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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王兄就是被皇上差人杀掉,如果你不相信,那就带头去祭拜于他,容我看看自然就明了!”这朱载烽看着西宁郡主,点头冷冷言道。
“好吧!既然你执意如此这般,那我就带你前去,如果真是皇上下手了,他就不怕我们反叛,到时候他连落脚的地方都没有吗?”朱载前引着谷王,朝着这前院而去。
只见这此时的南城县衙,门口院内皆是围的水泄不通,旁边的桌子还有这过道,到处都是来吃斋饭的百姓。
“凰妹啊!你这是为何啊?如今我们一年没有拿到这俸银,你还如此破费,就不怕到时候如果真打起来,岂不是自己断自己的粮草。”朱载烽一看这满院的百姓,一脸不解地摇头问道。
“没事没事!也就是三天而已!这王兄过世,没有人前来吊唁,就让这附近的百姓进来,也算是给他热闹热闹吧!”朱载不以为然,带着这朱载烽往正厅而去。
这诸位王嫂看到谷王前来,遂既“扑通”跪倒在地,不停地叩头作揖:“请求王爷捉拿这真凶,给我们家王爷报仇啊!我们这孤儿寡母的,以后这日子可怎么过啊?”
“王嫂们通通请起吧!这本王既然来此,就是准备给西宁王报仇来的,既然在我们大军压境之时,干出这出阁的事来?真是可恶!”朱载烽赶紧弯腰扶起众位王嫂,转身朝着这门板上躺着的朱载夏而去。
只见这谷王揭开白布,西宁王安然闭目躺在那里,脖子下面的刀口子,已经用黄布缠绕,依然有红色浸透了出来,顿时红一块黄一片的。
谷王将白布复又盖返了回去,只见其面色沉重,将朱载凰拍到了旁边:“这好像是锦衣卫的绣春刀所伤,如果猜测没错,应该是皇上已经动手了啊?”
“何以见得呢?这金陵王也恨我们临阵倒戈相向,把外城让你们进来,还合力帮忙攻打这内城,如今也是兵临皇城下,这城中早就是囊中之物。”朱载凰始终半信半疑,抬头望去这谷王言道。
“哈哈哈!是啊!我现在也没有真凭实据,但是那黄色绢绣,确实真的却有此事啊!本王也只是好意提醒,所谓唇亡齿寒是也!你考虑考虑,我过几日等王兄出殡之日,再过来送他最后一程吧!”谷王面色不悦,遂既转身拂袖而去。
这旁边的上官觅音过来,摸着这鼻子低声言道:“郡主!这谷王说的句句在理,这削藩之事,也算是旧事重提,还是多个心眼为妙啊!”
“此事我知道了!现在王兄大丧之日,此事容后再议,这南陈城还有外城,你都留意一下,我怕这几日会有异变,下去吧!”朱载凰安排好上官觅音,这才安抚这几个哭泣的嫂子。
上官觅音弯腰抱拳退后,带着这手下奔出县衙大门而出,只见这风尘仆仆一队骑兵,扬起了阵阵的尘埃,朝着这外城而去。
这西宁虎卫在外城南门,谷王的兵马在东门,这二门挨着最近,所以时常在这中间走动,上官觅音早就认识这谷王的手下。
“将军!这郡主此时差我们去南门,这都快开斋饭的时辰了,是不是有什么放心不下啊?”旁边的副将左观右望,低声询问言道。
“这眼下各地诸侯各占据一门,说好听点是各司其职,说不好听就是占地盘,这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啊!驾!”上官觅音一挥皮鞭,朝着这外城南门而去。
只见这时候正直午时,相对比平时人多了些许,等待这上官觅音带着众手下过来,已经排起了长龙。
“将军!这进出城百姓,今日是特别的多,我看还得拨些人马过来,防止发生变故啊?”这守城的守将,赶紧从城楼下来,快步奔行到上官觅音马前,弯腰抱拳着言道。
只见这城外的西宁虎卫营,顿时开拨几百人过来,一半留下守住城门,另外一半奔南城县衙而去……
第五百九十八章 戒备森严大丧即
话说这上官觅音策马扬鞭,来到这外城南门,只见守城的守将匆匆忙忙下来,弯腰抱拳要求增加兵马,防范于未然。
“好啊!副将听令!着你前去城外虎卫大营,传来我口令,派五百长枪营兵马入城,两百看守城门,这三百速速前去南城县衙,保护郡主和众位夫人。”上官觅音翻身下马,朝着这城楼上而去。
只见这烈日当空而照,手下赶紧撑开遮阳伞,搬来这椅子,上官觅音这才缓缓登阶上来。
“将军这边请!这烈日当空而照,将军不在这王府,却亲自前来督守城门,是不是担心有所变故啊?”这守城的将领,点头哈腰引着这上官觅音往这遮阳伞下而去。
上官觅音坐低下来,端起这凳子上刚沏的茶水,揭开这茶碗盖子问道:“姚副将,这守城可是肥差,最近这几日没有前来,有没有捞到什么油水啊?”
