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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以为这样就可以逃避,金朵朵冷冷瞥了他一眼,打开笼子,将这狐狸精拉了出来,拖到水井旁的青石板上,打了一桶水上来,道:“说不了话,用爪子沾水写字总可以吧,你可以慢慢写,不用着急。”
狐狸看着金朵朵冰冷的脸,真的就水慢慢写了起来。
原来这家伙这次是私自来到人间找她的,上次是有狐族长老的护送所以才能毫发无损,而这次他偷跑下来,无人帮助,人界跟妖精不是想来就来想走就能走的地方,有无数禁制阻拦,很是凶险,在侥幸过了无数关卡之后却被风刃所伤,元气流失,勉强维持人形到了金朵朵面前,他不想金朵朵难过,所以赶在现出原形的时候离开,没想到却被猎人抓住。
金朵朵觉得心里很难受,像是有把刀再割,难道这就是心疼的感觉?
她伤心之下不由得埋怨道:“你这傻瓜,干嘛这样冒险,就为了说句对不起,然后死在我面前,你以为我会好过?你看看你现在这样,以后要怎么办?真要我把你当成狗养一辈子么?”
说着说着,金朵朵就落下泪来。
白轩想要帮她擦眼泪,却又怕利爪伤了她,心急之下不由得有在石板写了起来。
金朵朵含泪看完,瞬间石化,看着白轩的眼神渐渐变冷起来。
这家伙在青石板上写的那几个字是,“别担心,我有办法恢复功力,在人间有狐族先人为流落人间遭遇劫难的后辈准备的宝物,叫碧云天,那宝物能让我快速恢复功力,就在一个镇北侯府。”
金朵朵突然觉得自己好像是一个傻瓜,一个上了无数次当,却依旧没有得到教训的傻瓜。
这时候门外传来脚步声,金朵朵擦了一下眼角的泪痕,低喝道:“有人来了,快回到笼子里。”
白轩温顺的回到了笼子里。
是老陈回来了,买了几只鸡,说是喂狐狸的,看到金朵朵有些红肿的眼眶,便问出了什么事。
金朵朵随口说觉得这白狐挺可怜的,好像有灵性的样子,杀了怪可惜。
老陈觉得有些奇怪,这金朵朵不像是对小东西有爱心的人,不过转念一想这白狐长得的确可爱,姑娘家对这类可爱的动物都是没有抵抗力的,她生了恻隐之心也是有的,想到她这阵子心情不太好,便顺着她的心意说,先养一养看看是否真有灵性,若是真有灵性感念金朵朵的救命之恩,就养做宠也不错。
金朵朵本以为要费很多口舌才能让老陈这财迷打消将白轩薄皮拆骨头的念头,没想到只两句话他就答应了,本来以为要费九牛二虎之力才能达到的,结果没费力气就达成了,自然让人轻松不少。
这屋子空房间不少,整理出一间来养狐狸很容易。
不过老陈目瞪口呆的看着金朵朵搬进去的一样样东西,桌子椅子花瓶,茶杯茶壶……
“老陈,你愣着做什么,帮把手,帮我把这床抬进去啊。”
老陈呆呆的帮着金朵朵将床抬进去,看着金朵朵又抱来一堆被子枕头,铺完床之后,他实在忍不住问:“小姐,是不是有客人要来,你忘记了么,您刚才打算把这房间用来养狐狸的。”
“没有啊”金朵朵奇怪的看了老陈一眼,“这的确是给白……狐狸的房间。”
“可是,狐狸是用得着这些么?”老陈指着金朵朵手里的蚊帐,有看着布置整洁雅致的房间,她金朵朵自己的房间都没有那么讲究,一只狐狸而已……,该不是这几天受刺激太多,脑子不太正常了吧,失恋的女子都这样。
对上老陈看疯子一样的眼神,金朵朵也醒悟过来自己的行为在不明就里的人眼中有多么的怪异,但她又不能解释,便恼羞成怒起来:“很奇怪么?真是少见多怪,有钱人都这样,养宠比养小孩还讲究,我钱多得没处花,不行么?”
