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松柏低头言道“你我好似素未蒙面,尊驾怎么称呼?”
“跟我来吧,边走边聊。”中年乞丐带着松柏一行人,往城外破庙而去也。
原来此乞丐叫二狗子,具体什么名字,他自已都不知道。只听老乞丐言自已被捡于闹市,大家给他取名二狗,好养活。一直是老乞丐与众兄弟把他养大。
“就前面了,后面跟紧了。”
“哟,是二狗啊!这些都你朋友啊?”庙门口一乞丐言道。
“这是我恩公松柏,杭州时多亏了他,我和帮主白吃白喝几日,最后还给了我们半袋米和一些银子。这是杭州陈府大小姐,陈月静,她的喜宴人可多了,足来了半城人。来……来,里边请。”二狗边走边进庙言道。
此时乞丐都已出去要饭去了,只有几个老弱病残的老乞丐在庙里围坐聊天,“二狗啊,回来了啊?这些……都……是谁……呵?”一老乞丐慢吞吞问道。
“老爹,这是恩公松柏,杭州那个,还记得不,上次给你带回的鸡腿,就是这月静小姐大婚。”
“哦,这里简陋,就坐稻草上吧。多谢恩公照顾我家二狗。咳……咳。”老乞丐边慢吞吞言道,有些气不足咳了起来。
众行人等都围坐于稻草,月静把二狗叫到破庙外,“福州城你可熟悉?替我去“陈记客”走上一遭可否?”
“没问题,客掌柜我见过,只怕是……”二狗拉了下自已这身行头。
“没事,你把这带上,他便明白了,记得叫客掌柜去米行领袋米,弄些猪肉,蔬菜,快些把东西一并送来。”
“我看你爸病的不轻,叫他改天带去药铺,让老中医给看看。来,拿着,别弄了。”月静从脖子上取下一块半圆形的金坠子,上面浮雕着图案,写着月进两字。
二狗接过金坠子,揣入怀里,匆匆忙忙进城而去了,虽说这福州城不比的京师繁华,,可在东南那都是相当出名的,过路商贾必经之处,行船航海,这里都是供给站,福州又名榕城,有三坊七巷,白塔,青云山,西胡公园,东有鼓山,西有旗山,南有五虎山,北有莲花峰,闽江穿城而过。素有“枕山,面海,襟江”之格局。
二狗子一路穿过熙熙攘攘的人群,往陈记客而去,客进进出出,人流如潮,在门口小二哥就拦住了二狗,手捂鼻道,“臭要饭的,进来做甚?给我出去……出去……”
“小二哥,我找你们掌拒的。”二狗笑着弯腰点头道。
“今儿客这么多,别在这捣乱,信不我叫差老爷抓你去吃官司。”小二与二狗在门口理论,门口堵的水泄不通。
“怎么回事?谁把门口堵的严严实实的?”门内有人推开人群言道。“掌柜的,你看就这要饭的堵门口不走,非要见你不可。”
“小哥,有何事非要见我呢?”掌柜言道。
“借一步说话,可否?”二狗示意掌柜过去。
掌柜看了看围观人数众多,足围了个圈,“罢了罢了,小哥执意如此,在下就行将过来吧。”掌拒推开人群随二狗走至人群外。
“掌柜,请看,认识此物否?”二狗从怀中掏出金坠置于胸前,用左手挡之。
掌柜低头望去,“月进斗金,没错,陈家传家之宝,怎会到你手中?”掌柜有些急促,几乎想伸手夺之。
“掌柜的既然识货,物主带话了,着你去米行取一袋大米,猪肉,蔬菜,一干全送过去。”二狗收金坠进怀言道。
“都散了吧,此乃我远房亲戚,都散了……”
围观之人见没啥好看的了,纷纷散去,“小哥随我来,”掌柜引二狗去隔壁门行,边走边言道。“大小姐,怎会成了海盗,到底怎么回事?”
