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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她真想要拿刀跟这狼心狗肺的拼了,可她不能,她甚至不能露出一丝埋怨,因为她还有父母,还有兄弟姐妹,为了一切爱她的人,她不能连累了家族的名声。
她忍住了这口气,并且比以前更孝顺婆婆,博得全族的赞赏,她要活着看到这个狼心狗肺的家伙会不会有报应,若是没有,就又她来替天行道。
人在做天在看,老天果然公道,让这男人的儿子接连夭折,老来才得了那样一个老来子,她还是在看,看看这人配不配有亲生儿子送终。(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手机网()订阅,打赏,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五十一章 怪事一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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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一章 怪事一桩
两个老头坐下之后,先是假惺惺挤出几滴眼泪,悲戚一番,连累江大老爷还得忍住气安慰着两老东西,然后这两家伙就顺着杆子往上爬,反过来要江大老爷节哀顺变。
虚情假意一番之后,两老头才点名来意,既然人死不能复生,日子总得过下去,大房也不能就此断了香火,最好的办法就是过继。
过继就过继,这两老东西一字一句暗示江大老爷以后不可能再有儿子,年纪那么大的还是及早做打算云云。
江大老爷气得快要吐血,还是得忍着,人家也只是暗示,你不能拍着胸脯反驳说我身体好着呢雄风犹在,生十个八个不敢说,一两个还是可能的。
好容易听到两个老头转入正题,过继的对象自然是江二老爷的儿子,江二老爷那么多庶子,其中不乏聪明机灵的,他们又是亲兄弟,早年大老爷没儿子的时候也动过这个念头,恰好正商量的时候,柳姨娘突然就怀上了,并一句得男,这才作罢。
如今天有不测风云,还是依当初的想法办吧,虽说江大老爷刚刚经过丧子之痛,目前提这事可能不太合适,不过外面流言四起,多少等着看热闹的,若是不能及早平息这件事只怕对江家两位老爷的仕途会有影响,这他们二人既是江家的长辈又是族老,少不得就得出面做了恶人替他们斡旋。
千年的王八就成了精,江大老爷一边在心里咒骂两个老东西也不知道得了老2多少好处才在这时候提这事,一边暗恨自己家弟弟打的好算盘,害死了他的独子,还想要将自己儿子送过来,继承他辛苦打下的家业。
这样一想,江大老爷对江二老爷仅剩的一点兄弟情义全没了,心中只有恨意,脑子不由得想是不是弟弟一早就打了这个主意,甚至兴哥儿也是二弟故意害死的,好让自己的儿子继承他们这一房。
江大老爷越想越觉得可能,不然无冤无仇,二房的管事为什么要杀他的儿子,这是唯一合理的解释,二房的主意打得真好。
想到这里江大老爷就恨不得找冲到隔壁找二老爷问个清楚,偏偏两个老叔父还你一言我一语的一唱一和说得热闹,江大老爷在不能发火的情况下,真有种想要像江大夫人一样晕了事的感觉了,只是他一个大男人不能做出这种昏厥的样子,免得让人说闲话。
