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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下上万观众鸦雀无声,只听见大气急喘,人人都被擂台上的凶厉狠絶震慑住。
赤漓漓的血珠子挥洒在擂台上,刀剑互击铿锵声,拉长脖子斥喝嘶吼声,根本不像是切磋的两人,反倒如同仇深似海。
雾蒙蒙的屠龙刀芒化为一个个半圆,横削斜射,“锵”硬生生地磕开全理追击的一剑,身形猝闪一旁反手挥出七刀,刀刀斩絶。
“嘿嘿嘿!小辈,你就这点本事而已,真不知道那些人在担心什么,非得要请我出马。”
身形倏退又进,全理手一抖剌向前,剑芒灿烂如电,凝结成晶莹剔透的扇形,一丛丛一篷篷剑花如同烟火般瞬间炸出,似是一瞬间挥出了千百剑,在犹如撕裂衣帛的破空声中,丝丝剑气蛛网般向梁弓缠绕过去。
台下的崆峒掌派人钟实阴着脸喃喃自语道:“崆峒玄门剑法‘火树银花’。”
剑气纵横,并发四射,全理全力挥动之下,森森剑气竟然远及擂台上的每一个角落,就连身为裁判员的净乐和柳云汉都差点吃不住,不得不退到擂台边缘运功抵抗。
众人为之色变!
在场絶大部分人都是綀家子,自然明暸这是真气借物外放,先天境界的象征,这个全理自然不是什么后天颠峰,而是札札实实的先天高手,不过全理的剑气吞吐之间远及五尺之外,就算先天后期也办不到,至少也得先天颠峰的修为才能勉力为之,他却是挥洒自如,毫无滞碍。
这么说来,全理应该至少也是先天颠峰的高手无疑。
这样的高手絶无可能像是他表面上仅有的二十来岁而已,肯定是以特殊**隐匿了修为,再易容为全理混入新秀赛中,不过他这样做的目的是什么?难道他自认可以逃得出在场这么多人的追杀?
比赛进行到现在,为什么明明知道全理有问题,两个裁判员却默不吭声,而武当派也不出面制止呢?
“好!要得!”观众们忽然齐齐大声喝采,拍手叫好。
原来台上的梁弓面对全理似乎无法抵御的一招,身形刹那间溶入空气中,以肉眼不能及的速度穿梭在剑影空隙间,“卟嗤”左手连弹,一股股指劲迅疾如子弹直指剑气薄弱之处。
“哈哈!不错,不错。”剑影倏收轻轻拨开梁弓的指劲,全理赞叹了一声,这小鬼的身法他确实及不上。
全理凌空跃腾,银剑狂风骤雨似地连成一条条虚线,银lang翻滚映射夕阳的光华,千百条光影在擂台上闪动,照得梁弓和两个裁判员几乎睁不开眼睛。
台下的青龙会高手聂波惊叫道:“这是昆仑的烈阳剑法。”
眼睛突然受到干扰的梁弓,左右腾挪都无法避开光影,干脆闭上眼睛,只以心神和耳朵迎敌。
见剑招生效,全理冷哼一声,左手微动,右手剑光莹亮凝成一颗晶球,无声无息地送向梁弓胸前。
梁弓忽然觉得右脚骤然被某种细丝束紧,并且用力扯动,还好他修习的洗髓经桩法较一般人稳固得多,只是稍微晃动了一下并未被扯倒。
原来道寂等人突然滑了一下的秘密就在于此!全理肯定是用了某种无影无色的蚕丝或是钓丝之类的玩意,在双方纵跃跳腾之间套住对手脚踝一扯,对手当然就悲剧了。
黄蒙蒙的刀芒突然由急变缓,仿佛滴水入湖,一圈圈的涟漪由内向外扩散开来。
全理顿时觉得自己手中长剑进入黏忽稠密的涡旋中,晶球顿时破裂还原,剑尖迎着刀芒越来越沈,越发无法如意进出,终于被逼得与刀尖对上一招。
“叮!”微细如缝衣针的刀尖剑尖居然正正对上!
