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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管他皇上还是王爷,只要是进城接管,百姓也好安心营生啊!这一战就是成年累月的,到最后吃苦受累的还是老百姓,别再多想了,赶紧回去吧!”柳眉嫣拍拍松柏的肩膀,二人准备回后院而去。
“我看这没有那么简单的事吧!这肯定不是皇帝龙撵,上次出城东郊狩猎,可是从我们店铺门口而过,这应该是诸侯王的座驾,看来这京城又要开始热闹了。”许半仙擦拭着柜台,不以为然的言道。
“诸侯王进京,这原本就弄臣当道,宦官专权把持朝政,这谷王已经是惹不起的人物,还有各路诸侯王前来,只怕这京城的百姓,难有安稳日子了?这可如何是好?”松柏一听又是诸侯王进京,来围攻这随时可破的皇城,不由得几分担心起来。
第二天一早,一阵锣声惊醒了熟睡的众人,松柏从椅子上站起身来,打着哈欠伸着懒腰,朝着这街面行去。
只见这药铺早就打开了门扇,伙计正扶着这门框,指指点点朝着这门外望去,待松柏行进之时,误以为是许半仙过来,遂既一哄而散。
松柏行出这药铺,只见这官差正敲着锣鼓,城楼下顿时聚集了许多的百姓,指着这城墙上的告示,议论纷纷起来。
“皇上回京之时临近,各街面店铺必须红色为主,以表敬仰之情,门口大红灯笼分挂两旁,白色衣衫不许穿着,如有违反之人,必先关押大牢,杖责二十容日后送审。”这老先生捋着胡须,一丝冷笑着念道。
“这皇上真的要回来了啊?那是好事啊!咱们再也不用饿肚子了,那些抬高粮价的奸商,只怕是好日子也到头了,好事啊!”这百姓一阵欢呼,犹如盼来救星一般。
“你们睁大眼睛看清楚啊!这下款落的是谷王,也就是说这京城的安民告示,乃是这长沙军所为,昨晚你们看到了吧,这宁王原本乃造反之臣,却临阵倒戈相向,现在成了功臣,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啊!”这老先生指着这下面的红色印章,摇头叹息着言道。
“是啊!这西宁王原本就是和金陵王造反,等到这勤王之师前来,却摇身一变成为功臣,这风云突变的朝政,没有人能猜到明天怎么回事啊?”这旁边的的挑夫,放下担子擦拭着汗水言道。
“啪”的一声传来,只见这旁边的兵丁,挥着手上的皮鞭狠狠抽打了过来,吓得这挑夫左右闪躲。
“你们这些刁民,想闹事是不是,西宁王乃是大义灭亲,原本来京城就是勤王护主,只因为这实力悬殊,不得已装着为金陵王所用,在京城期间也是爱民如子,从来没有骚扰老百姓,只是等待机会,与其他勤王之师里应外合,你们若是再胡说八道,小心把你们都关押大牢,抓你们去挨板子!”这兵丁不停地抽打着鞭子,嘴里恶狠狠言道。
“小民知错了,军爷请手下留情,小的再也不敢妄语言辞,请饶恕小的这回吧!”这挑夫不停地求饶,却被逼得无路可退。
“啪啪啪”几声传来,只见这挑夫的胳膊之上,顿时出现了几条血痕,这兵丁挥着鞭子指着这众人吼道:“你们一帮刁民都给我听好了,这西宁王乃是有功之臣,你们若是再继续背后嚼舌根,小心通通都给抓起来,到时候让你们有家回不得,尝尝这皮肉之苦!”
