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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天启皇帝点了点头,轻笑了一声又道:“这些年,弋儿的确是受苦了,不过现在好了,一切不好的,都会变成过去。老哥哥,你就是凭这一点来反对帝姬嫁给弋儿么?貌似说不过去啊,呵呵。”
“是啊,那会儿王爷没亮明身份,仇家又多,哪天不被追杀啊。”
“就是就是,你这老汉就知道添乱,找存在感是吧!”
“……”
周围的嬉笑谩骂让老杨脸色一黑,旋即再次高声大喊道:“王爷当时等的那个朋友就是蔷薇帝姬,那刺客,也是蔷薇帝姬派来的,老汉不懂得其中的道道,但是俺也知道沧浪郡王是圣祖钦封,代表着咱们人族的脸面,他是绝对不能娶一个有失妇道的女人,何况这个女人曾经还想谋害他的性命,不管你们怎么想,老汉就是反对!”
喧闹的人群瞬间失声,老杨所抛出的消息简直是太劲爆了,所有人的脸色都变了,除了柳尘。
此刻,咱们的尘哥儿暗地里正不停的冲着老杨竖起了拇指,可老烟鬼并不领情,气呼呼的跺了跺脚,便快步消失在了人潮人海之中。
“保护王爷!”正好路过林夫子身边的时候,老杨身边的牛家兄弟还乘乱添了把火,一声怪叫之后,人群顿时炸开了锅,林夫子身边的天玑阁侍卫们闻声立马飞身上了高台,将柳尘团团护住,各自面色凝重,满心警惕的盯着皇帝一行人,眼见他们亮了兵器,皇宫里的大内侍卫们也是齐刷刷的刀剑出鞘,一言不合,两拨人就在高台之上对峙了起来,气氛,已经降到了最冰点。
“干什么干什么!”见老杨带着牛家三兄弟跑远,柳尘转过身来,假模假样的皱起眉头训斥道:“你们是要造反么,怎么能当着陛下的面亮刀子?通通放下!听到没有,快放下武器!”
“可是,王爷……”离他最近的一个天玑阁侍卫脑中一片混沌,瞧着对面那些虎视眈眈的御前侍卫,那人一皱眉,满是犹疑的看着柳尘。
“可是什么?”柳尘伸手拽过了他手中的长刀,一把仍在了地上,“陛下风高亮节,怎么可能害我,你们现在这样,是想陷我于不义么?还不滚回去!”
“王爷!”
“嗯?”
在柳尘那强硬的态度下,天玑阁的侍卫们收回了兵器,脸上警惕不减,眼下,他们可不敢离柳尘太远,若是真出了什么问题,整个天玑阁侍卫团都得给柳尘陪葬,磨蹭了很久,他们才走下了四五级玉阶,这已经是他们的最大让步了。
“退下!”见天玑阁侍卫团让步,天启皇帝阴沉着脸色低喝了一声,“知道对面是谁么,你们敢拿刀指着?”
“陛下……”
“嗯?”皇帝的脸色越发冰冷,在他心中,早已将老杨给千刀万剐了一万遍,“朕的话不管用了?”
“喏!”大内侍卫们各自面带不甘,恨恨的退回了原位。(未完待续。)
第四十八章:诉离别
风云台上恢复了平静,可是台下的人们已经再也安静不下来,在大夏,皇帝是君,是亿万百姓的父母,相比于其他八大诸侯,中州的百姓们,几乎都要将皇帝视若神灵!若是高台上与皇帝起冲突的是另外任何人,不论身份,不论实力,帝都的百姓们都只会无条件的站在皇帝的这边,可偏偏站在皇帝对面的是柳尘,是天玑阁的沧澜郡王。
沧澜郡王代表着什么?随便在街上拉住一个小孩儿,都能给你娓娓道来,大夏建国以来,沧澜郡王封出去四个,分别是武神鲁修,剑神柳藏兵,剑圣柳白,还有这刚刚成年的柳尘,依照圣祖当年的话,这沧澜郡王就是他老人家的代言人,是代替他老人家行走在人间的使徒,谁和沧澜郡王过不去,就是和圣祖过不去,我滴个娘,在人族,谁敢和圣祖天玑过不去?
