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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谓兵阴阳家乃是兵家四大流派之一,顺时而发,推刑德,随斗击,因五胜,假鬼神以为助者也。
也就是说,这个兵家流派,不仅仅有着训练士兵,修炼近战武艺,战场韬略的特长。更能借助天地自然与鬼神之力,与兵阵相互结合,使得原本是凡人的军队,发挥出难以想象的战争实力。
细数历史孙武、孙膑、张良、范增、李广利、张角、诸葛亮、李、司马懿、沮授。。。这些耳熟能详的名将军师,都属于兵阴阳家。
“看来留在这个幻境的这段时间,这位公子晏也没闲着,着实学了一些本领。不过这战场的浓雾,对我而言何尝不是便利?”楚河拿出了楚灵王昔日所赐的兵符。
兵符一扬,在浓雾之中,成群结队的阴兵也穿梭而行。
浓雾遮住了阳光,让这些原本只能在夜晚活动的阴兵,光明正大的在白日出现。
浓雾中,不断有尸体倒地的声音传来,四周不断回响的战鼓之声,也微微停顿。
终于对方军阵之中,有人忍不住发出了惨叫声。真实的声音一出,方位顿时泄露。
“在那里!”曹俊生大叫一声。
“让我来!”吴建伟兴奋抬出一挺冲锋枪喊道。
哒哒哒!
一连串的轰鸣声响起,雾气被一股金属的洪流搅动。
更多的惨叫声接连不断的传来。
浓雾渐收,公子晏依旧还站在战车之上,只是环绕在他身边的楚国士兵却已经少了接近一半。
楚河扬起令牌,收了阴兵。
看着公子晏大声道:“想不到,你竟然有本事留在这里。怎么样?春秋战国的生活过的可还滋润?”
公子晏恶狠狠的盯着楚河,厉声道:“熊颏!你少得意!我特意耗费了一件极为罕有的宝物,每日强忍着烈火焚心之痛,强留在这个幻境当中,就是为了等你再回来。”
“现在的我已经不再是当初的我,熊颏!这一次,赢的一定是我!”
连楚河的真名都搞不清楚,却不知是哪里来的如此深仇大恨。
只能说天下大了,古往今来什么样的人都有。
“熊颏!两军阵前,你可敢与我单独一战?”公子晏噌的一声,拔出腰间的宝剑,阳光下,宝剑散发着夺目的金虹,显然出自名匠之手,不可多得。
虽然楚河这边人数少,但是质量优,勉强算作一军,似乎也说的过去。
楚河身后,平头哥小声道:“楚河!别冲动,不要答应他。他现在是一军统帅,战前只怕已经宰杀奴仆、战俘祭祀了鬼神,现在可借众多兵将之力,一人有百人之勇武。你与他近身搏杀,一定会被压制。”
对面公子晏继续挑衅道:“怎么!不敢么?熊颏!亏你还当过片刻的楚王,就这点胆量?说出去丢不丢人?”
“我若是你,临战而怯战,不如干脆自戮在众人之前,免得以后活着丢人现眼。”
“怎么?瞪我啊!不服气啊!不服气就来战啊!”
“谁怂谁是狗!”
公子晏的垃圾话滔滔不绝,如穿甲弹般朝着楚河爆射而来。
楚河还未说话,著名的段子手富二代便憋不住了,直接暴起反攻:“呵呵!听你这说话的口气,怕不是兵家出身,而是名家潜伏在兵家的逗比卧底吧!”
名家起于周朝,兴盛于春秋,擅长论辩,但其论辩又流于“苛察缴绕”,疙疙瘩瘩,诡谲奇异,所以历史上一直名声不好。
简单的说,名家就是一群春秋版的喷子,最喜欢的就是断章取义,然后揪住一个自行无限放大的点,不停的黑,穷追猛打,死不讲理,死咬着不放。
别人认认真真的说道理给他们解释,他们却压根半点听不进去。
就一副,老子说的都是道理,老子说的都对的态度。
第一百五十五章败军先碎其将胆(加更一)
“你是何人?有何资格与我说话?”公子晏蔑视的看着吴建伟。
吴建伟面对这样的态度和眼神,简直都气炸了,如此作态,岂不一直都是他的专利么?什么时候轮到别人用这种眼神来看他了?
