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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有意的,希望姑娘谅解,是不是把你弄疼了啊?”松柏抓起被子,遮挡着胸前坐立起来问道。
“没事?我哭下就好了,只是那东西太硬了,抵着我下面真的好痛,幸好只是做戏给他们看,还是忙正事吧,估计那人冒着生命危险,前来通风报信,肯定是非常紧急的事情。”柳眉嫣取下发簪,只见这头发散落下来,那个白色的纸条再次出现在被单之上。
“今晚三更之时,金陵护卫将全面攻取野兔坡,如果我没有办法带到此信,请二位代为传达,金陵暗哨留字!”柳眉嫣看完这纸条,遂既递给了松柏。
“眼下离三更不过只有一个时辰左右,我们这样没有衣衫出去,恐怕会遭人猜忌,这可如何是好呢?”柳眉嫣将被子裹着胸前后背,有些为难言道。
“是啊!这个驿先可真是老谋深算,明知道我们是野兔坡的人,却佯装不知,就是想借这洞房困住我们,让上面的人麻痹大意,最后再来个突袭,真是好计策是也!”松柏这才明白,原来这黑衣风貌男子假装相信,却多次来试探,最后没辙了还来这招,杀野兔坡一个措手不及啊!
“现在的问题是,我们的衣衫都在地上,不如我闭上眼睛,你先下去把它们拿起来换上,再商议这对策吧?”柳眉嫣指着地上的衣衫,这被子遂既滑落下来,偌大的双峰弹出眼前,松柏眼睛都看直了,这鼻血顺着流落了下来。
“你看看你,都有老婆又有红颜知己,为何还如此这般模样?搞得我反而不好意思了。”柳眉嫣赶紧钻进被子,把脑袋捂住了起来。
松柏左观右望,确定这门外没有人进来,这才光着身子下去,抓起衣衫又回这床上而来。
“你的衣衫和肚兜在这里,赶紧穿上吧!”松柏穿好裤子衣衫,遂既拍拍柳眉嫣的脑袋,却感觉软软的,非常有弹性,羞红了脸庞擦拭鼻孔的血液。
“我已经转身过来,你赶紧穿上衣衫吧!估计这时辰亦是不早,咱们得想办法把这消息传出去。”松柏背对这柳眉嫣,却发现一双手臂搭在了双肩,一阵体香飘了过来。
松柏转身过来,只见这柳眉嫣已经穿戴整齐,正撅着嘴巴言道:“刚才你什么都看到了?好不好看啊?现在我可是警告一句,下次有老婆的人,不许跟陌生女子一起,特别是像我这样漂亮的女子,就知道你拈花惹草,还不承认就算了,现在我看你有嘴也是难辨是也!”
松柏低下头来,不停地抹着鼻子,原来刚才不小心,转身过来之时,手肘又碰到那软绵绵的东西,这鼻血不停地滴落下来。
“好啦好啦!不敢跟你开玩笑了,这也会流血不止,你也算是血气方刚到极点了,赶紧坐下来商议吧!”柳眉嫣拉着松柏的衣襟,二人坐低桌前,开始商讨对策。
“刚才看到这人影晃动,料想你们已经起身下床,但是这**一刻值千金,这又是为何啊?”这门外传来段嶂的声音,二人遂既拍手叫好,赶紧唤其进帐而来。
柳眉嫣看到这情况紧急,简单一番试探之后,听出这段嶂言语含糊不清,至于这态度也是遮遮掩掩,开始有些着急了起来。
“师妹!你们怎么还没睡觉啊?是不是有客人在里面啊?”这营帐再又传来了一阵喊声,原来正是那大师兄净土是也!
