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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戒鲁小师父!不知这一次龙山法会,究竟是为了什么目的?”虽然名义上是父亲,但是毕竟已经出家了,所以许导便要喊楚河的法号。
听着许导这一声称呼,楚河总感觉简直比被对方喊一声儿子还要难受。
皱了皱眉解释道:“还能为什么,现在天下佛门,分门别派,寺庙众多。凑在一起,除了瓜分利益,还是为了角逐出一个正统来。”
“说也是奇怪,拜的都是一个佛祖,求的也都是那几个菩萨,还分个什么劲?”
许导却小声道:“佛祖是佛祖,和尚是和尚。佛祖的归佛祖,主持的归主持。这么简单的道理,你都不懂么?难道是当和尚真当傻了?”
楚河和许导正说的起劲,疯人余却突然指着远处,几个穿着白色僧袍,面容却清冷娇艳的女尼道:“看哪里!看哪里!”
“不就是尼姑么?有什么好看的?”许导嘴里正说着,扭头一看,下一刻眼珠子忽然凸了出来,表情变得十分浮夸。
楚河也跟着一眼扫过去,瞬间也不淡定了。
第五百五十一章 我本浪子云中踏(3拉丁第十六章加更)
第五百五十一章我本浪子云中踏
疯人余啧啧有声道:“厉害了,真空!”
许导顺势往下接道:“三十六,还会晃。”
楚河不愿意扫兴,只能无可奈何(xingzhibobo)道:“很明显是d。”
许导道:“d不足为奇,老夫纵横娱乐圈多年,别说是d,就是e、f、j都见过。”
“但是从未见过如此整齐划一的d,如果不是年份不对,都要怀疑她们是一家整形医院出来的了。”
“话说,这是哪座山,哪个庙里的俏尼姑?改日我定当登门拜访,烧香求佛,参禅问道。”
楚河却忽然想起了这群尼姑的来历,似笑非笑的对着许导道:“这群尼姑是屠夫岭,绝性观的短刀尼姑。人人都擅使短刀,三尺之类,她们的要想切掉你身上的任何一个部位,都不算难。”
“她们的观念就是,她们可以穿成这样,在大庭广众之下坦然自若的行走。但若是有人心起了邪念,便是此人的不对了,必须要带回观里去,好好的在佛前点化。”
“嘶这比女权主义还要极端啊!”许导下意识的夹紧腿,心头的那点绮丽,顿时消失的无影无踪。
冷静下来,再仔细打量四周。
果然不少和尚,都主动的错开视线,不去看那些绝性观的尼姑。
如果是楚河解释之前,许导还以为这些和尚是遵守清规戒律,非礼勿视。现在想来,分明是怕那些尼姑们误会。
“不好了!她们朝着我们过来了!”疯人余又开口说道。他的语气平淡,根本感觉不到恐惧。楚河和许导,却心头一慌。
正互相使着眼色,想着对策。
却见有一个不怕死的行者,穿着道袍,却披着袈裟,披头散发,戴着月牙箍,拦在了这些尼姑面前。
“贫道不对那个贫僧法号云浪,见过诸位女菩萨!”行者双手合十,态度虔诚的一礼,双眼清澈的看着这些尼姑,不夹杂丝毫的杂念。
那些原本火气澎湃,想要过来寻楚河三人晦气的尼姑,面对这样的眼神,便都冷静下来,看着挡在面前的行者,纷纷回礼。
“不知这位大师有何事?”领头的女尼姑开口问道。声音清脆悦耳,如同黄鹂鸣叫。
那法号云浪的行者,还是那样虔诚、平和,语气温润中带着亲切道:“其实也没什么别的大事,只是贫僧远处见了诸位女菩萨,便心中好生仰慕,一时激动,难以自持。便特意上前来问一句,诸位女菩萨可否将这身皮囊布施给贫僧一天,好让贫僧做些功课,也算是全了一番功德。”
即使这些绝性观的女尼姑都是见多识广的,但也还是第一次,遇到这样的家伙。
就在这大庭广众之下,义正言辞的说出这样一番恬不知耻的话来。
“当然了!如果诸位女菩萨不肯答应,那也无妨。”
“淫贼!受死!”打头的女尼姑柳眉一竖,左右手同时划出弧形的刀光。两把短刀在她纤细的手心之中盘旋,合在一处,如同剪刀一般,直攻云浪的下三路。
周围注意到这一幕的雄性,无论是僧是俗,都下意识的一夹双腿,感觉有股风吹来,似乎还夹杂着淡淡的凉意。
叮!