“回将军的话!末将在此镇守这南门,这眼下正值战乱之秋,除了逃难就是回娘家的,哪里有什么油水可言啊?”这守城将领姚炜,转动贼眉鼠眼回答道。
“是吗?我看这后面一排的酒坛,这到底又是怎么回事啊?”上官觅音站起身来,双手摁着这城跺言道。
“哈哈哈!你说的是这些酒坛啊?这是谷王派人送过来的,说是犒劳犒劳这南门的兄弟,我已经多次拒绝,奈何他执意如此,就只好先行收下,但却丝毫没动,等待将军的旨意!”这姚炜弯腰抱拳,这眼神闪烁着言道。
“如此这般甚好!刚才这谷王才从王府出来,说是……算了!既然他有意送给过来,今日我在此守城,就和手下兄弟痛饮三杯,以解这身上的困乏。”上官觅音摇晃着脑袋,朝着这旁边的城墙行去。
“你们看啊!这谷王大军的营地,离我们不足三里的位置,若是大家相安无事,那就是最好的近邻,若是这其中有什么变故,自然是如刺在候的劲敌啊?”上官觅音指着这对面的营地,有些担心着言道。
“将军在此坐镇,应该没有什么问题,我西宁虎卫几万人马,岂能容他人轻视,就算是鱼死网破,这还不知道鹿死谁手呢?”这守城将领姚炜,点头哈腰拍马屁言道。
只见这很快就是日落西山之时,城外的西宁虎卫大营,这灯笼纷纷高挂而起,一阵阵炊烟从白色的帐篷升起,慢慢朝着这夜空飘散而去。
这城门之下,进出的百姓已经退散开去,只见守城的兵丁将城门缓缓关闭,慢慢蹲身下来,靠着这墙角开始小憩。
这城下一队兵丁,端着热气腾腾的红烧肉,还有那大盘子的糖醋鲤鱼,朝着这城楼上而去。
这灯笼照射之下,只见上官觅音等人,正围聚在一起,喝酒吃肉好不惬意,这划拳嬉笑之声,朝着这夜空飘散而去。
南城县衙门口,松柏跟随着众人出来,却被一声喊叫止停,遂既转身过来,朝着这来人望去。
原来这喊叫之人不是别人,正是那西宁郡主朱载凰是也!只见其弯腰抱拳,对着松柏行了过来。
“少侠请留步!小女子听闻你与王兄对坐而饮,十分欣赏于你,不知道可否交个朋友?帮忙查出这杀人的凶手?”朱载凰再次请求,抬头望去这松柏言道。
“你王兄乃是一群樵夫群杀而死,这凶手就是他们啊!你赶紧派遣兵马出去,自然可以将他们绳之以法,我还得回药店,这出来就是一整天了,怕回去晚了误事啊?”松柏遂既抱拳解释,准备转身离开而去。
“少侠请留步!因为当时你在场,这伙贼人到底怎么回事?也只有你们在场之人才清楚,我有个不情之请,希望你可以相助于我!”朱载凰伸开双手,拦住了松柏去路。
“当时其实非常的简单,我们正在这春风楼喝酒,突然你们就进来了,然后有刺客暗杀你王兄,紧接着你们抓住了伙计,后来你跟随着出去,来了百十来个樵夫,突然挥着钢刀进来,护卫前去迎挡,其它的护送你王兄从后院而去,最后你一回来,这伙樵夫像看见猫一样离开而去,紧接着就是你自己看见的情形了,我这样说你应该满意了吧?对不起我真的要回药店,如果有事你请明日请早,我定然全力相助于你,不知道你意下如何啊?”这松柏心不在焉,说完准备离开而去。
“好吧!既然少侠不愿意助我抓住这凶手,那么你们在场的通通都有嫌疑,到时候可别怪我手下不留情,让这城内血雨腥风而起。”朱载凰转身离开,朝着这南城县衙而去。
“不是啊!这春风楼喝酒的都是普通的百姓,根本就不是什么刺客,请郡主明查,莫要冤枉了好人啊?”松柏转身过来,急促行到这朱载凰的跟前言道。
“那我不管,反正我王兄死在春风楼,你们通通都有嫌疑,他们还在里面喝酒,既然你无意帮助我查出幕后凶手,那我就把他们通通抓起来,严加拷打审问,直到最后查出这幕后指使之人。”朱载凰挥手推开松柏,径直朝着这县衙内行去。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你这明明就是要挟于我啊?罢了罢了!大不了帮助你找到真凶,哎!”松柏快步奔进这县衙之内,到处找寻着白发老者的踪迹。
此时的南城县衙之内,附近的百姓已经纷纷散去,只见这台阶之下,正是那春风楼一般人等,正喜笑颜开谈趣风声是也!
