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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学武几个不关心这个,几个便打一处大排档,喝啤酒去了。白蔡蔡和杨华倩两个凑到跟着,是一副向日葵的油画。
“蔡蔡,我怎么瞧这画不舒服啊。”杨华倩皱着眉头道,瞧着这幅画,她就有一种想把它撕毁的感觉。
“瞧着不舒服就不瞧吧,程英,给我看看。”白蔡蔡道,眉头同样也轻轻的拧着,画是好画,但却有此鬼明堂。
这整幅小画却透着一股子淡粉色的气运,这股气运,白蔡蔡以前就见过,就是在许老师身上,当时,麻衣相士帮许老师解了霉运后,许老师身上带着的那股了桃花煞,其实,这个不能称为桃花煞,而是桃花瘴,是一种苗术,更确切的来说,应该是苗巫范畴。
这个木老师将这样一幅画送给程英,不怪好意啊。
杨华倩之所以觉得不舒服,这是一种习武者的本能。只是程英一个普通的人,再加上她本来就对木老师有好感,如此一来,她便会深入其中不能自拔。
不过,好在,这木老师的苗术很低,而且似乎术法也不全,留下了许多的漏洞。白蔡蔡只须用风水的布局手法,将桃花瘴的运势封在画内,使得它气运不外渲,就不会影响到程英了。
“程英,帮我再叫一杯茶杯,对了,再拿一块冰砖。”白蔡蔡接过程英递过来的画,随后又冲着程英道。
“好,杨华倩你还要什么?”程英又问杨华倩。
“再来一瓶汽水。”杨华倩道。
程英点点头,就转身去点冷饮去了。
白蔡蔡则拿着笔,悄悄的在整幅画里添了几笔,有的地方干脆就是点了几点。
“蔡蔡,你干什么,小心程英知道跟你没完。”杨华倩在一边叫道。
“我看着这画也不舒服,我给它添几笔,你瞧瞧,是不是舒服多了。”白蔡蔡又将画递给杨华倩看。
“别说,之前那股子不舒服的感觉还真没了。”杨华倩奇怪的道,拿着画横看竖看的。
“你小心点。”这时,程英回来,看杨华倩扯着她的画左转右转的,不由的抢过画,生怕杨华倩弄坏了她的话似的。
“程英,这画,你还是还给那个木老师吧。”白蔡蔡道。
“干什么要还?这是木老师送我的。”程英拒绝。
“我看这木老师送这画不怀好意哦。”白蔡蔡提醒。
“是啊,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我说那个木老师不会是看上你了吧。”杨华倩却是开玩笑着道。
“别胡说,木老师是个好老师,不要冤枉人家。”程英瞪着眼道。
看着程英这样子,白蔡蔡也不劝了,本来她还打算点点木老师的身份的,可看程英这样子,她虽然还没有完全陷进去,但显然已经听不进别人的话了,再说了,这个木老师表面做的极好,若不是白蔡蔡知道前世,再加上这画上的苗术,她也会以为木老师是个好老师,只是爱惜程英的画画天份。
所以,这时候,她再说什么都是没有用的,说多了反而会引起程英的逆反心理,反而不好。她也只能尽人事而听天命了。
有些人,有些事情,总是必须经历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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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一十四章恶有恶报
第二百一十四章恶有恶报
不过,白蔡蔡想着之前她对那画动了手脚,使得画上的运势不再危害到普通人,但术法一类,从来都是一体两面的,在不能对外人作用下,必然会反噬原主人。
关于这一点,当初徐师公可是慎之又慎的跟她说过,而这也是术士圈内,一个术士接手的事情,另外一个术士不会轻易插手的原因,也正是因为这个,怕一个不好,反弄的术法反噬,因为,一件事情,有两个术士插手,那必然就会造成两种术法的拼斗,而拼斗中,失败的一方,必然会造成术法反噬,这就是传说中的斗法了。
所以,白蔡蔡觉得,这事的后果还得考察一下。
按说,在她封住了那画里的巫法后,那巫法必然已经反噬了,只是反噬归反噬,会造成什么后果,白蔡蔡也是不太清楚,毕竟反噬的后果是千千万万的。
“对了,程英,你那个木老师的油画工作室开在哪里啊?”白蔡蔡问。
“就在我家小区对面的街上,圆圆托儿所的二楼。”程英道,又问:“干嘛?”