金铁交鸣之声。
云浪蛇腰一扭,用力一甩。
女尼姑手里的两柄短刀竟然被击飞了出去,远远的撞击在山石之上,将厚厚的山石洞穿。
“好鞭法!”四周有人喝彩,脸上露出羡慕和钦佩之色。
“女菩萨慢来!淫贼之言,贫僧是不认的。贫僧是在光明正大的与诸位女菩萨讨论十分庄严的事情。无论女菩萨们是否答应,贫僧都绝不勉强。如此这番,怎么当得淫贼二字?”云浪继续一本正经的说道,表情依旧真挚,眼神中还带着如同稚子般的诚恳。
“这又是谁?”许导拉着楚河,同样一脸敬佩的指着那云浪问道。
虽然云浪已经自我介绍过了,但是许导似乎还想知道更加详细的消息。
楚河习惯性的用手勾着眉梢道:“云浪有时候也叫云浪子,半僧半道,专门研究房中术,据说曾经流连烟花之地,三年不出房门。为人倒是听说很不错,脾气也很好,从不生气,也不主动与人动手。就是行为作风,放浪不羁,离经叛道。唐朝风气已经算是开放了,但是与他一比,简直就是保守到了极致。”
许导摇摇头道:“这样的奇人,什么时候的风气和他比,都叫保守。”
“大庭广众之下,口出污言秽语,如此不是淫贼,何为淫贼?”几个女尼姑欺身而上,挺着三十六的豪迈,便贴身抢攻,势要将云浪缴械。
云浪却如同转呼啦圈似的在原地扭腰,将半尺长枪,舞动的呼呼作响,刺、挑、扫、压、崩招招精准,竟然将那些女尼姑们快速、锋利而又凶狠的短刀,都封的死死的,始终难以近身。
“淫者放纵、肆意、无节制。贼者狡猾、阴暗、不磊落。我云浪意在身先,尊重每一个与我有关或者无关的女子,无论何时都会先询问对方的意见,敲门而入,不会不告而取。如此如何当得这淫贼二字?”
“敦伦乃是阴阳大事,从古至今不可绝,不可少,不可无,如何就不能在大庭广众之下,宣之于口?”云浪用一种悲天悯人,仿佛圣者的姿态说道。
一旁的许导听得都差点鼓掌了。
这番话,当真是说的精彩至极,深得他心。
“孽障!住口,此等佛门盛会,你这不僧不道的肮脏污浊之物,也敢前来捣乱,怕是不见我佛门金刚之怒吧!”一声暴喝,打断了云浪那越发高亢激昂的演讲。
一个长相威猛,**着半身,肌肉高高隆起,肤色古铜带着金属质感的大和尚,脚踩着泥地,狂奔而来。
一瞬间众人仿佛可以看到一头蛮象,一头朝着那云浪撞去。
空气中都夹杂着沉闷的压力。
“云浪本是金刚门的弟子,金刚法相,修炼时需以火烧、冰冻、雷击、毒泡,功力集中,专修于一点,便可为金刚掌、金刚腿甚至金刚指。威力无穷,深处可开山断海,甚至颠倒星辰。而这云浪却格外与众不同,他选的那一点,寻常人怕是想也不会去想。”楚河适时的解说道。
疯人余和许导都同时往下看了看,脸上的敬佩之色更深。
第五百五十二章人前不显贵,何以名大德
“师兄!还记得我们小时候一起掏鸟窝、偷看山下刘寡妇洗澡时的快乐吗?你如今怎会变成如此摸样,满口的清规戒律,却将自己为何,都忘了个干干净净。”云浪看着那金刚门的和尚,面对蛮横撞过来的对方,也不躲闪,而是痛心疾首的说道。
那金刚门的大和尚,瞬间变得全身通红,大喝一声:“孽障!住口!给我伏法吧!”
