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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这时,两人警察已经将言文东拿下。
不一会儿,救护车就到了,勒强被抬上了车。
白蔡蔡也跟着于昭南的车去医院。
“蔡蔡,别担心,这家伙是九命猫,比这种的伤他都受过,阎王每次都奈何他不得。”坐在医院急救室外面的长椅子上,于昭南看着白蔡蔡失魂落魄的样子,劝解道。
白蔡蔡茫然的点点头,其实她啥也没听进去。她现在唯一能听进去的就是急救室里,那嘀嘀嘀的声音。总怕那嘀嘀嘀的声音突然就断了。
已经快天亮了,县里一些人还没来得及赶来,医院里就只有于昭南,白学文,白蔡蔡和杨华倩四个,都没人说话,整个廊道显得十分的静。
白蔡蔡和勒强相处至今,因为两人都是那种内敛沉稳型,一直以来都是平平淡淡的,似乎没有那种天雷勾地火感觉,可今天这一幕,白蔡蔡当时的心跟空了似的,勒强倒在血泊的那一刻,她好象自己的心被挖走了一样,都以为平淡的相处,没有什么浓烈的感情,直到这一刻,白蔡蔡才知道,不是感情不浓烈,而是因为这些感情早已渗透进每一言每一语,每一时每一刻,就好象老夫老妻一样,多年的相识,那感情早就深厚无比。
所以,这一刻,白蔡蔡才有一种天塌下来的感觉。其实理智告诉白蔡蔡,有她的灵玉,勒强一定不会有事的,可理智是一回事,感情又是另外一回事,再说了,玉符也不是万能的啊,因此,白蔡蔡此刻患得患失。
如此,整整过了两个小时,手术室的门开了。
“医生,怎么样?”白蔡蔡反射性的跳了起来。
“万幸啊,勒县长脖子上挂着一枚斑指的,子弹正好被这斑指挡了一下,歪了,没有打中心脏。现在子弹取了出来,只好好好调养几天,就能康复。”那医生淡笑着道。
医生们虽然见惯了生老病死,但能碰上这样幸运的事情,那心情还是相当不错的。心里还感叹啊,这勒县长不愧是猛虎尖兵的虎王,身体素质相当好,做手术的时候,各项指针是他以前从未遇到过的平稳。甚到出血量都维持在一个极底的水平。
“太好了。”白蔡蔡长长的舒了口气,这才想起当初送给勒强的黄龙玉斑指,勒强嫌戴在手上碍事,一直是挂在脖子上的,这回算是起了大作用。
这应该还是前世命里劫数的延伸,可是,如今这个劫却是因自己而引动,也就是说,勒强的劫因自己而起,这是为何?白蔡蔡心里没底。
术士能窥得天机,但却对自己的命运无可奈何。
这时,护士推着勒强出来,进了特护病房,勒强这厮醒着,精神头也不错:“让大家担心了。”勒强说着,那眼睛却盯着白蔡蔡,这丫头,眼睛肿的跟核桃似的,忒难看了。
白蔡蔡要是知道勒强的想法,肯定会给他一个大大的白眼。
“就知道你这小子命硬,阎王不敢收,怕你一去跟他抢位置。”一边于昭南也打趣道。
“没事就好了,好了,我回局里,言文东那小子,我可不放过他。”白学文也阴着一张,咬牙切齿的。
“学文,言文东那里要做好工作,别太粗暴,老佛爷死了,以老佛爷的精明,应该会防着钱家杀人灭口这一招的,我想言文东那里应该有不少东西,今天的情形,言文东也看到了,好好说,他会配合的。”勒强吩咐的,随后又咳了起来。
白学文点头。
“行了,你还要不要命的啊,我哥又不是傻瓜,这些事他哪能想不到,不要什么事都一把抓,知道诸葛亮是怎么死的吗,说的好听是鞠躬尽瘁,说的不好听就是太独,什么事都不放手,把自己活活累死的,现在,你给我好好睡觉,休息,至于其他那些,有人管的。”白蔡蔡没好气的道,气这人不顾身体,又在操心。
勒强一愣,这丫头原来也挺悍啊。那嘴角不由的翘了起来。
“哈,以后有勒队长受的了。”白学文在一边兴灾乐祸。
“怎么讲?”于昭南问。
“我这妹子,别看她平日挺温和的,其实性子跟她阿妈一个样,刀子嘴,你只要想想我二叔,就知道勒队长以后的样子了。”白学文咧着嘴道。
“哈。”于昭南也乐了,白书记有些妻管严的。