正要出口成章,来一波反杀。楚河却开口道:“别与他废话,他这是兵不厌诈。故意在拖延时间,大家且观察四周,我感觉气氛有些不对。”
果然再细看,战场之上,那些原本死去的战士和被偷袭杀死的三个修士的尸体,此时正在迅速的变得干枯。
仿佛有什么东西,正在偷走他们残余的精气。
“他在祭献!”平头哥说道。
“祭献什么?”楚河问道。
“祭献这个战场!在战场之上,所有人都会变得更加的疯狂,缺乏理智。”平头哥说道。
疯人余却直接伸手,抓了一把泥土,然后顺风一扬。
一股浓郁的血腥味,竟然从泥土中散发出来。
“他们还有援兵!而且应该还有一会才到,距离我们不是很近,但是也不是很远。”疯人余十分散漫的说道,这话好像是闲聊一般说出口。
???
此时在场众多人,大多数都是黑人问号脸。
还是秦大爷见多识广(lao jianhua),于是代替疯人余解释道:“对方是想要拉我们缠斗,将我们拖延在此地。”
“那该如何是好?我们逃么?”零落问道。
既然识破了对方的诡计,当然是走为上策。
“不行!他们有战马,可以追我们一段时间,让我们精疲力竭。而且公子晏应该还有一些别的手段。”
吴建伟直接抬出一杆重型机枪道:“跑什么跑?直接干!金属洪流,直接碾碎他们。”
秦大爷再次摇头道:“不行!我们没有那么多的符文子弹。而这些楚军身上穿着的,都是带着符文的藤甲,普通的子弹未必能够打透。而且我们距离也太近了,用爆炸力强可以撕裂防护的炸药,只怕会伤到我们自己人。”
“既然如此,看来我是不得不应战了。”
在楚河看来,破局的办法就在眼前,十分简单。
所谓将为军胆,现在公子晏既然是一军之统帅。那么楚河若是能在军阵之前,干净利落的将其击败,就会瓦解敌方气势。
只要重伤或者斩杀公子晏,这些楚军群龙无首,乱了方寸,对众人自然也无威胁力。到时便可以从容退走。
“公子晏!你的邀战!我应下来了!三招之内,我若不能败你,甘愿自缚,让你拿回去,找那熊居邀功领赏。”楚河对着公子晏大声说道,却故意让这声音,传遍整个战场。
公子晏闻言,先是一喜,又是一怒。
楚河应战,他自然是喜,但是楚河言三招之内必将他击败,却又令公子晏大怒。
他视楚河为毕生大敌,却不料楚河如此轻视于他,这种感觉,就好像对心仪的女神暗恋许久,在女神心中他却只是路人甲一般。
强烈的情绪落差,让公子晏愤然不已,直接手持长剑,跳出了战车。
“好大的口气,且来战!”
楚河以手持刀,一手持伞,踏步而行。
而就在楚河的手掌心中,一个佛道合一的特殊图案,正在闪烁着光芒。
乾坤借法之术!
庞大的灵气汇聚在楚河的周围,筑基四层的修为直接暴涨到了筑基六层。
反观那公子晏在这方幻境之中,不过初步筑基,只是接了军阵之势,方才有了百人悍勇之力。
楚河一步踏出来的时候,公子晏已经猛然一个冲击,手里的长剑拉出一道弯虹,整个人就像是一张原本被绷紧,然后瞬间松开的大弓一般朝着楚河弹射而来。
“军势,六韬崩甲!”
这一剑势若惊雷,就在公子晏的身后,仿佛有一支无形的大军为助力。
面对这样的一剑,楚河避无可避,唯有挺起长刀,一刀上扬。
铛!
楚河脚下滑动,整个人直接被撞退了五六米,脚下犁出两道不深不浅的沟壑。
“这就是你三招要灭我的手段?不怎么样啊!”公子晏冷笑着嘲讽道,脚下一跺,整个人就像炮弹一般朝着楚河砸来。
“孙武十三式!军形!”
半空中的公子晏就像是一只展开翅膀的大鸟。
明明是一剑,却虚实相间,犹如左右互相呼应,同时出招朝着楚河袭来。其中又有沛然巨力伴随,一剑足以粉碎巨石。
楚河一声长啸,犹如龙吟。
八荒吞气!
