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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非常正式。
“这位同学,你有什么事?”
王校长年近六十,稍微有一些秃顶,但红光满面非常精神,他疑惑地望着推门进来的袁执。
“我叫袁执。”
“哦!你就是袁执,快请坐。”
王校长惊喜的神色一闪而过。端坐一旁的西装同学也诧异的看一眼袁执,看来他对袁执的名字也不陌生。
此时这名同学站起身,“王校长,那我先走了。”
“好啊,”王校长站起身,拿起桌子上的一个资料袋递给西装同学,“小斌,回去告诉你爸,他真是找对人了。西夏文基本失传,我也是机缘巧合,有一次去津北看到一块新出土的石碑,相互印证才推断出地图上的位置,十有**指的是贺砚山,具体的”
西装同学似乎不愿王校长继续说下去,而且慌乱的眼神看一下袁执,“王校长您忙吧,我得赶快回家一趟。”
送走西装同学,王校长坐在袁执旁边的沙发上,满脸亲切。
“袁执同学,你你和宋书记是什么关系,介意告诉我吗?”
“宋书记?哪个宋书记?我不认识。”
王校长脸色一僵,在我办公室没必要装傻充愣,还哪个宋书记,当然是省委宋副书记,否则我老人家会对你特招、对你这般客气?看袁执不似作假的样子,王校长心里开始犯嘀咕,难不成是乔秘书拿着鸡毛当令箭,假传圣旨办了私事?
“那么,你知道乔秘书吗?”
“不认识!王校长,你叫我来不是要研究一下关于我不用上课的事情吗?”
王校长懵了,我特么跟你研究个屁,如果确定你和宋书记没有关系,我会以最快的速度让你离开这个神圣的地方。
“王校长,我有个建议,你看这样行不行,”王校长重新被袁执吸引,仿佛眼前是上级派来的新领导。
“王校长,我之所以不上课是因为教学内容我都会,我想这样,不用上课,只参加考试,如何?”
“你是说,参加考试用成绩说话?也算公平”
两个人同时点头,王校长点头是在考虑如何尽快找机会落实这个神经病的真实身份。
不用十分钟,袁执从校长办公室出来,然后去图书室。哪知他刚在一张桌子边坐下,一个靓丽的身影立马凑了过来。
“苏映雪,今天可是星期一,你不用上课吗?”袁执感受到了不同寻常的热情。
苏映雪娇媚的脸上挂着笑容,“不喜欢今天的课,请假了。刚才我看见薛斌去了校长办公室,后来你也去了。是不是学校准备开除你。”
“你偷窥我?”
“你会不会说话!”苏映雪的眼中瞬间喷出怒火,偷窥?最多可以说成监视,这家伙是怎么混进东山大学的。
苏映雪由怒转嗔,“我今天来,不过是把那天的话题讲完。本校十大风云人物的第一位名叫薛斌,外号黄衣公子。正是你在校长办公室见到的那人。”
“哦,”袁执想起刚才见过的西装同学,“为什么叫他黄衣公子。”
“他爸爸是咱们齐河市的市长,他大伯也在省里任高官,称他黄衣公子,表示他出身富贵而已。对了袁执,你没听到他和校长说什么吗?”
袁执心里一动,怪不得这丫头今天这么热情,原来是有所求啊。
“你是不是喜欢那个薛斌啊。”
“屁!”苏映雪一下子爆发,引来周围无数明暗目光。
察觉到自己失态,苏映雪压低了嗓音,“薛斌是一条披着人皮的狼。伟人说过,一个人做一件坏事不难,难的是做一辈子坏事。说的就是他这种人。人渣!”
袁执诧异她的愤慨,苏映雪也觉得这样骂人有些过分,一时不再开口。
袁执打破沉默,“我在办公室听校长和他说什么西夏文”
“什么?!”
苏映雪杏眼园睁,一双手突然抓住袁执的胳膊,伴随一阵颤抖,“袁执,你还听到什么了?”
