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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帅锅,刚才是你接管我的身体吗?我怎么了?”
“擦!废话,你已经进入濒死状态,又无法自己清醒,老子不接管你身体,你就等死吧。
刚才那股莫名力量侵袭你,你的精神力狂飙到忍受范围以外,甚至影响到你的生理状态,体温在五分钟内直接爬升到42摄氏度,如果老子不救醒你,你的下场只有两种,一是安然渡过变成精神病,二是发高烧直接烧成白痴,运气坏点就直接见阎王去。”
梁弓又呆楞住了,想起刚才那段如梦似幻又异常真实的遭遇,许久他才发自内心说了声:“谢谢!”
茫茫然地看着阴森不变的通道,和掉在地上仍然燃烧中的三角旗,再低头看看自己红肿的双手,摸摸犹有热度的脸庞,心中余忌犹存。
刚才是怎么回事?
精神力狂飙?
体温骤升?
是什么造成的?
他不知道,也不想知道。
他只知道这世上还有许多不能解释的现象,就算綀了功夫也不是万能,面对这些异常,强悍如他也不过如同初生婴儿般毫无抵抗能力。
前面地上的女人小孩也都停止蠕动撕扯了,一个个躺在地上不能动弹。
梁弓赶紧走过去,一一检查了下,呼吸脉搏都还正常看来只是累垮了进入熟睡中,不过每个人身上都是伤痕累累,血迹斑斑。
“帅锅,帮我换十七份半颗回春丹。”
既然是救人,干脆送佛送上西天,半颗回春丹入口,不管是女人还是孩子身上的伤口都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痊愈中。
佛门狮子吼的确是对付这类异象的最佳手段,一声大吼,所有吶喊挣扎的声音全部不见,只剩下微风吹拂过洞壁发出淡淡地嘶哑啸声。
嗯?有风?
有风就有出口,他也不等帅锅扫瞄,直接点地飞掠向前搜去,果然不到三百米就见到前头有点点稀疏灯光,梁弓大喜不一会来到出口,外头就是久违的真实世界,这个出口以铁栅栏封闭,小门上仅仅以一条铁鋉和一只小锁鋉住。
伸手把锁扭断,梁弓推开小门走出来,原来的滂沱大雨已经转为丝丝细雨,望着前头不远处灯火阑珊的老城区,和更远处璀灿亮眼的高楼大厦,只一个晚上就恍若隔世。
甩甩头,回过身掠回原地,唐沁居然已经醒转过来,此时斜撑着坐在地上一脸迷茫,看来她还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事。
“小沁,你还好吧?”
“梁弓,我的头好疼,到底怎么了?为什么我们都躺在地上?”
唐沁抚着头仔细回想,却是一点记忆也无,她最后的印象就是跑在前头的梁弓背影,至于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她完全想不起来。
呼!吐了口长气,想不起来也好,梁弓想到刚才“看见”的影象和真实的触感就不寒而栗,唐沁若是记得,就算她是一个坚强的女人恐怕也要做上很长一段时间的恶梦。
再说唐沁既然记不得,其它女人小孩想必也不会有半点记忆,这样对大家都好。
“小沁,没事了,前面再有三百米就是出口,咱们先把大家救醒离开这个地方再说。”
“嗯!”唐沁虽然不知道自己经历了什么事,但是看到自己手上脚上突然出现的轻微伤疤,当然知道自己肯定渡过一段不平凡的经历,只是梁弓既然不愿意现在说,必然有他的道理,还是赶紧离开这个诡异的地方吧。
两人帮着唤醒一干妇孺,大部分人醒来的反应跟唐沁相同,但是少数一两人惊恐的表情依旧,可见肯定是有部分或者全部的记忆留下来了。
不管怎么说,众人对尽快离开都无异议,纵然全身酸软无力,大家还是相互扶持,一步一步往出口走去。
“咦?这里不是以前抗战时的防空洞?”众人走出山洞出口,回头望去,有个住在不远处的女孩立即惊呼出声。
“没错,前两年天气太热,我也跟着爹妈来这里乘凉过。”另一位中学生也点头同意。
唐沁忽然想到什么,心中大亮,原来刚进通道时她的异样感觉就在这里:“你们说的是不是那个大轰炸时闷死数千名老百姓的防空洞?”
