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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阵阵刺心的疼痛让莫邪又一次晕了过去,等他醒来时已经是清晨了。
“小姐,你看一下,这是从外面那个男子身上搜出来的。”小彤看到钝钧已经洗涮完了,把东西送到钝钧面前。放那吧,能有什么好东西,钝钧心中想道。“小彤去问一下那个人想好了没有”。
小彤来到莫邪面前“小姐问你想好了吗”。“好,不说话是吧,好的,本姑娘可走了,今天一天都不回来”。说着就飞的一样跑了出去。
烈日整整晒了莫邪一天,口干舌燥,喉咙冒烟,特别是伤口经过火一样的烤,痛的莫邪不停的咬着牙,莫邪也试着动用灵力,不知道为什么气海中的雾气一点动静都没有。
这一天有许多下人从这里走过,不过都低着头不去看莫邪。也许生命就是这样,一旦你失去了自由,在别人眼中,最痛苦的表情也不过是过眼的烟云。
不时也有几位热心于小师妹的男弟子对莫邪一阵拳脚相加。莫邪默默承受着,不知道什么时候这种侮辱才是尽头,他似乎熟悉那个声音,不知道为什么现在已经变得十分的遥远。他在努力的去想,去回忆。也许**的上痛苦已经麻木了莫邪的记忆。
莫强也想抬起头来,像古代小说人物那样坚强而不屈。他试过,当雨点般的拳手打向他的身体时,他想屈服了,想嚎叫和求饶,然而他只发出呜的声音,就连那乞求的目光,也无法从那脆弱的头颅传递出来。生与死、伤与痛的体验,已经让莫邪明白,自己并不是什么英雄,自己不过是一个平凡而软弱的人。
一直到太阳落山之后,钝钧在一大群人的簇拥下回来。“小师妹,就是这个人吗?”说着上来给莫邪肚子上就是两脚。“行了,别打死了,我留他有用的”钝钧道。意识模糊的莫邪感觉到了疼痛,然而一天的暴晒与欺辱,冰露凝结伤口的痛已经让他意识涣散,哪里还再意这几下拳脚。
一群人在钝钧屋里一直嘻闹到深夜。莫邪耷拉着脑袋,当他有一分清醒的时候,似乎听到了那昔日熟悉的声音。他以为那是一种幻觉,是思念产生的幻觉。他努力回忆着一张张面孔,想对照出和声音相同的亲人朋友。然而他的意识又渐渐的模糊,随后又陷入新一轮的昏迷。这些人离开的时候铒、饶有兴趣的对莫邪练了一阵拳脚,这才兴致未满的散去了。莫邪已经感觉不到一丝的疼痛,连哼一声都没有。
“想好了吗,想不好,我们可要走了”?小彤说着,钝钧已经带着几个丫头走出了园子。莫邪耷拉的脑袋就跟没听到一样。其实他现在已经被吊的时而清醒时而昏迷,哪里还能听清这些。钝钧这一走又是一天。如果她知道她的莫邪哥哥就在自己的手中,体验着生命的脆弱,体验风雨和人性的冷漠不知道她会怎样的疯狂。为什么当一个人是自己亲人的时候,他的伤与痛,生与死会让我们哭泣,让我们悲痛。然而别人的死活对我们来说只是一只蚊子或苍蝇,带不来一丝的伤感,甚至会带来灵魂的厌恶。
这一天好漫长,长的就像十年的光阴一样。烈日的爆晒,让莫邪头昏脑胀,身如火燎,不时还有蚊虫与苍蝇争食他残破的血肉。这些厌恶的家伙本来就是自己一生的敌人,可是那时有承影替自己抵御。是啊,承影,承影,你在哪里,怎么这么多的蚊子?!莫邪在疼痛和虫咬中迷糊的呼唤着,可是一切都徒劳。没有人能听见,只有自己,那个人儿的影子,只是在脑海中时而清晰,时而散去。
莫邪已经没有力气去抵御烈日,他弱嫩的**与心灵何时经历过这些考验。恍惚中有一人向自己走近,似乎说了很多,能留在自己耳朵里的却很少,他只记住他叫丰羽。接着莫邪感觉到的是咆哮,是疯了一样的鞭子。一下,莫邪嗯了一声,二下、三下,莫邪的牙都要咬碎了,双拳紧紧的握着,身体不停的颤栗,莫邪再一次散去愤怒的目光,失去抵抗的意志,任你咆哮,任你皮鞭高高,对于莫邪来说都停止了,只有一付**的皮囊任其欺凌。打过了,骂过了,丰羽睁着红红的眼睛走了,心中的怒火虽然去了不少,但心的怨恨却水涨船高。是嫉妒,没错是嫉妒,当别人拥有你不曾拥有的嫉妒,这种嫉妒引发的仇恨是人心灵最可耻的一面。只有当你嫉妒的人最脆弱、无力的时候,这种心理才尤为的突出。丰羽不是打累了,而是怕钝钧看到自己残忍的一面,所以才悄悄的溜走了。
