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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通这时候,也带着丐帮弟子过来,老远就开始喊道:“松柏兄弟,你回来了,怎么这个时候才回来啊?你不是早就离开了演武场了吗?”
“一言难尽,呆会回来再告诉于你,最近总有人在树林外窥探,不知是何目的,我要出去片刻,劳烦兄弟了,帮忙照顾下她们,拜托了,”松柏交代完毕,抱拳拜别马通,急促奔洋教堂而去。
这城西的洋教堂,是意大利的传教士,来东方传教,设置的一个会馆一样的地方,没有很明显的建筑特色,仅仅是门上方显眼的地方,竖立着十字架,仅此而已。
松柏匆忙来到城西的教堂门外,里面绿树成荫,已经有树叶伸出院墙而出,这房顶的十字架特别的显眼,其他的风格布局,跟普通院落,没有多大的区别。
松柏敲响了门扇,却久久未见门开,思来想去准备离开之时候,门扇后退开一条缝,一个声音从里面传来:“亲爱的朋友,仁慈的天主耶稣,解除你的困惑,愿你得永生,阿门!”
“劳烦你下,我是来找马凯神父,不知道可否代为通传?”松柏遂既转身回去,在门口问道。
“这里没有马凯神父,我们这里众生平等,你要是忏悔祷告,我们是非常欢迎的,万能的主,能解去你所有的困惑和灾难,阿门!”门内的老者,慢慢吞吞言道。
“什么乱七八糟的?没有人我还是回去吧!”松柏心中暗自思道,没有去理会那老者,径直往来路而回。
松柏没走几步,听到背后有人摔倒之声,遂既回过头去,只见一人跌在门口,赶紧奔上前去,将那人扶了起来。
那人转过身来,一把白色的粉末抛撒了过来,松柏暗思不妙,感觉用袖子挡脸,一脚将那人飞踢了出去。
门内冲出几个手持钢刀的黑衣人,不由分说,上来就挥刀猛砍,松柏赶紧闪身躲避,瞅住机会,一脚飞出,将黑衣人踢飞出去,跌落于围墙之下。
众黑衣人见状不妙,赶紧回身扶起跌倒那人,退进门内复又关上门扇。
松柏奔至围墙下,飞身跃起跳进院里,还没转过身来,一把明晃晃的东瀛刀,朝着头部竖直劈了下来……
第一百五十六章 群围众困非等闲
话说这松柏,为了求西医给赫瑞娜治病,前来南堂寻找马凯神父,不料被一群黑衣人偷袭,打跑黑衣人后,刚飞身跳进院内,一把东瀛刀横扫而来,朝头部竖劈了下来。
松柏赶紧闪身躲避,只见这明晃晃的东瀛刀,从脸庞擦边而过,将一缕头发削了下来,飘飘洒洒飞落地面之上。
松柏遂既几个连续后空翻,与来人拉开距离,只见这东瀛浪人,脚踩木屐踢踏作响,身穿青布和服,前额光头后蓄小辫子,嘴唇上方一搓小胡子。
这东瀛浪人双手举刀,怒吼一声,横冲直撞奔了过来,松柏遂既取下背后金剑破天,双手横于胸前,准备好与之一战。
这东瀛浪人脚踩地上落叶,沙沙做响,快近之时,一脚踢飞脚下的枯叶,一阵风起叶飘,一把明晃晃的东瀛刀,直接劈头盖脸朝松柏头上而来。
松柏右脚轻踢地面,左脚弯曲,整个人向后飞退而去,这东瀛浪人飞身跃起,一阵连劈带砍,两人的刀剑撞击在一起,发出美丽的和声。
东瀛浪人一阵猛砍之后,抽刀而回,直接向前一阵的猛刺,松柏左挥右挡,将这厚厚的东瀛刀,一次又一次挡了回去。
东瀛浪人见猛攻不奏效,遂既发力使劲,双手握刀旋转砍来,越转越快,刀影闪烁,只见眼前一阵旋风袭来。
松柏用金剑破天相抗,只听到噼里啪啦一阵砍击声后,“咔嚓”一声,这东瀛浪人的钢刀断为两截,掉落于地上。
这东瀛浪人,一脸的诧异,扔掉手中的断刀,朝院内飞奔而去,松柏收起金剑破天,跟着追了过去。
刚进这院门,一道寒光闪过,几柄钢刀同时砍了过来,松柏挥剑挡开,猛踢一脚,这几个黑衣人又飞遁消失在院内。