“你只管按吩咐既可,至于为何,你见了她自行问个明白,我也是受人之托。”二狗言道。
“东子,取一袋大米,阿强,去东市买些猪肉,蔬菜回来。”伙计阿强接过掌柜银两,飞奔东市而去。
“来,进来喝杯茶,沏壶茶来”掌柜迎二狗进了门行。
“掌柜的,大米一袋来了。”东子把米扛至柜台前。
掌柜迎二狗坐下,递茶于二狗。“谢了,掌柜的。”二狗一口而尽。
一会阿强也买菜回来门前。“你俩随我出城一遭。”掌柜挥手言道。
二狗带着掌柜三人奔城外而去,三步并做两步走,一行出城后往偏僻破庙而行……
“二狗,这又谁呀?咋还扛袋大米啊?”门口乞丐言道。
“待会你就知道了,”二狗推门而入,掌柜看见月静奔了过去。“大小姐,真的是你啊!”几乎泪垂的掌柜扶着月静两肩言道。
“忠伯,别难过了,静儿不是好好的吗。”
“赶紧的,把米和菜一并拿过来。你们先行回去,看好店,守好门,我完事就回来。”东子阿强把东西放下,回客米行而去。
“大小姐,究竟怎么回事?为何你与姑爷成了海盗之流,这我才吃你们喜宴,回福州多久啊,”忠伯声音哽咽言道。
“二狗,你和春兰去庙外空地架柴做饭,可否?我有事要与忠伯商量。”这一行人蔡敏之大妈们都纷纷帮忙做饭去了。
月静把事情来龙去脉一一告知忠伯,“实在太可恶,这贾把总昨日来客栈,还大吹杀倭神勇,走时连帐却未结,说军饷未发,改日送上。原来说的是绑了你们啊。”忠伯说的有些激动,双拳紧握。
“忠伯,我家商船可还在福州否?我们要前去琉球找样东西,即后回府。”
“在……在,就停在码头,只是你们被通缉缉拿,白天恐怕欠妥。刚出城之时,见贾贼领兵正往码头方向而去也。”
“等夜深了再做打算吧,”月静言道。
“那我先去码头打点一番,以免误事,”忠伯往庙外而去。
夜幕降临后的古刹前,男女老少忙着拾柴火,乞丐这时也都回来破庙,二十几个乞丐围着与火堆旁,二狗正在翻滚着树架上的狗肉,油珠子滚滚滑落在火堆中,发出啪啪的声响,狗肉散发诱人的味道。乞丐们都吞着口水,
“二狗子,这你兄弟还拿来烤着吃啊?”一乞丐边用棍子通火边笑言道。
“财主家的恶犬,见人就追着咬,我看着气不打一处来,该杀之,烤之,食之也。”二狗边烤狗边言道。
原来下午,吃过饭后,松柏仲基众人皆躺稻草上小憩,二狗拿着棍子出去讨饭,遇城东贾员外家,有家仆牵恶狗出来遛达,遇菜地里孙寡妇,此贼遂色心顿起。上前调戏之。
“孙大姐,一个人在这呢?可曾感觉孤单寂寞。来,我来陪陪你。”家仆言道边朝孙寡妇而去。
“这大白天的,你说什么梦话呢?”孙寡妇道。
“你老公死的早,这天寒地冻的,就让在下给大姐暖暖床吧。”家仆边言道,边向孙寡妇开始动手动脚起来了。
“你再乱来,我可叫人了哦……救命啊……”田里干活都朝这边望了过来,家仆张开两臂拦住准备逃跑的孙寡妇,孙寡妇左闪右闪,无奈只得一腿踢出,家仆捂着下身乱跳乱叫,整个脸都因痛苦而变得扭曲了起来,好半天才回复过来。
“来福,咬她,”家仆解开铁链,恶狗发疯似的朝孙寡妇追去。
。。。。。。。。。。。。。。。。。。。。。。。。。。。。。。。。。。。。。。。。。。。。。。。。。。。。。。。。。。。。。。。
第三十章 丐帮除恶夜琉球
话说这恶狗如出笼之猛兽,迅速奔孙寡妇而去,孙寡妇往家里方向遁逃。眼看就要追上她了,家仆站在地边仰头大笑,旁有农夫扛锄下田,见孙寡妇被狗追咬,用锄头拦住狗。岂料恶狗飞i扑而上,将农夫扑倒于地,情况万分危急。
二狗拿起棍子,因先前偷看过帮主钱云的打狗棒法,瞬使出一招半式,恶狗闷一声倒在地上。二狗扶起农夫,把狗扛上肩头,一路奔返回破庙去也。
家仆追来之时,地上血迹一摊,“咬的好,看你个贱人哪里逃?大爷睡你是你的福气,给脸不要,活该咬死你。”朝孙寡妇家走去。
这孙寡妇见家仆远处而来,遂关门避之。家仆敲了半天门,不见门开,“不会咬死了吧?管她的,找狗回府去了。”家仆边寻狗边往贾府而回。