金朵朵倒不是在胡说,在现代,很多人养宠的确比养小孩还用心。
只是这是古代,再重视宠也不过是套个金项圈,她这种把动物当成人一样看待的行为别人看着就是有病,
不过老陈还没有傻到这样说,只告诉她小心一点,狐狸毕竟是狐狸,野心难驯,小心别被咬伤了,进出把门关好,不然这一千两银子跑了就太不划算了。
金朵朵把老陈买来的那几只鸡收拾赶紧,或者炖汤或者白煮,放到几只大碗中端进房间给白轩吃。
弄完这一切出来之后,看到老陈诧异的眼神,想到在别人眼中狐狸该是吃生食的,便强笑着解释道:“我只是怕这狐狸吃活鸡,弄得到处鸡毛,血淋淋的,引来无数苍蝇蚊虫……这样比较干净些。”
老陈本想要指出,这也不用精心煮吧,金朵朵对这狐狸的态度简直跟对那个长得像原二公子的朋友一个样了,转念想想也许这是一种移情作用,金朵朵是把狐狸当做心爱之人这样照顾。
这行为是有些古怪,可终究也没什么大碍,谁还没有点怪癖呢。(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手机网()订阅,打赏,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六十四章 圈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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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四章 圈套
金朵朵的行为虽然古怪,不过老陈还是挺能理解的,姑娘家失恋受点刺激,有点反常行为才是正常的,可接下来的事就让他吃惊了。
那只白狐竟然真的按金朵朵说的做,吃饭喝汤都小心翼翼,吃完后就自己爬到床上趴着,也不乱动,简直跟人一样,看得老陈心里发毛,不会真的是只成精的狐狸吧?
如今过了几日,老陈观察那只狐狸越来越古怪,而且金朵朵精神好像不是很好,恍恍惚惚心事重重的,做事丢三落四,没有了往日的聪明机灵劲,他不由得想该不是真被狐狸精迷惑了吧?
“小姐,您真的没事么?”这天老陈在铺子里看到金朵朵精神恍惚的走出来,差点被门框绊倒,终于忍不住问了。
金朵朵心里有事,憋得难受,可是有没有个能诉说的,焦虑之下吃不好睡不香,精神当然差了,见老陈问起,随口答道:“没事,只是有点累。”
说着金朵朵就要出门,老陈急忙叫住她:“小姐,您提着簸箕是要去做什么?”
金朵朵看了看手里的簸箕,这才想起她没想要出门,只是想要把一些垃圾拿到后门去丢,怎么跑到前头来了?
深深叹了一口气,她正准备转回后院,老陈又叫住她:“小姐,您看起来精神很不好,先坐下,我给你倒杯茶吧?”
金朵朵觉得喝杯热茶定定神,让头脑清醒一下也好。
老陈给金朵朵沏完茶,看她慢慢将茶喝下,这才关切道:“小姐,我老陈不是多事的人,只是你最近真的很不对劲,是不是有什么心事?不能全说出来,就说出来一点,我可能帮不上什么忙,不过说出来心里舒服一点。”
老陈这样一问,金朵朵想了想,觉得有道理,便轻叹道:“老陈,我问你,你有没有被人骗过,我是说被信任的人……你在乎的人骗过。”
老陈点点头:“活了这把岁数,什么都经历得差不多了,谁还没被人骗过呢,陌生人就不提了,我被亲人骗过,不止一次。”
金朵朵便问道:“你什么感觉,恨他们么?”
老陈苦笑着道:“怎么可能不恨,不过恨也有深浅,既然是在乎的亲人,最后我还是原谅了他们,亲人间就应该相互包容。当然他们虽骗我,甚至原因仅仅是为了于利益,但他们不是故意要伤害我,所以最终我选择了原谅,但这是一段很漫长的过程,当时我是很气愤的。”
金朵朵低下了头,沉默了良久又问道:“那有没有骗过你的人回头找你帮忙,并且很有可能又是一次欺骗?”
老陈摇头,“这倒没有……不,也不算没有,我以前认识的一个哥们,骗我去偷一样东西,说是欠了债,被对头逼得,偷不到就要被杀……后来我才知道其实是为了钱,得了钱之后拿去给一个相好的烟花女子了,后来他再找我借钱,我就没有给他,反正他光棍一个,除了鬼混也没别的急事。”
金朵朵轻轻转着茶杯,没有在说什么,他的情况跟她终究不一样。
老陈便大胆猜测:“小姐,是不是有人找你做什么,而你觉得为难?”
