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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说了,你跟我来,”陈直带着松柏,往后宫而去。
这守门的禁卫军,认得这当今的国舅爷,不好上前阻拦,松柏这才跟随陈直,奔后宫御花园而去。
此时的后花园,锦衣卫将众人拦下,这后宫的太监宫女,议论纷纷,指指点点讨论着什么。
陈直带着松柏进去,众锦衣卫皆抱拳行礼,两人奔假山而去,只见地上躺着一人,近前一看,乃是一位宫女,脖子下的衣衫,血迹斑斑,染红了胸襟周围的部位。
“你给看看,又一次宫女被杀,龙颜大怒,令我三日内破案,我也苦于没有对策,特邀你来帮忙看看。”陈直指着宫女的尸体,结结巴巴言道。
松柏蹲身下去,只见脖子下一条小小口子,其他部位皆没有伤口,乃是一刀毙命,跟周家大院的案发现场,颇有几分相似。
“我想问你一个问题,这值日的宫曹,你可熟悉,这只是我的猜测,不可大张旗鼓,只能悄悄的去查询,不知道可否……?”松柏欲言又止言道。
“你且随我来,我悄悄带你过去,怎么样?”陈直领着松柏,往附近的门口而去。
陈直让松柏在门内等候,径直走了过去,与那几个太监叽里咕噜,闲扯了几句,便带着一个太监回来。
“这是我的结拜兄弟,来给我帮忙的,他问你什么?你就如实回答就好,明白了吗?”陈直结结巴巴指着松柏,对那太监言道。
“好的,国舅爷,奴才是知无不言,这位小兄弟,你有什么问题?就问吧。”这值日宫曹弯腰对陈直言道。
“这位公公,我想问你,昨晚可有什么可疑的人进出宫门?”松柏开门见山,直接进入话题。
“昨晚啊?你容我想想,这人老了,记性也不怎么好了,我得仔细回忆回忆,昨晚,什么可疑人进入?”这老太监,慢慢吞吞左右张望言道。
松柏看着有些着急,但除了等待,别无它法,只有无奈地看着这个老太监。
“哈哈!你们说的是昨晚吗?我知道,让我来告诉你吧。”门内传来一个年轻人的声音……
第一百六十二章 宫女羞涩道密机
话说这松柏询问老太监,只见其吞吞吐吐,半天不曾言语半句,正当着急之时,门内传来一个年轻人的声音。
“昨晚有没有可疑人进出?我知道,让我来告诉你们吧,”门内走出一个小太监,松柏一眼认出来,是两次带自己进皇宫,那个魏仲贤小魏子是也。
松柏看此人与自己年纪相差无几,遂既弯腰抱拳言道:“多谢这位小公公了,那就麻烦你告诉于我,可好?”
这老太监轻轻咳嗽几声,横眉怒眼相视,低头附耳轻声言道:“小魏子,你是嫌命长是不是?知道才讲,说错话是要掉脑袋的,你知道不?”
这魏仲贤顿时支支吾吾起来,脸色憋的通红,似乎做错事的孩子,在等待尊长训斥一般。
陈直有些恼怒,对着老太监吼道:“你不帮我,还要阻止别人,你你你……太过分了,我可是奉旨办案,你信不信我去圣上那里,参你一本?”
这老太监赶紧弯腰退后,急忙解释道:“奴才一时口快,请国舅爷息怒,这宫中不成文的规矩,该说的才说,不该看见的,最好装作不知道,我也只是提醒小魏子,并无其他意图,请恕奴才多嘴,这就告退了。”
看着老太监走后,陈直拍着魏仲贤的肩膀,结结巴巴言道:“我乃是奉皇上的御旨办案,有什么我给你担着,实在我做不了主,自然会禀告圣上,让他替你撑腰,有话直说无妨!”
这小太监魏仲贤,低头不语,瞄着双眼睛四处打量,一时间大家陷入沉默的僵局了。
松柏拍着魏仲贤的肩膀,挥着手低声言道:“若这凶手一日不查出来,还有太监宫女遇害,你难道忍心,看着身边的朋友,一个一个被杀光殆尽吗?”
