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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丽娅,你怎么说话的,这画是我看中的,才让这位老弟拿过来的。”这时韩时人瞪着自家侄女。
“我怎么说话的,我没说错啊,或许是大伯你看中的画,可明显着现在是白蔡蔡和这位做的局啊。”那韩丽娅一脸不服气的道,随后又拍着她那鼓鼓的胸脯:“我敢说,白蔡蔡接下来肯定要说,这幅山水画怎么怎么的好,能化煞,能招财,这样他们才好漫天要价啊,这种事情多了去了,他们是看大伯你有些,想讹人呢。”
“你别胡说,蔡蔡不是这样的人。”一边程英气不过道。
“你们一路的,当然这么说。”韩丽娅冷笑的道。
“你……”程英还待再说,却被白蔡蔡一把拉住,白蔡蔡冲她摇了摇头,这事情现在争辩毫无意义。
白蔡蔡这时是很有些郁闷的,她不过是一时好心,得,敢情着还给自个儿找不自在了。
“别胡乱猜测,到楼上去,把上半年的报表整理出来,我一会儿要看。”韩时人冲着韩丽娅挥着手,这气氛让自家侄女弄的尴尬,赶紧着找个借口打发她离开了事。不过,别说,经过丽娅这么一说,他也有些怀疑这种可能,只是他本来就欠这白蔡蔡一个人情,就算是花钱还人情,以后两不相欠。
“好吧,大伯,你可别上当啊。”那韩亚娅一脸不甘的表情。
“行了,哪那么多的话呀,上楼去。”韩时人沉了脸吼,韩丽娅这才扭着腰,重重的踏着步,一幅很是不愤的样子上了楼。站在楼梯口的时候,又转过身冲着一边的桑子辉:“桑子辉,你上来帮我。”
桑子辉冲着程英无奈的摊了摊手,然后跟着上了楼,一边程英气的直跺脚。
而这边,韩时人看着韩丽娅和桑子辉一前一后的上楼,才转过脸冲着白蔡蔡笑道:“白蔡蔡,别理她,叫家里人宠坏了。”说完,又坐了下来又冲着卫冬平道:“来,这位老弟,你这画我要了,什么价啊?”
白蔡蔡这时有些内伤,瞧韩时人那一幅甘当冤大头,准备花钱消人情的样子,明摆着,他也当这是一个局啊,此时,白蔡蔡恨不得自己把卫冬平这画买下来,没必要非卖给韩时人吧,只是,这卖画的事情却是卫冬平和韩时人之前说好的,她又不能帮卫冬平做决定,再说了这时候她非要这么计较的话,又显得太小家子气了,真是纠结啊。
白蔡蔡想着,便抬眼看卫冬平,想听听这厮会报个什么价,此刻白蔡蔡甚至坏心的想,反正都已经误会了,干脆着就报个狠价,韩时人不差钱,只是没想卫冬平这厮这会儿正低着头,不知在琢磨着什么,对韩时人的话充耳不闻。
“老弟,开价吧。”一边韩时人又提醒着。
这时卫冬平才惊醒过来,看了韩时人一眼,突然的把画卷了起来,很干脆的抄起那画,夹在腋下道:“这画我不卖了。”
说完,又冲着白蔡蔡道:“蔡蔡,走喽,走喽,吃饭去。”
白蔡蔡心里那个舒坦呀,还不错,这个卫冬平还算是有点眼色,回去跟金素宣说说,可以适当表扬一下。
于是白蔡蔡就驴下坡的跟韩时人告辞,又邀程英一块儿去,不过,这姐儿却说跟桑子辉约好一起吃饭了,白蔡蔡心里叹气啊,有一种看到前世自己的感觉,可是该提醒的她已经提醒,这种感情的事情,只能靠当事人自己去把握。人也许就要跌倒过,那样以后才能走得更稳吧。
出了振华地产的售楼中心,天已经灰蒙蒙了,若是在农村里,那就是鸡进窝之时。走在白马胡同里,白蔡蔡很得劲的拍了卫冬平一记:“卫大哥不错,不因小利而忘义。”
卫冬平一脸莫名其妙的看着白蔡蔡:“什么义不义的,在我眼里,那都是浮云,只有钱揣进口袋里,那才是最大的实惠。”
“那你刚才干嘛不卖画,要知道,那韩时人可欠我人情的,肯定能给你一个好价钱。”白蔡蔡疑惑了,敢情着之前自己完全想差了。
“嘿嘿,我只是觉得,当时那样卖的话太亏了,蔡蔡,我是想到一个法子,能把我这画卖十倍二十倍的价钱,不过,得靠你配合。”这时,卫冬平馋着脸道,一脸那个猥琐,一看就是一幅准备坑人的样子。
“等等……”白蔡蔡立刻摆着手:“你那坑人,骗人那一套你别找我。”卫冬平这家伙名声太差了,又不是个安份的主儿,很能惹事,白蔡蔡先警告着。
“什么叫坑人,骗人呢?我告诉你做局也是一门艺术,别的不说,就最近的,闹到现在还没有熄火的东南亚金融风暴,索罗斯那家伙可是我辈之楷模呀。”卫冬平一脸赞叹的道,随后又拍着胸膛道:“再说了,这回我还真不坑人骗人,咱要学那姜太公钓鱼,怎么样,配合一下呗,到时候收入,咱们五五分,再不四六分也成,你六我四。”
卫冬平把这话说的诚意无比啊。
白蔡蔡一听这话乐了,卫冬平这厮理想还挺远大,不过,对收入她不感兴趣,而且也知道卫冬平和金素宣家经济困难,所以对分钱什么的没太大兴趣,但对他所谓的姜太公钓鱼有兴趣,便点头问:“说说看,怎么个计划?”