“不干嘛,也想去求一副画呗。”白蔡蔡回道。
“呵呵,你这会儿也看上木老师的画啦,刚才还说人家不怀好意呢。”程英埋汰着白蔡蔡道。随后却是一脸兴奋的道:“正好,我也要去找木老师,他送我这话没落款,这可不行,我还要找他留几句话呢,以作纪念呢。”
程英小心翼翼的收好画。
“嗯,那咱们现在就去。”白蔡蔡立马道,心里却道,好险,要是让程英一个人去,万一那姓木的术法反噬太重,焉知会发生什么事,虽然那个姓木的术法不怎么样,但实则,术法的反噬的大小却是没有个定数的。
“杨华倩也一起。”白蔡蔡又补了句,拉上杨华倩,谁让这姐儿武力值高啊,有她的武力,再加上自己的一点门道儿,有什么突发*况也能应对了。
“嗯,那走吧,现在才八点多,不算晚。”程英起身看了看手上的电子表道。
随后白蔡蔡便去结账,杨华倩这时却一脸狐疑的在白蔡蔡身边压低着声音问:“蔡蔡,你在打什么鬼主意啊?”
这姐儿也是精道的很,自打开始,白蔡蔡支开程英去买冷饮,然后看白蔡蔡在那木老师的画上添添点点的,而这时,蔡蔡居然要去找那木老师要画,总觉得每一步都另有用意似的。
“一会儿再说。”白蔡蔡摆摆手道。
随后两人跟着程英,不一会儿,就到了程英家小区对面街的圆圆托儿所,二楼正是那姓木的油画工作室。
“看,工作室里的灯亮着,木老师肯定在画画。”程英指着楼上亮着的窗户说着。然后走到边上,边上的门反锁着,程英敲了一下门,没一点动静。
于是程英便站在楼下,两手拢在嘴边,正要叫那木老师。
“刚才敲门他都没反应,你这么叫木老师也不一定听得到,那边不是有一个简易的铁架楼梯吗?我们从那里上去,正好是木老师工作室的窗户边上,到时敲敲窗就行了。”白蔡蔡连忙着阻止程英。还是事先探探情况再说。
二楼的边上有一个公共阳台,平日大家晒东西用了,为了方便,在外面另搭了一架简易的铁楼梯,可以直接上二楼。
程英想了想,点点头。
三人就从边上的简易楼梯上了阳台。周围的几株树挡住了路灯的灯光,夜黑风高,白蔡蔡很荒谬的找到了一种做坏事的感觉了。
而一边的杨华倩,两眼睛也晶亮晶亮的,这姐儿既有暴力因子,又有侠女情结,这会儿不定已经yy到什么情节上去了。
只有程英,心无旁骛的一马当先。
“啊……”到了窗边,走在最前面程英突然捂着个脸,压低声音轻呼了起来。
“怎么了?”白蔡蔡和杨华倩连忙凑上前,从外往那窗户里看,也许是因为窗外有一株大树的原因吧,那窗帘并没有全部拉上,露出了一边。
只见屋内,摆着一面大镜子,那姓木的全身上下只穿着女人的…式内心站在镜前,一个劲摆着姿势,两手还在抚摸着自己,还一脸十分陶醉的样子。那样子让人背一阵冒冷汗。
“呗,这什么人哪。”杨华倩狠狠的啐了一口道。
白蔡蔡却是琢磨开了,这是什么情况,是这姓木的本性如此?还是受术法反噬造成的?这个,她一时也无法分清。不过,她觉得是反噬的可能性比较大,毕竟前世可没有听程英说过有这事情。
“不知丑的,蔡蔡,回去了。”程英这时有些恼羞的道。
“再看看。”白蔡蔡道。同时她发现程英有上的桃花瘴气运消失了。而屋里,那姓木的身上却有着很强的桃花瘴气运,那心时又琢磨开了,这会不会就是一种转嫁,因为她从中插了一手,使得程英身上桃花瘴气运转到了姓木的身上,但因为苗术的主人是姓木的,于是就形成了一种很诡异的自恋,白蔡蔡盯着屋里,脑海里这么分析着。
“蔡蔡,你这太不纯洁了。”杨华倩在一边鄙视。这丫的居然瞧的目不转睛的。
白蔡蔡一阵郁闷。
就在这时,那姓木的又套上了一条连衣裙,还做了一个旋转的动作,然后走出了工作室,沿着二楼的走廊下了二楼,开门出去。
