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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被他这样温柔的看一次,就永远都不会忘记吧?
风凝慢慢靠在御长舒肩上,幸好这个人是属于自己的了,不管是心还是身体,不管是现在还是将来……
“怎么了,还是很迷惑吗?”御长舒揽着风凝,温润的声音直接传到她的耳中,“你停在元婴期已经很久,就算没有经历化神雷劫,直接跨进化神,也不会有大问题,别担心。”
“我只是在思考问题。”风凝摇了摇头,朝御长舒眨了眨眼,“师父,你的话真的是越来越多了,要是让其他人看到,你这个样子,肯定会惊讶的下巴都掉了。”
御长舒宠溺的摸着风凝的发丝,淡淡的笑容,既没有反对,也没有表示赞同,仿佛风凝无论说什么都行。
“师父,你很久以前就认识凰倪了吗?”风凝突然问道。
“凰倪啊?”御长舒抬头,看着天上慢慢移动的白云,“没错,在她还是一颗蛋的时候,我们就认识了。”
“是师父将她养大的?”
“不是。”御长舒摇了摇头,眼神深邃,陷入回忆,像是想起了特别美好的事,嘴角上扬,“我只是看着她长大的,养大她的并不是我。”
“那养大她的是谁?”
御长舒看着风凝,有一刹那的失神,手指勾勒着她脸上的轮廓,“是个很强势,又很温柔的人……”
“我认识吗?”风凝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御长舒,感觉他眼里有什么东西,快要溢出来了。
能让御长舒这么动容的人,肯定是个非常优秀的人吧?
风凝将头埋在御长舒的臂弯里,自己什么时候,才能变得那么优秀呢?
地下是一片草地,他们已经飞出那片林子,很远一段距离了。
太阳也升起了,再落下。夜空上冒出几颗星星,虽然不用再睡觉,但茫茫的夜色,总是让人有些倦意。
风凝躺在御长舒怀里,眯着眼睛,渐渐进入梦乡。
凰倪出生在最大的梧桐树上,她的母亲因为卷入神兽的战争,在生下她的时候,就死了。
神兽的记忆都是传承的,凰倪在很小的时候,就知道自己的血统非常高贵,然而,捡到她将她养大的主人,给她的关爱,是任何血统和身份替换不了的。
神兽出生,就拥有漫长的生命,以前主人,常常跟她说,一辈子待在她身边,没有种族里舒坦。
“和你在一起,我就开心。”凰倪记得当时她是这么回答的。
神兽不会和人签订契约,也很少和人打交道,凰倪是个另外,认一个人类修士当主人,更是被神兽看做耻辱。
“别管他们,他们没有养育我,也没有关心过我,凭什么对我的人生,指手画脚?”凰倪满不在乎。
就算是现在身上沾上了魔气,凰倪也依旧不后悔。
她后悔的是,自己为什么不再强大一点,要是她努力修炼,主人就不会被人暗害,下界转身来了。
在凰倪背上飞了两天,凰倪飞的很快,这两天见过了太多的风景,当再次到了西方,看见漫天的黄沙,上面长出细小的树木时,风凝感觉特别不真实。
不会是眼花了吧?
风凝揉了揉眼睛,不是说西方永远也长不出树木来吗?眼前看到的,莫非是幻境?
风凝侧身看着御长舒,他身上清新的气息依旧,墨色的头发随风飘洒在背后,深邃的眼眸,让星星在他的面前也要褪色。
他站立的身影,清晰的轮廓,淡淡的笑容,让他看起来更加迷人,显得勾魂夺魄。
“快到了。”御长舒看着泛着魔气的树木,像是在御山峰赏花一样悠然,“累了吗?”