八荒吞气法可不单单只是用来辅助修炼的,这门法门更是战斗时瞬间暴发的强势法门。
楚河一口吞下磅礴的灵气,滚滚的真元涌入长刀之中。
又是一刀劈出。
这一刀没什么名堂,也没公子晏那么多花招。
但是胜在快、猛、狠。
这一刀不取左右,而直扑中宫。
既然公子晏运剑如运用兵法,那楚河就和他讲一讲兵法。
无论他的左右两路大军,是何等的虚实配合,但是他的主帅中军大营就在那里。楚河只需要不管其他,直取主帅,就能搏出生机,甚至反败为胜。
面对楚河如此不管不顾的一招,公子晏显然是慌了。
你千百般的诡诈伎俩,我不理你,直接搏命,终归还是要比谁更有胆色。
公子晏怂了,脚下一顿,回剑防守。
嗡!
刀剑碰撞,两股巨力相互冲击。
两人各自退开一步,手中的兵刃同时扬起。
就在下一瞬间,却见楚河忽然身形一矮,整个人仿佛扭曲一般,右手后扬,左手却手持铁伞,飞扑而来。
“坐惊平地起波涛,蠕蠕龙蛇手中现。拨开双龙分海嬉,攒簇两蛇合穴战。飞上落下九点丸,放去收回一条线。通来操弄三十年,浑身化作枯树干。”
楚河张口便是似诗似歌诀,脚下步伐迅猛,进退如同双行雁,手中的铁伞化作枪。
直取公子晏剑荡开时,露出的破绽。
这一枪来的凶猛,来的急促,犹如出海蛟龙,一往无回。
面对如此一枪,公子晏满脑子一片空白,只见得那黑色一道闪电,便双目紧闭,唯有等死。
眼见主帅将亡,众多楚军将士也都纷纷惊立,短短的一瞬间,根本来不及做任何的多余反应。
楚河的计谋成功了。
他以三招为约,利用的就是公子晏想要当面打他脸的心思。
对方直接中计,企图反向给楚河来一个三招结果。故而失了分寸,招招皆是进取之招。每一剑都走的极老。
第一招,楚河故意小输半筹,给对方自信。
第二招,楚河与对方势均力敌,逼得公子晏不得不更加放开手脚,大胆而行。
而第三招,楚河的杀机方才展现,前一招,以刀招拼去对方的剑招,而更加凶悍的枪法,则配合踏歌行,杀的对方措手不及,根本无法抵挡。
就在公子晏即将殒命之时,却见一道乌光贴着天际之线,从极为遥远的地方飞射而来。
直接撞在楚河的铁伞之上。
经过三重力道加持以及楚河本身真元贯通的铁伞,竟然在这撞击之下飞了出去,扎入一旁的岩石之中。
乌光落地,小小的黑色令旗一展。
那原本士气大跌的楚军将士,看到这面令旗,顿时都鲜活起来。仿佛一瞬间被填充注入了生命力。
第一百五十六章老天助我(加二更)
看着令旗之上黑底白纹绣着的那个古楚文字,楚河的脸色霎时间黑如锅底。
一张定身符拍在公子晏的脑门上,却不再敢动手杀他。
“我们快走!赶紧离开,连片刻也不能留。”楚河捡起铁伞,扭头对众人说道。
有些人虽然不解楚河之意,但是只看那从远处飞来,一击撞飞楚河铁伞的令旗,便知道将有强大人物降临,再不走只怕就得横死在这里。
众人纷纷催动术法,快速奔行。
“不行!这样走太慢了!逃不掉!我们走水路!”飞快奔驰了有大约三五分钟后,楚河将众人叫停。
“走水路?我们没船!”江小白说道。
吴建伟道:“我们可以制冰造船,用冰船航行。”
疯人余道:“不行!淡水的浮力不够,如果是冰船的话,要造的足够大才能承载的起我们这么多人。时间上来不及。而且温度不够低,制造出来的冰块也比较脆,很容易断裂。江上浪大,顶不住。”
楚河一马当先,头也不回道:“先到江边,我有办法。”
江边,波涛滚滚,怪浪滔滔,与众人影响中的长江决然不同。
此时的长江更像是一条无所顾忌,不受束缚的怒龙。而不像后世的长江,经过多次的改道、截流、分支、铸坝,一层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