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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若回去之后,看到金朵朵朝他一笑:“小若真是长成男子汉了。”
听到金朵朵的赞叹,严若不好意思道:“这也是没有办法,对付这泼妇就得用这办法,不然她能骂上三天三夜。”
对付恶人就得用比她更凶恶更不讲道理。
金朵朵不由得暗叹,她当年怎么没想到用这种方法呢?只会揍几个爬墙的小****。
又过了两日,有个意料之外的客人上门。
金朵朵感到意外倒不是说这人不该上门,而是想不到他会来。
是那个强盗大哥陈雪松,还有他那个兄弟,虽说进京路上她们聊过几次,聊得还不错,不过进京以后就再也没有见过面,他们怎么知道她住在这里的?
虽然诧异,不过金朵朵还是将两位客人请进了门。
老陈和严若显然也对这两位有些印象,不过他们也没有多嘴问长问短,当做一般客人招待。
坐下之后,寒暄了几句,这陈雪松心里藏不住事,不过似乎有些不好意思,便扭扭捏捏道:“金姑娘,不瞒你说,我这次来是有事相求……你还记得进京之前,我跟你提到的事儿么?”
进京之前他有事求她么?金朵朵有些迷糊,她怎么一点都不记得了。
看到金朵朵茫然的样子,陈雪松还是不太好意思开口提。
“大哥,这有啥丢人的,我替你说了,”他那个兄弟挤挤眼睛,笑道:“就是我大哥娶媳妇的事,我们在京城人生地不熟的,想要叫你帮帮忙,介绍一个。”
找她做媒,金朵朵有些发懵,讷讷道:“可是我也不认识什么待嫁姑娘啊!陈大哥你现在好歹是侯府的侍卫统领,想要找个合适的还不容易,侯府里丫鬟婢女不挺多的,再不行外边还有的是替人牵线的媒婆,这好姑娘不是那么难找吧。”
听了金朵朵的话,陈雪松脸色有些发沉。
还是他那个兄弟快人快语,“金姑娘,你是不知道的,你说的两个法子我们都用过了,说起来真是晦气,咱兄弟两一进侯府,就有人探头探脑问东问西的,打听这我们这些兄弟的家世,我大哥也没啥好隐瞒的,把想找个媳妇过日子念头告诉别人,倒是引来一堆做媒的,大哥也不挑,反正都是女人,应该都差不多,看着其中一个小管事挺殷勤一直夸他们家女儿有多好,便想着眼见为实,看一眼再决定,没料到,人没见着,咱大哥还没说要不要娶呢,那姑娘不乐意就上了吊,幸亏被人救了起来……倒把我大哥给吓坏了,不敢再找这侯府娇小姐了,便托外边的媒婆找,而且这次说好要本人自己乐意,千万不能勉强,结果呢,差点被忽悠娶了个红杏出墙被休的破鞋,要不是有个兄弟也住那一片,悄悄把事儿说了,等花轿上了门才知道,那可真是完了。”
金朵朵明白了,这陈雪松外边看挺凶恶的,不过却顶着个侍卫头子的头衔,也算古代的高级白领,工作稳定薪水高,还有升值前景也不错,自然有管事想要卖女求荣,不过候府那些丫鬟眼界有些,估计都盯着着那些红衣少年翩翩公子看了,瞧不上粗鲁的。外边的媒婆不少也是为达目的不择手段。
陈雪松长长叹了一叹道:“本来我也不用那么急的,不过上次看那么多人抢着给我做媒,我就忍不住写信让人把老娘接来,说是很快就成亲……结果老娘来了,媳妇还没影儿……我这也是没办法,金姑娘你是个姑娘家,又是京城住的,总认识几个熟人,再怎么也比我自个瞎找的好。”
对别人来说,这个倒不是什么难办的事,不过金朵朵自己都没嫁,对做媒这种事实在是无从下手,况且她在这条街的名声也不太好,估计有待嫁女儿的姑娘也不会让她去串门,不过人家强盗大哥说得也很诚恳,拒绝的话也不好说出口。
金朵朵正为难之际,老陈不知从哪里窜出来,笑容满面道:“小事一桩,陈大哥是么,老汉我也姓陈,八百年前咱是一家,要说我老陈虽不是媒婆,不过倒也替人牵线成过几桩好姻缘,加上我在这京城住了大半辈子,那条街都熟悉,谁家小子想娶亲,谁家闺女到了嫁人的年龄,我都清楚,包在我身上。”
“那就谢谢陈老伯了,我大哥的事您可得好好帮忙,挑个好的。”陈雪松那个兄弟大喜,接着挤着眼睛道:“我大哥虽说不挑,不过您老既然认识人多,那么就帮忙好好找找,不敢说要天仙美女,至少也得有金小姐一半的容貌才能配得上咱大哥是不是?”