一瞬间空气中的撕裂声,更加的明显。
金刚门和尚一拳砸出,四周那些看热闹的人,纷纷往旁边躲闪,生怕被误伤。
这种已经与神通媲美的肉身强力攻击,令任何人都足以心生忌惮。
金刚门的这些肌肉和尚未必是最厉害的,但一定是让人觉得难缠的,毫无来由的情况下,谁都不愿意去直面他们。
云浪脚下虚浮,仿佛输出过多,变成软脚虾一般。
深一脚、浅一脚的来回甩动着身体,却灵活的躲过了金刚门和尚的每一拳进攻,游刃有余。
“这是纸绘么?世上果然存在于这样的绝技,我要拜他为师。”疯人余眼睛发亮道。
许导也连连点头道:“不错!不错!我也要拜他为师。”
只是二者所言意思相同,目的只怕就有着决然区别了。
“云体风身!云浪你果然堕落到连我金刚门最基本的守则都忘了。金刚怒相,死而不退,中流砥柱,一往无回,十六个字,你还记得几个?”金刚门的和尚怒声质问。
云浪叹息一声道:“师兄!你真的想我出手吗?你知道的,我一出手,你这金刚法身上,就要多一个大窟窿。大家都会很尴尬,何必呢?”
还真有‘不怀好意’的场外观众,躲在人群中,怪声喊道:“他身上本来就有窟窿,你直接戳进去就好了。”
一瞬间,云浪的表情变了,黑如锅底。
原本脸上常驻的温暖笑容,也消散的无影无踪。
“谁在胡言乱语,给贫僧滚出来!”说罢脚下一滑,竟然避开了那金刚门的和尚,朝着人群中冲去,想要将那暗中说怪话之人给找出来。
“云浪休走!今日你必须伏法,以洗刷我金刚门的耻辱。”金刚门的和尚紧跟着冲进去,如同蛮横的野猪,横冲直撞,将不少人撞倒。
一时间人群中人仰马翻,乱成一团。
“嗡!”
一声钟鸣。
道一声‘阿弥陀佛’。
一股蕴含着温暖、宁静佛力,骨子里却霸道、威严的声波,蔓延在整个龙山之上。
喧哗而又吵闹的场面,瞬间安静下来。
一瞬间,白色的花瓣从天而降,远远的就看到十六个身穿白色僧袍的和尚,扛着一顶轿子,从远处踏着云霞,奔跑过来。
轿子中,薄纱飞舞,隐约可见一个看不清年纪大小的和尚,一身金色的袈裟,手持着八宝如意仗,自放光芒,犹如西天而来的佛陀,降临凡俗。
之所以看不清具体的年龄大小,是因为和尚虽然面相年轻,但是眉毛却是雪白的,一股勃勃生机和一抹死气,始终在他身上周而复始的循环旋转。
“这出场,老套了一些,不过确实是夺人眼球。所以说,有时候老一套还是很管用的。”许导从专业的角度说道。
“这又是谁?”说罢许导补充了一句问道。
“净土宗弘法寺慧承方丈,算是佛门在凡间的一方巨头了,真佛不出,论起来他也是大佬。”楚河低声解释道。
此时出声相询的,并不只有楚河这三人,距离那慧承方丈稍远的地方,许多人都在低声嗡嗡的讨论着,有些在大谈这位慧承方丈的事迹,讲他如何降妖除魔,如何与人皇论法,如何北出塞外,劝服异族首领,放弃踏马中原等等。
当然也有人表示不屑,对这些传闻中的事迹加以否定,并且列举出种种证据,说**承方丈绝不可能做过这些事,一切都只是以讹传讹。
对于这位慧承方丈的讨论还未结束,远远的便又有法螺吹响,佛鼓雷鸣的声音。
一团彩云飞来,云中有飞天显化,在巨大的佛鼓之上跳跃着舞蹈,用脚步撞击大鼓,发出雷鸣般的声音。
三百僧侣鼓着腮帮,吹动着法螺,那整齐的声音,令天地都为之肃穆。
有一身白色袈裟的高僧,手持着锡杖,身下骑着无一丝杂色的白色龙马,在众僧环绕,飞天踏鼓开路的声势下登场。
不等许导发问,楚河便很自觉的解释道:“这是白马寺的圣僧伏迦,传闻他入寺剃度之时,那随着迦叶驮经书而来后,便化作石像的白马,竟然显圣,跪伏在他的面前。如今看来可能是真的。”
就像是有什么约定似的,紧接着,来自十方各地的高僧大德,纷纷显露身形。
绝大多数,出场的方式,都可谓排场、气势十足,意图先声夺人,占据眼球。
“果然是人前不显贵,何以称大德。这些高僧,和明星也没什么差别嘛!都是讲排场,拼场面。我打赌一个一级灵光团,等会一定会有人抢压轴。”许导一幅老夫已看透一切的表情说道。
疯人余却很是有些愤世嫉俗道:“未必是他们庸俗,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