“嗯,是啊!”这女孩到这时才想起来在这里曾经发生过的惨案,不由得全身发冷颤。
两个对刚才的遭遇仍有些许记忆的女孩,更是全身发抖摇摇欲坠,甚至当场大哭起来。
“大家静一静!”梁弓这话是以一成功力狮子吼喊出,果然有定神效果,原来因为几句对话陷入惊慌的众人立马安静下来。
“我想大家或多或少都感觉到咱们在里头一定有些异常遭遇,或许是咱们打扰到他们的安宁,或许是他们想要对人诉说些什么,不管如何,我并不觉得他们有恶意,况且咱们毕竟已经闯出来,大家都安全了,所以好好珍惜以后的人生吧!”
不管想清楚没,一干人总算又沈寂下来,唐沁忙着把这些被害妇孺的材料记下来,并且联络人想办法把人安全送回家去。
梁弓则是回首他们出来的洞口,那墨一般的黑依旧,良久,在原地立正并且恭恭敬敬地三鞠躬。
第二十五章 弹指神通
“帅锅,我还是想学点手上功夫,要不然像今晚上刀不在身上,对方人又多的情形下,我立马成了丧家之犬,只能逃之夭夭。”
唐家客院里,梁弓在进入系统正常锻炼前提出要求。
“擦!上回你说要学暗器,这回又说要学手上功夫,要求可真多啊,不过……嘿嘿嘿!我刚好跟人说好了,这玩意可以符合你的两个需求,兑换也只需热血100滴,便宜吧!你今晚任务达成拿到的奖励就足够了,可是……”
后头这两个字帅锅拉得得很长,听到这里已经十分兴奋的梁弓根本没有注意到:“好!一举两得又这么便宜,当然兑换了!难得你最近改性子不坑爹了。”
“擦!你确定?”
“确定!”
“擦!寄主兑换武功‘弹指神通’,执行兑换程序,谢谢惠顾。”
眼一黑,已经熟门熟路的梁弓知道这是转换场景,也不惧怕,心里只是一直嘀咕着“弹指神通?这功夫真耳熟啊,到底是何人?”
转眼间脚踩实地,眼前一亮却是个海岛。
海风中夹着扑鼻花香,远远望去,岛上郁郁葱葱,一团绿、一团红、一团黄、一团紫,端的是繁花似锦。
咦?这场景更加眼熟,这是什么地方?
这时空中却传来帅锅的声音:“擦!对了,刚刚话没有说完……”
“慢着,帅锅我都已经兑换了你才提醒刚刚有话没说完,你这不是坑爹吗?
”梁弓大大的不满,才说他突发善心不坑爹,结果立马又坑上来。
“擦!刚刚是你中途打断我的话,要不然早说清楚了,老子是那种人吗?”
你当然不是那种人,你根本不是人!梁弓心里腹诽着。
不过刚才好像真是自己打断他的话尾,这一点得认:“好吧!帅锅你有什么话没有说完?”
“擦!老子跟人说好,你只来试试,如果对方不中意你,他可以不教,如果你不中意他,你可以不学!”
嗯?还有这样的说法?不过他可以不教,哥可以不学,这倒也公平。
不过还有个问题:“帅锅,如果他不肯教我,那我的100滴热血可以退还吗?”
“擦!系统出品,概不退换!”
我靠!坑爹啊!又是这句,哥真是二,竟然还说不坑爹?
这么说来100滴热血只是换来一个一日游的资格而已,如果对方不喜欢他,大可两个字“请回”,他就只得摸摸鼻子转头就走。
“没错!”
身后突然传来说话声,而且声音近到几乎就在他身侧,梁弓大吃一惊立马转过身来,果然一个身材高瘦穿着一身青衣直裰,头戴同色方巾的中年文士就立在他身后三尺处,他形相清癯,风姿隽爽,萧疏轩举,湛然若神。
梁弓倒吸口气,今天的他与之前不可同日而语,身为先天高手又擅长轻功,竟然会被人欺近到三尺之内还不知,可见这人的武功已经到了何种程度。
见这人的风姿,再看看这个海岛环境,他脑海里冒出一个人影:“你……你是东邪黄药师?”
这人背着手转过身去,口中吟诗曰:“桃花影落飞神剑,碧海潮生按玉箫!我不是黄药师又是谁?”
我靠!又是个装b的家伙!