松柏快步奔行过来,正欲开口软其离开,只见这县衙两旁,纷纷冲出这手持长枪的兵丁,将众人团团围困在里面。
“郡主!你可否放过这些无辜的百姓?你要的凶手真不是他们,要不我答应于你,三日之内将凶手绳之以法,你看这样是否可以?”松柏快步过来,弯腰抱拳对朱载凰问道。
“你说他们不是刺客?你以为我会相信吗?来人啊!通通给我抓起来,先行关押大牢,五十大板伺候,直到他们供出同谋为止。”朱载凰一挥这右手,众兵丁遂既围困上来,将众人沦为阶下囚是也!
“嗖嗖嗖”一阵箭雨飞射而出,朝着这朱载凰而去,只见其捂着肚子,口吐鲜血倒地而去,松柏顿时不明所以……
第五百九十九章 始料未及牢狱灾
话说这对面院墙之上,突然出现一队黑衣蒙面之人,拉弓上弦朝着这院内射来,松柏向后一阵空翻,顿时逃出这射杀的范围。
“啊”这一阵惨叫传来,只见这西宁虎卫顿时纷纷中箭倒地,松柏转身望去,朱载凰捂着肚子,嘴角流淌着鲜红的血液,对着自己伸出右手,慢慢倒地了下去。
“你这个妖女!人人得而诛之!给我杀!先把这狗郡主送上西天,这些虾兵蟹将,容我们慢慢收拾。”只见这白发老者手持带血的匕首,对着这春风楼一起喝酒的百姓挥手,朝着这朱载凰身边奔来。
这白发老者挥着手里的匕首,恶狠狠地刺落下去,松柏遂既就地一个翻滚,挥剑将匕首弹开而去。
“老伯!你这是为何?明明人家请大家吃斋饭,你们为何却痛下杀手?难不成你们也是刺客一伙的。”松柏挥剑指着这白发老者,有些颇感意外言道。
“这个妖女为祸不仁,这南城百姓没有不受其害,刚才你也看见了,我们并没有犯什么王法,她不是也直接将我们锒铛入狱吗?”这白发老者退后两步,这身后的春风喝酒的百姓遂既围了上来。
松柏看着这弓箭如同雨点般射来,遂既转身就地一滚,抱着这朱载凰往旁边而去。
只见这两旁的西宁虎卫,纷纷手持长枪而来,门外也有人马冲来,白发老者右手一挥,带着这众人奔围墙下而去。
“给我射退他们,掩护我们离开!”这白发老者挥着右手,朝着这围墙上的蒙面弓箭手喊道。
“嗖嗖嗖”只见这箭雨纷纷射了出来,朝着这下面的西宁虎卫而去,顿时有人陆续中箭,被射飞了出去。
白发老者一个飞身跃起,跳到这院墙之上,朝着松柏抱拳作揖,转身跳落了下去。
“这都怎么回事啊?难不成我真的被他们骗了,这些春风楼喝酒的百姓,怎么一下子就成了刺客?”松柏弯腰下来,只见这朱载凰已经晕死了过去。
“把这个人也一起绑了,刚才他们坐一块的,”这西宁虎卫上来,二话没说将松柏捆绑了起来。
面对这突然的变故,松柏是始料未及,现在懵呆着任由这西宁虎卫捆绑,押解往大牢而去。
松柏转头过来,只见这西宁虎卫抬起这朱载凰,其余的在院内翻找着尸体,一阵乱哄哄的声音,在耳边久久挥之不去。
“进去吧!居然胆敢合谋行刺王爷,现在胆子更大,跑到王府来刺杀郡主,老实呆着你还能多活几天,要不然现在就拖你出去斩首,让你后悔莫及。”这西宁虎卫推搡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