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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硬架。
无形地火焰刀锋与真剑相撞,不断发出震耳的“当当”大响。
沈醉此时功力毕竟要高出独孤凤。 火焰刀又是无坚不摧,独孤凤掌中长剑纵然非是凡铁。 连接了沈醉全力挥出的五刀后,却也终于经受不住。 “嘣”的一声,长剑崩碎。
独孤凤更是手臂酸软,真气动荡,脚步不稳。 被沈醉收了火焰刀欺进身来点了穴道拿住。
“锵”的一声,沈醉一把抽出师妃暄背后的色空剑。 运功一摧,“嗤”一声,剑刃冒出尺许长青色剑芒在剑尖上吞吐闪烁,挥剑向着右侧赶过来的独孤霸砍去。
独孤霸横剑封架,却是“噌”地一声,便被色空剑地剑芒一斩而断。 大惊之下,被沈醉底下飞起一脚踢中,却是横跌开去,撞向从另一面赶过来的独孤策。
独孤策未料得他这叔叔会突然横撞过来。 又急着赶去救妹妹。 未曾防备,当时被撞个正着。 两人一起变作了滚地葫芦。
沈醉横剑架在独孤凤玉颈上,大喝一声“住手!”
刚刚返回跃上船上望台的尤楚红只得停住身形,飞临船身上空的曲傲也只得沉身落下。
“沈醉,放了凤儿!”尤楚红紧握手中拐杖大喝道。 声落却是忽然不住急剧喘气,连番运气动手,现下一发急气不顺竟致哮喘病发作。
旁边立有独孤阀的高手上前扶住,为她搓背顺气。
已为人质的独孤凤一听尤楚红哮喘病发作,仍是向着沈醉杏目圆瞪道:“若累得奶奶病发,我绝不饶你。 ”
沈醉用剑尖拍了拍独孤凤娇美的脸颊,笑道:“大小姐,就你现在这情况还说狠话,要认清现状呀!”
独孤发急羞愤的眼泪在眼眶直打转。
“沈醉,老身任你离去,你快放了凤儿!”尤楚红终于喘顺了气,宝贝孙女儿落入敌手,再也顾不得别地了。
沈醉道:“哪有这么便宜便放人的,开船送我出洛阳,出了城我再放人。 不要耍什么花招,否则我便要了你家宝贝乖凤儿的小命。 ”
独孤策已与独孤霸爬起身来,独孤策戟指喝道:“沈醉,你在江湖上也算有头有脸的人物,这样挟持女流之辈,算甚么英雄好汉?”
沈醉笑道:“我从没说过自己是英雄好汉,你看我盗和氏璧,绑架师仙子,哪一样算是英雄好汉的行径,不在乎多绑你妹妹一个。 ”
尤楚红道:“城防是王世充的人,这么晚了,便是老身也不能随意出城,可否等到天明再说?”
沈醉一步不让道:“这是你地问题,我只要在天明前出城,用什么办法是你的事。 ”
尤楚红瞧着宝贝孙女,犹豫片刻,顿拐道:“开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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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二章 黄雀之后
第七十二章 黄雀之后
船沿着洛水往城东的水门而行。
沈醉忽然想到个问题,为什么绾绾刚走不久独孤阀与铁勒人就来了,未免也太过巧合了些。 忽然想起原书中,这两派与阴癸派都曾有勾结,如此就不言而喻了。
藉此推想,因着绾绾身上的“生死符”,阴癸派或许不会直接出手对付他。 但却可以委托、指使与阴癸派有合作关系的各方势力,或是阴癸派秘密发展的下属势力来对付他。 只要他抓不到明确的证据,他就是怀疑,阴癸派也可以推个一干二净。
“阴癸派果然是够阴!”他心中暗叹了句。 虽想到了这点,却也并无惧怕。 以他现时的功力,只要存心逃跑,他相信还没人能拦得下他。 只是总被人来找麻烦,他却也并不喜欢。 不过一时半刻也想不到什么好法子,只有走一步看一步,随机应变。
船行约有一柱香时间后,水门在望。 城墙上每隔两三丈远放着一个架起的火盆,燃着火油,远远望去,火光点点。 宽阔的水面上是高达六丈的水闸,由粗如成*人手臂的钢铁焊铸而成,正牢牢地钉在河道下,阻挡着进出的船只通过。
船行到水闸前十丈远处,尤楚红瞧着城头紧皱眉头道:“有些不对,城头上有埋伏!”她以超凡耳力听出城头上的呼吸声,要比城墙上表面看起来的守军人数多许多。
沈醉也察觉到了城上有异,道:“先停船吧!”
