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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容和比干两人立即惊喜地抬起头来,但是接着又立即垂头丧气起来:“哎,我两人都无法说服他,你怎么可能?”
苏远说道:“权当试一试吧,两位大人请回府等候吧。”
比干摇头道:“不,现在哪还有心情回去,我们俩就在这里等吧。”
苏远也不强求两人,立即站了起来,走出了房间,转而走到了后院,看看四处无人,苏远心念一动,身子蓦然间消失不见了。
这正是苏远施展了移形换影之术,立即从后院飞往了王宫。
可是就在苏远刚刚消失之时,只见从假山后面探出一个光头的小脑袋,瞪着银杏般的眼睛看着刚才苏远消失的地方,惊喜道:“这是什么功夫?我一定要缠着师傅教我。”
寿仙宫内,千年狐妖化作的妲己一人凭栏而坐,看着外面的天空,嘴中喃喃说道:“取次花丛懒回顾,半缘修道半缘君”
说完这句话,妲己长叹了一口气,脸上现出几分凄楚、几分悲怆。
就在这时,妲己只听到身后传来了脚步之声,不由得眉头微蹙,怒道:“难道不知道没有我的命令,不准上前吗?”
只听到身后传来了一个声音:“小淘”
一听到这个声音,妲己刚才微怒的脸上,立即如同鲜花一般绽放出了笑容,眼中带着几分患得患失之色,蓦然间转过头来,向着身后看去。
只见在她的身后,站着一个冷峻的男子。
“哥哥”妲己娇唿一声,立即站了起来,奔到了那男子面前。
原来,这个男子,正是苏远。
只是奔到了苏远面前之时,妲己立即停了下来,两个眼圈一红,双颊绯红,低下头去。
看着眼前神色复杂的“妲己”,苏远心中一软,说道:“让你受苦了。”
妲己眼眶之中立即充满了晶莹的泪珠,强行的忍住不让泪珠掉下来,妲己轻轻地摇了摇头,说道:“这条路是我自己选的,我不苦。”
苏远微微点了点头,问道:“纣王对你怎么样?当心狐媚之术不要施展太多,他的凡人之躯不能承受。”
妲己神色有些复杂地说道:“他对我很好,而且我根本没有施展狐媚之术。”
听到这儿,苏远眉毛一挑,脸上现出了意外之外。
就在苏远还要询问之时,只听到身后传来了怒叱责之声:“什么人如此大胆,竟然敢闯入寿仙宫。”
随着这声音,就见一个强壮的男子冲了过来,张开双臂挡在了妲己的面前,虎视眈眈地瞪着苏远,同时柔声问道:“爱妻,你没事吧。”
护住妲己的,正是纣王。
而这时,纣王也看清了苏远,眉头一皱,说道:“原来是苏全忠。”
妲己连忙说道:“是我请哥哥来的。”
听到妲己的话,纣王脸上的警惕之色立即消失,接着放下双臂,转头对妲己说道:“原来如此,前几日朕还担心爱妻一人寂寞,想请国舅前来。看来朕还是做的不够啊!朕现在就离去,爱妻与国舅再多叙一叙兄妹之情。”
看到纣王对妲己如此呵护,苏远心中也不由得暗暗称奇:莫非这纣王如此有情有义,竟然对小淘动了真情?
本来苏远想用妲己对纣王施展狐媚之术来推动治国四策,但是看到这儿,苏远却心中一动,说道:“陛下不必离开,我恰好有一件事想与陛下说。”
听到这儿,纣王抬头扫了苏远一眼,再次恢复了一副高高在上的帝王之相,淡淡地说道:“何事?”
“我受首相和亚相之托,来问问治国之策的事。”
纣王点了点头,说道:“人人都说这治国之策是国舅所提,没想到确是如此,能够提出治国四策,可见国舅韬略过人,只是这四策虽好,却是不妥。”
“莫非陛下认为三权分立会消弱陛下的权力?”苏远问道。
但是听到了苏远的话后,纣王脸上露出了一丝赞许之色,说道:“你是第一个敢对我如此说话之人。既然如此,我就和你说一说,如果三权分立,我置于三权之上,不仅权力没有失去,反而众臣互相监督,省了我的力气,我何乐而不为?”