“放肆!谁叫你如此这般,简直就是岂有此理,居然在闹事耍泼皮无赖,今日就好好惩治于尔等!”这兵丁挥着鞭子朝着这挑夫抽去,却被这身后的白衫男子一把抓住,顿时动弹不得。
“你是什么东西?居然敢管大爷的事!你们还愣着干什么呀?赶紧给我绑起来,押回大牢交差。”这挥着皮鞭的兵丁,遂既朝着身后的手下,一番怒喝言道。
只见这其余的兵丁,挥着长枪直刺过来,白衫男子一个飞身跃起,双脚频频踢飞而出,将众人踢翻在地。
“怎么样?还有人吗?全都给叫出来吧!西宁王也不好好管教尔等,出来到处扰民,看我今天就灭灭你们的威风,省得人家说这京城就你们西宁王说了算!”这白衫男子抓住这兵丁头领的右手,几脚飞踢而出,将其顿时踢飞趴在地上。
“你?到底是何人?连西宁虎狼营的人都敢动,我看你是活的不耐烦了,都给我起来,把这人给我拿下。”这带头的兵丁从地上爬起来,转身挥手众手下,又再次围困了上来。
只见这白衫男子抽出折扇,不慌不忙地迎击这钢刀长枪,众人顿时难以近身而攻,只气的这带头的兵丁不停地跺脚痛骂不已。
这围观的百姓,原本躲避于一旁,看着这白衫男子轻描淡写挡开刀枪,不由得转身过来,纷纷鼓掌叫好了起来。
只见这白衫男子飞身跃起,将刺来的刀枪踩在脚下,遂既向前飞踢数腿而出,这众兵丁再次飞身而出,跌落到地面之上,顿时这尘埃迎面而起。
“嗖”的一声传来,只见一支箭羽从背后而来,直刺这白衫男子的脖子而去,众人见状无不一阵惊呼,吓得捂着脸面惊叹不已……
第五百九十二章 天朝败落王公起
话说这白衫男子数腿踢出,将众兵丁踢飞了出去,刚飘落下地面,只听见“嗖”的一声传来,一支箭羽朝着他脖子后面而去。
这围观的百姓,面对这突然的变故,无不惊叹不已,皆捂着这嘴巴,顿时冷汗突起。
“咣铛”的一声传来,只见一把钢刀将箭羽挡下,遂既绕动几圈弹飞而出,直接朝着这带头的兵丁而去,吓得他扔下这弯弓,抱头鼠窜而去。
“啊”的一声传来,只见这带头的兵丁,这头上的帽子被飞射而出,直接射入这城墙之上,头发散落下来,哭喊着奔逃而去。
这手下的其他兵丁见状,赶紧从地上翻爬而起,手握着钢刀长枪,狼狈的跟随这背后而去。
“好”这人群中不知道谁大喊一声,雷鸣般的掌声顿时响起,只见众人过来,纷纷抱拳行礼,对着这人表示敬意。
“刚才是谁用钢刀救我,可否现身一见,在下定当备上水酒,咱们不醉不归。”这白衫男子弯腰抱拳,对着这人群中言道。
只见这众人转身过来,挥着右手朝着松柏指去,老先生站出人群,捋着胡须笑道:“就是这位年轻人,刚才一个闪身就拦阻下那暗箭,身法如此迅速,实乃艺高胆大之人。”
“哈哈哈!原来是这位兄台啊!小可在此先行谢过了,来来来!今日但凡有空之人,我皆春风楼做东,请大家畅饮一杯,大家请吧!”这白衫男子过来,挥着右手引着松柏众人往春风楼而去。
这店小二一看这门口,到处是附近的百姓,原本萧条的生意,看到这么多人前来,是又惊又喜是也!
“各位客官!这小店小本生意,今时不同往日,最近这生意一直清淡,喝酒吃菜可以,但若是赊欠,那就请回吧!”这店小二挥手按着这门扇,朝着这众人言道。
“没事没事!今日我做东招待这众位乡亲,这是纹银十两,你看看够不够,若是不够你尽管开口就是!”这白衫男子行出人群,将怀中的银两递给这小二哥而去。
“大爷请!你们都是我的亲爹亲娘啊!这许久没有看到白花花的银子,你们赶紧里面坐,好酒好肉马上给大家伙上齐。”这店小二突然转身过来,满脸堆笑挥手迎着众人进去。
“小二哥!好酒好肉尽管上来,今日我们不醉不归,你们珍藏的好酒,赶紧的搬上来,不要怠慢这众位乡亲。”这白衫男子挥手引着松柏,二人朝着这旁边的桌子而去。
“哈哈哈!老朽不胜酒力,就以茶代酒,看二位应该不是平凡之人,将来必定是人中龙凤是也!”这白发老者捋着胡须,满脸堆笑着坐低松柏的旁边。
“好好好!既然老人家愿意作陪,那如此再好不过,听你的声音,应该是这附近之人,小可有一事打听,不知道可否告知一二?”这白衫男子提起茶壶,给这老者倒满杯中,双手端起递了过去。
“哈哈哈!小老儿是这西街土生土长之人,这哪家孩子几时落地?哪家娃娃何时成亲?那都是无一不知是也!既然公子有话要问,你不必拘礼,但说无妨是也!”这白发老者端起这茶杯,却盯着这白衫男子,慢慢放落嘴边而去。
“是这样的!小生我路过贵地,听闻这金陵王举兵造反,大军压境京师,这守城将领打开城门,固然这外城天险尽失,后来这各路诸侯前来勤王,为何最后又融为一体,保这朱载雄称帝,这其中到底是何原因啊?”这白衫男子再次提起茶壶,给这白发老者倒水问道。
“这你就有所不懂了吧?这造反的其实就金陵王朱载雄,后面陆续来投的,都是各路的小诸侯,开始的确是打着勤王的旗帜,可是这金陵王给了不少的银两粮草,自然就归顺于他,愿意保他登基金銮是也!”这白发老者笑眯着眼睛,不停地点头言道。
“区区银两粮草,就可以将这各路诸侯收买,这好像有些不合情理,是不是里面还有原因是也?”白衫男子一头的雾水,继续追问着言道。
“哈哈哈!你也许是有所不知,这朝廷连连征战后金,国库早就已经空虚,这各地方官府,根本没有得到朝廷调拨的银两,只有拿库存银两给诸侯王爷俸银,一来二去这银两没有着落,自然来京城找讨要,这朱载雄给了他们想要的东西,自然会臣服于他,所谓有奶便是娘是也!哪里还去理会谁是正统,谁又是庶出呢?”这白发老者一番说话,松柏二人顿时听的有些目瞪口呆是也!