更别说,当年高祖皇帝准备为沧澜郡王设立亲军的时候,圣祖拒绝了高祖皇帝的好意,自己训练了一支不到百人的军团赠送给了当时的沧澜郡王鲁修,那便是传说中的隐武卫,隐武卫有多恐怖?史书上有明确的记载,第二任沧澜郡王年轻的时候,曾在幽州与某个上古老牌家族发生冲突,当时白玉京出面协调未果,盛怒之下的沧澜郡王纵使隐武卫屠城,七天七夜之后,那老牌家族所在的城池从此成为历史,全城十三万多人,皆是死于非命。
当时,此案震惊天下,当御史言官不断上书想要严惩沧澜郡王的时候,紫荆山上传来一道诏书,圣祖天玑只是将年轻气盛的沧澜郡王责骂了一顿,此事便不了了之了。隐武卫也是一战成名,风头甚至盖过了初代冠军侯所统领的琅琊卫,天下第一恐怖组织,实至名归。
可以这样说,隐武卫在第二任沧澜郡王手中,用鲜血染上了一阵惊艳绝伦的威名,等过了几千年,隐武卫传到了剑圣柳白手上,柳白西出函谷,带着隐武卫杀得西域七十二族哀鸿遍野,曾有一段时间,函谷关往西数千里,都成了无人区。
这支不到百人的部队,由沧澜郡王的性格,决定了他们的善恶,柳尘还年轻,谁也不知道他心性如何,但他那砍手怪的威名,也是传遍了整个长安,当风云台上大内侍卫和天玑阁侍卫团相互对峙的时候,所有人的心,都被狠狠的揪在了一起,生怕这年轻的王爷丧心病狂,招出隐武卫来个弑君的壮举,那就真的好玩了。
柳尘呵斥天玑阁侍卫团的声音不大不小,倒也传入了不少人的耳中,人们长舒了一口气,看来小王爷年纪虽小,但也算明白事理,风云台下的人群,也渐渐的安静了下来。
“陛下,您看这样好不好,微臣和帝姬的婚事先放一放,当初的事情还有很多疑点,微臣先安排隐武卫查清状况,等到证明帝姬清白的那天,藏兵谷柳家定当八抬大轿迎娶帝姬过门。”
“哎!”天启皇帝面色复杂的盯着柳尘看了好久,这才换上了一副笑脸,颔首轻道:“就依爱卿的意思吧。”
“谢陛下!”柳尘转身从身边的兵器架上取回了神兵“月笼沙”,又深深的看了一眼面色惨白的公孙幽,拱手鞠躬之后,他便走下了风云台,在天玑阁侍卫团的护卫之下,离开了玄武门。
一路运足元气朝着十八号小院飞驰而去,感受着打通任脉所带来的脱胎换骨,柳尘喜形于色,时不时跃身发出一声长啸,奔走于紫荆山的茂林山道上,柳尘的身形,宛如矫健的花豹,尽显朝气蓬勃。
“魁首!”一冲进小院,见到北宫馥正安坐在老槐树下看书,柳尘一个箭步冲上前去,将少女拦腰抱起,笑着,喊着,一个跃身,便站到了最高处的树梢上。
“放开我,我的书!”
“书什么书,老子赢了!”
北宫馥伸手挽着柳尘的脖颈,瞧着他那孩子气的模样,她心中有些好笑,等到柳尘消停一些的时候,她才微红着脸嗔怪道:“还有人在呢,瞧你这没出息的样子,不就是一个鹿鸣宴的魁首么。”
“你这憨娘们儿懂个蛋蛋!”看着少女那白里透红的脸颊,柳尘怎么看怎么喜欢,旋即狠狠的在北宫馥脸色亲了一口,惹得她又是一阵大闹,任凭那肉乎乎的拳头砸在自己身上,柳尘扬天狂笑道:“魁首你懂么,第一你懂么,这是本大侠走向天下第一的第一步!”
“看把你美的……”
“总有一天,老子一定会成为星空下第一强者!”
将北宫馥放回地上,柳尘心中的喜悦依旧没有平复,反手从腰间抽出了神兵“月笼沙”,将之递到了一脸微笑的北宫馥手里道:“说到做到,‘烟笼寒水月笼沙’都给拿回来了!”
长剑在北宫馥手中出鞘,伴随着一声轻吟,那锋利的剑身在阳光下闪烁着耀眼的寒芒,沉吟片刻,北宫馥从头上取下一根青丝,随手朝着长剑一抛,清风一过,青丝瞬间断做两节:“吹毛断发,柳遮云先生的铸剑手艺,当真是天下无双!”
“那你觉得这把剑比秋水剑如何?”
