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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闲倒是想笑,“怎么,七郎也认为我太过无礼吗?!”
谢铮摇头,温雅一笑,竟有一种春暖花开的感觉,满天的风雪都远去,世间只有这位尊贵的郎君,迷了所有人的心魂。
这便是七郎了,南朝帝城最尊贵俊美的郎君。。。。。。
“这些人得罪你了。”他缓缓开口,目光扫过,心中有了了然,苏闲得脾气有些古怪,但这些人若不招惹她,也不会有这样的事。
苏闲笑:“我原本便是个无礼之人,难道七郎看不出来吗?!”
“……”⊙▽⊙,不要酱紫,不关我的事。
“阿闲说笑了。”苏闲无礼吗?!许是,谢铮虽然并不了解她,但是却是知道她是个随性随心之人,至于这些所谓的理解,想守的时候便是一出,不想理会的时候又是一出,总而言之,任性得很。
但是,这样的话,他敢说吗?!不敢啊!得罪了她,许是自己以后都要倒霉了!
“七郎。。。。。。”司马馥还想说些什么,可是看到对面的郎君微微抬眼,心头一震,却再也说不下去了。
“公主,请谨慎言行。”谢铮的声音依旧带着些轻柔,温温和和的,可是这句话的意义却是不轻,谢铮是谁,是谢氏的郎君,是南朝第一的郎君,而且,他还是天下闻名的名士之一,少年成名,受天下人追捧,可想而知,他的一句‘谨慎言行’便能将她打入地狱。
就算她是个公主,但是七郎不喜之人,可想而知会受到怎么样的排挤,世人皆可欺辱之,虽然她不早已名声狼、藉,她也不在乎所谓的名声,她是个公主,,可以随心所欲,养俊美的郎君,品美酒佳肴,听鼓瑟笙箫。。。。。。她喜欢谢铮,喜欢他永远温温和和,和风温煦,皎如明月,喜欢他最俊美如同嫡仙般的容颜,喜欢他学富五车,神清气贵的样子。
可是他不喜欢她,好似只有她或远或近地看着他,高高兴兴地喊他七郎,只为他能转过头,看她一眼,可是一次都没有,一次都没有,她怎么会甘心,何其甘心?!她是尊贵的公主,本应该是金枝玉叶养尊处优,可是却为了追随他,满世界地乱走,可是他的的心里眼里完全没有她。
这个女郎,便是这个无耻的女郎,竟然能与他站在一起,凭什么与他站在一起!
“七郎,阿馥难道说的不对?为何要谨慎言行,阿馥自问无一做错,七郎,你不明白吗?这个女郎本是个不知廉耻,生得一副媚人的模样,七郎。。。。。。”
苏闲继续笑着听她说,总想看看她能说出什么话来,可是可惜,来来去去也就这么几句,倒是显得有些无趣了。
“公主是什么?!请原谅我无知粗鄙,不曾听说过公主是个什么东西?!”
“胡说,公主不是东西!”一旁的宫婢叫喊了一声,瞬间四周死一般寂静。
苏闲呵呵地笑了两声,魅惑地一笑,“原来不是东西啊,怪不得我不知道是个什么东西。。。。。。”
“公、公主,奴婢错了,请公主恕罪,公主。。。。。。”那宫婢喊完之后脑子嗡的一声巨响,整个人都蒙了,她竟然骂了公主,竟然骂了公主。
“啪——”一声长鞭落在宫婢的身上,她穿着棉衣许是没有伤到身上,可是那鞭子从脸颊擦过,她不敢躲,鞭子啪的一声便在她的脸上留下一条红痕,触目惊心。
“你这婢子,竟然辱骂本公主,死了也是活该!”司马馥又踹了那宫婢两脚,宫婢趴在地上,不敢乱动,生怕一动便会落得个更加悲惨的下场,这世间的仆婢,最是不值钱,最是卑微,死了也不会有人练习她半分,她咬着牙,任凭司马馥踹着,看向苏闲的目光有了恨意。
谢铮看着此处,眉头已经轻轻皱起了,似是很不悦的样子,他看着苏闲依旧是悠然地站在那里,似乎在观赏一场好戏,在这样的时候,最好又瓜果茶点,在放上一套桌椅,那便是更加美妙了。
不得不说,对于想要对自己不利的人,苏闲的心,从来都不是善的!(未完待续。。)
第一百六十四章 最想要的,便是别人的不在意
戏到这里,在玩下去估计就废了,苏闲笑了笑,打算把麻烦丢给谢铮,反正他天天伺候这些大爷,经验丰富,便是三言两语就能处理完毕,好不拖泥带水,那叫一个绝了。
可是,谢铮明显也不是善人,不然不会站在那里,眼睁睁地看着司马馥鞭打宫婢,等她打累了,他才缓缓地开口,“公主,这般残害人命,与那万恶之人又有和区别?!”