听到这儿,苏远暗暗点头,纣王的这几句话,完全领悟了三权分立的真谛,史料记载纣王是一个聪慧之人,今天一见果然如此。
商容和比干说纣王一心享乐,现在看来,并非如此啊。“那么陛下担心何事?”
纣王说道:“我所担心的是郡县之制,郡县之制虽好,却是等于对八百诸侯釜底抽薪,八百诸侯可是大商的基础啊!一旦八百诸侯同时造反,大商基础坍塌,又该如何?”
听到这儿,苏远微微一笑,说道:“大商的基础并非八百诸侯。”
“哦,那是什么?”
“万民。”
“万民?”纣王疑问道。
“不错,君者,舟也;民者,水也;水则载舟,水则覆舟。得民心者得天下,民心即是天意。如果民心所向,八百诸侯可敢逆天而行吗?”
听到苏远的话后,纣王不由得身形一震,接着低下头去,沉吟了起来。
半晌之后,纣王抬起头来,眼中已然露出了一丝光芒,他看着苏远缓缓地说道:“如今我才知道,国舅原来是天下奇才啊!朕知道该怎么做了。”
看到纣王脸上明悟的样子,苏远微微一笑,向着纣王拱了拱手,转身离去。
而纣王坐在旁边的椅子上,陷入到了沉思之中。
看着苏远离去的背影,妲己走到了白玉围栏边上,脸上再次露出了落寞之色,心中暗道:哥哥,即使他对我再好,为何我心中总是挥不去你的影子……
商容和比干两人在屋中等待着苏远,两人如同热锅上的蚂蚁一般。
比干急道:“唉,苏全忠怎么还不回来?”
商容说道:“苏远刚才不是才走吗,这才多长时间,估计他国舅府都没出呢!”
比干唉了一口气,说道:“唉,怎么感觉时间过得这么慢。”
就在这时,只见大门“吱呀”一声,就见苏远推门走了进来。
看到苏远回来,比干一跺脚,说道:“你怎么还没走啊!快去啊,我俩都快急死了。”
苏远微微一笑,说道:“陛下马上就会下旨了。”
说着,苏远缓缓地坐回到了椅子之上。
比干急道:“别开玩笑了,这么短的时间你连去王宫都来不及呢,怎么知道陛下会下旨?”
苏远微微一笑,说道:“我们等消息吧。”
看着苏远悠闲的样子,商容和比干围在苏远旁边又说又劝,但是苏远却是纹丝不动。
就在商容两人焦急之时,突然就见黑牛闯了进来,说道:“两位大人,陛下有圣旨传下,在两位府上找不到大人,因此送到这里来了。”
听到这儿,商容和比干不由得一愣,同时瞪大了眼睛说道:“竟然真的有旨意。”
说罢,两人以又喜又疑地冲出了屋中,恰好在院中遇到了传旨之人。
只听到传旨之人说道:“陛下有旨,准两位大人的治国之策,另外命四大镇诸侯立即前往朝歌。”
商容和比干大喜,连忙接过了圣旨。
而苏远坐在屋中,微微一笑:姬昌终于要来朝歌了。
可是就在苏远的笑容刚刚浮上脸庞之时,突然间脸色一变,心中暗道了一声不妙:坏了,我竟然忽略了一件事,自己简直就是在自掘坟墓啊!(未完待续。。)(未完待续。。)
第168章 密报
看到苏远懊恼地直拍脑门,一旁的黑牛不解道:“现在姬昌马上就要来朝歌了,一切都按照我们的计划进行的,大哥为什么还这么懊恼啊?”
苏远一跺脚,说道:“错了,全错了!”
“哪里错了?难道姬昌来朝歌不对吗?”黑牛更是煳涂了。
“不对,根本就是不对。我本来要改变史,可是没想到,史竟然成了我一手推动的。难道史的轨迹真的不能改变吗?”苏远焦急地说道。
听到这儿,黑牛完全煳涂了。
什么是史?什么是史的轨迹?
莫非这些话又是大哥家乡的话?