“镇静镇静。你这么激动,不怕心脏飞出来呀。”
苏映雪丝毫不理会袁执的无礼目光,一副哀怨祈求的样子,并且她抓住袁执胳膊的手还晃动几下。
袁执立刻觉得必须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否则天理难容。
“王校长说的意思好像是西夏文已经失传,说地图上的位置应该是贺砚山。嗯,大概就这么多。”
听完袁执的话,苏映雪满眼惊喜光芒,同时呆呆出神。
此时的苏映雪心中急转数个念头,刚才看到薛斌匆匆离开学校,现在打电话给父亲让人拦截薛斌肯定是来不及了。好在现在得到了一个地址,真是不幸中的万幸。父亲果然是心思缜密,料事如神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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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银行抢劫现场的高人
益民中医馆的杜老板每个月都会汇出一笔钱。今天他来到银行,没想到午饭时间自动柜员机前会有那么多人排队。无奈他进入银行里面,果然,里面的机器前只有两个人。于是杜老板排队静候。
突然一阵杂乱的脚步声,银行内闯进一高一矮两个人。二人都戴一顶帽子和口罩,只留一双眼睛在外。高个男子高喊一声抢劫,快速冲到玻璃窗口前,并把手中双桶猎枪的枪口从小窗口伸进去,眼睛观察着里面的六七人。
“快!快把所有的钱从窗口递出来,再特么犹豫我就开枪了。”
也许里面的员工都是第一次遇见这种情形,所有人都慌了,居然没有人听从指挥往外送钱。
“嘭”的一声枪响,穷凶极恶的歹人深知时间才是事业成功的关键,果断一枪打中一个银行男职员的胸部,那人被击的瞬间后移,顶在一面墙上之后倒下,胸前一个恐怖血洞,随即口鼻不断血沫喷出,浑身抽搐。
“啊”女职员撕肺般尖叫,四处狂奔乱窜,剩下两个男员工还好保持不动,但是禁不住裤裆一阵骚热。
高个持枪歹徒已经眼红了,“草你妈的,冷静!冷静!你,你!”他用枪管指着两个男员工,“你们两个赶快把钱送出来!”
两个男员工这一回如梦初醒,立刻站起身搜索钞票送出窗口。
枪声响起的时候,大厅内更是惊恐尖叫一片。矮个歹徒手中拿一把手枪,他快速将银行的百叶窗拉下,然后连踢带踹将所有人赶向大厅的一侧,口中叫嚣着:“手机都扔掉,双手抱头,靠边站!”
杜老板同样被踢了两脚,随人群被赶到大厅另一侧。杜老板心中连呼倒霉,但是十多二十年的隐忍与平淡无非就是图个悄然无声、无人注目,此时宁可忍忍做个常人。
好像一切都在按计划进行,唯一超过预期的是银行的钞票居然这么少,也许是拿来的帆布挎包过大,银行的大堂女经理负责将钞票放入口袋,最终仅仅装个小底。
“草特么的,敢耍我,你们真的要钱不要命吗?”
窗内两个男职员都快哭了,“大哥,现金真的只有这么多”两人又翻箱倒柜,将一些散钞零钞推到窗口。
就在这时,外面传来一阵警车的警报声。
“大哥!为什么这一次他们来的这么快。”矮个歹徒持枪的手开始颤抖。
高个歹徒眼中放出凶光,“慌什么!疯子,你先拉一个人质到门口杀了,警告警察不要冲进来。”
“好!干。他娘的!”