“既然如此这般!那此次皇上回京,自然这银两短缺,到时候这些诸侯王爷得不到俸银,岂不是又要生事端是也!”松柏摸着这额头,几分忧虑言道。
“此话当真不假?如果这北方战事不息,朝廷还得继续加派兵马和粮草,到时候别说是百姓,可能皇上都揭不开锅,那也不是完全没有可能的?”白发老者让过这端菜的小二哥,站起身来言道。
“想不到这形式如此严峻?这皇上沉迷于后宫女色,大兴土木不说,还地上铺金垫银,这真是自讨苦吃啊?”这白衫男子摇晃着脑袋,提起酒壶倒起了酒来。
“来来来!不提这些不愉快的事了?今日我们开怀畅饮,不醉不归,我敬你老先生,依你看来,这问题到底出在何处是也?”白衫男子端起这酒杯,双手递给这老者问道。
“其实这问题很简单,一来这战事不断,各种赋税增收加重,引得各路匪患不绝,先是派兵围剿,结果更糟国库空虚,二来就是这藩王太多,这地方官府上下的收入,就连给这些王爷做俸银,都还不及三分之二,继续长久下去,藩王再生世子,世子再生郡王,活脱脱的把国库拖垮,没有办法再维持生计。”这白发老者满脸堆笑,朝着这门口望去。
只见这大门之外,那刚才被打的兵丁头领,此刻正带着大队人马四处搜查,路边有人指点,这才朝着这春风楼而来,将这外面的几个出口,围堵得水泄不通是也……
第五百九十三章 推杯换盏将才惜
话说这松柏等人正推杯换盏之际,只见这春风楼门外,一队队手持火把的官兵围困了过来。
松柏站起身来,只见这带头之人,正是刚才被暴打的官兵,众人一路询问过来,路人纷纷闪躲一旁,最后有人指点,朝着这春风楼而来。
“大事不妙啊!刚才这被你暴打之人,现在又带兵来围,只怕是没有那么简单,我看你还是暂时躲避,免得吃亏啊?”松柏推着这白衫男子,朝着春风楼的后院而去。
“那我们就后会有期了,这些银两你且手下,若是刚才的十两纹银不够,就劳烦兄台代劳,改日我们定会再聚!”这白衫男子一个飞身跃起,站立在院墙之上,双手抱拳行礼,遂既一个转身,消失在夜色之中而去。
“兄台贵姓啊?就这么走了,总该留下名号?哎!还是回去吧!”松柏将银两揣入怀里,转身朝着酒楼店前而去。
这刚撩开这门帘,只见这西宁护卫早就进入店面之中,挥着钢刀喊叫道众人,吓得纷纷不敢言语。
“你们都给我听好了,今日我们进来捉拿金陵叛军,刚才听人举证,说你们就是他们的同党,来人啊!给我通通抓回去!”这带头的兵丁右手一挥,只见这手下推搡挑夫等人,朝着这店面再行去。
“慢着!请问这位官爷,小老儿所犯何罪之有,为何如此这般对待?”这白发老者捋着胡须,理直气壮质问这带头的兵丁。
“哈哈哈!想知道为什么是吧?跟军爷我回营,你自然就会知道了,这里现在归西宁虎卫管辖,以前的规矩通通变了,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