梁弓心里暗道,但是表面上他当然不敢如此说,只是恭敬一揖道:“小子梁弓见过黄岛主。”
黄药师转过身来看见梁弓的一张大叔脸,心里就有点不喜。
他绝顶聪明,文韬武略,琴棋书画,无一不晓,无一不精,自来交游的不是才子,就是雅士,挑的徒弟身形性格也都肖似他,像梁弓这样蠢笨的长像除了女婿郭靖外,他极少接触,心里当然不甚愉快。
不过,想到郭靖就是他的总教官,等同于梁弓的师父之一,顾及女婿他又忍下来问道:“你就是梁弓?听说你是个孤儿?”
梁弓向来对孤儿的身分不放在心上,反而觉得自己杳然一身无牵无挂,少了家族的束缚自在无比,闻言洒脱地道:“是,我自小连父母亲脸都没见过。”
黄药师见梁弓脸色自然,知道当真对孤儿身分毫不在意,他自己几个徒弟都是孤儿,所以对孤儿有天生的喜愛,心里的嫌恶立馬减少了几分:“你想跟我学弹指神通?”
“是!我对系统提出要求,帅锅就安排我过来见你。”他的意思是说哥可不是主动挑选你,而是系统安排的,你可不要在我面前摆眼色。
聪明如黄药帅当然知道他的意思,心想多少人要认我当师父我都不收,你这小子倒是跟杨过一样很是硬气,闻言再减三分嫌恶,脸色又好了不少:“要学我的武功可以,但是必须通过三道题目……”
“等等!”一听三道题目,梁弓立马知道这装b的未来师父想要刁难他,直接打断他话道:
“你别亮出那三道题了,武功没问题,但是我自小命苦就没上过学,什么管弦丝竹音韵啥的,一窍不通,比你女婿好不到那里去,脑袋瓜也不行,更不要说认得的字也不多,所以背书这关就免了,如果你要出这三道题,那就是有意刁难我,干脆你直接说一声我立马转身就走。”
“啧!这小子不笨嘛,知道我想以题目让他知难而退,可他既然挑明了,我可不能照做,免得落人口实。"黄药师心想道,不过梁弓这种不学无术的人,自然难投他所好。
金大师的书流传天下,对书中人物的评论多不胜数,自然黄老邪的性子已经被人摊开在阳光下解剖地清清楚楚,所以梁弓针对他心高气傲又性喜另辟蹊径的个性,直接把话说死,让他不好意思再提三道题目。
黄老邪点点头道:“这样说来倒是我的不是,好!我们换个方式,我问你答,答得满意自然教你功夫,不满意就请回吧!”
擦!换汤不换药,不仅看人单凭第一印象,处事也是随己所好,难怪被称为东邪。
不过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自己有求于他,总不好处处违逆,况且问题都还没说出就跳出来反对,反而有此地无银三百两的嫌疑。
“请问!”
“好!你是忠臣孝子?”
问题一出,梁弓顿时一楞,这问题可不好答,于是他想充分后才道:“如果这个‘忠’字你指得是忠于国家,那我絶对是个忠臣,如果你指得是忠于某人,一则现代社会已经没有皇帝,现在是人民作主,所以我不是忠于一个人,而是忠于所有人民忠于国家,忠臣一个絶对问题。”
“但是‘孝子’两个字对我来说要求太过了。自我懂事时开始就生活在孤儿院,稍大点又逃出来自己一个人生活到现在,所以什么父母长辈我根本没有任何印象,更谈不上尊敬,‘孝’字对我而言太陌生,要衡量我是不是孝子也得先给我孝顺的机会啊,你说是吧?”
见到黄药师默然不语,梁弓继续道:“不过,我对他们倒是没有任何怨恨,但也谈不上任何想念就是。”
这是他深藏心里的真心话,从来没有对任何人说过,今天一吐反而觉得气机顺畅,意念通达,一身修为竟然隐隐有再度突破的感觉,这才知道抛弃他的父母实是他心中最大的魔障,一直以来他都不知道该如何面对他们,一旦想通了,本来就十分单纯的他就再没有心理障碍,修为突破实是水到渠成。
黄老邪也注意到他的变化,心里更是一阵惊奇,以他见识之广当然知道这是渡过心魔的表现,足见这人不仅说的都是真话,而且还是发自内心。
他本来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