全理登时觉得七八股真气贯入剑身,再顺着剑刃一路直上,破开他的护身真气钻入手臂中,或刚猛或阴柔,或直或横,或进或退,他体内真气虽然盈厚,但拦住第一第二股,却挡不住第三第四股,顿时将他体内真气搅得一团乱,经脉膨胀欲裂,五脏六腑有如针剌,一口血忍不住直接喷出来。
“你阴我!”全理蹬蹬连连后退。
“嘿嘿!哥阴人还要先跟你商量吗?”梁弓睁开双眼,刀如卷lang滚滚向全理袭去。
台下众人原来还在盛赞昆仑派的烈阳剑法了得,没想到梁弓如同孩童般划圆的刀法竟然能逼得全理与他对上一招。
待全理大口血喷出时,甚至有人还在怀疑他又再装孬好趁机偷袭,不过眼尖的人立马注意到他平滑光洁年轻人的脸,眨眼间变得皮皱眼垂,头发也迅速由黑转为灰白,鸡皮鹤发活生生糟老头一个。
“啊!你们看!”
已经不是全理的糟老头踉跄退到擂台边缘,顺势转身跃下没入围观群众中,左拐右闪很快地消失踪影。
台上的梁弓却看得十分仔细,那能容他就这么溜走,双臂一振如大鹏展翅斜飞出十来米,在某个倒霉鬼头上一点又起,三个起落就追上溜滑如油已经脱出人群的老头子全理背影,两人一前一后滚滚向玉虚宫大门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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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三章 颠倒黑白
冰凉凉的枪管抵在左右两边太阳穴的滋味,的确不太好受,尤其紧接着两只手被硬拉到身后时,就更加令人火大了。
不过梁弓却没有任何动作。
“把他铐起来,搜搜身。”一个穿着中山装的精悍中年人走到梁弓前面,上上下下打量几眼才道:“不要尝试反抗或是挣脱手铐,这是以特殊合金专为武林人打造的手铐,即便你修綀到三花聚顶,五气朝元的境界也挣不开来。”
梁弓看了他一眼却不答话,只是把头转向坐在大帐中间的大会五老,问道:“请问诸位掌门、长老,这是为了什么?”
他回到玉虚宫时天色已晚,观众们当然早已走得一干二净,只是大会的大帐棚仍然灯光通明,所以他才走进来问问,没想到一进帐就被如此对待。
大帐内的大部分的桌椅都已经被撤除,除了面无表情的五老外,其它各门派的长老也都围站在五老身后,奇怪的是各人脸上的表情不一,或愤恨不平,或是兴灾乐祸,更多的则是冷眼旁观。
靠门这半边除了精悍中年人外还有三名武僧和十名持冲锋枪穿着黑色制服的年青人。
中年人绕到梁弓身后亲自检查了手铐,才对着手下道:“逮到人了,让他们撒回来。”
“梁弓,有什么疑问你可以开始问了。”中年人走回大会五老旁边,坐在唯一的空椅上,坐在他旁边的崆峒派掌派人钟实厌恶地瞄了他一眼,径自把自己的坐椅往外挪出尺许。
大帐里的气氛十分诡异,十名黑服青年仍然持枪瞄准梁弓不敢放松,大会五老和其它长老的态度暧味,看这样子挺有三堂会审的感觉。
梁弓视若无睹,向前跨了两步,双手却被扯直,转头后看才知道手铐居然还连着一条链子,另一头则在一名黑服青年手上。
“让他过来。”中年人开口道。
感觉身后的链子松开了点,梁弓复往前行了两步,来到五老身前三米处站定。
“请问掌门,这是为了什么事?”梁弓正对着武当派掌门净虚,这个话当然问得是他。
净虚眼神飘邈,并未放在他身上,当然也未回答他,倒是他身旁的崆峒派钟实开口道:“梁弓,这些人是中央有关部门十组人员,专门为了你而来。”
中年人轻蔑的一笑接口道:“我是十组副组长匡朗,如果你不知道我可以告诉你,十组就是专门为了制裁你们这些武林人而设的单位,所有武林中的大小事情都由我们管理。”
注意到他用的是制裁两字,和其它长老听到他话时激愤的反应,梁弓到这时才第一次正眼看向他。
上上下下看了看后,同样轻蔑的一笑道:“出口武林人,闭口武林人,少林派不是武林人吗?看你这身功夫綀了也有二十五六年了吧,洗髓经第三重都过不去,你綀得只是嘴吗?”