对于他的到来与离去,此时的莫邪并不再意,也没法再意。倾盆大雨,刺激了莫邪的神经,他猛然从昏迷中痛醒,抬起头,用力挣了两下手臂,完全没有用。他调动身上的法力,可是没有力量能让他脱离绳索。痛如刀割过后,莫邪紧紧盯着远处楼房,自己在哪里,他似乎已经想起来了。他想咆哮,可是一丝声音也发不出来。任雨水淋落,任风雨欺凌。莫邪在风雨中仿佛看到了那熟悉的声音与美丽面容的融合,是她吗?莫邪的激动过后,再一次从现实的世界走到幻境中。不敢相信的摇着脆弱的头,又昏了过去。
遥远的一凉亭中,钝钧静静的看着眼前的大雨,激灵一下,心颤栗了。她似乎感觉到一丝痛处。却不知道从何而来,是心灵的感应吗?是思念的回应吗?她仿佛在风雨中听到了那一声脆弱的呼唤。是的,他在呼唤自己,真的在呼唤,像是在遥远,又像是在身边。莫邪是你吗?是你在最痛苦,最需要我的时候,呼唤我吗?钝钧的双眼看着风雨神识却早已飘远。
一直到深夜,钝钧才带着小彤和小兰回来,转过头看了看这个男人,钝钧现在也不知道怎么对待这个男人,杀了,还是放了?只好先回屋睡觉。
第三天,中午时分,钝钧才慢慢起来。看来昨天练功真的累坏了。起来后,钝钧边梳头边想着什么“莫邪,你在哪里”?一阵发呆后。小彤说道,“小姐又想你的莫邪哥哥了?说不准哪天真来了。”钝钧脸一红,随手抓起一样东西就要打小彤。
“这是什么?小彤这东西从那来的?”钝钧看着手中的弹弓,眼睛一下子红了,厉声的问道。“小姐,这是从外面的男子身上搜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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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章相聚总是短暂
“外面的男子?怎么可能,这是莫邪哥哥的东西,他不可能丢的”钝钧拿着弹弓的手在不停的颤抖着,吓的小彤、小兰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呼,钝钧站了起来,几步冲到床边抽出宝剑,向外面跑去,“小姐,你要干什么?”小彤赶忙上前去拦,钝钧疯的一样,一把推开小彤,冲到莫邪身边。
怒目圆睁盯着莫邪,一字一顿的咬牙说道,“看着我,说,这个东西是从哪来的”。
莫邪有气无力的抬了抬头,“呜,呜”了两声,钝钧这才看到莫邪的嘴一直被堵着,上前一步,抬起莫邪的脸,一下拉出破布,狠狠的一抬莫邪的头,“快说,哪里来的。”
“那是我的,”莫邪虚弱的说,“不可能,这是我莫邪哥哥的,是不是你杀了他”。
“我……,我就是……。”没等莫邪说完,钝钧那里还能听进这些。疯狂的打着莫邪的脸。“快说,快说这是从哪里来的”!莫邪张了张嘴,无力的低下了头。想想莫邪已经三天没吃东西了,如果不是昨天的雨水,可能命都没了。
小彤眼睛惊奇的看着莫邪的脸,突然一把拉住钝钧,“小姐,别打了,你快看。”钝钧停了下来,看向嘴中流着血的脸,一张皮掉了下来,钝钧眼睛一下就大了起来。
细细的看着,端详着。惊喜、激动、眼中热泪滚滚而出,钝钧紧紧抱住莫邪,嚎啕大哭,“莫邪哥哥,我终于找到你了,终于找到你了”。边哭边晃着莫邪,莫邪哪里还经得起这么晃,咧了一下嘴,眼睛一白就晕了过去。哭声引来了众多的弟子,“怎么了,怎么了?”。“快去请师傅,小师妹疯了”有人飞快的跑了。
周围人都愣在那里,看着钝钧抱着莫邪大哭“莫邪哥哥,呜……,呜……,”小彤和小兰更是愣的不能再愣了“怎么回事”?