二狗扛着恶犬,回到破庙外,将恶犬挂于树上,开肠剖肚,剥皮以清水冲净,准备好晚上烤狗肉吃。
等到夜幕来临,其余乞丐纷纷陆续归来,围坐在火堆前,春兰敏之等纷纷忙着拾柴火,二狗用木棍撑起狗肉,在火堆上来回翻滚着狗肉,将盐均匀涂于狗肉上,白色的狗皮慢慢冒着油泡,渐渐呈金黄颜色,肉香味溢满庙前,众乞丐都忍不住吞起了口水。
松柏取下腰间酒,一人一口轮着饮之。二狗见狗肉差不多已好,用匕首割下一小块一小块的传与众人,火光照红了每个人的脸,欢声笑语不绝于庙前,在空气中久久徘徊,挥之不散。
此时掌柜交待完码头事宜,也与大家围坐一起,谈天论地,饮酒吃肉,好不自在逍遥。
大约二更时分,众乞丐纷纷早已回破庙去睡觉了,掌柜对月静言道,“差不多了,该上船了,”
松柏对蔡敏之言道,“实不相瞒,我们要前往琉球,姑娘与众位明日进城即可,山水自有相逢日,咱们就此别过,后会有期了。”
“我本是琉球人,寻亲不得,已正欲回之,就给你们做个引路人,不知你们是去还是留之?”蔡敏之望众乡邻道。
“咱们也去吧,这家也烧了,地也毁了,鱼不能捕,海盗还时常来掳掠抢夺,”众人皆七嘴八舌相互议论道。
“好吧,就一起吧,实在不行,你们还可去北方,相对安宁一些。”松柏言道。
松拍一行人破庙出发了,行至码头边,忠伯过去与几个汉子低浯一番。众人皆一一上船,岸边忠伯挥手相送,泪湿眼眶。
“记得托人捎信于我爹,说静儿一切安好,勿需担心,拜托了。”月静朝忠伯大声言道。
月静与众人进入货仓内,在巨浪滔天中船驶出码头,船儿摇曳如风中残叶,飘摇起伏跌荡,一路趁夜奔琉球而去……
第二天清晨,松柏行出舱外,来至船头,阳光明媚,照射着茫茫海面,昨夜波涛汹,船摇的有几个人呕吐不止,都跑船外吐于海内喂鱼……
前面山影越来越清晰了,慢慢的青山连绵,绿树葱葱,近映眼帘,巨浪拍打着岸边礁石,一阵阵水花溅上云天,海浪冲击着沙滩,一浪高过一浪,把贝壳浮游生物涌上沙滩,海鸟时而飞过,又消失在云天。
松柏众人一一弃船登岸,这长长的石堤被海水冲洗圆滑湿透,边上长满青苔,众人皆小心翼翼而行之也,“大小姐,我们这就回去了,每月十五我们都会来这接你,午时已过就要再下一个月十五午时前了。”
船夫交待完之后,掉转船头,慢慢向海那边划去,“走吧,还有很长路要走呢。”蔡敏之言与众人道。
松柏人等随敏之从海边进入到原始丛林,从两边足有人高的青草,到密不见顶的丛林之中,阳光偶尔透过叶隙间洒了下来,路上厚厚枯叶踩着“吱吱”地响,穿林过岗,踏过林间小溪,淌过高山下的小河,
一行人陆陆续续,搀老扶幼而行……
从早晨的晨鸟飞鸣,到傍晚的群鸟宿归,终于众人走到了高山族的住地,茅草屋一排排靠山石而建,还未进去就有人迎了上来,一路喧寒问暖而行。
“回来了,敏儿,”一拄杖白发老者站于屋檐下言道。
“嗯,族长,这些是我的邻里乡亲,遭海盗掠杀,幸亏这些恩人相救,敏儿才得以全身而退。”
“大伙都把家里桌凳搬出来,今晚杀鸡宰羊,欢迎远方的客人们。”族长大声向族人吼道。
顷刻间,空坝中间点起了篝火,男女老少忙活开来,桌凳围着篝火一圈又一圈,杀鸡宰羊,煮鱼做饭忙的都是……
各家各户把家里陈坛老酒也搬来桌上,“来,干了,欢迎我们的尊贵客人们。”族长言完一口而尽。
众人皆端酒饮干,围着篝火载歌载舞起来。松柏等人也被一一邀请,一赴围篝火而舞之……
族人们有的在旁吹着口弦琴,笛子,叶琴伴奏,年轻男女孩子们围着篝火,扭动着腰铃,脚铃,配合着边唱边跳,一起享受快乐,歌唱美好……
清晨海边大石上,松柏挥剑急舞,巨浪拍打着岸边礁石,浪花四溅,蔡敏之从山林下来,今天是一身黄色的对襟长袖上衣,下围开叉腰裙,配以护腿,更显修长美腿,头戴高山白帽,一路奔松柏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