当初,苏远一心想着将姬昌引来朝歌,要报妲己之仇。
可是等到姬昌真的要来了,苏远这才发现,原来自己做了这么多,依然回到了史的原点。
根据史料记载,当初妲己来到朝歌,鼓动纣王要平定天下,一定要杀四大镇诸侯,因此纣王才召见四大镇诸侯进入朝歌。
而现在虽然经过苏远的“努力”,妲己不再如此残暴,但是鼓动纣王召见四大镇诸侯的,却是变成了苏远自己。
过程虽然不同,但是结果却根本没有变化。
就像是史的车轮向前行进,无论过程如何,最终必然会有相同的一点压在了地面之上。
到了此时,苏远感觉到自己的力量如此渺小,无论自己如何努力想要改变史的进程,却总是有一只看不见的手,稍加拨动之后,再次将史拨回到了原点。
如果是那样,苏远仍然逃脱不了惨死在商周大战战场之上的命运。
而现在,商周大战的时间也越来越近了。
“不行,绝不能让姬昌前来朝歌!”苏远蓦然间站了起来,双目之中露出了坚定的光芒。
“大哥,难道要让姬昌返回西岐?”黑牛问道。
“不,他不能回去,也不能来朝歌,我们在半路截杀他。”苏远说道。
说完,苏远心中想到:姬昌,我一定要让你死在半路之上!这样的话,我不相信史还不会改变!
西岐!
姬昌坐在银安殿中,看着手中的一封密信,脸上露出了一丝狞笑。
在银安殿下,站着散宜生、南宫适和月姬三人。
此时南宫适身上的伤势已然痊愈,不过被烧掉的头发和眉毛还没有长出来,因此南宫适一直戴着一顶帽子,这帽子极大,连烧光的眉毛也遮挡住了。
而散宜生貌似也恢复了正常,坐在那儿侃侃而谈,只是形销骨立,脸如藁灰,看上去有些病怏怏的。
此时,看到姬昌脸上露出了笑意,月姬立即问道:“义父,不知道哪里传来的喜事啊?”
姬昌得意地一撇嘴,说道:“朝歌。”
一听到是朝歌,月姬心中一动,急忙问道:“是什么喜事?”
姬昌扫了月姬一眼,微微一笑,说道:“苏远在朝歌,想必现在已经死了。”
听到这句话,月姬不由得一惊,面色一变。
姬昌说完这句话后,一直紧紧地盯着月姬脸色的变化。
可是这时,就见刚才还坐在椅子上安安稳稳的散宜生蓦然间站了起来,两眼发直,高声叫道:“我是天下第一谋士,我是天下第一谋士”
一边大叫着,散宜生一边拍打着自己的胸膛,疯狂地晃动着脑袋,立即就像个疯子一样。
看到这儿,南宫适哭丧着脸说道:“君侯,你怎么忘了,千万不能在上大夫面前提苏远这两个字啊!要不然上大夫就会疯的。”
可是南宫适刚刚说出“苏远”两个字,就见散宜生的眼睛一下子直直地盯住南宫适,勐地扑到南宫适的面前,伸出双手掐住南宫适的脖子,大叫道:“我是天下第一谋士,我才是天下第一谋士”
南宫适被散宜生掐的眼珠凸出,一下子喘不过气来,急忙想要扒开散宜生的手,哪知道散宜生疯狂之下,力大无比,南宫适竟然扒不开,只憋得脸色苍白。
看到这儿,姬昌怒道:“来人,把这个疯子拉下去。”
听到姬昌的话,屋外立即冲进来几名侍卫,拼命地拉着散宜生,将散宜生拉倒在地上,拖了出去。
可是,散宜生却不肯松手,仍然拼命地掐着南宫适。
就见几名侍卫拖着散宜生,而散宜生拉着南宫适,这数人乱成一团出了银安殿。
随着乱叫乱嚷之声越来越远,月姬脸色已然恢复了平静,甚至轻轻一笑,说道:“这一下麻烦了,上大夫又要养一个月的疯病了。”
说完这句话,月姬转头看向了姬昌,问道:“义父,苏全忠已经死了啊?”
姬昌盯着月姬,问道:“你难道不伤心吗?”
“不啊,一个敌人死了,我高兴还来不及呢,哪会伤心呢?”月姬立即耸了耸肩,一副十分轻松的样子。
但是心中月姬却是暗暗笑道:凭西岐留在朝歌的那些笨蛋,怎么可能要了苏全忠的命。就算是苏全忠闭着眼睛,也不会上了他们的当。
姬昌又盯着月姬看了片刻,见月姬脸色果然没有变化之后,这才缓缓地说道:“据说苏全忠在金殿之上讽刺商容、比干和黄飞虎三人为屠户,令三人大怒。惹怒了这三人,你说苏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