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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柜的不用为难小二哥,是刚才我突然出现,把他给撞倒了,不必如此责怪于他,况且你也没有损失,就当给我一点薄面吧?”这戴斗笠的汉子坐低下来,端起这酒杯言道。
“还不赶紧这些这位客官,每次都这样冒冒失失,再继续这样,小心我赶你出去,让你自生自灭好了?”这掌柜的拿过这盘子,塞给这伙计言道。
“敢问这掌柜的,这外面还有楼上的护卫,可是上面这天字一号房的客人带来的?我想见见他,可否代为引荐一下啊?”这戴斗笠的汉子,用筷子指着这楼上问道。
“没错没错啊!这上面的客人啊?乃是这湖北郡的谷王,为人仗义豪爽,过几天就会带着人来这里饮酒,后来我才知道啊!都是些江湖上的英雄,可算是遇到识货的主了。”这掌柜的点头哈腰过来,一番言讲以后,准备转身离开而去。
“是吗?那我就更的见识见识了,就劳烦掌柜了,麻烦上去通传一下,说是江湖中人前来拜码头了。”这戴斗笠的汉子一把抓住掌柜的胳膊,疼得他满脸抽搐不已。
“好勒!客官你赶紧松开手,我的个妈呀!你这手劲也真够大的,你先坐着喝酒,我这就前去通报一声,看看你有没有那个运气,得到王爷的垂青。”这掌柜的揉着这胳膊,朝着这楼上而去。
“站住!王爷用膳之时,闲杂人等不得靠近,有事待我通传,不然以刺客论处。”这门口的护卫抽出腰间钢刀,朝着这掌柜的怒喝言道。
“军爷别误会啊?我乃是这春风楼的掌柜先生啊!劳烦通传一声,就说楼下有江湖儿女前来拜码头了,请王爷垂青接见!”这掌柜的吓得浑身哆嗦,遂既低头弯腰抱拳言道。
“都给你说了,王爷今日招待贵客用膳之时,吩咐闲杂人等勿扰,你若是执意如此,只怕是要挨板子了。”这带头的护卫过来,挥着右手扇着耳光过去,吓得掌柜的捂着脸庞,朝着这楼下而去。
“客官啊!不是我不帮你啊?这你也看到了,我这人还没有见到,就先挨两耳光,我看你还是等等吧!否则引来无妄之灾啊?”这掌柜的行到戴斗笠汉子的桌前,一番劝慰言道。
“多谢了掌柜的!这些银两算是孝敬你的,既然这护卫如此这般无礼,那你不用多管,大爷我心中分寸自知。”这戴斗笠的汉子摸出碎银,站起身来递给这掌柜的。
这掌柜的看着银两,这脸上也不觉得疼痛了,遂既拿着这银两,往这柜台里面而去。
“想不到被打还有银子拿,真是遇到好心人了,咦!他人去哪里了啊?怎么回事啊?”这掌柜的行出这柜台,却看到这桌子已经空无一人是也!
伙计从旁边过来,拍拍这掌柜的肩膀,指着这身后的楼梯小声言道:“已经上去了,只怕是要惹出祸端,我看咱们还是收拾好东西,免得等下给砸坏了。”
“这可如何是好啊?刚才我上去挨了两耳光,只怕这客人上去,那不非的打起来了,赶紧去报官,说春风楼有人斗殴。”这掌柜的一慌神,对着这伙计言道。
“报什么官啊?掌柜的!现在这西城都是他们说了算,咱们地处西南交界之处,你不是想把南城的西宁虎卫大营的叫来,让他们公然在这里大打出手吧?”这伙计一提醒,掌柜的顿时恍然大悟是也!