“你小子胡说什么呢?别乱说话。”陈雪松捶了一下他兄弟一拳,抱歉的对金朵朵道:“金姑娘,我这兄弟就是嘴碎了点,没啥恶意,你别在意。”
金朵朵倒没觉得拿她做比喻有什么冒犯,她又不是那种被人提一句就怎么样的大家闺秀。
老陈笑呵呵道:“这有啥?谁不想要娶个漂亮媳妇,陈兄弟,再说的详细一点,你喜欢什么样的,是胖一点还是瘦一点的,都跟我说说,这可是要这一起过一辈子的,不能马虎。”
陈雪松那个兄弟跟着老陈热火朝天的聊了起来,那积极性比他大哥还要高。
金朵朵和陈雪松见状都摇摇头,相视一笑。
之后老陈更是拉着这兄弟两人下酒馆好好喝一盅。半夜才喷着酒气回来……
第二天,金朵朵这才问他,有几分把握,可不要随便找个姑娘来糊弄人家。(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手机网()订阅,打赏,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卷四 第四章 无心插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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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四 第四章 无心插柳
质问的语气让金朵朵非常不悦,她还是忍住气,微微一笑:“按江大人的说法没错,不过我可以换个修辞,换个说法比如君子不立危墙之下,是非之地不久留,好汉不吃眼前亏等等,我又没犯法,官府也没有禁止不准我出城,何来逃字一说?”
气愤之下,金朵朵也不再冒着酸气刻意自称什么民妇之类的了。
金朵朵的笑容让白云飞觉得非常刺眼,想到母亲和妹妹以泪洗面的憔悴样,他心头火起,怒道:“大胆刁妇,你还敢狡辩,到处散播谣言,毁人名节,你还敢说没有犯法?”
金朵朵瞬间收起笑容,冷声道:“江大人,您事先做过调查么?我们也算打过几次交道,我在你心目中是那种损人不利己的长舌愚妇么?就算我在您心目中的形象如此差劲,您作为父母官也要凭证据说话,您有什么证据说我散播谣言。”
江云飞被问住了,他身后的张干喝道:“谁说大人没做过调查,我们问过很多人,大家都说谣言就你这泼妇说的。”
蓝雨瞥了他一眼,讥笑起来:“很多人都这样说,所以这事就是我做的,大人查案可真容易,有案子发生的时候,就在街上找些闲人问问,看看大家认为凶手是谁就是谁。”
江云飞俊脸涨得通红,怒视金朵朵道:“好几个人异口同声说这些谣言是你亲口告诉她们的,这难道不算人证
金朵朵不屑道:“口说无凭,我再斗胆猜测一下。江大人肯定没有详细问清她们是何时何地何处听我说这些话的,又有何人作证,可敢当堂画押发誓绝无虚言?”
江云飞怔了一下,道:“这重要么?那么多人异口同声说是你说的,这还有假?”
金朵朵笑道:“大人要觉得没有假,为何不下令将我抓上公堂定罪,还要浪费时间在我这小店说什么废话?”
江云飞一时无语,就像金朵朵说的,他不太相信这些谣言是金朵朵散播的,为了谨慎起见,就先来问问,没想到却看到金朵朵收拾行囊准备出逃,这不是做贼心虚么?
金朵朵懒得再多绕圈子,轻声道:“何时何地何人作证当然重要,比如王二说这件事是我说的,而我说没有说过,双方各执一词,大人如何决断?”