司马馥的脸色僵了僵,顿时惨白如纸,看着一旁观看的众人,身子晃了晃,险些跌倒,幸得身后的仆妇扶住了她。
“七郎这便是要害我性命吗?怎么如此待我。”司马馥摇摇欲坠,心痛难忍,眼泪再也忍不住落下来了,七郎竟然是她是个恶人,那些低下粗鄙的人!
谢铮不搭话,许是不想和她纠缠下去,可能这样会显得掉了身价,让他恨不得离她远一些,再远一些,免得沾污了自己。
谢铮见苏闲要走,微微愣了一下问道:“阿闲要去哪儿?!”
苏闲只是走了两步,可是这两步又似乎垮了好远,见他叫她,回眸一笑,眉眼如画,晃了人的心神。
“是啊,我要走了,七郎保重。”
她说她要走,没有留恋,没有忧伤失意,已久是那副清清淡淡的样子,仿佛那一句‘要走’便如早餐之时谈论今天的好天气一般,那般轻松肆意,这倒是让心生不舍的人有些发愣。你究竟是为了什么不舍?!
谢铮心底涌现一种奇怪的感觉,突然之间,竟有些惆怅若失起来了,按照道理来说,他本不该有这样的情绪,只是等他回过神来的时候,只留下在人群中的背影,轻慢悠然,潇洒快意,挥一挥衣袖。不带走半点尘埃。
天空有又飘起了几点雪花。落在她的身上,雪白的衣裙,流袖飞扬,她的长发被吹起了一缕细丝。纷纷扬扬的让人着迷。她的裙摆轻晃。好似每一步走过都有蝴蝶飞舞,满地繁花盛开,让人移不开眼。
她似是天与地的女儿。行走于世间,无人能将她留下。
不是没有人喜欢她,而是你距离每个人都太远太过虚幻,就像是永远都握不着一样。
“该做的事已经做完,自然,是要离去了,几日多谢招待,自此别后,有缘相会。”她本是这样的人,想走便走。想留便留,步履走过山岚,满世繁华,赏过花,也看过景,袖纳清风,不染半点尘埃。
在这个世间,她所留恋的东西,本来就不多。
天上的风雪越大了,谢铮站在玉轩楼前,看着她的身影淹没在视线之中,不过转瞬之间,身影渐灭。
“喂,那边有话带给你,说‘不老实呆着,等下次见了,好好算账’”她的身影消失了踪影,不知道是否曾听见。
谢铮不会怀念苏闲,像她这样的人,和离渊一样,世间上的任何人,任何事,都可以不在意,天崩地裂世间毁灭都可以不在意,他们才是一样的人,和他是不同的,本不在同一个世界里的人,作为世间上最聪明的郎君,是不会动半分心思的,因为那样的结果只会让自己苦恼,得不到,见不到,许是连命都保不住。
“郎君,公主还在这里。”身后的侍卫小声地提醒,他皱皱眉,回头之余,目光落在司马馥的身上。
苏闲确实是走了,可是也丢了一个麻烦给他,司马馥,确实是一大麻烦。
“让人将公主带回公主府去,我会亲自入宫拜见皇上。”谢铮说话间脸色未改,许是在王谢两大氏族的心中,早已不将皇帝放在眼中,何况是一个公主,得罪了便得罪了,大概就是这个道理了。
在这个世间上,除了那几位难以掌控的人,这个世间,还是任凭他随意做事的,以他的身份地位,还有什么得不到的。。。。。。想到此处;他将手中的紫檀木骨扇子缓缓打开;上面雕镂着一株盛开的梅花;凌寒风雪;数多梅花。
洛纯。。。。。。究竟是怎么样的故事;才让你如此忧伤和恨呢;你不是与那远征在外的将军有了婚约;不是正长得待我长发及腰;将军归来娶我可好?可是究竟是为了吗;让你顷刻间变了模样。。。。。。。
到底是什么事呢。。。。。。。
“阿纯;苏仙子走了;我们也该回去了。”洛纯与风无双站在远处的树下;沉重的雪压得枝桠吱吱地响着;偶尔有一些雪花零落;落在他们的头发披风上;她抬起头看着天空之余神色有些茫然。
“她是真的走了;或许再也不会回来了吧。”洛纯轻叹一口气;有些无奈。
