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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阵寒风刮过,松柏突然在梦中惊醒过来,望着这水井口,隐约看见有白烟冒出来了……
第二百二十九章 夜半惊梦暗门寻
话说这松柏夜半梦惊而醒,睁开这朦胧的睡眼,眼看着这水井口处,一团白烟缓缓冒了出来。
松柏站起身来,取下这壁廊上的火把,朝着那水井照去,只见这白烟越来越浓,似乎听到井壁之上,有爬行的声音传来,不由得惊起一身的冷汗。
俗话说:“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啊!”这松柏额头汗滴下来,右手伸入这怀中,缓缓摸出这短剑冥风,这月黑风高的,金剑破天无法聚光,唯有这短剑冥风,才可以在黑暗中聚光成剑,消灭这来犯的敌人。
只见这白烟渐渐散开而去,绿皮的巨蟒,吞吐着信子,将蛇头伸出这水井口外,看着这对面站立的松柏,慢慢停止了爬动,昂起头睁大眼睛,直勾勾的与他对望起来。
松柏将剑柄露出,在月光下聚集,只见这金光慢慢汇聚于一起,朝着那绿皮巨莽射去。
这巨莽一个飞天而出,躲避这散射的金光,张开血盆大口,又俯冲了下来,朝着松柏咬去。
说时迟那时快,就在快近之时,松柏向旁边一个翻滚,只见这蛇头砸落下来,将这地上尘土扬了起来。
绿皮巨蟒快速爬行了过来,将蛇头高高昂了起来,把松柏逼退到花园的走廊之上,又一轮新的攻击随后而来。
松柏是一边躲避,一边慢慢向后退去,突然这大蛇腾空飞跃起来,又一次朝着他咬来,这左闪右避之际,却未能发出有力的反击。
绿皮巨蟒见咬不着松柏,一番连续攻击之后,一摆这蛇头,又将松柏撞飞了出去,飞速爬行过来,张开这大口,一口咬了下去。
“不要啊!不要啊!”松柏满头大汗,从大石头上跌落下来,拍拍自己的脸颊,这才发现是梦一场,遂既坐返这大石头上,用袖子擦去这额头的汗水。
清晨的阳光洒落了下来,后花园内鸟语花香,陈直带着锦衣卫,行了进来,一路指责着昨晚值岗的两人,二人皆低下头来,不发言语。
“好兄弟,为兄陈直来也!你们两个,回去再跟你们算账,”陈直看见趴睡的松柏,遂既脸色稍微缓和了些许,回头朝巡夜失职的手下怒哼一声,朝着水井行来。
松柏听到呼喊之声,这才抬起头来,抹掉嘴角的口水,甩甩这头颅,好让自己快些清醒过来,红着朦胧的双眼,一脸尴尬的望着这一队来人。
“陈兄!这么早啊!昨晚做了个噩梦,以至于不敢睡沉,怕出什么状况,来得正好,我正好有事要告诉于你。”松柏站起身来,伸个懒腰,打着哈欠言道。
陈直抓住松柏的双手,赶紧扶着他坐下石头,将披风往旁边撩开,关切地问道:“平安回来就好!可把兄长我吓急坏了,这万一要出点什么纰漏,我可怎么向弟妹交代啊?”
“没事!我命大着呢!这点小风浪,见怪不怪了,哦!对了,我有些话,想单独讲于你听,你看这……”松柏抬头仰望这一群锦衣卫言道。
陈直一挥衣袖,对手下言道:“你们先行下去吧!一旁待命,没有我的许可,谁也不许靠近前来,”
看着这锦衣卫退后十步以外,松柏面有难色言道:“这只是我的揣测,请恕兄弟直言,你这些手下之中,恐怕有他人安插的耳目,兄长千万得小心翼翼面对啊。”
“哦!你说的这个啊!见怪不怪了,都一样的,我知道这里面有他人的耳目,我也安插出去了耳目,这官场上的事,就是勾心斗角,尔虞我诈,哈哈!不必太大惊小怪,只要不妨碍我办差,我也懒得去理会他们了,这里人多嘴杂,我们回头再说。”陈直仰头憨笑道,这结巴的毛病,随着这语速的减缓,明显有些改善。
“我带你去个地方,也许会有意外的收获,来来来,兄长请随我来,”松柏站起身来,引着陈直,往伙房而去,这锦衣卫的手下,纷纷远远的跟了过来。
这伙房门前的过道,一排排晒干的玉米杆子,扎成捆整齐排放在门外,这下面有些空洞,常有小猫小狗,在里面安睡片刻,伸着懒腰蹬着后退,懒洋洋行了出来,突然一个箭步飞窜而去,把这后面的锦衣卫,着实吓一大跳。
陈直有些不太明白,抬头打量着伙房,从大门而进,一口圆形大灶,上面有四个锅洞,可以同时供四口铁锅,同时炒菜烧饭,左右两边各有屋两间,一边是煮饭用具,和斗装的大米,另外一边则是放置蔬菜调味品,这两边进门的位置,还放置一张简易的木床,供夜值的伙夫休息,主要给这半夜三更,需要用膳的人,特别是知县大人,夫人,县丞,主薄,各门的差头,开点小灶喝点小酒什么的。
这马德法暴毙而亡,伙房的这班人,正忙着做着斋饭,虽说是倒台的东家,但毕竟这夫人给银钱,却依然忙碌的不亦乐乎。
眼看着松柏带着锦衣卫前来,这伙房的大厨,马上笑脸迎上前来,点头哈腰问道:“兄弟,听说你越狱而逃,后来才知道被人冤枉,现在得以翻案昭雪没有呢?”