“不是我不想说啊,确实是宫里规矩太多,保不住一说错话,便会招来一顿板子,刚才我是看看王公公在,我才出来指证,谁知道他突然倒戈相向,我若说出来,我怕日后不会给我好日子过的。”魏仲贤摸着耳朵言道。
陈直叫来手下锦衣卫,对其耳边一阵密语,这手下带着几个人,奔内门而去,不一会儿,这老太监王公公,便被五花大绑而来,口中大声喧哗乱嗓。
“给他把嘴给堵上,再多叫一句,马上杖责伺候着。”陈直指着老太监,把破布扔于手下。
这老太监王公公,嘴里高声叫道:“你们敢如此对待老奴,我要去皇太后那里告你们去,你们给我等着……”
“老实点吧!还这么多话,非逼得我们动手是不是?”手下锦衣卫,将破布塞入老太监的嘴中。
陈直有些恼怒,走过去给了他一记耳光,结结巴巴言道:“拿皇太后来压我,你不要忘了,现在是皇帝的天下,尽然连皇上的旨意,都敢违背,我看你是想谋反。”
这下这老太监安静了下来,瞪着眼睛,不再说什么了,陈直挥手道:“押下去,待我禀明皇上,再做定夺。”
这老太监,此时像泄气的皮球,任凭锦衣卫推着前行,也不再高声喧哗吵闹,陈直对着魏仲贤言道:“看见了吧,这是皇上的旨意,非要查出来,到底是谁为祸后宫,草芥人命,这不是跟你开玩笑的,你若包庇,按同犯论处,这是圣意。”
听完陈直结结巴巴的话语,这魏仲贤似乎在心里盘算,随后爽朗答应道:“我可以告诉你们,但是必须保证我的安全,我怕这王公公为难于我。”
陈直拍着魏仲贤的肩膀,笑着言道:“放心吧,这老家伙我已经收押起来,谅他也不敢再行造次,你若帮忙,破了此案,我定在皇上面前,替你多多美言几句,以后说不定还给你升官加俸呢!”
魏仲贤眼珠子一直在转,思前想后再三,这才缓缓言道:“昨晚我回宫门之时,看见御前带刀侍卫薛虎,还有那恭亲王世子朱翊临的师父,带着一干人等进来,这值日宫曹王公公,也没有盘查,只是闲扯几句,便放其入宫而去,没曾想,昨晚就又有宫女被杀,唉!他们都说是,北方后金太子的虎卫营的勇士所为,我也就没有再去细想了。”
“御前带刀侍卫薛虎,朱翊临的武师魏昌,这二人怎么会扯在一起,这都是京都八虎卫,平时向来不和,怎么会一起入宫而来,是皇上的召见,不可能啊!这皇上下朝怎么会招魏昌进宫?莫不是有什么事?也不对啊,就算也该是胡伦啊?”陈直一边在旁琢磨参透。
“他二人一路行来,有说有笑,看起来不像是不和啊?况且听人说他们本就是同门师兄弟,这不和应该是谣传吧?”魏仲贤摸着脑袋,疑惑不解言道。
“你先待在这里,我去问问刘大总管,一会我就回来。”陈直对松柏二人言道,带着手下一路急走而去。
这日已初升,旭暖的阳光照射在身上,着实有些惬意,松柏活动活动筋骨,在这院内观望,几个宫女纷纷在柱后,捂嘴偷乐,议论纷纷。
松柏行了过去,弯腰作揖问道:“几位姐姐,昨晚这被杀宫女,你们可曾认得?可有陌生人进入这后宫?”
小宫女脸上通红,低头羞涩言道:“昨晚好像恭亲王的武师,那个叫什么京城八虎卫的,好像是进入来了后宫。”
另外一个宫女接过言道:“我看见他去了太后的寝宫,好像王贵妃也在,在殿内密语多时,后来什么时候走的,我就不知道了。”
松柏弯腰抱拳,低声谢道:“多谢几位姐姐,那就不打搅几位雅兴,在下告辞了。”
松柏走出门后,这几个小宫女,还在廊柱后观望,羞得松柏脸色顿时通红,赶紧走出门外,这魏仲贤也在探头观望门内。
“这几个宫女啊,我认得她们,好像有两个是太后寝宫的,还有一个是德妃那里的,怎么了?你去找她们做什么啊?”魏仲贤不解地问道。
“没事,我就是随便问问,这几个姑娘,倒还俊俏的很,可惜身处深宫大内,唉!可惜啊!可惜!”松柏赶紧转移话题言道。
“你就别担心她们了,这些主子们隔三差五的,奔地道出去,去烟柳之巷寻欢,她们定也尝过不少甜头。”魏仲贤不以为然言道。
“啪”的一记耳光,扇在魏仲贤的脸上,只见其弯腰低头,不敢再多半句言语……