突然人群一下分开,清玲快步走了过来,看到这一幕也是一愣,接着厉声道“都愣着干什么,还不拉开师妹”。
众弟子忙上来拉起钝钧,钝钧挣扎着,哭喊着,“莫邪哥哥,呜……,呜……”。
清玲现在也是云里雾里的。让人把莫邪放了下来,摸了摸还好只是晕过去了,再细一看并不是自己抓到的人,这个人只有十五、六岁的样子,听到钝钧叫着莫邪哥哥,清玲心中明白七、八分。“来人,抬到小师妹房中,快去请医师。”
不多时,医师来到房内把过脉后,翻了翻莫邪的眼皮,摸了摸胳膊腿。“回护法,此人并没有大事,皮外之伤,休息一段时间就好了。”
钝钧还在大哭,听到医师这么一说,一下跪在清玲面前,举起手中的弹弓,“师傅,他就是我一直要找的莫邪哥哥。”说着又呜……,呜……的哭起来。“是我把他打成这样,是我伤了他”。人性变化为什么差距如此之大。有人摇头,有人叹惜。
“好了,好了,还哭什么,还不快给你莫邪哥哥疗伤,”清玲爱怜的说。
“小彤,去打水,让小姐给少爷净一下身子。”清玲命令道。“其他人都退下吧”。
不一会儿水就来了,钝钧慢慢解去莫邪的衣物,也忘记了害羞,一边小心的擦着莫邪身体,一边掉着眼泪。清玲看着不住的摇着头,叹了口气。
莫邪再次醒来的时候,看到一位少女正坐在床前,一只温柔的小手扶摸着自己的脸,两只大眼睛扑闪扑闪掉着晶莹的泪珠。钝钧见到莫邪醒了,一下抱住莫邪,高兴的叫着,“莫邪哥哥,你醒了”。
“哟”钝钧吓的马上就放下莫邪,“痛了吧哥哥。”
“臭丫头,你认得我还打我”莫邪忍着痛,苦笑着看着钝钧说,钝钧点了点头,立即又摇了起来,“莫邪哥哥,你戴个破面具谁认得你,你为什么不告诉我呢”?
“我……,我一直没看到你的脸呀,只听到声音,后来打的我什么也听不到了”。莫邪脸一下就红了起来。本来自己抢衣服时,是可以看清钝钧的,可是当时眼前一片春色。自己只看见最诱人的地方,抢了衣服就跑了,莫邪哪里好意思说呀。
“莫邪哥哥都是我不好,是我把你伤成了这样”。
莫邪笑了笑,摸了摸钝钧的头发,“这怎么能怪你呢,要怪也得怪哥哥的移容术太高明了,来给个安慰奖吧”说着扭了一下钝钧的脸蛋。“去你的,现在还学坏了哪”,说着钝钧脸唰的就红了起来。莫邪也不好意思的看向了一边。
莫邪在钝钧的小屋里一住就是半个多月,这一下可起了大风波,不说每天的风言风语,就是那些一直在钝钧周围的少男们简直就要疯了,从早到晚,不时的有人在钝钧房子周围转着,一双双充满仇恨嫉妒的目光紧紧盯着院内的一举一动,只要莫邪出现在窗口立即就能感觉到周围气氛的窘迫。
这些天最快乐的当然是钝钧,虽然从小和莫邪一起长大,天天也能见到面,可那都是六个人的天地,旁边还有承影紧紧的看着自己,多一点的亲密的举动都会引起承影强烈的反击,还有那个嘴上没边的赤霄更是承影与钝钧之间的导火索,不知道什么时候就来一句让两个心中不快的话语。现在不同了,莫邪就住在自己的闺房里,天天喂着他,看着他,不时的说笑,自己可以随便的在莫邪身边卖弄风姿,有时更是春光外露,美的钝钧哪里去想那么多。
清玲师傅虽然看出一些不妥,也私下里点了多次这位爱徒,可是钝钧就当没听明白,说了一大堆的理由。清玲也没了办法,徒弟喜欢,自己还真没没辙,只好睁只眼闭只眼,看着周围日益躁动的气氛。
莫邪十来天很少走动,每天都是钝钧陪着,拉着莫邪说呀,笑呀,有时带着莫邪到花园内散步,引来不是蝴蝶,而是一些鬼影一样的跟踪者。莫邪只好苦笑的摇着头,当然自己也想走,但是钝钧总是说自己身子还没好要多养几天。还给莫邪讲了泰阿、赤霄、夏禹、承影一些事情。告诉莫邪,叔叔莫强、夏禹、承影为了寻找他,至今音信全无。一种不安在莫邪心中升起,美人的温情怎么也融不化思乡思亲的忧愁。
这一日,钝钧与莫邪正在说笑,莫邪突然对钝钧说,“钧妹,我有要事要见门主,请清护法传达一下”。钝钧惊讶的看着莫邪,“钧妹,真的,非常重要的事”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