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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九章
再醒过来时胸口依旧火辣辣的,疼的钻心。马背上一颠一颠,她鼻间正抵着对面人的胸口。
快马行进,马背上颠得厉害,彦小七胸前的伤口又有被扯开的剧痛,她忍不住闷哼一声,身子也有些摇晃。
“醒了?”
头顶传来中年男子的声音:“要不要喝口水缓一缓?”
呼啸的风声夹杂着中年男人的沙哑的声音,彦小七愣了好一会才反应过来,她又换爹了!
她胸前疼的厉害,前衣襟又粘腻的贴在身上,不用看也知道,伤口崩开又流血了。
她哆嗦着:“咱们能停下来缓一缓吗?”
中年男人叹口气,但手上拍马的动作却是不停:“不行,小七,后面的追兵离得太近,我和阿祺还没将他们甩开。”
前一天要不是需要为中箭的彦小七医治,他们二人此时已经快马冲出包围圈,顺着淮河一路西去。
坐在马背上喝水,这么高难度的事彦小七明显做不来,她这会虽然嗓子都在冒烟,嘴唇也干得起皮,但还是乖乖的又缩在便宜爹的身前,咬着牙,默默的忍着身上的疼。
真是一次不如一次!
彦小七想着当年在曲水村时,虽然日子过得清苦,但她也还是过了一段无忧无虑的日子,万一要是还有穿越,她不会过得更凄凉吧。
想到这个问题,她赶紧在心中默默的参拜,她不是有意胡思乱想的。
各路神明,她刚刚所想全都不作数,让她能正常的寿终正寝一次吧!
快马跑了一天,一直到天彻底黑下来,三人才将马跑入林子里,也不捡柴生火,只将马牵到河边去喂水,又找了不少草料,让马慢吞吞的去吃。
彦小七从马上下来腿都是抖的,骑马一整天,她大腿内侧先是磨得起泡,然后水泡被磨破,里裤混着血水已经全部黏在腿上,并着上面的里衣,每走一步都会扯的伤口发疼。
她哆嗦着,坐也不是站也不是,屁|股已经颠的失去知觉,坐了一天的马背,她真的不想再坐下,但胸前的伤口一直没有得到妥善的医治,只洒了点金疮药,做了简单的包扎,伤口一直没有长好,断断续续的在流血。
失血的身体异常虚弱,在这阴凉的夜里一阵阵发冷,她眼前总是忍不住有些发黑,靠在树上身体都一点点向下滑。
“小七,喝点水吃点干粮吧,”顾祺拎着水囊和装干粮的袋子走了过来,捡着干草厚实的地方扶着彦小七坐了下来:“马跑了一天,要让它们喝点水吃点草料,缓一缓才行,你也先歇一歇,咱们后半夜再继续上路。”
还要逃命啊!
彦小七内心忍不住哀嚎,要不,就把她扔在这里让她自生自灭吧。
反正,她也死了很多次,技能已经很熟练了。
她默默的接过水袋,灌了几口水,这才后知后觉的发现水中的怪味。
“这水?”
“哦,在河边打的,凑合喝一口吧。”天色太暗,顾祺明显没看到彦小七面中的迟疑。
胃里一阵翻腾,彦小七强忍住呕吐的冲动,跟马一起喝水,这样真不合适啊!
天上的月亮被云层遮挡着,四下一片漆黑,她摸索着,打开装干粮的袋子,一股微微的霉味从里面传来,她的手一顿,身上还有伤,这些不干净的东西,还是不吃了吧。
苦逼的将水囊和干粮全部递还给顾祺,她靠在树干上,闭目养神,后半夜还要继续赶路,她真怕自己会撑不住。
想着前两次只是会虚弱会没力气,这次却是直接疼的死去活来,遭罪程度升级不少。。。
彦小七胡乱的想着,沉沉的睡去,到了后半夜,准备上马赶路的时候,赵风刚一抱起彦小七就发现她全身发烫,伤口化脓引起了高烧。
“阿祺,小七情况不太好,我们得到前面的镇上找个大夫给她重新用药。”赵风将彦小七打横抱在胸前,扶到马背上。
“风叔,”顾祺明显带着不赞同:“咱们马上就要到淮河,沿着水路一路往西,三天就能出关,我们不能这个时候停下来,太危险了。”
顾祺说的道理赵风又何尝不晓得,但赵家就剩他和赵暖二人,他不能再无视女儿的安危。
赵家,总要有后才行。
趁着夜色,赵风和顾祺悄然改变了路线,绕着山脚,朝着山的另一侧行进。
山村的清晨笼着一层薄烟,养鸡的人家里,大公鸡扯着脖子对着太阳阵阵啼鸣,早起要下田的人家都已经起身开始做早饭。
彦小七睁眼就看到灰黄的棚顶,还有身上打着补丁的棉被,这是回到了曲水村?