杜老板叹息一声,看样子必须出手了,这是两个亡命之徒,矮个歹徒第一个要杀的人质居然是一个十岁左右的孩子。
杜老板走向歹徒,离歹徒还有四五米时,他先踢出一脚。
歹徒第一时间就发现一个黑面中年男子越过人群走向自己,他立刻将十岁的人质箍住脖子拉至身前,并且手枪瞄准对方。奇怪的是,黑面男子飞起一脚似乎是踢到了地上的一个手机,呼的一声手机从歹徒身边飞过,歹徒此时捕捉到黑面男子冷厉的目光,下意识感到危险万分,他立即开枪。
但是,太诡异了,黑面男子像影子一样悠忽不见,一愣神的功夫歹徒就觉的两个手腕一麻,男孩人质被拉出怀抱,下一刻他脖子挨一记掌刀,身子随即后仰出去,手枪脱手。
矮个歹徒倒在地上,一双手试图安抚自己的脖子,虽然他戴着口罩,但仍能看出他窒息痛苦的样子。
几乎在矮个歹徒手枪脱手的同时,被杜老板踢飞的手机准准砸在远处高个歹徒的手腕上,双桶猎枪未及落地,一个人影已到了他面前,啪啪啪几声脆响后,高个歹徒才轰然倒地,他的双眼露出骇然之色,躺在地上双手双脚如同触电了一般,正不由自主的疯狂抖动。
清醒过来的人们瞬间大叫逃窜,冲出银行,守候在外的警察则逆流闯进,快速接管了两名歹徒,同时也围住杜老板。
后来有人查看银行监控,从杜老板踢飞手机到高个歹徒倒地,整个过程不足三秒。
袁执告诉苏映雪关于西夏文的信息后,苏映雪就一直神游天外,还未到午饭时间就匆匆离去,完全忘掉了许诺袁执出去美美吃一顿的事情。袁执若有所思,看来苏映雪的背景也不一般啊。
饭后睡醒,宿舍里静悄悄,袁执清醒过来现在是上课时间。修炼了八个周天循环,看看表也不过是下午四点多钟,上食堂吃一顿史上最早的晚饭,然后出校门向益民中医馆走去。
袁执对杜老板越来越着迷,而对方黑黑的包公脸也开始偶有笑容。杜老板的人气很高,一些老病患和街坊邻居都交口称赞,都说杜老板外冷内热,是十足的好人。
袁执进到医馆不久,杜老板随后跟进,一脸焦灼神色。突然他看到袁执,眼神一亮。
“袁执,你随我来。”
袁执早发现杜老板今日神色不对,跟着他去了后院。
这应该是杜老板的卧室,简单安静。杜老板关好门,沉吟半晌。
“袁执,记得你想从学校搬出来,我考虑一下,想让你住到这里来。先声明,这件事恐怕有危险。”
“杜老板,有什么事尽管说,你应该知道我不是怕事的人。”
杜老板点头,自己这些年一直寻求功法上的突破,苦苦无果。而袁执仅仅十八岁,似乎有些深不可测。总想找个机会与他深谈一次,看样子来不及了,不过,这个年轻人绝对值得信赖。
“我真名叫做杜玄山,是一个古武修炼者。我在这里开一家医馆是为了躲避仇家。今天我在银行惩治了两个恶人,刚从警察局录完口供回来。我仇家的势力太大,估计很快就能找到这里,所以我要跑路了。现在我想把医馆托付给你,你敢接手吗?”
“这有什么不敢。不过,兵来将挡,杜老板你非得要跑吗?”
“你不明白他们的势力有多恐怖。我知道你不是个普通人,但是切记不要与他们起冲突,否则我就是害了你,明白了吗?唉,时间不多了,我交代你几件事情。”
杜老板打开衣柜取出一个小型皮箱,然后又拿出一张银行卡。
“袁执,我这些年隐居医馆,就是为了保护这件东西。实不相瞒,箱子里有一套功法,是我金羽门传承数千年的宝物。我猜你也是古武传人,大可参详这套功法,只要别落到仇家手里就行。另外箱子里还有三棵药材,如果你缺钱,就把里面的人参卖掉,另外两颗最好不要卖,否则太可惜了,暴殄天物。”
袁执听的一惊,这皮箱里的东西太贵重了,当然袁执是看不上什么功法的,“杜老板,听你的口气,短时间内你回不来吗?”
杜老板苦笑,“此次行踪暴露,十年之内能摆脱他们就算万幸了。我走之后,你今天就把箱子转移出去,万万不能留在这里。这张银行卡里还有七万多块钱,密码是六个一。这点钱用于胡大夫和小石的工资以及日常运转,如若胡大夫辞工,你想关了医馆也随你。”
“还有一件事,我每个月都会给一对母女寄钱。以前是通过邮局,这一年多是通过取款机转账。抽屉里有她们的地址,有时间你帮我去看看。”
“啊?她们是你的老婆孩子吗?”
杜老板摇头,“原本是一家三口,丈夫在工地出了事故,最先抬到我的医馆。当时因为我吝惜皮箱里的那颗人参,没有及时下方煎药,所以那人后来被抬到医院不久就死掉了。事后我有些内疚,所以想减轻她们母女的负担,至少供完那孩子上完大学。”
袁执把银行卡递给杜老板,“你出门在外,把钱带上。”
“我身上还有钱,不要管我。如果运气好,也许不用十年我就回来了。”说话间,杜老板只拿一个挎包,塞几件内衣裤,便匆匆拉着袁执来到医馆前厅,当着胡大夫和石小天的面,言说自己有急事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