松柏弯腰抱拳言道:“多谢达叔费心了,我这空有罪名,会有昭雪的一天的,这位是锦衣卫百户陈直,来调查这马德法暴毙的命案,可否移步外边,有几句话想私下问询于你?”
这达叔腿脚有些不便,再加上年事已高,步履维艰走出这伙房,笑着问道:“不知二位找在下,所为何事也?在下定知无不言,倾相告与你们,这伙房虽然不大,却掌管着这县衙,上上下下,几十个人的用膳,说忙呢谈不上,说不忙呢!却一直在忙碌,再加上这马大人暴毙,比平时忙碌就多了些许,呵呵!”
“达叔,你来这伙房,有多少个年头了啊?”松柏将老人扶着,坐在门前石阶之上,低声细语问道。
达叔捋着白色胡须,抬头仰望思忖言道:“记不清楚咯,反正我来这里,这大老爷都换几拨了,具体时间我还真谈不上来了。”
松柏心中一乐,给陈直递过去一个眼色,拍着老者的肩膀问道:“那这伙房以前的地下仓库,不知道你还记得与否?”
“地下仓库?你问这个干嘛?这可是马德法私下修建的,据说还烧死两个人,后来就改建成现在的伙房了,你怎么突然对这感兴趣?”这白发老者达叔,有些欲言又止言道。
“文老头,该说的就给大人说,可不要胡说八道,小心遭到天谴,”这门内传来一声猛喝,达叔吓得直打哆嗦,众人这才回头向门内望去……
第二百三十章 狗急跳墙暗洞出
话说这文达欲言又止,吞吞吐吐告诉松柏,却听到门内一声猛喝,吓得这达叔哆嗦不已,众人皆回头向屋内望去。
只见这行出之人,肥头大耳,宽宽的脸庞,两边鬓发直立而出,像扎人的刺猬,一脸黑的发亮,但看见松柏却立即转身而回,众人皆是一脸的诧异。
“我好像在哪里见过此人?一时间又想不起来了,是谁呢?为何如此的眼熟?”松柏一人自言自语,努力思索半天。
“哦哦哦哦!原来是他!我想起起来了,我得去问问他,”松柏突然喊叫一声,遂即冲进这伙房之内,到处寻找,却没有了那黑脸毛胡子的下落。
“怎么了?你认得这黑脸大汉?他是我们这里的打杂的,专门负责给各位官长送餐,跑腿送信什么的,平时很少看见人,算是这衙门的清闲的差计,”达叔奔走过来,给松柏二人介绍言道。
“怪不得,我就说这大胡子如此好心,原来真是这马德法的诡计,就是这人将我掳去云雾山,此人姓甚名谁?可曾知晓一二?”松柏转过身来,对这白发达叔问道。
“此人姓李名月初,听人言讲好像是这马德法的小舅子,是那马氏李月娥的弟弟,替其安排这清闲的差事,在伙房跑跑腿,这饷银可是没有少拿。”这白发达叔言道。
“怪不得,这就对了,把我掳去这云雾山,后又几次三番加害于我,我一直都没想通,这一来无怨,二来无仇,想不到全是这马德法搞的鬼啊!”松柏有些义愤填膺言道。
松柏还是有些不甘心,遂既在这厨房内寻找,终于在柴火堆中,发现一丝的端倪,遂既挥手招呼陈直等人过来。
“陈兄,你看这下面,好像是道暗门,这马德法肯定是,不甘心失去这地下仓库,还是留着暗门,虽然上面被焚烧灰烬,依然保留着下去的通道。”松柏蹲身下去,将这上面的柴火移开,果见这下面有块厚厚的木板。
陈直转身过来,对手下锦衣卫言道:“你们几个过去,把这木板掀起来,看看这下面是否真有通道。”
只见这锦衣卫过来,用钢刀撬开这厚厚的木板,吓得差点跌倒下去,双脚发软抖动不已:“大人,这下面是个黑坑,散发着恶臭,请大人明示!”