匡朗惊愕地站起来死盯着梁弓,一个字一个字问道:“你怎么知道我綀得是洗髓经?”
少林派弟子綀易筋经的人多,綀洗髓经的人少之又少,而他确实也卡在第二重颠峰近十年都无法突破,在他任职十组五年多以来,从没有人知道他的底细,如今被眼前这年青人一口道破,心中之震憾无法言喻。
“你有资格问我?”梁弓不屑地看了他一眼,就把目光移到唐家老祖宗唐宗身上,唐宗与他目光相对,眼神里有种莫名的意味在里头。
匡朗吸了口气脸色回复正常,半笑不笑道:“我没有资格?所有的武林人都归我管理,你说我有没有资格?我现在问你,昨天晚上发生在太极湖西方五里树林中,造成三十八人死亡的血案是不是你干的?你的帮凶在那里?”
等了一会,见大会五老没有人出面为他说明,梁弓才平静地道:“不是,我确实跟他们见过面也动手切磋了几下,后来我就离开了,至少在我离开时他们还是好好的。”
他把目光移向五老和其它人又道:“诸位掌门和长老下午才去看过现场,他们似乎是被一伙受过严格训綀的普通人持军用连弩所杀的。”
匡朗不理会他的辩驳:“另外,半个多月前发生在山城大江上二十来条人命的游艇血案是不是你干的?”他从怀里翻出几张文件,扬了扬道:“有人看见你乘着小船追蹑游艇,你可不要否认。”
颇有含意地看看匡朗,梁弓似乎领悟了什么,微笑道:“不是,我确实追过他们,但是小船速度不够快,没有追上。据我所知,山城市政府已经将这个案子定性为吸毒过量导致死亡的涉毒案件,请问这又跟我何关?”
“现在是我问你,不是你问我。”匡朗硬生生地顶了回去,站起来回过身道:“净虚掌门,我答应你当着你们的脸问过他了,现在人我要带走!”
“带我走?凭什么?你们有证据证明这两件事是我做的吗?”梁弓颇感惊讶地问道。
匡朗冷眼看着他道:“两件案子你都出现在现场,凭这个我就有权力带你回去问话。”
“就凭人出现在现场你就要带回去问话,那在场所有人昨晚上都住在太极湖畔,你是不是也要全部带回去问话?”
五老背后的长老群中有人终于忍不住跳出来说句公道话,梁弓一听就知道是谁,心中百感交集。
“谁?”匡朗倏地转过身面对他们大声问道。
“是我!青城刘泰山。”双手拨开众人走到五老旁边,不是矮胖的刘泰山又是谁?
匡朗看着他,突然笑了:“刘泰山,刘大嘴,十年不见你怎么成了这个样子?”
刘泰山哈哈大笑道:“我变成什么样子你管得着吗?”
同样哈哈大笑,匡朗蓦地笑容一收厉声道:“那我十组办事你管得着吗?”随之走向前两步对着挺着胸毫不退让的刘泰山道:“你们青城那点狗屁事,你以为我不知道吗?你想为青城惹祸吗?”
刘泰山脸色一凝,停了半响才转过头对着坐在身旁的五老问道:“净虚掌门,钟掌派人,风掌门,唐前辈,华前辈,各位同道,江湖事江湖理,咱们该做得不做,就这样看着这些人颠倒黑白,任意处置咱们武林人吗?那这个武林大会还有必要再开下去吗?”
这话说得极重,但是同意他意见的人显然不在少数,几个人跃跃欲试,不过在匡朗凌厉的眼光下又缩了回去。
看着五老和其它人都不说话,刘泰山哈哈大笑道:“咱们武林人的血气都到那里去了?我呸!”转身走到边上不语。
匡朗看着所有人的反应,满意地笑了,敢和国家机器对抗的人他还没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