“对了,我先问你,刚才,你在振华售楼中心那里,说那个什么火烧天门的,是不是真的?”卫冬平问。
“当然是真的。”白蔡蔡回道。
“后果很严重?”卫冬平又紧接着问。
“反正麻烦不小。”白蔡蔡点头。
“那我再问你,我这幅画的风水怎么样?”卫冬平这时又拉开手上那副李白游金华图。这副图画的是新安江,两岸青山,绿水悠悠,李白荡舟,宽大的袖子迎风飞扬,道不尽的****激荡,画边还有一首诗:“闻说金华渡,东连五百滩;他年一携手,摇艇入新安。”
“嗯,还不错,山管丁,水管财,再加上画里面有船,船形似元宝,本身就代表财,再加上船头朝内,诗中又有‘入’字,是可以招财的。”白蔡蔡道,这下,她心里有些明白了,这厮定是受自己之前说的火烧天门之相的启发,又想着他之前说过,要给阿香师婆做掮客的事情,这厮这会儿是要拉自己入局,而他的画当然是要待价而沽了。
果然,卫冬平一拍巴掌:“这就是了,等韩总那里麻烦不断的时候,他定然会想信你这个火烧天门之说,到那时,他肯定还会找你,这时候,你别出面了,只管让他来找我,我准保能把这画卖个好价,怎么样?”
白蔡蔡琢磨着,这法子倒是行,对卫冬平来说算是顺水推舟,至于韩时人那边,也能解决问题,只不过多花一点钱罢了,花钱消灾,正顺天道。
不过白蔡蔡还是叮嘱了一句:“行,到时候,你再让他在西北方摆一个鱼缸,养几条金鱼,以水克火,能化煞,再加上你这画基本就没问题了,还有,你开价也悠着点啊,别太过火。”
“知道,知道。”卫冬平忙不叠的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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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三十五章细说身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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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三十五章细说身世
白蔡蔡跟着卫冬平一起进了四合院,路过井台,夕阳的余辉透过高大的梧桐树,渲染的整个小四合院红通通的。
“朝霞不出门,晚霞行千里,明天又是一个好天啊。”一个正在自家门口吃晚饭的老汉跟边上几人侃着天道。
那老汉说着,看着卫冬平手里拿着画回来,便咧着嘴取笑道:“冬平啊,你不是说要把卖给白马湖小区的韩总吗,怎么着这又拿回来了?早说了,人家韩总五万块钱求一幅奔马图,就你这百二十块的旧画,人家可不稀罕,出丑了吧?”