“停船!”
尤楚红刚刚沉声发布命令。 忽然间城头上一阵儿大笑传出,紧接着火光大亮,城头上涌起一片人来。 这些人都是借着城垣的掩饰,蹲伏下来,从下面望去,自然是看不见。
随即,两岸火光同时大亮。 两岸地民居街巷中涌出许多兵士来。 有的手持火把,有的张弓搭箭。 迅速将洛水两岸占满。 后方拐弯的一处河道里,横窜出一条大船来,截住了独孤阀这条船的去路。
眨眼间,前后左右被全部包围。
沈醉一眼认出,城头上正中当先而立的是曾在王通府上见过一面的王世充。 王世充身旁紧站地一人,则是同样在王通府上见过的“黄山逸民”欧阳希夷。
剩余王世充身后地一众高手他皆不认得,只依着原书的记忆猜到一个胖道士该是老君观的可风道人。 一名蓝眼睛的美丽女子则该是龟兹美女玲珑娇。 城头前排的一众士兵,同样是个个张弓搭箭。
后方截住去路的大船上,为首的却是李世民与他手下地天策府诸将。 李世民身旁紧站着一人,相貌与李世民有几分相像,只年纪大些,留了微须。 此人那日董家酒楼中沈醉并没见过,默想书中这段出现的人物,猜到该是李世民之叔、李渊之弟李神通。 李阀内数一数二的高手。 船上的一众劲装大汉,也是个个张弓搭箭。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一旁更有猎人窥测。
李世民与王世充打一开始,便决定要做这最后收网的猎人。 谁得到了和氏璧,便向谁出手。 只是让两人料不到的是沈醉能挺到最后。 且还擒了静斋的师妃暄,又挟了独孤凤为质。
“笃!”
尤楚红一顿手中拐杖,向着王世充喝问道:“王世充,你这是何意?”
话音方落,沈醉抱着师妃暄带着一溜残影突然向左岸窜出。 如今这种情况下,他自然是不指望独孤阀还能打开水闸。 早走早脱身,他既不想耽误时间也不想跟王世充等人多说废话,玩儿先礼后兵的招数。
谁也料不到他会选此时突围,话都不搭一句。 众人都是一愣,随即左岸上才有人叫道:“放箭。 放箭!快放箭!”
“不要放箭。 小心伤了妃暄小姐!”李世民大叫着,人已腾身而起。 往沈醉截来。
李神通、李靖、红拂女等人紧随而出。 城头上欧阳希夷也带头跃下,沿岸急掠而来。
李世民已然叫迟,弓弦声响,劲箭扑天盖地般向着沈醉射至。
沈醉本是往前急掠地身形在劲箭及身前却是突地停住,改而往下急沉,箭矢全部射空。 李世民等人随后截来,也是扑空。
沈醉急沉而下,脚尖在水面上一点,向岸上斜射而上,岸上的箭手已来不及射出第二轮箭。 两条人影从岸上掠下,一持刀一持剑向着他截来。
色空剑剑芒暴涨,沈醉左右一扫,这两人各发一声惨叫打滚横跌开去。 沈醉掠上岸来,挥剑扫飞三名岸上的箭手脚踏实地时,两人才跌入洛水,发出“卟咚、卟咚”两声落水声。
那三名箭手尚带着血珠往后抛飞之际,沈醉“锵”地一声将色空剑插回师妃暄背后的剑鞘中。 脚下“凌波微步”展开,左转右拐,逢人过人,没人能拦住他一步。
到李世等人跃上岸来,欧阳希夷等人纵掠而来时,沈醉已带着师妃暄穿过岸上的包围圈,带着身后一溜残影,如慧星掠地般扬长而去。
几人紧追不舍,却是渐追渐远,追了约有百丈后,便被沈醉甩脱,各人不禁面面相觑,相互叹气。
趁着王世充人马集结于水门处时,沈醉从另一处防守稀松的城墙翻墙而出,出了洛阳城。 出了城后,他也并不作停留,一路急奔,到天际露出鱼肚白时,已是直奔过了偃师。
在一座山林内休息片刻,喂了师妃暄一颗“玉芝灵丹”为她治疗内伤。 天色微亮后切入洛水河岸,在沿岸地一座小渔村买了条结实干净带舱房地小渔舟后。 扬帆顺流而下。
东方的天际露出一抹红晕,朝阳慢慢的从云层中探出头来。
沈醉与师妃暄并肩站在船尾欣赏日出,太阳一步步的爬起,不断映红着东方的天际与视线尽头的河水。 师妃暄的俏脸也被映红,如染了层红晕,显得更加迷人。
朝阳升起,红彤彤一团。 过不多久,突然放亮。 碧玉般地河水被染上了一层金黄。
阳光已有些刺眼,师妃暄收回目光,瞧向沈醉,问道:“不知沈兄与邪王是何关系?”