随后于昭南和白学文回了警局,杨华倩也跟着离开,不离开干啥,做电灯泡嘛,这点眼力界还是有的。
只可惜,事实上,没眼力界的人太多,过了一会儿,县里的人就陆陆续续来了,好在有医生的吩咐,大家看了几眼,问候了一下,也就识趣的离开。
这时,病房里就只有白蔡蔡和勒强两个,两人不由的手握手,今天这一场变故,让两人的心更近了,当然,白蔡蔡是吓的够呛,而勒强,今天这种场面只是小意思,只要白蔡蔡没事,其它的一切都是毛毛雨。
“勒强,怎么回事?”就在这时,病房门又被推开,勒永年一年急慌慌的进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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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一十三章口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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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一十三章口角
勒永年这次去宁山的金山酒厂,可以说是趁兴而去败兴而返,七年酿的金山梅林即便是章厂长也没有了,实在是前几年,得益于百年梅林的名头,金山梅林也名声再外,再加上用了百年梅林的酒菌,七年酿,六年酿的金山梅林早就被人搜刮完了。
那章厂长好心提醒他,白书记手头上还有,只是,让他去跟白平康开口,那根本不是不可能的,所以,最终是败兴而返。
可没想到,一回东梁,却听到这样一个让人胆寒的消息,勒县长被枪击在医院里抢救,他一听到这个消息,那魂儿都没了,强子那可是勒老爷子唯一的独苗,要是强子有个好歹,那地就要震三震了,而他本来是来帮勒强的,若是勒强出了意外,那他哪还有脸回京啊。
所以,一回到东梁,勒永年一听到勒强的消息,便什么也不顾的冲到了医院,路上还先打电话问了给勒强的秘书,打听勒强的事情,知道子弹已经取出,勒强没有性命之忧,这才松了口气。随后又打听了事情的轻过,听说勒强是为了救周萍那丫头才中的枪,心里直怪勒强逞英雄,当时现场那么多人,那丫头的堂哥也在,至于他堂堂一个县长轻易犯险吗?
不过,他隐隐又没错得,勒强跟周萍那丫头的关系挺亲密的,也不知这两人啥时候对眼的。
想到这里,勒永年心里就郁闷,总之,他对白家的人没有好感。
“小叔,我没事。”勒强看着勒永年进来,连忙道,一边白蔡蔡忙着倒水。
“勒强,我已经联系的直升机,马上转院,回京里再好好检查。”勒永年一坐下,就道。
“不用了,小叔,这点小伤根本没啥的,我这里事还没完呢。”勒强拒绝。
“这是你爸发的话。”勒永年搬出勒强的老爸说事。
“哦,那我给我爸打电话。”勒强说着,拿出手机,直接拨通了老爸勒中华的电话。
“伤势怎么样?”勒中华在电话那边问。心里倒是有些惭愧,平日里他只顾着做研究,对这个儿子的关心不够。
“没事,比起以前出任务受的伤,这个不算啥。”勒强道。轻描淡写,他说的是事实,以前出任务,比这重的伤都受过。
“那也不能掉以轻心。”勒中华在电话里道。
“我知道了,不过,我暂时不能离开东梁,案子已接近尾声,我不能让别人来收尾。”勒强道。
“好,有始有终,不过,我听说事情的发展已经失控了,不是你一个县长能收局的,京里的工作组就要到东梁了,到时,你把事情交给他们,先回京调养身体,你妈听说你受了伤,魂都没了,你别让她太担心。”勒中华道,还是是勒强回京调养,不过时间延后了几天,等京里的工作组下来,将案子移交了再回京。
“妈知道了?”勒强皱了眉。
“这么大的事她能不知道吗。”勒中华反问。
