。
作为这个院子里的一员,最悠闲的便是苏闲了,每日闲时,便是坐在两棵树上修炼,感受树木的气息。
她觉得自己身上的气息和树木真是太像了,修炼个五日,虽然还是停留在当日的练气一层,但是这些树木明显长得快啊!石榴已经熟了一半了,新一轮的开花又开始了,可是这个时节。。。。。。
唉!
红珠,于一于二三人已经见怪不怪了,在他们看来,在他们面前这个仅有十一岁的女郎突然变得神秘莫测起来了,他们说不出这样的情况是好是坏,但眼前这人是他们的女郎,他们效忠的人,任何事都以主子为先。
“于一。。。。。。”苏闲习惯辰时起来修炼,早上吃过晨食的时候又回去睡觉,醒来的时候约是午时,这会她刚从门口出来,伸了个懒腰,叫住了在树下挥剑的于一。
于一一直很用心,也很努力。
“女郎有何吩咐?!”于一收了剑,走到苏闲身边抱剑低头,他的额上还有着细密的汗。
“我得去寻些东西,你随我驾车去一趟街市。”街市在城南,有些远,从此处到哪里约莫也要一个多时辰。
于一低头领命:“女郎稍后,某去驱车。”
苏闲只是想出去走走,每日呆在这里修炼总觉得有种还身在天幕神山的感觉,很安静,却是脱离了世俗,以前的她没什么想法,除了出去历练,也都呆在哪儿,那时候没什么特别的感觉,但如今,她突然觉得好像缺了什么,似乎是有一种无力的垂死之感,这种感觉让她很不喜欢。
她还有很多事还没有做好,不想就这么浪费时间下去,阿娘的病情迫在眉睫,她的时间本来就不多,还有明年二月的瘟疫,她要想好对抗的法子,虽说她没有为天下人着想的念头,但身边的人,她得保住。
于一驱车,苏闲坐车,两人一路从城北到了城南,过了一个时辰,苏闲也睡了一个时辰,到了街市才醒来。
外面的行人挤挤攘攘,吵杂声不绝于耳,这样苏闲有一种恍如隔世之感,这儿的天气有些热,故又是下午的缘故,虽然隔着布帘,但苏闲依旧能感觉到外头的热气。
马车在街道上行走,虽然人们见了马车过来都会散开两旁,但是依旧走得慢,苏闲撩起车幔看了一眼,却是有点不耐烦了,这样子耗时间,也是一件让人无力疲劳的事。
“女郎,可是要买些什么?!”
“去一趟药铺看看吧。”看看这个世间,到底有些什么药材,她可以炼制一些什么药,给阿娘制药的药材,哪一些她要出去找,哪一些就可随便取得,这些她都要了解,不能到时候手忙脚乱,出了错,那自己连哭都找不到地方。
“是。”于一不敢多问,听了领驱车往药铺的方向去,苏闲放下车幔,闭目休神。
她还有好多好多的事情要做。
而且,她炼丹实在太差劲!虽然炼药制药还是不错的,但必须好好练习,最好是从基本、最常见的药材试起,这个世间哪里有什么灵药给她玩,必须一次便能练好,免得到时候毁了药材,她会连死的心都有的!
为了阿娘,为了身边的人,她必须努力才是,绝不能像以前那样,她的师父,师兄师姐都已不在身边,她必须靠自己,必须成长。
或许她可以炼制一些可以增强体质的药水,正好给于一于二红珠他们试试,还有,她要去看看有什么药具有灵气,想当初,她在天幕神山随便拔根草都有那么一点灵气,这个世界,真是。。。。。。到底为什么呢?!
一个世界怎么可能没有灵气,若是没有灵气,草木山水如何还在,人如何生存?!可是,这偏偏没有,真是奇怪,很奇怪!
“女郎,药铺已到。”正当苏闲又沉浸在想不通这个世界为什么没有灵气的思考中,外面于一的声音想起,让她无奈地摇头,有一次思考无果。
其实教导于一于二她是有私心的,一来可以为她办事,二来,她无法料知自己的命途,不知何时突然又回到修仙界也说不准,而这二人留在她打算留在四兄身边,保护四兄和阿娘,至于她这个四兄,她还真得好好改造一翻!
她依稀记得,好似明年九月的时候,南朝来远足的大名士来到襄平,那时候苏寻还废了好大的力气得了他们的欢心,如果可以,她倒是想将苏池丢给某个大名士几年,也教导好他。
现在的苏池。。。。。。她头疼得紧。
在这个时代里,名士成为世人所推崇的人物,便是得了他的一句赞扬也得个好名声,保一世安,但与南朝相比,姜国是比不得的,姜国被南朝称之为蛮姜,意为匹夫而已,而往北的漠国人更被称之为漠野之地,也就是文化不通的野人,可见,世人多么推崇文人。
据说南朝之都帝城,那是世人所向往的天上人间,那里的氏族郎君,个个是最优雅高贵的嫡仙。。。。。
苏闲下了车,走进药铺,前脚一踏进门,便有人迎了上来,恭敬地问:“这位女郎可是所要那一种药材?”
来者是一个高瘦的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