“我不累,凰倪应该累了。”风凝也站了起来。
在凰倪背上,站着的感觉和坐着完全不一样,坐着很舒服,但是站着,却让人的眼界更加辽阔,有种一览众山小的豪迈。
“不用飞了,就停在下面。”御长舒的声音通过风,传到凰倪的耳中。
凰倪身子顿了顿,眼皮商贩,狠狠的刮了御长舒一眼,才找了个平坦的地方停下。
风凝从凰倪背上下来,伸展着双臂,双手五指大开,像是要飞出去了一样。
“这里变化好大。”风凝歪着头,看着御长舒,因为刚刚打了哈欠,眼睛湿润,看上去又萌又可爱。
0070 有家客栈
“就是这里了吗?”风凝回过头,抓住御长舒的手,她记得上次经过这里的时候,还没有长这么多树。
“这里凰倪不能用灵力了。”御长舒朝前走了几步,顿住,“从这里开始就是西方了,魔族对凰倪身上的气息很熟悉。”
“师父害怕魔族?”风凝眉头轻轻的皱起。
“当然不是。”御长舒看着风凝,“我只是害怕麻烦,这次出来还有很重要的事。”
“什么重要的事?”风凝睁大眼睛,显得非常好奇。
“找一个解读预言的人。”凰倪渡步到风凝旁边,用头蹭着她的腿,“要是以前,我可不怕他们,只是现在……”
“没关系,你已经很厉害了。”风凝目光柔和,轻轻的揉着凰倪的脑袋。
凰倪全身微微的颤抖着,眯上眼睛,享受这久违的温暖。
“我们该出发了。”御长舒看着温馨的画面,果断的打断两人。
凰倪缓慢的睁开眼睛,看着御长舒,前爪在地上狠狠的刮了几下。
御长舒挑衅的勾了勾嘴角,牵着风凝往前走。
风凝扶额,看着他们两的动作,发觉自己和他们比,真的算得上是成熟稳重了。
风凝回过头凰倪不知道去哪儿了。
只看见一团黑色的雾气,飞快的旋转,然后迅速化成一只黑色的小鸟。
“凰倪?”风凝轻轻的叫了一声,黑色的小鸟有点像凰倪的缩小版,不过略微要丑一些。
呃……其实要丑很多。
凰倪是一只黑色朱雀,而这只小鸟看上去,也就比乌鸦好看一点儿。
“是我,你看我好看吗?”凰倪飞到风凝的肩上,展开翅膀,炫耀的转了几圈,一双眼睛,滴溜溜的看着风凝。
“还行……”风凝不好打击她,只能将疑惑的目光转向御长舒。
然而,御长舒只是轻轻的笑了一下,抬起手弹了弹凰倪。
凰倪先是愣了一下,接着尖叫着去啄御长舒的手指。
气氛一下子热闹起来,风凝错愕的看着这一幕,在心里感叹,师父真是越来越……
两个人玩了一会儿,最后以凰倪趴在风凝肩上,气喘吁吁宣告结束。
风凝看着她凄惨的模样,很不厚道的笑了。
凰倪抬起头,黑葡萄般的眼睛里,似乎要流出泪水来了,“主人,你也跟着他一起欺负我。”
“其实力量并不是最重要的。”风凝突然说。
“为什么?”凰倪非常疑惑,都顾不上挤眼泪了。
“智商才是硬伤。”风凝敲了凰倪脑袋一下,“明知道打不过他,还非要凑上去找虐,谁也救不了你。”
“……”
凰倪这回是真的伤心了,也不用挤,泪眼刷刷的往下流,趴在风凝身上,翅膀搭在脑袋上,一动也不动。
风凝张大嘴巴看着这一幕,看看凰倪,又看看御长舒,自己做错了吗?
“我只是开玩笑的,不要当真。”风凝轻轻的拍打着凰倪的后背,明明御长舒才是欺负凰倪的那个人,怎么反而像是她欺负了凰倪一样?
鸟也要看颜值吗?这可一点也不好……
凰倪哽咽了一下,“真的吗?”
“真的。”风凝努力让自己看起来非常真诚。
“这里有颜莘的气息。”御长舒抬起手,衣袖流云般的卷动,几缕灵气从他衣袖里飘出来,慢慢扩散,很快消失在空气中。
“颜莘?”风凝望着灵气消失的地方,沉思着,“师父,我们这次主要的目的就是找她吗?”
风凝挠了挠头发,看起来非常迷惑的样子,“师父,我感觉在什么地方听过这个名字,可是为什么想不起来了?”
“没关系,以后会想起来的。”御长舒转开话题,“颜莘是修真界最好的预言者,她和雾宗的修士不一样,她预知不需要以自身的寿命为代价,她是天道的宠儿。”
“天道的宠儿?”风凝顿了顿,“真的不需要任何代价吗?”