想到江大夫人,大老爷脑子突然灵光一闪,叹着气道:“如今内子还卧病在床,虽说过继这种事男人说了算,但是可怜内子跟着我辛苦半辈子如今却……这事毕竟是在二弟的宅子里发生的……我也不能估计她的心情就这样硬过继一个孩子过来,况且她这一病,家里也每个主事的女人,闹哄哄的怎么能照顾一个孩子,这事还请两位叔父见谅,至少得能内子病情好转一点再说。”
江大老爷在官场上也是混油滑的人物,说起话来冠冕堂皇,这是把事情完全推到大夫人头上,当然也没有说要听从一个女人的意见,只人家夫妻情深,不忍让病妻再受刺激,实在为难,而且让江大夫人病情好转一些再谈,这什么时候好转还不是他们两口子说了算。
当然很多事本就无所谓对错,看谁说的最冠冕堂皇而已。
江大老爷本来以为这样一说,这两个老东西想来也不至于想要担上一个气死侄媳妇的罪名。
二叔父却道:“侄媳妇素来贤惠,想来也不会反对。”
江大老爷皱起了眉头,都这样说了,这老东西还不肯放弃,非要把话说绝了不可么?。
看来该拿出点三品官的威严才能震慑一下这两老东西了,有些人就是越让着他,他越当自己是一回事,不过是两个隔房的叔父,尊重他们一下是他谦恭,不要以为两个无关无爵的老东西长着辈分就能拿捏他。
江大老爷的脸色渐渐沉了下来,正想要说什么的时候,二叔父突然道:“大侄子的顾虑也是对的,毕竟事情是出在二侄子的家里,别说侄媳妇,就算你心里有什么过不去也是正常的。”
这老东西怎么突然转变了口风?没等江大老爷开始猜测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七叔父就自揭开了谜底:“要说过继这种事只要是江家血脉即可,二侄儿膝下子嗣虽多,却只有一个嫡子,其他庶出的良莠不齐,若是大侄媳妇过意不去,就从别枝过继也可,江家其他房也是人丁兴旺,聪明伶俐的也不少,一笔写不出两个江字,只要大侄子你愿意,过继人选也不限于二侄子一家。”
此言一出,江大老爷眼睛立即眯了起来,来回看着两位叔父,这两个老家伙难道是在暗示过继他们两个的子孙么?这也太厚脸皮了。
两位老叔父的定定的迎着江大老爷的眼光,一副我全是为你好,没有半点私心的样子。
江大老爷猛然想到这两老东西家好像人丁也不旺,家里歪瓜裂枣的还三天两头生病有段时间经常给他写信问问外边有什么名医没有。
那他们怎么卖力为了谁?老2不像有那种能耐的,江大老爷脑中突然闪过一张老迈却精明的面孔,是了,他怎么糊涂了,除了这老狐狸,还有谁能指使得动这两个老东西呢?
他刚刚回京,老狐狸就把想要把手伸到他身边,没门,他这份家业便宜谁也不能便宜那老王八。
意识到对手是谁的时候,江大老爷心神反而定了下来,跟两个老叔父打起了他拿手的太极。
好容易将这两个老东西忽悠走,江大老爷一个人心烦得很,柳姨娘看到儿子惨死疯了,后院其他小妾又多是只会撒娇的傻瓜。
想来想去,江大老爷此时此刻唯一能商量的对象只有江大夫人,一人计短两人计长,起码江大夫人跟他是同坐一条船的。
大老爷火急火燎的找江大夫人将抱怨了一番,江大夫人只是耐心的听着,脸色一直很平淡,像是在听一件无关紧要的事。
江大老爷半天听不到大夫人说一句话,不由得埋怨道:“夫人,你倒是说句话呀,现在那群老狐狸都联合起来排挤我们,要不快些想些对策,只怕到时候他们拿出族长的权威,应是要我们过继谁谁,我们也无可奈何。”
江大夫人看着丈夫焦虑的面庞,只淡淡的说一句:“老爷,刚才薛太医来过,说我不易焦虑,要保持心情平和,不然。”
剩下的话江大夫人没有说,只拿眼静静看着江大老爷。
江大老爷突然觉得心虚起来,无论是大夫人还是柳姨娘,自从病了之后他都没有问过一句,病情如何,是否需要找什么药材。
心虚之下,他声音变小了许多,有些低声下气的感觉,“夫人,我这也是为了我们的将来,医生着急,所以还请夫人千万别见怪,对了,薛太医还说了些什么?”