“她想要走;何人能留?!”风无双摇头;看着苏闲轻叹一口气,“阿纯;你不要再想苏仙子如何;她早已是金丹;连化神的修为许是也不是她的对手;阿纯;在这个世间;恐怕也只有离渊能与她过招了。。。。。”
“可是你分明,分明也喜欢看到她的,无双。”
“那只是可是,阿纯,她不会在意,竟然她不在意,也自然希望我们也不在意,不在意,让她依旧自由自在。”
风无双回顾今生几万年岁月,他唯一在意的便是洛纯,这是他的师妹,至于苏闲,对他而言,大概不过是一个朋友罢了,她不喜欢与人又太多的牵扯,那么,放她自由又何妨,虽然不管他怎么想,她依旧过着自己喜欢的日子。
苏闲最想要的,可能便是别人的不在意吧。
苏闲离开玉轩楼的时候,天空已经有些暗了,由于下了雪的原因,跟快便黑了下来,她借着月色,坐在云端,看着原来越远,忽暗忽明的帝城,轻叹了一口气,然后转身离去,她再也不去想王茜与司马馥的下场,谢铮说出那样的话,谁还能有好下场。
回到襄平的时候已经是下半夜了,那院子里的灯早已经熄了,她小心地走了进去,可是却被黑暗中站在墙头的身影吓了一跳。
“百里棘,你在做什么?三更半夜不睡觉,跑出墙头干什么?!”
黑暗中的身影一晃,飞身落在她的面前,“我听到声音便出来看看,阿闲,你。。。。。。你回来了。。。。。。”(未完待续。。)
第一百六十五章 苏池归来,藏宁归处
“嗯,我回来了。”苏闲听言,神色软了几分,或许是吹了风雪的缘故,在夜色之中,她那张白皙的脸有些红。
“一路安好?!”
“安好……”
宣氏已经慢慢地好起来了,这几日醒来的时间越来越久,慢慢的也有了些精神,苏闲来不及去学炼丹,这两日正研究着她能吃些什么,灵药虽好,她又是凡人之躯,过了也可能有什么后遗症,于是她开始给她吃一些常见药效一般的补药,比如人生灵芝之类的,慢慢地润养着。
又过了两日,那时候已经是十二月初八,正是腊八,苏闲隐隐有些不安,可能是上一世的宣氏去世的阴影还在,让她觉得不安,想来过了今日就会好了。
宣氏今日身体大好,吩咐了阿碧买了材料回来,准备做腊八粥,然而在这样的一天,总有一些一想不到的事情发生的事。
苏池回来了!
苏闲中午的时候得了消息,知道四兄要回来的时候有些心不在焉,更或者是,有些愤怒了,阿娘的生死未知,重病在床的时候,他倒是玩得开心,很开心是不是。
在这样的愤怒下,她拗断了树下的一节树枝,彻底生气了。
此时的苏池与他的一群友人游山玩水归来,虽然冒着寒冷,但是一行人依旧是兴致十足。
苏池这个人,虽然心疼自己的妹妹,但是依旧是没心没肺的。蠢得天真,在他的记忆之中,宣氏,早已在五年前淡出了他的视线,若非苏闲提起,他早已不记得这样的一个人,这个人还是他的生母。
他早已记不清了,而且,他更喜欢远游,像那些名士一样。增长见识和身份。可是每一次归来,除了畅快之外,却是半点收获都没有。
他有一群友人,那是襄平的氏族郎君。与他一般。皆是些整日游手好闲。无所事事的纨绔子弟,于是便成了一个小团体。
“苏池,你今日怎地。总是闷闷不乐的,莫非是心念哪家女郎,唉,你还记得那个农女吗,长得真是标志,平白便宜了周发那厮。”外面的车轮声碌碌,此时雪已经停了两日了,外头的路上的雪已经消了一些,只留下薄薄的一层,这样他们的马车才能赶回来过年。
在往年接近年关的时候总会有一场大雪,将所有的道路堵塞,那时候他们想回来过年也回不了了,过年是一件大事,在氏族的规定中是不能无故缺席的,故此他们在怎么不愿意回来,可是还是冒着风雪上路,而且这帮人都是娇贵的氏族郎君,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