“没错……但是……”御长舒目光悠远,“可是她的道侣,却一点也不受天道庇护,没有任何缘故,被天雷劈了烟消云散了……”
“为什么会这样?”风凝接着追问,“真的没有任何原因吗?”
“或许有原因,只是我们不知道而已。”御长舒冷笑一声,“也有可能是因为,天道将她的因果,转到她道侣身上去了。”
御长舒用手,将风凝的头发拨到耳后,看着风凝肩头的凰倪,“你要是再装,就别跟我们一起了。”
凰倪神一般的抬起头,眼睛黑黝黝的转着,一点也看不出伤心的样子。
风凝扶额,有一种将她扔下肩的冲动。
“我们走吧。”御长舒望着前方,神色严肃。
风凝突然拉住御长舒,环住他的脖子,“师父,等一下。”
御长舒看着她,眸子如澄澈的湖水,倒映出风凝的身影。
风凝手伸到御长舒后面,将搭在他身后的兜帽拉起来,遮住他大半张脸。
御长舒好看的眼睛,眨动了几下,“非要戴这个吗?”
风凝踮起脚,在御长舒被遮住的额头上,点了一下,“这样才更加有魅力。”
御长舒轻轻的呼了一口气,“好吧,就这样。”
凰倪疑惑的目光,在两人身上转悠,好奇的问,“我有几千年没出来了,现在的修士,都喜欢穿成这样吗?”
风凝摸着凰倪身上的羽毛,深呼吸了一下。
最近来过西方的人,都知道,现在的西方和以前完全不一样了。
没有传说中漫无边际的黄沙,也没有随处可见的魔修,现在的下方,就像是一个新生的婴儿,处处都是刚冒出来的树木。
只是仔细看的话,这里的树木都泛着黑色的魔气。
在西方的边沿,还有很多正派修士在活动,也有好几座正派修士的城镇。
西方的最深处,越深入,魔气越强,没有必要的事,连魔修也很少在这边活动。
在这里有一家十分出名的客栈,路过这里的人,都会选择在这家客栈里休息一下。
客栈已经不是单纯的客栈了,这里买卖各种物品,交易东西的修士很多。
魔修和正派修士,在这里相处的很融洽,在恶劣的环境面前,大家都明白,分歧矛盾这些可以暂时放下。
0071 乔一恒
店里的老板,一直坐在柜台后,身上披着一件黑纱,看到他的人,都会十分好奇。
因为从头到脚都笼罩在黑纱里,看不到他的相貌,也分不清他是男是女,甚至连他是不是人类修士都不清楚。
收帐时,从黑纱下面伸出来的,手上也戴了手套,店里的伙计不多,就算是特别忙的时候,他也不会起身走出来。
他坐在柜台后面,有人结账,收钱的时候,才会动一下,没人见他离开过,他身下的那根板凳,也没人见他吃过东西,休息过。
这家客栈,从早到晚一直都是开着的,他也成了这家客栈的标志。
最开始,来这里的人,还觉得他很诡异,时间久远,人们已经习惯了,当他那一天真正不在了,反而会不习惯吧。
傍晚,正是客栈热闹的时分。
客栈里面已经坐满了人,大多数都是人类修士,还有一部分就是在外面很少见的,其他种族,化成人形的修士。
有散发着树叶清香的,有头上顶着长长的毛耳朵的,还有后面卷起一根尾巴的。
在这里看到这些,似乎特别正常,任何一个人类修士,脸上都没有表现出惊讶。
西方虽然已经在生长树木了,但空气中的血腥味,依然十分刺鼻,加上屋内人多嘈杂,空气不流通,让人感觉非常烦闷。
乔一恒的真身是一只熊,名字听着温文儒雅,其实是个很粗犷的汉子,光看他的背影,就能猜到他的真身。
乔一恒这个名字,是他母亲唯一留给他的。
乔一恒刚刚化成人形,就到这里来了,虽说他有能力,让自己变得舒服些,但在充满危险的地方,没人愿意将灵力花到这上面。
乔一恒要了一壶水,从早上坐到现在,隔壁桌的修士一直喋喋不休到现在,从上午到现在,一直没停过。
“他都不口干吗?我耳朵都快起茧子了。”乔一恒又给自己倒了一杯水,“一件事翻来覆去说了好多次了,他再念叨,别真把那个魔族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