江云飞意识到金朵朵的意思之后,脸色顿时有些尴尬起来。
金朵朵平静道:“王二说我在某年某月某日某间茶馆跟他说了什么的,那么若是我能证明那日我不在这城里,根本不可能在茶楼出现,谁是谁非就不言而喻了。”
江云飞双全紧握,半晌说不出话来,之后才长长吐了一口气,道:“那为何那么多人异口同声说是你说的,既然不是你说的,你为何要……出门躲避。”
金朵朵坦然道:“为什么说是我,这我怎么会知道,原因可能很多,也许我年纪轻不会做人。得罪的人多,又或者她们也是道听途说根本就记不起谁告诉她们的,大人派人追问就随便说了一个可能之人,这件事牵扯的人几个人中,可能性比较大的就是我。至于我为什么要躲避,你们江家有钱有势,有逼人休妻的念头,三番两次派人上门闹事,惹得满街都是流言蜚语,我一介平民百姓,惹不起只能躲了。”
母亲派人做的事,江云飞也觉得不甚光彩,被金朵朵这样一说,俊秀的面庞便露出了明显的尴尬。
看着那张还略带稚气的脸庞,若是在现代他还是个上中学的孩子呢,金朵朵叹道:“江大人,我不得不说,您是一个好人,可您才学不足。”
“大胆,我们大人是两榜进士,博学多才,见过我们大人的人无不称赞大人的才学,你这泼妇……。”那个叫张干的显然是个火爆脾气,一瞪眼又开始呵斥起来。
“张干,到外边守着。”江云飞觉得丢脸。
张干非常不服气,但是不敢违抗江云飞的命令,又狠狠瞪了金朵朵一眼,这才走了出去。
金朵朵被那么一骂,心情越来越糟,该说的也说完了,对面的江云飞脸色不好呵斥万张干就又不出声了,她又何必陪笑脸,便闭紧嘴巴,盯着货架上的布匹从左数到右,再从右数到左,反正她闲人一个,这时间还能比堂堂县太爷宝贵不成。
双方沉默了许久,终于还是江云飞先打破沉默,沉声道:“你倒是说说本官才学如何不足?”
金朵朵道:“我其实也不知道做一个好官都需要什么,但是我至少他应该稳重些,不该太过毛躁,我不知道江大人您审理其他案件的时候是不是如此,但是涉及我的几个案子您对我很不公平。”
江云飞追问道:“怎么不公平?”
这时候白轩慌慌张张端着一个茶杯进来了,因为太紧张的关系,茶杯放到桌子上的时候磕了一下茶水洒了一些出来,他更是慌了,连声道:“对不起,对不起,大人,小人不是故意的。”
金朵朵眼见白轩手忙脚乱就想要用袖子去擦桌子上的谁,急声阻止道:“好了,这里没你什么事,快进去吧。”
白轩看着金朵朵有些恼怒的样子,委委屈屈的又进去了。
江云飞正巧有些口渴,也为了平易近人一点,端起茶碗就想要喝一口。
“别喝。”金朵朵急忙喊道。
江云飞身后一直不出声的单行立即夺过茶杯,嗅了一下,皱眉道:“茶里有毒?”
金朵朵苦笑着摇摇头,不知如何解释这行为,白轩的泡茶手艺实在不敢让人恭维,这泡茶的谁有没有烧开都不一定,还有他那运气,喝了他泡的茶指不定能出什么事呢。
面对单行紧迫的目光,金朵朵快速夺过茶杯,一饮而尽,然后才道:“我相公泡茶的手艺实在不怎么样,大人是金贵人,这等乡间粗食只怕不能下肚,未免大人喝下之后有什么不适,我才出声阻止的。”
江云飞愤愤道:“本官身体没有那么弱。”
金朵朵道:“若是大人在我这里吃了什么,然后回去有什么不舒服,我就又多了一条罪。”
眼见江云飞脸色又要黑起来,金朵朵飞快补充道:“跟大人无关,是我自己最近运气实在不好,什么倒霉事都能挨上,所以我只是在防止一种可能。”
金朵朵这样一说,江云飞反倒不知该说什么了。
沉默了一会江云飞又道:“你刚才说我对你不太公平,怎么说?”
金朵朵不想跟他探讨下去,看看外边的日头,太阳升起老高了,想想一个被宠坏了的贵公子好像争论这些好像也没有意思,便道:“大人我只是一个平民百姓,我的看法不重要,而且我也没有自大到认为自己说的就是一定正确,您府中想必多的是幕僚,多听听他们的看法也好,认真说来我不过是一个普通****,从某一方面来讲还是一个品行也不怎么样的****,无权指责别人什么。”
江云飞见金朵朵频频看向外头,似乎一点不重视这件事,心中的怒火又起,道:“说出的话泼出的水,不能说收就收的。”
金朵朵耐性用尽,气愤道:“说就说,你是一个无能的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