“那可如何是好啊?我今年到底怎么回事啊?前些日子西宁王被刺杀,现在要是这谷王再出事,恐怕没有人敢再来这里喝酒,你别傻站着啊?赶紧给我想办法啊!”这掌柜的犹如热锅上的蚂蚁,来回拍着手掌喃喃自语言道。
“要不这样吧!让小的我上去瞧瞧,要是能把这家伙给拉下来,自然是省事多了,如若不然咱们也只有听天由命了啊!”这伙计征求得掌柜的同意,遂既端着一盘花生米,快步奔这楼上雅间而去。
“干什么的?这是谷王殿下在此,闲杂人等速速退去,否则别怪我们刀下无情。”这护卫拔刀相向,指着这戴斗笠的汉子言道。
“我就是来会会这谷王殿下,看来你们就拦路之石,不把你们摆平,我是休想见到于他了,那就得罪各位军爷了!”这汉子摘下这头顶的斗笠,遂既飞扔了出去,朝着这护卫飞砸而去。
原来这来人一脸的络腮胡子,简直把这小脸都给遮住不见,只见其抽出这腰间的钢刀,一个飞身跃起,朝着这护卫一阵飞腿踢出,将众人纷纷踢飞到楼下而去,把酒桌给砸个稀巴烂,顿时扬起阵阵的尘灰。
“反了你了,来人啊!给我拿下,格杀勿论!”这带头的护卫抽出腰间钢刀,指挥这手下冲了过来。
只见这络腮胡子挥着手中的钢刀,几下就把这众护卫撂倒在地,这带头的护卫头领,挥着右手的钢刀,心惊胆战朝着这天字一号房门口退去。
突然这一个身影闪出,只见一双手臂不停变换着动作,朝着这络腮胡子的喉咙掐去……
第六百二十七章 率众来投门前拒
话说这络腮胡子行到这门前,护卫不但不让觐见,反而横刀所向,顿时众人乱做一团,纷纷被他踢飞楼下而去,其余之人纷纷退后两步,挥着钢刀面面相觑而望,却是不敢近前而来。
只见这门内一个身影窜出来,这双手犹如银蛇一般挥舞,这络腮胡子逼得挥着钢刀砍来,却被其轻松躲过,这手腕翻滚而出,朝着他喉咙掐去。
络腮胡子挥刀一阵后退,只见这来人双手绿色的蛇皮,居然可以将钢刀直接挡开,而且根本毫发无损。
“兄台!你这身手可算是了得,莫非就是银蛇门弟子,想不到也拜在谷王朱载烽帐下,看来你我都是相同的目的,改日还得向你讨教几招了。”这络腮胡子退出圈外,挥着右手止停这来人言道。
“没错!在下就是银蛇门弟子,大丈夫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姓祝名贺州是也!既然兄台知道我们银蛇门,那就报上你的山门,还有你的名号吧?”这来人站定下来,原来是一个冬瓜长脸,尖嘴猴腮之人。
“原来阁下就是这银蛇门的三弟子,号称这“绿蛇三郎”的祝贺州啊!久仰久仰!在下乃是铁北门的,小姓向名文北是也!烦劳兄台引荐一番,日后定当请你喝酒,以表心中的谢意。”这络腮胡子将钢刀收起,弯腰抱拳言道。
“好说好说!原来是铁北门的铁拳无敌啊?久仰久仰!向门主此番来这京师,到底所为何事啊?”这银蛇门的祝贺州,弯腰抱拳还礼问道。
“听说这京师有人作乱,皇上被迫远走他乡,今日这谷王朱载烽率兵勤王,广招天下武林英雄,定于下月十八争夺盟主之位,看来是有一番的作为,不才率领门下弟子前来投奔,指望他日有所成就,劳烦兄台通禀一声了!”这铁北门向文北低头下来,从怀中掏出一物,递给这祝贺州言道。
“好吧!我这就进去禀报,你在旁边等着吧!不要再和他们动武,否者我也不一定保得住你!”这祝贺州吩咐完向文北,遂既往后面的护卫一番附耳言说,遂既拿着这东西撩开门帘而进。
这祝贺州撩开门帘,还未来得及说话,只见这谷王朱载烽端起酒杯问道:“外面什么事啊?怎么如此的嘈杂?不知道本王今日有贵客在此吗?有事叫他下月十八,在夫子庙的擂台见,若是真有本事,我自然会重用于他,下去吧!”