白蔡蔡连忙拉着程英和杨华倩也下来,悄悄的跟着。程英那手使劲的握着白蔡蔡的手,显然很紧张的。
随后就看到那姓木了进了公共厕所。
“晕,原来是上厕所,我们还跟的起劲。”杨华倩郁闷的道。
“不对,他进的是女厕。”白蔡蔡盯着那厕所门上的标志道。
“啊……”程英轻叫一声,杨华倩却立马瞪眼了:“这****,瞧我不把他折穿打断了腿。”杨华倩说着,就立马准备往女厕里冲。
就在这时,却听女厕里传来一阵叫骂。
“杀胚子,下流胚子……老娘打不死你……”就在这时,那姓木的抱着头从女厕里逃了出来,身后一个大妈拿着一个刷痰盂的刷子追着打。
“啊哟,阿哟,全大妈,我是走错了……”姓木的急慌慌的道。
“走错了?那穿个女人衣服也是穿错了?”那叫全大**叉着腰吼。随后女厕所里又出来两个女人,那脸在路灯下,都显得红通通的,一脸气愤。
“全大妈,别跟他罗嗦,平日里看他文质彬彬的,没想到却是知人知面不知心,把他送到派出所去。”
几个女人闹哄哄的,又引来许多围观的人,天热,大多数人都在乘凉,听说这姓木的扮成女人钻女厕所,自然是一片喊打声,最后姓木的被一纵人扭送到派出所去了。
看着那姓木的被几个女人扭住,一脸吃憋的样子,白蔡蔡和杨华倩对视一笑,整个场面很有喜感。
“哼……”程英这时红着眼眶,一脸恨恨的哼着,那手更是可劲的绞着手上的画。少女的情怀梦破碎了,再加上死要面子的,觉得自己看错人丢脸了。
“这画给我,别弄破了。”白蔡蔡连忙抢过那画,这画上可是承载了术法的,这程英一阵乱绞,万一弄破了,术法失控,也是会出大祸的,得拿回家里,用玉符将上面的术法化解掉,然后将画烧掉,才算了事。
“弄破就弄破,反正我也不想要了,干脆撕了算了。”程英仍然气哼哼的道。
“这可撕不得,撕了要惹祸的。”白蔡蔡道,小心的收好画。
“蔡蔡,说说吧,倒底怎么回事?”一边杨华倩道,她可正等着白蔡蔡解惑呢。
“你以为这是普通的画啊,这里面可有名堂呢,听过苗巫没有,这上面一些融入画里的符号可是苗巫的咒语,我之前就说了,这姓木的送你画没安好心,这里面带有一种桃花瘴的迷术,你对着这画临摹的时候,就会受到画里面巫咒的影响,迷上那姓木的,到时候,他让你干嘛你就干嘛,你一辈子就毁啦。”白蔡蔡道,想着前世,难怪这程英愿意给这姓木的做果模呢,想来后来是这男的老婆上门了,要不然,以后会出什么事情还真不好说。
“原来是这样啊,那你之前怎么不早说。”程英抱怨着。
“我不是说了一句嘛,只是你那会儿显然已经受到这桃花瘴的影响,哪里能听得进去,我打算过两天找你把这画借来,研究研究,破了法术后才还给你,再跟你说清楚这些的。”白蔡蔡道。随后又一转折:“再说了,以你那喜欢钻牛角尖的个性,我要是在之前说他用苗巫术害你,你不定还以为我打什么别的心思呢。”
“嘿嘿。”程英悻悻的一笑,自己的性格自己明白,以前她喜欢赵端那会儿,那谁要说赵端一句坏话,她都当别人打坏心思。这会儿,如果不是那姓木的弄了这么一出出来,还真不好说。
“原来是这样,还好还好。”程英拍着胸脯一阵庆幸,岔开话题,心里却暗恨可惜了,刚才没乘着人多踢姓木的两脚出出气,随后又指着那画道:“那这画怎么办?”
“交给我吧。”杨华倩插嘴道。
白蔡蔡看着她,若有所思。
“我明天就要回京了,我把这个交给我大伯,象这种有术法,又有邪心思的人,有专门的人重点关注的,这个可是证据。”杨华倩理所当然的道,她家的人,全在公安,国安系统,再加上如今她是家里重点陪养对象,对这些特殊部门的事情倒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