“秋水剑?”北宫馥抬起头来,缓缓的将“月笼沙”归鞘,稍一思忖,她便莞尔笑道:“若是说这两把剑,那么秋水剑大巧不工,月笼沙锋芒无匹!但这些都是时代造成的,太古时期,年年征战,剑尊大人的铸器手法也迎合当时的社会风气,主要讲求实用,现在呢,天下还算昌定,人们除了追求安身立命之外更是多了一些精神层面上的追求,所以遮云先生铸器,外观上更为华丽一些。即便两把剑风格迥异,但不可否认的是,不论是剑尊大人还是遮云先生,都是有史以来,东陆最好的铸器大师,这一点,毋庸置疑。”
柳尘静静的站在树下,看着北宫馥侃侃而谈的模样,风吹乱了她的发丝,偶尔有落叶飘到了她的肩上,映着远山,阳光紧贴着少女脸上的轮廓,虽然没有倾国倾城,但也算得上风姿绰约,特别是当她微笑的时候,两颊的酒窝挂上了一丝羞涩的红晕,如同去年春日的初见,柳尘就这样沉醉在北宫馥的如花笑魇之中。
“好啦,别看了。”北宫馥面带羞涩,嗔怪的白了柳尘一眼,这便踮起脚尖,伸出肉乎乎的小手使劲的揉搓着柳尘的脸道:“拿到剑了,我也得走了,你再这样盯着我,我可就不回来了!”
“走?”柳尘眉头一皱,反手握紧了北宫馥在自己脸上作怪的小手道:“你去哪里?不是说好了拿魁首了嫁给我么,你是要反悔吗?”
“瞎说什么!”北宫馥娇哼一声,没好气的推了柳尘一把,“族中有点事情,我得回去一趟,反正你也要去极星海,正好,等你从妖域回来,琼林宴上,我等你再拿一个魁首!”
“这得要两年啊!”柳尘脸色一垮,很不高兴道:“有什么大事必须你回去么,我叫人给你办好不好,你就跟着我去极星海吧!”
“别闹!”北宫馥站在了藤椅之上,轻轻的捧起了柳尘的脸,等到他脸上的不愉被轻轻抚平,她又莞尔一笑道:“你要加紧修炼,本姑奶奶不在的时候,你可不许被徐玉爻那个臭妖精给勾了魂去!”(未完待续。)
第四十九章:喝花酒
北宫馥已经走了三天,柳尘人生中第一次品尝到了离别的愁苦,这个滋味不好受,让他有些茶饭不思,老祖宗说的‘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应该就像他现在这般。
屋外,小和尚的木鱼声让柳尘有些心烦意乱,本以为他会如同往日一般,诵完一篇经文便停歇下来,谁曾想,今儿小和尚专门和自己作对,一篇经文读完之后,那小贼秃竟然唱起了小曲,一边唱,还一边敲着木鱼伴奏,公鸭似的嗓音传出去好远,柳尘瞬间暴怒,一脚踢开房门便飞身朝小和尚扑去。
“小秃驴,受死!”
“哎哟!”被柳尘拧小鸡一样的抓了起来,小和尚不停的在半空中蹬着双腿,手也不闲着,正死命的挠着柳尘的脸,“呔!你这游侠儿,安敢害了某家的性命!”
“害你大爷!”朝着小和尚的后脑勺扇了一巴掌,柳尘没好气的将他扔回地上,可这还没完,小和尚一落地,便口中念念有词的开始比划起来,载歌载舞的模样,像极了戏台上的角儿,那“妩媚动人”的兰花指,只让柳尘的眼仁儿一阵生疼,当下就抬手朝他猛拽道:“你小子魔障了吧!”
“你才魔障了!”小和尚被柳尘拽了个趔趄,顿时怒从心来,一把跳上了柳尘的藤椅,双手叉腰仰视着柳尘怒道:“你天天蹲在家里大门不出,就像一受了气的小媳妇儿,吴二愣子也是,自从你拿了魁首,他都三天没吃饭了,半夜三更还在那边号丧,佛爷我自娱自乐一下就不行吗?画船上的姐儿都说我唱的好听,你们懂不懂得欣赏!”
“画船上的姐儿?”柳尘脸色变幻好久,听到小和尚说漏了嘴,他瞬间脸色一沉,差点没喷出一口老血,“狗娘养的你是和尚啊,还敢喝花酒!”
小和尚见势不妙想跑,奈何识武境和煅骨境的差距摆在那里,柳尘一个闪身便将他再度抓到手里,二话不说,便是一顿毒打,没多久,十八号小院里歌声散去,遍布哀嚎。
“早前听说你赌博赚钱了,正要找你麻烦呢,现在好,有了钱就变坏,开始学着喝花酒了,说,佛国五戒你是不是全给破了!”
“我没有!”
“还狡辩,看打!”
“哎哟喂,我滴个佛祖哎!”
“吵什么吵,都他奶奶的有病是吧!”就在柳尘暴打佛门孽徒的时候,从十七号院的半月门处,钻出来一张颓废至极的脸,还没等柳尘招呼,那张脸的主人便破口大骂道:“老子好不容易睡着了觉,你们还唱歌,唱歌也就算了,别人唱歌要钱,你他娘的唱歌要命,这刚刚不要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