祝贺州只得连连称是,从这屋内低头后退了出来,遂既将手中的东西递给向文北,弯腰抱拳言道:“抱歉了兄台!这刚才一阵打闹,谷王殿下非常的生气,现在还一直在发火,要你下月十八,去夫子庙擂台上相见,到时候能站着起来,定然会重用于你。”
“那就多谢众家兄弟了,大恩不言谢,改日我定当请你们喝酒,咱们后会有期,告辞!”这向文北弯腰抱拳还礼,遂既朝着这楼梯下去。
这春风楼大堂刚爬起来的护卫,正揉着酸疼的肩背,看着这向文北怒气冲冲下来,遂既吓得朝着旁边闪躲而去。
躲在柜台下掌柜的,这时候才探出头来,看着这络腮胡子匆忙离去,摇头叹息这好好的生意,看到大堂满目苍痍,到处都是被砸坏的桌凳,不由得一阵的叹息。
“掌柜的不要忧愁!这谷王殿下说了,所有这店内的开销,包括这砸坏的桌凳,一一全部承担,这里纹银十两当是定钱,如若不够你尽管开口就是,我们丰字大营啥都缺,就是不缺这银两。”这祝贺州拍拍这柜台,将纹银放落在柜台之上。
“那就是太感谢了,这王爷真是阔气啊!你们还愣着干嘛?赶紧把这些破烂收拾收拾,把后面备用的桌凳给我搬上来啊!都给我麻利点啊!等下来客咱们还要做生意呢?”这掌柜的对着伙计一阵怒喝,只见众人顿时行动起来。
这掌柜的行出这柜台,遂既挥手迎接这祝贺州在旁边桌子坐下,吩咐这小二哥端来酒菜,二人顿时热聊天起来。
“兄弟来这谷王帐下,应该这时日不久吧?我看这护卫好像不怎么买你的账,不知道我是否多嘴多舌?”这掌柜的扔着花生米,往嘴里嚼着问道。
“不瞒掌柜的了,其实我也是才跟随谷王殿下不久,他们勤王之师路过我们银蛇门,师父叫我出来闯荡一番,遂既托熟人介绍,给王爷做个贴身的护卫,哎!也是混口饭吃而已!”这祝贺州一脸的感概,对着这掌柜的言道。
“听说这下个月十八,真的是在夫子庙举办这武林大会吗?到时候如果真是如此,那小店也会跟着沾光不少,这生意必然也门庭若市啊!”这掌柜的给祝贺州倒满酒杯,遂既关心问询言道。
“不瞒掌柜的说,其实这下个月是不是十八呢?我也不是很清楚,反正王爷已经光发英雄帖,估计还得等等看吧!要是真的没有人前来,估计这时辰也会后移,咱们这些人都是跟班的活,就不去追究这许多了。”这祝贺州有些无奈,摇头叹息言道。
“我看刚才你的身手,应该不再那络腮胡子之下,只是你一直谦让而已,大可不必如此灰心,到时候你也上擂台,自然可以取得盟主职位啊?”这掌柜的看着祝贺州一脸的丧气,遂既端起酒杯劝慰言道。
“哎!到时候看吧!如果真的让我上台比武,也许还有出头之日,这近身护卫既无实权手中在握,也不受人待见,我想想真不该投奔太早,应该等到这英雄帖,到时候一决高下,那才是万全之策啊?”这祝贺州心中有怨气,掌柜的又一直劝酒,不知不觉已经酒过三巡,顿时脸红脖子粗,走路都有些摇摆不定了起来。
掌柜的搀扶着这祝贺州,一路朝着这楼梯而上,只见这护卫赶紧过来,挥手示意掌柜的离开。
“祝兄弟!这谷王殿下请你来保护,你却自己将自己喝醉,这要是怪罪下来,只怕你我都担当不起啊?”这护卫弯腰抱拳,对着这祝贺州言道。
“嗖”的一声传来,只见这一支箭羽穿过这窗棂,朝着这天字一号房间内射杀而去……
第六百二十八章 暗箭再袭醉翁意
话说这祝贺州心中怨气难平,掌柜的又故意多劝酒几杯,这摇摇晃晃朝着这楼上行去,众护卫赶紧上来搀扶。
“嗖”的一声传来,只见这一支箭羽穿过这窗棂,朝着这天字一号房间而去,众人顿时一脸的惊恐不已!
只见这祝贺州一把推开这众护卫,向前一个空翻而起,遂既抽出这背后的兵刃,将箭羽挡落下大堂而去。
“有刺客啊!赶紧保护王爷,”这祝贺州一声喊叫,这门外的护卫遂既冲了进来,将大堂的客官赶出这春风楼而去。
“什么事啊到底?我就来春风楼喝酒而已,怎么如此闹闹哄哄的?还让我好好招待贵客不成啊?”这门帘被撩开,谷王朱载烽出门而来,看到这楼梯上全是护卫亲兵,遂既厉声问道。
“回禀王爷殿下,刚才这窗棂射进来一支箭羽,估计这附近有刺客埋伏,我看不如咱们今日就此打住,打道回府如何?”祝贺州红着脸庞,弯腰抱拳言道。
“说什么笑话?本王乃是这西城的主宰者,谁这么不要命了?胆敢在太岁头上动土,我看看他们是活的不耐烦,那本王今日就送他们归西。”这谷王朱载烽折断手中的筷子,恶狠狠扔下这大堂而去。
“王爷殿下三思而后行啊?这西宁王朱载夏可就是在此遇袭,还是请王爷立刻回府,以免节外生枝啊?”这祝贺州看着谷王朱载烽不愿意离开,遂既再次劝慰言道。
“真是笑话了吧?我看是你喝酒误事,怕担待这其中的罪责,所以才有如此这般说辞,来人啊!给我速速查明这暗箭来自何处?我定然要他们付出代价,血债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