金朵朵点点头,抬眼看着老陈,叹道:“其实我不是因为怕他骗我才不帮他,虽然觉得难过……可是他找我帮的忙比较棘手,而且牵连到其他无辜之人,可是不帮他,也许他会没命,而且我不知道他说的会没命是真是假。”
金朵朵说得有些含糊,可老陈细细一琢磨还是理清了投降,道:“小姐你的意思是说,他有可能在骗你,不过也有可能是真的有性命之忧,而他希望你做的事又违背你的良心,有可能伤害到别人。”
老陈一针见血,金朵朵默认。
白轩显出原形之后,精神一直不是很好,多数时候都是昏昏欲睡的,吃的也少,问他,他又说不太要紧,伤没好的关系,金朵朵担心他真的有事,又怕他只是在装可怜。
他说的那宝物碧云天在镇北侯府,这种豪门想必会有高手护卫,想进去行窃不太可能,她也不认为自己每次都有去禹城黄家的好运,能轻易摸到人家的宝库中去偷盗一样她根本就没有见过的东西。
不过她的确有一个应该能拿到那东西的方法,正因为这个方法,加上白轩出现的时间太过于巧合,不能不让她怀疑这又是一次骗局,当然重要的还是一个她非常不希望使用的方法。
了解了部分真相之后,老陈也不知如何是好了,他虽不知道金朵朵说的违背良心之事到底是什么,不过能让金朵朵如今为难,想必事情不小,也许会牵扯人命,的确为难,再想要问详细些,金朵朵却无论如何也不肯说了。
老陈便猜测这也许跟先前那个白公子有关,这种男女情爱之事最是麻烦,真正是剪不断理还乱,不过还好,看金朵朵说话条理分明,他放心了,至少不是撞邪。
有很多事局外人是无法插手的,老陈在不知详情的情况下无法帮金朵朵分忧,只得做些琐事,让她少烦心,不过却劝她多到店里坐坐,招呼一下客人,分散注意力,跟人说说话也许就不会那么烦,也能想到其他两全其美的办法。
金朵朵不想面对白轩,便依言每天去看铺子,只是她始终提不起精神,不过也许是财运的关系,有她在生意很不错,这阵子不少手头紧的人上门卖珍宝,金朵朵没有费什么唇舌一买一卖间倒是赚了不少。
只是有一个客人把这里当成了当铺,有个传家宝不舍得卖,就想要暂时放在这里,有了钱就来赎。
金朵朵印象中当铺都是吸血的,原是不肯用这种抵押方式的,却经不起那人的苦苦哀求,有点感同身受,便答应了,只是为了避免麻烦,她要求的期限很短,只有十天,十天内若是凑不到银子来赎,到时候东西就任由如意斋处置。
拿客人满口答应,只过了五天就拿来了银子,千恩万谢的赎回宝物走了。
做了件好事金朵朵觉得心情好一点,有一就有二,许是消息传开,许多人依样画葫芦,要求暂时将东西压在如意斋,短时间内回来赎。
老陈觉得不太妥当,这种方式很容易惹麻烦,容易引来讹诈的小人,一般当铺都是后台很硬的人才能开,他们这样无权无势最好不要做那种能引起纠纷的买卖。
金朵朵认定打她主意的没有好下场,能够急人之所难,是一件善事,何乐而不为,就算是被骗,也不过是一点点银子,算不了什么。
老陈劝阻不了,转头一想金朵朵是不是觉得做点善事会有好报,也许她的困难也能迎刃而解?既然是她的信念,就随她好了,只是不知道为什么,他心里隐隐有股不安。
金朵朵对此没什么看法,她唯一担忧的是,若是真得不到碧云天,白轩会不会就只能做只普通的狐狸,甚至比普通狐狸还不如,他的精神好像越来越差了,只是再如何逼问,他也不再说什么,只安慰说就算找不到碧云天顶多好好修炼,等族里的人来救他就行。
可真是那样么?看到白轩强打精神的样子,金朵朵很是心焦,她确定她是喜欢白轩的,不过喜欢一个人究竟能为对方牺牲到什么程度呢?
金朵朵不知道其他人会如何,她只觉得她的感情没有世间多数女子来的炽烈,起码她到了现在还是没有想要为了他而牺牲自己,哪怕这牺牲仅仅是违背自己的原则,不,这事不是原则的问题。
认真想想,若是以嫁入镇北侯府为条件要求他们用碧云天做聘礼,镇北侯府未必不肯,而且镇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