“除了认识他女儿与徒弟外,半点关系也无。 ”沈醉也收回了目光,转向师妃暄笑道:“这话绾绾也曾问过。 看来我的‘无影千幻’与石之轩地‘幻魔身法’看上去确实挺像。 ”
师妃暄瞧了他半晌后,轻舒口气。 道:“想不到沈兄剑法也是如此高明,让妃暄自叹不如呢!”
沈醉把着舵,微摆了下正了正方向,不嫌脸厚地笑道:“一般一般,天下第三!”
师妃暄微微笑了下,望向前方,问道:“沈兄是不是要往梁都?”
沈醉点了点头,解下腰间酒葫芦来咬开塞子仰头灌了口酒。
师妃暄道:“沈兄与巫尊主地关系妃暄也很好奇呢。 不知沈兄肯否相告?”
“到了梁都你就知道了!”沈醉又仰头喝了口酒,道:“一夜未睡,你不如到舱里去睡会儿觉吧。 女人若睡眠不足,容颜会容易憔悴的。 ”
说罢,握着酒葫芦地左手中指伸出,向着师妃暄隔空连点。 解了她双腿的穴道。 功力,自然仍是死死封着。
师妃暄奇怪地看了眼他,默站了一会儿,等双腿的气血活泛开来,迈步入舱而去。
这间舱房并不大,容纳一、两个人的话倒还显地宽敞,超过四个的话便会显得拥挤。 左侧贴壁放着一张矮几,几个瓦罐与一个红泥烧制的小炭炉及锅碗瓢盆等等,炉旁放着半麻袋木炭,舱壁上挂着几件做饭的炊具、筷筒与一根鱼竿。 右侧贴壁铺着床地铺。 被褥都是沈醉在村中换买的新的。 舱壁上挂着个斗笠及一件蓑衣。
师妃暄解下背上的色空剑放到床铺旁,盘膝坐下。 试着运气希望能够解开被封的功力。 船儿在河面地波浪上轻轻起伏着,她试了许久却是毫无作用,被封的功力虽还能感应到,却是被封的死死的,丝毫摧运不动。
反而坐了许久,被船儿悠来荡去晃的她困意上涌。 本来她功力高深,几天几夜不合眼也不妨事。 但现在浑身功力被封,自然失了效用。 眼皮渐觉沉重,制止不住,无奈轻叹了一声,收了姿势平躺下来,听着水浪拍打着船底的声音,不片刻沉沉睡去。
不知睡了多久,醒来时鼻中首先闻到一股香味。 睁开眼来,只见沈醉正坐在炉边烤鱼,香味便是他手中铁签上插着地烤鱼散发的。
身上盖了被子,不过她记得自己睡前并没有盖,略一想自然猜到是沈醉盖的。 船上除了她自己便是沈醉,再无他人。 床铺旁的色空剑却是不见了踪影,在船舱中搜寻了一圈也并没见着。 想到绾绾的遭遇,心中暗叹了口气,便也干脆不去问。
刚刚坐起身来,沈醉转过身来,递过一只装着香味四溢的烤鱼的碟子,道:“来,尝尝我的手艺!”
师妃暄合什道:“妃暄虽未剃度,却是带发修行的出家人,也需守佛门戒律,不食荦腥。 ”
沈醉道:“所谓‘酒肉穿肠过,佛祖心中坐’,修行最重要的是心,不在于这等表面形式。 况且你昨晚已破了酒戒,破一条也是破,破两条也是破,干脆就破罐子破摔吧!”
师妃暄正容平静道:“心是最重要,但形式则更能表达自己地虔诚。 昨晚乃是沈兄相逼,今日怎能一错再错。 ”
沈醉笑道:“你若不吃地话,我不介意用昨晚逼你的话再来逼你一次。 ”
师妃暄默然不语,神情复杂地瞧着沈醉。
沈醉见她还不接盘子,腾出另一只手来便要来扯她衣服。
师妃暄又叹一声,无奈接过了盘子,却是转到了另一边去,面对着舱壁去吃。
“做人质就记紧要听话,乖乖合作,积极配合,这样对大家都好,可千万不要学绾绾。 ”沈醉对着她背影道了句,也不去管她,转过身去又继续烤鱼。
(祝大家新年快乐!另:再次声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