陈直捂住鼻子过来,一直不停扇着风,一眼望下去,这黑洞根本无法见底,随你叫手下取来火把,这才仔细观看起来。
这黑坑下面,是长满青苔的石壁,这凿痕明显可见,要不是急着赶工,便是偷偷摸摸开凿所致。
松柏将陈直拉回来,对其言道:“这深坑我去过,下面是地下河溪,里面还有一条绿皮巨蟒,这不是什么路,乃是扔这些死囚的地方,赶紧关上吧,不然怕这畜牲又要出来做恶了。”
这下面的腥臭难忍,陈直捂住鼻子,挥手对手下言道:“赶紧把门板盖上,把那些柴火压到上面,继续查找,这暗道应该就附近。”
待锦衣卫盖上这门板,四下散开寻找,达叔点头哈腰过来,对陈直言道:“大人,想必你是他们的官长了,这黑坑下面啊,常年恶臭不息,况且这马大人不许人靠近,你们要找的地下仓库,它不在这里。”
松柏跻身过来,弯腰抱拳言道:“既然老伯说这里没有通道,那敢问这李月初,到底是怎么离开这伙房之内的?”
这老者神情紧张,挥着手笑道:“我也只是随便说说,反正信与不信,各位就自己决定了,但这房间内真的没有什么密道。”
松柏顺着这老者的眼睛望去,原来是屋外半夜守值的木床,上面除了一床棉被,就是些露出草席的稻草,遂既行出门来,朝着这木床走去。
松柏将床前地上的南瓜,土豆之内的菜蔬,一一向旁边搬挪开去,锦衣卫众人,赶紧过来帮忙,这木床前才出来一条可以行进去的道路。
“那床好久没有人睡觉了,估计上面都长满跳蚤了,各位可得当心,别跳出来钻身上,那就麻烦了!”这达叔在后面提醒言道。
松柏将前面的锦衣卫,一掌推飞出去,跌落在那些乱七八糟的土豆堆上,原来一柄钢刀从床下横砍了出来,若不是刚才的一推,估计这位兄弟双脚就废了。
松柏一脚踩在那钢刀之上,顺势倒落滑动进去,一脚连踢朝床下而去,只见这钢刀“咣铛”一声,跌落地面之上。
陈直转过身来,对着手下挥手言道:“赶紧的,这下面可能就是通道暗门,赶紧跟着我兄弟追进去,要有什么闪失,你们也别想好过。”
这锦衣卫众人,纷纷从床下爬行进去,达叔将火把递于陈直,笑着言道:“这畜牲害人不浅,是时候为民除害了!就有劳官爷了。”
陈直接过这火把,也跟着爬了进去,果然看见有道石门,已经半掩而开,爬出这石门之外,有九步的石阶,顺着这石阶爬下来,终于可以站起身来,前后的锦衣卫,遂既聚拢了过来。
只见这石阶下的房间,乃是四面石头所围而成,却不见了松柏的踪迹,陈直遂既挥手言道:“给我四处找找,这里定有暗门机关,找到者重重有赏!”
这锦衣卫遂既散开而去,在这石壁上摸索,寻找半天,也还是四面陡壁,不见这暗门的影踪。
陈直拿着火把,一步一步挨着查看,终于发现这壁上雕刻的壁画之中,找到那开门的机关,遂既按了下去。
只听见“轰隆”之声响起,这暗门徐徐打开,赶紧挥手示意手下,众人奔进这暗门之中,不消一会的工夫,又是一声巨响,门扇又恢复成了石壁。
陈直手持着火把,这屋内似乎光亮了起来,竟然里面全是竹席围成的草垛,一刀插入进去,这白花花的大米,遂既掉落一地。
“果然这贪官克扣公粮,全部囤积于此,来人啊!四处找找,看还有什么东西?”陈直吩咐手下众人,散开而去,到处查看这仓库的东西。
陈直行到这石壁位置,将墙上的油灯,一一燃点了起来,这石屋之内,开始慢慢光亮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