一边几个大叔大伯大**都乐呵了起来。
白蔡蔡在边上听着,这几位嘲笑归嘲笑,但都还算透着亲昵,她算是明白了,卫冬平这人臭名声在外,但在家里这一亩三分地里,本着兔子不吃窝草的规则,经营的还算不错。
“切,王大伯,我告诉,这画百二十块的我还真不卖,别看人家韩总五万块钱求一幅奔马图,我告诉你,他是在花钱给自个儿找麻烦,你等着,过不了几天,他就得亲自到我这里来上门求画,没个十万块钱,我这画决不出手。”这时,卫冬平扬着手上的画,拍着胸膛,得瑟的道。
“哈哈哈。”走廊上聊天的几个更是笑开花了,都道这家伙想钱想疯了。
白蔡蔡跟在他身后,那也是一阵无语啊,这个卫冬平也不怕风大闪了舌头,说话更是高调的没边没际,要知道这年月,风水可不是只有她才懂,韩总完全可以找别人解决问题,这家伙也不怕到时不成丢了面子。
白蔡蔡想着,就先一步进了西边的屋子,还在门口就闻到一股子浓浓的香味儿,门边的煤饼炉上,正炖着一只大沙锅,那香味就是从沙锅里飘出来的。金素宣正在那里忙活着。
“蔡蔡来了,先坐一会儿,马上就可以吃了。”金素宣笑的一脸灿烂,不过,听着不远处,卫冬平正跟人没边没际的吹着,就轻嗔的叫道:“冬平,回家准备吃饭了。”
“来了,来了。”卫冬平忙不叠的道。不过这厮仍不服气的冲着那些人道:“你们瞧着是了,过几天,韩总一准得来。”
这时,先前说话的王大伯好心的道:“冬平,我可告诉你,你这个家担的不容易,还是踏实点好,别素宣她**疯病快好了,你却整成了钱疯子。”
卫冬平却仍是不服气,一幅让大家等着瞧的样子。
倒是边上有人听到那王大伯的话,奇怪的问:“怎么,阿香婆的疯病好了吗?她这两年可比以前疯多了。”
“我瞅着快好了,我今天从午睡起来,就看阿香婆坐在那门口,不疯跑,不乱唱的,安安静静,脸上的表情也比以前平和多了,我瞅着啊,这回阿香婆有些不一样了。”那王老伯抬抬下巴朝着阿香婆的方向道。
他话音一落,众人的眼光便不由的齐齐的落在坐在门前的阿香婆身上。见她靠着走廊的一根柱子坐着,在夕阳的余辉下,显得安静宁祥,都不由的啧啧称奇,都纷纷道:“看这样子,还真好多了。”
站在门边的白蔡蔡听着这些人聊天,自家师婆的情况她早就发现了,知道是自己玉符的效果,不过,要想完全冶好,还必须再弄一块灵力比较强,也就是品级比较好的玉。刻成的玉符,这样,自家师婆的脑迷症就能痊愈了。
正好,她放在小舅那里那块翡翠,可以先掏一块出来。
正想着,这时金素宣嚷着开饭,白蔡蔡便小心的扶着阿香婆进屋,阿香婆果然乖的跟小娃子似的,由着白蔡蔡扶着她坐在饭桌前。
桌上除了几样小菜,就是一只酒精炉,上面摆着刚才煲在煤炉上的那只大沙锅,一边还有两碟子生鱼片和生鸡肉片。除此之外,一边一个水果盆盘里还装了许多菊花瓣。
这时,卫冬平轻轻的掀开那沙锅盖,那飘在空气中的香味更浓了。
“来,蔡蔡,你是喜欢吃鱼还是吃鸡肉?自己放。”一边金素宣一脸笑呵呵的道。
白蔡蔡不挑食,只要是美食,于是白蔡蔡就两样都夹了一点放了进去,卫冬平立刻又盖上盖子,约莫过了五分钟,卫冬平再一次打开盖子,这回却是撒了些菊花瓣下去,然后再一次盖着盖子。
白蔡蔡看得稀奇:“这就是菊花火锅啊?”
“是啊,当年也是清宫里的一道名菜,这菜我妈烧的地道,我在汤料上弄的没我妈到火候。”金素宣道。
“素宣她妈是爱新觉罗的后人,听说还是格格来着。”一边的卫冬平解释道。
而这时,阿香婆听到卫冬平的话,那眼睛又突然的瞪了起来,嘴里霍霍有声。白蔡蔡瞧着她那样子,连忙轻抚着她的背,好一会儿,阿香婆才又安静了下来,白蔡蔡才松了口气,她养玉养到现在,人养玉,玉养人的,她本身也有一些玉符的功效了。
“以后别在妈面前说这个,妈以前为了这个吃了不知道多少的苦头,她怕听这个。”金素宣道。
这个白蔡蔡想想也知道,当年那场动乱,做为一个清朝皇室的后人,那都是改造的对象。
“嘿嘿,我这不一时失口嘛,以后决不说了。”卫冬平立刻道,然后再一次掀开了沙锅的盖,一股汤料的香味,夹杂着鱼香,肉香以及菊花的清香,构成了一股让垂涎欲滴的味道。
白蔡蔡闻着就只觉得口舌生津。
“快吃。”金素宣拿了一只小碗帮白蔡蔡满满舀了一碗,随后又舀了一碗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