她有些迷糊,转了转眼珠就看到在她身板打坐养神的赵风。
“你醒了,”感受到彦小七气息的变化,赵风从打坐中回神:“你伤口有些感染,咱们在村子里住几天,吃上几服药再走。”
不用再骑马自然很好,只是,他们三人身后不是有人追杀吗?住在这里等人家追上岂不是很危险?
彦小七对自身处境并不是很了解,只能赶紧问道:“这样安全吗?”
“无碍,咱们突然改变行程,他们也不知道咱们要从何处出关。”
话虽这样说,但明显有安慰彦小七的成分,他们耽搁的时间越久,想要出关就会越难,到时,韩前调足了人手守在边关的几个重镇,他们就是插翅也难逃。
赵风心中愁苦,面上却是不显。不明就里的彦小七,以为事实确实如此,就很安心的在村户人家里养伤。
他们借住的人家里,男人们过了农忙都去县里帮工,家中只有婆媳三人,三间的瓦房正好能空出一间借给他们。
睡了两天,一直躺平不动,许是顾祺请来的郎中内外用药的方子很不错,彦小七胸前的伤口终于开始结痂,不再流血,之前感染化脓的地方也不再红肿的厉害。
这样的变化让赵风安慰不少,他已经在想是不是就将彦小七安排在村子里,不要再跟他们亡命天涯。
金蚕帮手中握有秦淮地区各帮派还有朝廷的太多辛密,就是韩前放过他们,其他人也不会,彦小七身上有伤,又没练过武功,跟着他们,太过危险。
彦小七不知道赵风心中的打算,她坐在窗沿下,正看着周大娘跟她的两个儿媳妇在搓玉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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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章
“大娘,我来帮你们一起弄吧。”彦小七看着周大娘,总觉能在她身上找到曲水村中赵氏的影子。
许是这世上村户人家的妇人大抵都有些相似,她看着周大娘心中升起难以抑制的好感。
“不用,不用,”周大娘连连摆手:“姑娘你身体不好,可得好好养上一阵才行,可不能再累到。”
再说,那双手细皮嫩肉的,一看就没干过活,她们可不敢让帮忙,别到时帮不上忙还要添乱。
彦小七知道她们顾虑什么,她也不强迫,胸前有伤,她动作幅度一大万一再裂开,遭罪的还是她自己。
她望着村前的大山,心中止不住的可惜,要是当初的曲水村前有这样一座大山,没准她家早就发达了。
她正眯着眼睛胡思乱想,就听一阵急促的马蹄声,顾祺从院外大步跑了进来。
“风叔,快,韩前那个家伙带人追过来了,咱们得赶紧收拾东西上路。”
“什么!他们怎么会找过来的?”
赵风将剑背在身后,这会也顾不得是不是考虑将彦小七留下,扯着她的肩膀手一用力,就将她丢上马背,飞身上马,甩给周大娘一锭银子就快马朝着山里跑去。
彦小七坐在赵风的身后,双手搂在他的腰间,紧紧的扯着他前衣襟,马儿沿着小路跑的飞快,低垂下来的树枝飞速的从脸颊上扫过,带起一片片火辣辣的刺痛。
身后追赶的马蹄声越来越近,彦小七揽在赵风腰间的手不自觉的收紧,这样的阵仗她还是是第一次经历。
她的胆子其实比老鼠还小啊!