柳眉嫣将其迎接进来,几人一番寒暄以后,遂既坐低下来,准备打开话题,商讨这对策。
就在柳眉嫣正欲开口之际,只见这门帘突然被掀开,来人匆匆忙忙进来,众人抬头望去,皆是一脸的吃惊……
第五百五十一章 昏君无道民心丧
话说这密信难以送出,松柏二人那是着急万分,好不容易来了合适人选,这段嶂像墙头草一般,两边关系保持暧昧,就是中立两边,都不去得罪。
正在这个时候,大师兄净土撩开门帘而进,柳眉嫣赶紧起身将其迎接进来,正欲开口之际,只见营帐外匆匆忙忙进来一人,众人回头望去,皆是一脸的吃惊。
原来些来人不是别人,正是那柳叶门的柳向北是也!只见其挥着右手,止住了正欲开口的女儿柳眉嫣。
“师父!你怎么跑这里来了?身体不舒服就应该多多歇歇,有弟子帮你跑腿传信,你大可不必如此担心是也!”净土赶紧站起身来,弯腰抱拳言道。
“净土啊!这中军营帐闹闹轰轰的,为师怎么也睡不着,你且过去瞧瞧,到底所为何事?”柳向北捋着胡须,将净土支出门外而去。
“爹爹!你来的正好,我有事要向你请教,正准备过去,不想你却亲自过来了。”柳眉嫣赶紧扶着柳向北,在桌前坐了下来。
“女儿啊!你去这门口瞧瞧,你大师兄走远了没有?等下为父有话要给你说,快去吧!”柳向北附耳低语,柳眉嫣往门口而去。
这门帘刚一撩开,只见大师兄正附耳偷听,看着这师妹出来,些才嘟囔着往中军大营而去。
“爹爹啊!刚才我出去之时,些大师兄他竟然在偷听,到底怎么回事啊?莫不是他……?”柳眉嫣低声在父亲耳边低语,柳向北遂即挥手止住了她。
“你且先行坐下,咱们都不是外人,段大人冒杀身之祸,冒认亲戚以解猜忌,想必也是给自己留条退路,眼下这中军营帐闹闹轰轰,这火炮已经推去这前沿阵地,想必是有什么大动作,不知道大人怎么看?”柳向北捋着胡须,笑呵呵望着段嶂言道。
“他们三更之时突袭野兔坡,这你女儿已经告诉于我,只是我职责所在,不敢去报这个信啊?不是我不愿意帮助你们,只是这罪责太大,恐怕会牵连族人啊!”段嶂摇晃着脑袋,一脸无奈言道。
“什么?今晚三更突袭野兔坡,为何我没有得到口信?难不成故意不让我知道?”柳向北一脸的疑惑,望着女儿言道。
柳眉嫣从怀里摸出纸团,递给柳向北言道:“这是刚才一个金陵护卫,冒死送来的密报,你先看看吧!确实是今晚突袭野兔坡,这密信送不出去,前面营帐又封锁戒备,这该如何是好啊?”
“段大人!这都火烧眉毛了,你还稳坐不语,老夫不得不佩服你的为官之道啊!”柳向北接过女儿递来的茶杯,望着段嶂摇头晃脑言道。
“不是我不想帮助山上的人,只是因为职责所在,我该帮忙也竭尽所能,只是这突袭是大行动啊!没有将军的腰牌令箭,就算我想也出不去啊?”段嶂一脸的委屈,摊开双手言道。
“这可如何是好啊?”柳眉嫣在营帐之内,不停地捶打着双手,来回焦急地踱步而行。
只见松柏一个飞身而出,外面传来了“饶命”的声音,马上松柏揪着这来人,一把推扔出去,跪低在地面之上。
“你是何人?赶紧报上名来!为何偷听我们的谈话,还不快快如实招来,如若半点谎言,定当除之而后快是也!”柳向北指着这下跪之人,怒吼厉声问道。
“我……我……”这下跪之人支支呜呜,半天没有放出来一个痞,松柏一脚踢在他屁股之上,只见其顿时朝前跪飞而出,这地上出现一条划痕。
“不要啊!我也只是受人之托忠人之事,请各位大人饶命啊!我家上有老下有小,请大人们开恩啊!”这来人捂着双腿,哭哭啼啼起来。
松柏弯腰下去,拾起一片树叶,只见其挥舞右手飞扔而出,那人顿时停止了声音下来。
“现在我已经封住他的穴位,只怕是想听我们谈话内容都难了,眼下看来我们已经被盯上了,还有你段嶂段大人,眼下要不拿下我们,去向那黑衣风帽男子邀功请赏,要不就横下心来,一不做二不休,通知野兔坡的皇陵护卫,跟着我们一起起事,不然你两边都不讨好,迟早被大家抛弃。”松柏转身过来,对着段嶂威慑言道。
“这……这……恐怕不妥吧?我拿着金陵王的赏银,却做出卖他的事,这要是传出去,我这脸面往哪里搁啊?你们也是知道,皇上征讨这北方叛逆,搞得国库虚空,我们已经半年没有领到饷银,要不是金陵王施舍五百两,现在恐怕早就横尸街头,做了一群饿死鬼是也!”段嶂满心的忧虑,拍打着手掌言道。