“那就这样吧,等手头上这件事移交完,我就回京几天。”勒强回道,随后,挂断电话,又冲着勒永年道:“京里的工作组要下来,我得等他们到再回京。”
“也好。”勒永年点点头。
两人说着工作的事情,勒永年更是对白蔡蔡无视,白蔡蔡对勒永年也没太大的好感,便打算出去走走,看到一边水瓶空了,白蔡蔡便提着水瓶去打水,没想到刚一开门,门外正好有人要敲门,这狠的一开,门里门外的两人都吓了一跳。
随后白蔡蔡才看清,要敲门的居然是自家阿妈和阿爸,连忙惊喜的道:“阿妈,阿爸,你们怎么来了?”两人身后还跟着白学文和高玉红。
“我们能不来吗?发生这样的事情,你这丫头,可把阿妈给吓坏了,记得要好好感谢人家勒县长。”白爸道,到现在还心有余悸。
东梁和五峰山相临,再加上昨晚又是那样的爆炸声,一大早,白平康就听说东梁这边的事情了,找人一打听,是又惊又喜,惊的是自家丫头差点就出事了,喜的事,白学文居然已经安全了,不过,惊喜之余,也有点恼火,你说这些小的,是越来越不体谅大人的心情了,这平安没事了,也不打个电话回家报平安,存心要急死家里人啊。
于是,白平康又打电话给了白学文,问清这段时间发生的一些事情后,这才回了家,给白老爷子白奶奶还有给学文的父母报平安,白大伯和大伯娘不用说是惊喜万分,随后白平康又跟周老师说了勒强为救白蔡蔡受伤的事情,不管怎么,两人都得来探望和感谢勒强,于是白家夫妻带着高玉红三人就一起来东梁了。
其实白大伯和大伯母也打算来的,只是考虑到东梁的事情正是关健的收尾期,白学文很忙,白大伯跟白学文通过电话后,才打消了来东梁的行程。让高玉红随着白平康夫妇一起来。
“感谢到不必,小丫头的,以为没本事就不要瞎掺和,省得累人累已。”病房里的勒永年一见到白爸和周老师,又听到白爸的话,肚子就有气,沉着脸,说话也带刺。
“小叔,是我带蔡蔡去的,蔡蔡这回可是立了大功。”勒强皱着眉头。小叔的气量太小了,多少年前的事情,一直梗梗于怀。这是在迁怒。
“呵,你别为她遮掩,还有,那个拿枪要挟她的好象是她的学长吧,都是古教授的高足,我倒不得不怀疑了,这事情搞不好就是两人做的局,要不然,她不是有宁山小白菜之称,听说术法很牛,连鬼公公都败在她手下,怎么会随随便便就被人制住了呢,最后,若不是飞机爆炸,我看这时候老佛爷早不知道在哪个旮旯逍遥了,别说我阴谋论啊,这人心隔肚皮……”勒永年越说越起劲。
“小叔……”勒强忍不住沉了脸,阻止勒永年继续说下去,小叔这话太过了。他若不是自己小叔的话,他绝对会大耳瓜子过去。
白蔡蔡这时那个气啊,在一边咬牙,眼刀直飞,只可惜没一丝杀伤力。勒强却悄悄的握着她放在床边的手。
白蔡蔡看了勒强一眼,笑了笑,算了,不跟这勒永年一般见识。
不过,白蔡蔡能干休,一边的周萍不干休,哪个母亲见到自己女儿被人这么说,都不会干休的,这会儿周萍火了,噼里啪啦的冲着勒永年道:“勒永年,我说你这些年还真是越活越回去了,你说你好歹也是京部里的一个主任了,还是长辈,却这般小家子气的拿一个晚辈出气,你不就是心里不痛快我和平康吗,觉得我们让你没了面子吗,可有气,冲着我们来啊,我告诉你,面子不是别人给的,是自己挣的,就你现在这样子,要是叫京里那帮同年看到,那啥面子都没了。”
‘你,你,周萍你怎么说话的?“勒永年没想到周萍说话还是跟年轻时候那么直接,一时脸气的时青时白的。
“你怎么说话我就怎么说话。”周老师这时候就是护雏的母鸡。
“听说还当校长了呢,跟泼妇一样,我懒得理你。”勒永年哪里是周萍的对手。
“我们只是来看勒县来,倒也没打算理不相干的人。”这时,一边白爸轻描淡写接话,本来,以白爸的好脾气,一般来说是要留情面,不至于这么说话,只是勒永年刚才说白蔡蔡的那一通话,实在是太恶劣了,太居心叵测了,于是白爸就这么呛了一句。
白爸这话太轻描淡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