第一百六十三章 状元楼斗黑脸汉
话说这魏仲贤,心直口快,一语道破后宫的机密,只听见“啪”的一声,一个耳光扇在他的脸上。
但见这来人,乃是一身宫女打扮,三十岁
左右,体态丰盈,走路时候,这双峰颤颤巍巍,确实是波涛汹涌,叉着水桶腰,指着魏仲贤破口大骂。
“你这个狗奴才,背着主子乱说什么呢?你是找抽是吧?还有你们几个,还不去做事,在这偷看男人,想男人就出宫去,别在这卖弄风骚,”这丰满女人大喝怒骂道。
这几个宫女纷纷奔逃而去,魏仲贤低头不敢言语,松柏看着她也是胆战心惊,此女子体态丰盈,面目清秀,但这河东狮吼功,实乃猛人是也!不敢与其直视,那双眼中透露杀机。
这女子见魏仲贤低头不语,遂既用指头戳着他的头,怒声言道:“你这个狗奴才,不好好的看着你家主子,在这里胡言乱语,信不信我告诉太后,赏你五十大板。”
“哈哈!这不是柳姑姑吗?干嘛这么生气了?这是奴才不懂事,姑姑你可别把身体气坏了哦哦?”陈直这时候,从门内出来,结结巴巴言道。
“哟哟!这不是国舅爷吗?代我像陈贵妃问好,这狗奴才,在这胡言乱语,刚好路经此地,所以才来指点于他。”这柳姑姑指着魏仲贤,陪笑着言道。
“这小太监,倒是可爱的很,这样吧,姑且给我薄面,饶他这回,不知姑姑可曾愿意?”陈直替魏仲贤求情言道。
“好吧!看着国舅爷的份上,就饶了他这回,不然非禀明太后,赏他几十大板,记住了,下次别张着破嘴,到处乱说,不然撕开你的嘴。走了,国舅爷,改天再去拜访陈贵妃。”这柳姑姑怒对着魏仲贤怒哼一声,陪笑着陈直,扭动着肥硕的腰身,往院门而进。
这魏仲贤看着背影已远,这才抬起头来,擦拭额头的汗言道:“多谢国舅爷,要不然非得挨板子了,我这嘴啊,就是管不住,唉!上次才埃了三十大板,现在都还心有余悸。”
“没事!你只要帮助我破案,需要帮忙的地方,我都会出面帮忙的。”陈直结结巴巴言道。
“多谢了,国舅爷,这我该说的都说了,我现在就回去,等下长公主找不到奴才,怕是又得被如意姑娘训斥了。”魏仲贤拜别陈直二人,往院内而回。
松柏把陈直拉到墙角,小声询问道:“怎么样?有没有问到什么线索?”
陈直摇着头,有些泄气言道:“刘敬这个老狐狸,一直守口如瓶,一个字都不愿告诉,看来我是没有办法,如期破案了,唉!”
松柏拍着陈直的肩膀,笑呵呵言道:“兄长不必唉声叹气,兄弟我倒是有好消息,听了之后,保准对你破案有帮助。”
“真的,快告诉我,这三天之期,今日过去已半,现在连点头绪都没有,我倒无所谓,大不了被皇上臭骂一顿,我是怕牵连姐姐,让她在后宫抬不起头来。”陈直有些兴奋,手舞足蹈问道。
“咱们换个地方,这里人多眼杂,怕隔墙有耳,走!去状元楼,咱们边喝酒边聊天,怎么样?”松柏拍着陈直弱小的身板,挥手言道。
松柏与陈直奔皇门而出,这宫门后,一个小太监探出头来,一溜烟往宫内跑去。
状元楼前,松柏拍着陈直的肩膀,两人并肩而入,这店内走出一人,硬生生从两人中间撞上前来,把陈直差点撞翻在地。
此人虎背熊腰,络腮胡须满脸,一张黑脸上,油光可以照射出影子,手里握着一把八十来斤的禅杖,走路是呼呼带风。
“你……你怎么回事?没有看见有人过来吗?你直接撞过来,把我差点摔倒于地,真是岂有此理!”陈直结结巴巴,训斥对方言道。
后面的锦衣卫,不由分说,从腰间抽取绣春刀,朝着这黑脸壮汉砍去,这汉子退步而回,一把禅杖舞了起来,众客官皆起身躲开。
掌柜刚想挥手制止,没曾想一禅杖挥了过来,将其顶帽打飞出去,吓得赶紧躲于柜台之下。
“你欺人太甚,在这皇都京城,还敢如此不讲理数,着实可恶,待我拿你见官,让你以后出门,长长记性。”陈直挥着绣春刀,朝这黑脸汉子而来。
这黑脸汉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