“这国家有难,匹夫有责,既然是因为国库空虚所致,而并非这皇上故意克扣,体谅下帝王的难处,待这天下太平了,少不了你的好处的,眼下各路勤王之师,一起聚集京城,这朱载雄的好日子到头了,你若是执迷不悟,继续一意孤行下去,只怕是落下这千古的骂名啊?”松柏拍拍段嶂的肩膀,分析这眼下情形言道。
“这个横竖都是死,大不了把队伍拉到山上,不给我饭吃,我还不如自己做山大王,这样还不用看别人的脸色,想怎样就怎样?就此别过,后会有期了!”段嶂一脸怒气,抱拳转身出营帐而去。
“是啊!昏君无道,一天想着**后宫,搞得这京城丢失这么久,才叫到人前来,恐怕都是许下重诺,悲哀啊!”柳向北看着段嶂怒气离开,摇头叹息言道。
“是啊!松柏哥哥你也要注意啊!那个大公主也不是什么好人,还没有收回些京城,都如此这般提防于你,我看你也得为自己考虑一下啊?”柳眉嫣听到此处,转身劝慰松柏言道。
这话说到明处,众人这才明白这赌气离开的段嶂,松柏一时间低下头来,大家都沉默不语了下来。
“我先回去了,这个人怎么处置啊?现在这黑衣风帽男子已经开始怀疑,你们也要多加小心啊?”柳向北指着跪地之人,转身问松柏言道。
松柏遂即蹲身下去,看着这跪地之人,吓得退后摔倒在地,脸上冷汗滴落了下来……
第五百五十二章 重兵把守无望回
话说这段嶂怒气而出,松柏赶紧蹲身下去,吓得向后摔倒在地,冷汗顺着脸庞滴落了下来。
柳眉嫣赶紧行了过来,只见这来人已经七孔流血,眼睛瞪着老大,舌头掉出这嘴外而来。
“啊”柳眉嫣一声喊叫,柳向北遂即将其嘴巴捂住,对着松柏直指这门口,直听到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传来。
“赶紧去床上躺着,我估计这人突然死了,他们已经开始怀疑,赶紧的吧!”松柏扛起这地上之人,对着柳眉嫣言道。
松柏掀开被子,将这来人放落床上,待柳眉嫣睡低下去以后,将被子又复盖了上去。
“等下让他们以为他就是我,就说我喝酒太多,熟睡了过去,待躲过这一劫,咱们再想应对的办法吧!”松柏附耳低语于柳眉嫣,只见门帘掀开,一对金陵护卫冲了进来。
只见这金陵护卫手持长枪,站立两队而列,这后面一阵哈哈哈大笑之声,一人低头弯腰行了进来。
原来这进来人,正是那人称“黑面阎罗”的钟奎是也!只见其手提两柄铜锤,冲着柳向北抱拳行礼。
“柳老英雄,原来你也在这里啊?赶紧回营去吧!今晚将军全营戒严,为的是保护令千金和姑爷的安全,但凡在营内随意走动之人,皆以探子论处是也!”钟奎这眼睛四处扫射,朝着这柳眉嫣的床前行去。
“姑爷睡下了吧?让我瞅瞅,刚才这营外抓住个探子,为了怕抓错了人,你把他反过来让我瞧瞧吧!”钟奎挥着手中的铜锤,指着这柳眉嫣言道。
“钟大人!怎么说你我也是同殿为臣,这抬头不见低头见的,就不要来为难我的闺女,大婚之日怎么可能躺着别人,这话要传出去,你叫我些老脸往哪里搁吗?”柳向北从怀里掏出银两,塞到这钟奎的手里。
“好说好说!那就让柳老爷子破费了,祝他们百年好合,来年生个大胖小子,你老也赶紧回去吧!这路上不安全,万一被抓到,就不好办了啊!”钟奎将银两放入怀中,挥手带着众人离开而去。
柳向北撩起这门帘,目送着钟奎离开而去,这才转身朝着女儿柳眉嫣行去,左顾右盼却未看到松柏的踪迹。
“咦!刚才这小子不是在这里吗?怎么人人去那里了呢?”柳向北四处打量着,望着女儿柳眉嫣问道。
只听见一阵风声传来,一个身影从营帐顶上飘飞了下来,正是松柏是也,原来刚才时间紧急,钟奎突然带着金陵护卫进来,遂即一个飞身跃起,将身体贴在这蓬顶之上。
“哈哈哈!多谢柳老爷子关心,晚辈在此谢过于你了,这乱世之秋,多有得罪还望海涵!”松柏弯腰抱拳,低头望着柳眉嫣言道。
“唉!这孩子就是命苦啊!一辈子没有开心过,一天忧国忧民,好不容易看见露出笑脸,却只是逢场作戏而已,不说了我这就回去了,这富贵有命,生死在天,咱们就不要太强求了,既然这营门口出不去,就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