“赵风,你现在停下来跟我回去,我会替你向刘大人求情,免你不死。”身后传来男子低冷的声音,彦小七不由的打了个寒颤。
这人的声音阴冷的如同无骨的毒蛇,一盯上猎物就不死不休,让人不寒而栗。
赵风拍马的动作越加频繁,经常鞭子抽来,被树枝一挡,凌厉的鞭身就会抽在彦小七的身上,带起一条红肿。
每到这时她都会忍不住闷哼一声,但呼啸的风声带着声音一路朝后卷,赵风心中焦急,根本听不到彦小七的吃痛的声音,只不住的拍马快跑。
穿出树林,进入平地,没了遮挡,行进速度立即快出许多,中途改过出关路线,他们现在所处的位置,离淮河还有不短的距离。
“风叔,怎么办?”顾祺心焦的扭头看向赵风,韩前带来的人越追追近,他们的马这些天带着他们逃命,已快要支撑不住。
“不行我们就下马跟他们拼了!”急红眼的赵风此时已经没了更好的办法,只是感受着身后病弱的女儿,再看着稚气尚未褪完的顾祺,他反手一抓,捏住彦小七的肩头,就将她又快又稳的甩到顾祺的马上。
“阿祺,你带着小七快走,我留下来会会他们。”
如果不能三个人都逃出去,那就不要三个人都被留下。到了这个时候,赵风做起决断异常果断,只是,这般丢来丢去,受苦的还是彦小七,好不容易结痂的伤口,又开始流血。
她身上的衣服,好几处都已被抽坏,这会坐在顾祺的身上,让她颇为不自在。
顾祺此时的心神全部放在赵风身上,他是赵风的护卫,现在帮主有难,他这个护卫却要先离开,这明显是不应该的。
看着身前虚弱的直晃脑袋的彦小七,再想着硬撑的赵风,顾祺一咬牙,勒马急停,反身又跑了回去。
面前十来个黑衣人,手持金刀,一脸冷肃的站在韩前身后,起手出招的架势都已经摆好。彦小七知道自己解脱的日子又要到了。
她也不愿意去多听这些人的废话,无非就是信任与背叛,阴谋与名利,这一刻胸前的刺痛让她有种前所未有的明悟。
一言不合就拔剑互砍。
彦小七还没来得及找个不会被波及的地方,面前就快速的闪过一道黑影。
终于又解脱了,胸前的刺痛都随着这一刀远去,她来不及回头看一眼这具只用了几天,就直接倒在地上的身体,神魂轻飘飘的又飞离而去。
刚刚尾随而至准备捡漏的魔子莫同看着那团莹亮的魂光,恨不能对着老天双手竖起中指。
为什么每次明明都是十拿九稳的筹划,到最后总是会功亏一篑!
这一次要用什么方式来自杀?他看着手中的镰刀,心里一万个小人头顶都呼啦啦的跑过神兽。
许是之前的祈祷被老天听到,彦小七这一次终于能体会什么叫做寿终正寝,因为,这一回,她再不是妙龄少女,而是一个牙齿都快掉光的老妪。
跟永安侯府相似的宅院,房间里的布置和摆设,也同之前那位老太太的房间极为类似,彦小七知道这一次她终于能安安心心的过上几年混吃等死的日子。
再不用担心会被随意许配,每日可以吃饱穿暖,可以招猫逗狗,而且,也不用担心会有人前来打扰。
因为前身是一位老年痴呆患者。
彦小七对这个身份很满意,老头早已挂了,她不用担心每晚身边还要睡个男人,也不用担心会被人识破。
只一点不好,就是牙没剩几颗,吃个藕片,都能套在唯一的一颗门牙上,害得她还得粗鲁的从门牙上往下拽。
吃肉就更不用提,没有结实的牙线也没有好用的牙签,她吃点肉就会异常遭罪,塞牙不说,还不消化要难受上好几天。
房间里所有的铜镜她都让嬷嬷和丫鬟收了起来,她实在不能直视这张如同放干的苹果一般的老脸。不看,还能自欺欺人。
如此这般平静的过了几年,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