松柏行至教堂正门,房顶上十字架上,耶稣正钉在上面,几只鸽子停留上面,悠闲的用嘴顺着身上的羽毛,突然全部惊飞,教堂的大门开了。
松柏将握剑之手,稍微松动了一下,左顾右盼,轻轻推开半掩的教堂大门,一道阳光照射进里面而去。
松柏这才看清楚里面,两边一排连坐的木椅,中间是过道,正前面讲台后,立着耶稣被捆十字架的石膏像,神父模样的人,正低头看着经书。
松柏握着金剑,小心翼翼行了过去,刚要走近之时,空中跳出几个黑衣人,牵着天网撒了下来,将松柏困于网中,左扑右窜,却无法脱网而出。
黑衣人挥着钢刀一起砍了过来,松柏遂既猛喝一声,挥着金剑破天,朝头上的天网砍去,顿时从网中飞身出来,躲过了黑衣人砍来之刀。
这神父扔出手中的书本,“啪”的一声打在松柏的脚踝之处,遂既从空中跌落了下来,神父一挥右手,众黑衣人手持钢刀将松柏围于当中,一起挥着钢刀砍下而来。
松柏一个扫堂腿,踢倒靠近的黑衣人,就地向旁边一滚,闪避出众人的包围圈。
松柏还未站定身来,这神父飞身踢来一腿,将松柏飞踢来了出去,重重的跌落到排椅上,椅子顿时撞散了架,人又跌落地上,扬起阵阵尘埃。
这神父带着众黑衣人,从周围聚集了过来,慢慢向摔破的排椅靠近,松柏飞身起来,那个东瀛浪人从旁边窜出,一阵飞腿连踢,将其踢飞出来,跌落到教堂的门口。
松柏缓缓站起身来,摇动下脖子,活动活动胳膊,神父和东瀛浪人,一前一后,发起了连番攻击,一时间三人混战在一起,刀光剑影闪烁,撞击之声刺耳阵阵。
松柏挥剑迎挡着二人,这神父使的乃是一把骑士佩剑,佩剑锋芒毕露,一连窜的直刺而来,逼得一点不敢怠慢,这东瀛浪人挥刀猛砍,更是不给其缓息的时间。
松柏面对两人的夹击,一时半会不敢松懈怠慢,再加上旁边的黑衣人,不时还暗中使坏,朝着背后一刀砍来,又退开而去,随时随地准备伺机而上也。
松柏怒目而视,抵挡着两人的轮番攻击,瞅准机会,一脚飞踢而出,将东瀛浪人踢飞了出去,顺势借力,在空中一个翻滚,踢飞了神父手中的佩剑,一阵连踢而去,也将其踢飞至墙上,跌落到地面,扬起阵阵尘埃。
两人先后爬起身来,抹掉嘴边的血迹,对众黑衣人挥手,叽里咕噜乱说一通,众人纷纷退出了教堂,消失了踪迹。
松柏将剑插入背后剑鞘,慢慢行进左边小门,地上除了乱七八糟的扔着东西,没有看见一个人影,遂既又向旁边的小门走去。
这小屋内非常黑暗,松柏取来蜡烛,点亮前行,屋内除了满地的稻草,就是一些圆型的木桶,还有一个木架,上面放着一些布满尘埃蛛网的书籍。
松柏在屋内仔细查看,并位发现什么蛛丝马迹,突然脚下传来一声空响,赶紧蹲身下去,拔开地上的杂草,轻松地用手指敲打,果然里面传来空响的回音。
松柏将稻草踢开,将地上的木板抬起,果然一条地道,乍现于眼前,松柏弯腰低头下去,借着烛光照射,顺着石阶而下,将木板又重新放来了下来。
这下面显然是个地窖,里面堆放着乱七八糟的杂物,壁上还挂着骑士佩剑和战斧,松柏将壁上蜡烛点燃,里面又开始光亮了起来。
松柏顺着地道,向前行去,两边铁门紧闭,试过几次,都无法将门打开,走到地道的尽头,一扇石门挡在了面前。
门上雕刻着汹涌海面,一艘大船扬帆启航,在风雨中前行,众人奇怪惊愕的表情,好像碰到什么怪物,面对死神在做垂死挣扎。
松柏在门上摸索着,希望可以找到开启的机关,这些门上的石雕画中,慢慢的逐一寻找着,试探性的扭动着这些突出的部位。
一不小心,蜡烛滴落到松柏的手背上,他赶紧拔开手上的烛泪,轻轻甩动手腕,用嘴咬住痛处,才不至于叫出声音来。
正当松柏手忙脚乱之时,墙壁上出现一个黑影,手里握着一根木棍,慢慢向松柏靠近,待近之时,猛然挥动木棍,朝松柏的头上砸去……
第一百五十七章 寻得马凯木屋回
话说这松柏,蹲身寻觅机关,被蜡烛滴落手上,疼得甩手之际,墙壁上一个黑影靠近,挥着棍子朝着头上砸来。