江大夫人看到丈夫低声下气的模样不由得冷笑不已,这位大老爷一遇到有求于人的事就做出这幅面容,几十年了还是不变。
想到当年,婆婆重病,这位大老爷就是做出这样一幅面容,声泪俱下,哄得当时刚怀上身孕的自己愣是不顾大夫劝告,在胎儿不稳的情况下应是要日夜守护在婆婆床前,结果婆婆病倒是好了,她的孩子却没有了。
本来媳妇伺候婆婆也是应该的,她尽管伤心欲绝却没有想过那么多,还反过来安慰一直自这责的丈夫,说是他们还年轻,日后还有的是机会生孩子。
结果不久之后,丈夫就获得了荣升,并且在一起喝醉了说醉话的时候说漏了嘴,说什么用一个孩儿换一个官位真是划算,更让她如遭雷击的是丈夫最后居然还说了一句,不久是日后不能再生孩子么?多纳几个小妾就是,是在不行日后在换一个老婆。
江大夫人大受打击之下心眼多了起来,偷偷另外找了大夫来看病,并且得知了她身体的实情,原来她失去的不仅是一个孩子,而是失去了作为一个女人最基本的权利,她滑胎之后再也不能生儿子了。
好一个孝顺的江大老爷,好一个孝顺的儿子,不仅连瞒着她,连婆婆他也瞒住了,就为了在骗取婆婆手中大笔的私房钱以及博得一个好名声,就这样牺牲了她。并且为了防止婆婆知道儿媳不能再生,逼儿子休妻,影响他的名声,又为了让她不要心快怨怼,
当时她真想要拿刀跟这狼心狗肺的拼了,可她不能,她甚至不能露出一丝埋怨,因为她还有父母,还有兄弟姐妹,为了一切爱她的人,她不能连累了家族的名声。
她忍住了这口气,并且比以前更孝顺婆婆,博得全族的赞赏,她要活着看到这个狼心狗肺的家伙会不会有报应,若是没有,就又她来替天行道。
人在做天在看,老天果然公道,让这男人的儿子接连夭折,老来才得了那样一个老来子,她还是在看,看看这人配不配有亲生儿子送终。(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手机网()订阅,打赏,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五十二章 猜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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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二章 猜测
在沈媒婆走了之后,金朵朵气狠狠的关上了门,只一个人气呼呼的在一旁生气,这都什么事啊,一波接一波的,前两次好歹好算是有原因,她自己惹来的,现在这又是怎么回事?人在家中坐,祸从天上来,真是莫名其妙。
老陈在一旁观察了金朵朵半天,又是那种金朵朵最讨厌的欲言又止。
金朵朵气恼中,便怒气冲冲道:“你有想要说什么,问什么赶紧,不问就别做出这样一幅让人心烦的样子,看了就讨厌。”
老陈打了个哈哈道:“我这不是想着怎么开口么?反正我老陈就糟老头一个,小姐你讨不讨厌的也不打紧,话说您真的不认识镇被侯府的人?”
金朵朵没好气道:“骗你做什么?我金朵朵不敢说重来不骗人,但是这种事我有什么必要说谎,我又没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用得着编瞎话来骗你这样一个糟老头么?你又不是我什么人。”
气恼之下,金朵朵有话直说,话语未免有点难听。
老陈也不是那种会为一两句话而气恼的人,没有在意金朵朵的语气,只笑道:“小姐你多心了,我老陈没有那个怀疑你的意思。我是想要说,你也算走南闯比的人,认识的人也多,我说的是见过一两次面,连朋友都算不上,也许名字都不知道,只不过机缘巧合之下偶然的相会。你仔细想想真的没有跟镇北侯府扯上关系的么?比如店里的客人,有没有侯府的亲戚,知道你一些情况的?”
金朵朵虽然说也走过许多地方,但是不善于跟人交流,不是那种到一个地方就能结识一堆朋友的人,但是被老陈的话触动,想了半天还是摇摇头,道:“没有,就算是客人,我这样的处境,也不会逢人就说自己的私事,也就聊聊一些无关痛痒的话题,称赞一下客人的眼光,介绍介绍货物什么的。不可能跟人有太多牵扯。”
老陈还是不死心,又提醒道:“刚才姓沈的媒婆似乎提到什么八字?你是不是把自己的生辰八字给过别人,比如那个庙宇的和尚道士,你不是一直想要修改自己的命格么?会不会谁无意中透露给镇北侯府的人,他们就想要找这样八字的姑娘。”
这话倒是很有道理,刚才那沈媒婆说的话也不一定是信口胡诌,兴许是真的,不过金朵朵不用细想也知道这不可能,她前世就对和尚道士之类的绝了望,连进庙烧香都不会,更不会让那些和尚道士修改什么命格。
只是提到生辰八字,她倒是想起一件事,若是说她的生辰八字真的给过谁,就只有那个小镇上的算命瞎子。不过那也不太可能,瞎子虽说知道她的生辰八字,可不知道她的性命,不太可能追踪到她的行踪,在指点镇北侯府的人找上门来。
想到老陈之前的话,金朵朵便问道:“你说的镇北侯府二公子是怎么回事?”
老陈想了想,道:“其实我对那个镇北侯府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