听得这耳后,呼啸之声而来,松柏遂既向旁边就地一滚,躲开了这袭来的一棒,这才看清楚来人,又是一个穿着传教士衣服的人,头上的黑帽挡住了面容。
那黑衣黑帽的传教士,挥着木棍又一次砸了过来,松柏遂既闪身躲避,抓住木棍,一掌将其劈断,木屑到处飞舞。
这传教士遂既转身而逃,拧开石门上的机关,闪进门内而去,门扇复又关闭起来了。
松柏追赶过来,来到石门前,摸着刚才那个传教士拧动的地方,果然这石门又打开了,只是里面黑漆漆的一片,可谓伸手不见五指。
松柏举着手中蜡烛,慢慢进入石门之内,借着烛光点点,隐隐约约看见,里面就是山洞,除了还在渗水的洞壁,就是下面长着青苔的湿地,几次差点给摔倒在地。
松柏沿着这青苔小路,向深处摸索前行,前面隐约听见流水的声音,松柏加快了脚步,逐渐也有了一丝光亮,渐渐地走出密道,出口处乃是教堂后花园的假山,石台上的假山水流潺潺,有顾右盼,却未见人踪。
松柏在这后花园寻觅,却始终没有看见,有任何踪迹可寻,遂既坐在石台上,弯腰下去洗手,却听到洞内有门开启的声音。
松柏赶紧躲在石后,只见刚才那个黑衣黑帽的传教士,从假山门口出来,将旁边的植物放在门口掩饰,这才探头探脑,四处张望摸进教堂而去。
松柏遂既紧随其后,远远的观望着,想要搞清楚,这教堂内到底发生什么事,只见那人在窗户前观望打量,确定没有人后,这才打开窗户,翻身进去。
松柏遂既蹲身窗户下,还没有来得及抬头张望,一个东西砸了出来,正好碰在自己的头上,赶紧往旁边就地一滚,这才免去了被东西砸在身上之恐也。
松柏摇摇头,对这突然袭击,还是惊魂未定,只见那传教士,手里拿着一个黑色布袋,从窗户爬了出来,捡起地上的米袋,扛在肩上,往假山石洞而去。
松柏紧随其后,蹑手蹑脚,深怕惊动前面那人,只见其移开假山前的盆景,进洞而去后,又将那树木移动过来,复又挡住了洞口。
松柏见他进洞去后,这才过来假山,移动开来那挡道之物,跟着进洞而去,看见那传教士,在壁上摸索一会,这才拧动墙上的机关,扛着米袋的肩膀,耸动了几下,将米袋扔了进去,这才爬上洞口而入。
松柏来至洞门前,原来这洞口就是墙壁上的雕刻,与一般的洞门不一样,不是与地平伸,而是在半壁上开的洞口,怪不得没有那么容易发现。
只见里面烛光闪烁,传教士正在将米袋割开,取出里面的大米,正在准备做饭,松柏跃上洞口,朝那传教士背后走去。
只见这人猛地转身过来,手拿着锅铲朝松柏的头部砸来,吓得他赶紧闪身躲避,挥着手言道:“等下,等下,我不是敌人,我是来找马凯神父的,外面的倭寇,已经被我赶走了,事情就是这样。”
“我凭什么要相信你?你们就不要花费这些苦心,我是不会告诉你们,东西藏在什么地方的。赶紧离开这里,这是神圣的地方,不要玷污了这里,赶紧走。”那人拿着锅铲,指着松柏,一口不流利的中国话言道。
“我想你误会了,你看看这个,也许你就明白了。”松柏从怀中掏出来,赫瑞娜的项链,拿在手中晃晃悠悠言道。
“怎么可能?这个东西怎么会在你这里?告诉我,赫瑞娜在哪里?她到底怎么了?”这人有些激动的摘掉帽子,疑惑望着松柏问道。
“赫瑞娜在真武大殿外,住在小木屋内,也许是湿气太重,她一直高烧不退,我们寻过大夫诊治,但是却丝毫没有进展,所以她叫我过来找你帮忙。”松柏慢慢解释言道。
松柏这才仔细看清楚这人,五十岁左右,脸上没有什么肉,显得颧骨突出,一头金色头发,下巴胡子灰中带白,嘴唇有些干燥开裂。
“怎么会这样?我还是跟你去一趟吧,这样继续烧下去,会烧成肺炎的。”这传教士赶紧在柜中翻找,把一些玻璃瓶放入药箱中,跟随松柏一起出洞而来。
“你应该就是马凯神父吧?”松柏一边走,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