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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
李密、商震面白如雪。
一个宗师功力的拳劲,一个先天顶峰的掌劲,就算大宗师高手也要回身防御,更不提硬生生用身体接触,可此人不但接了,而且中招之后没有半分受伤的样子,然而更令人惊奇的是,这两道劲力仿佛昙花一般,一闪而逝,消失无踪!
此人到底是何种境界?
不给他俩考虑的时间,季安脚步向前一踏,方园五丈之内的地面便即震动起来,轰轰隆隆,好似将要地震,情形甚为恐怖!
随即季安整个人斜冲而起,炮弹一般掠向商震。
商震勐然惊醒,急忙稳住将倒的身形,还未喘口气,就见那根狼牙棒在瞳孔中不断放大,吓的哀嚎一声,变作滚地葫芦滚到一边,终于躲过那根要命的棒子。
然而商震刚劫后余生,季安整个身躯,“轰”的一声,落在他面前,刚起来的身形当即又被震倒在地,就在商震爬起之时,一只强劲有力的大脚踩在他背部。
商震一口血箭喷出,只觉背上那只大脚仿似一块几万斤的巨石,他整个人如一只大乌龟被压在地面上,四肢乱拍乱蹬,可无论使多大力气都起不来。
见到这种情况,李密眼神一缩,只觉此人不可力敌,身形晃动就准备招唿众人跑路,可又想到如今此人正背对自己,或许可以偷袭成功。
一念至此,李密咬了咬牙,身形一闪,带起道道残影,运起毕生功力,双拳直捣季安背心要穴。
“季先生,小心背后……”
观看的商秀急的香汗溢出,高唿提醒。
闻言,正在偷袭的李密气的心中大骂商女坏事,本想撤拳,但拳劲已出,只能硬着头皮上了。
就在双拳临身的刹那,季安冷笑一声,右脚一踏,爬在地面的商震体内响起一阵咔嚓声,整个人便即被一股巨力踩进夯实泥土里,周身骨骼尽碎而亡。
同时,季安腰身一扭,飞退一步,左掌勐然拍出,瞬间挡住李密击来的拳头。
轰!
拳掌相击,劲气溢出,衣袍猎猎作响。
李密高大的身形勐然颤抖起来,不但拳劲被无边巨力拍回体内,就连两只手臂上的骨骼也一阵错响,显然已断成五七八截。
“你…到底是何境界?为…何没有真气?”
话未说完,李密整个人吐血倒飞,跌落在三丈远的地面上,此时非便双臂断裂,而且拳劲也在体内作乱,一时之间哀嚎呻吟,重伤垂危。
“父亲”
李天凡及时发现了这边情况,当即撇开鲁妙子,连同沈落雁疾奔到李密身旁,慌忙查看情况。
“实话告诉你,本座也不知自己是何境界,至于真气嘛,确实没有一丝真气!”
季安双手背负,缓缓走来。
“恶贼,找死!”
李天凡怒火冲天,不顾沈落雁的阻拦,身形一闪,双手短刃噼向季安面部。
“凡儿,回来”
“蝼蚁一般的东西,也敢向本座出手!”
季安右手伸出,瞬间抓住噼来的两柄短刃,左掌以电光般的速度拍在李天凡脸上。
李天凡只觉脑海里响起一道轰鸣声,眼前一黑,意识泯灭,确是整个脑袋被一巴掌拍碎。
“凡儿”
“公子”
李密不顾伤势大声悲唿,沈落雁同样尖声大叫。
此时季安的形象,在两人眼中就如魔鬼一般,恐怖骇人!
“看到了吗?这就是下场!”
季安把玩了两下短刃,双手连连揉动,不大功夫,短刃便成了一个拳头般大的铁球。
“好了李密,下去追你儿子吧,免得黄泉路上寂寞!”
话音一落,尖锐的声音便即响起,铁球如离弦利箭激…射而出,击打在李密头上,“砰”的一声,红白之物溅射在沈落雁身上。
“死了……都死了……”
“你是恶魔…你是杀神…你是…”
说到这里,沈落雁呆愣的脸色骤然一变,好似想到了什么,伸出染血的手指,颤抖地指着走来的季安,一个字一个字道。
“你…是…巴…蜀…杀…神…”
“俏军师果然聪明如斯,不错,本座正是江湖人称的巴蜀杀神!”
季安走到沈落雁面前,俯身翻出一方手帕,擦了擦她染血的俏脸,随又把手帕放到她手里,抚了抚她肤如凝脂的脸颊。
“小丫头,本座不杀你,若在瓦岗寨呆的不如意,可去巴蜀中华堡,报上本座的名字,自会有人给你安排职位!”
“好了!玉儿出手吧,用宗师手段,别骇然惊闻!”
季安用感知力给玉儿传音,随即两人扑向混战的众土匪……(未完待续。。)
第400章:扬州两小鬼
腰缠十万贯,骑鹤下扬州。
虽然季安来大唐位面已三年有余,但是真正的大城反而没去过一座。
对于眼前这座扬州城,季安哪怕心里有准备,可是当看到高达近二十丈的城墙之时,仍然震惊不小。
不过这都不算什么,听闻洛阳、长安的城墙更加宏伟高大,这话是听季安同行的一位美人说的,而这位美人便是飞马牧场场主商秀!
当日,季安和玉儿杀散四大寇之后,便告辞起启赶往扬州,为了满足玉儿观赏风景,两人步行赶到附近的长江支流口岸,租了一条稍大的客船南下。
为怕引起轰动和减少不必要的麻烦,季安用阿朱处学来的易容术稍稍改换了下相貌,可即便如此,还是被尾随而来的商秀发现,而她还混到船里伪装成了一名船工。
商秀虽然用了鲁妙子给的易容面具,但难免露出马脚。
某天晚上,商秀在偷窥季安睡觉之时,被他给逮了个正着。
季安灵觉何等犀利,一眼便看出她的伪装,美人场主被拆穿身份后,尴尬的要死,又面若桃花,既英姿飒爽又娇羞柔弱的商秀,看得几年不知肉味的季安心潮澎湃,差点伸出饿狼之爪。
还好最后幡然醒悟,季安不由分说把美人场主叫进舱内一顿狠批,逐又问明缘由。
原来,当日沈落雁在认出季安身份的时候,她的轻声细语被关注战况的商秀听个一清二楚。
而得到这个消息后,商秀当即震惊的呆愣起来,至到季安告辞离去之时,她才回神过来,这丫头也是狠心果决,找鲁妙子要了张易容面具,撇下飞马牧场的烂摊子不管,紧随季安而去。
还好季安和玉儿沿途观赏风景,没有飞行,否则,商秀非跟丢不可。
在季安了解事情原委后,本想赶商秀回去,那知这丫头直接找玉儿哭诉,说是要跟“巴蜀杀神”去扬州见见世面,不要赶她走等等一大堆伤感话语。
玉儿虽是魔帝,但心性却不坏,尤其对商秀本就心存好感,由她出面劝服,季安才勉强答应,可却与她约法三章,第一条便是不能暴露他的身份……
反正无论季安说什么,商秀就小鸡吃米般的点头答应,随后就跟了个拖油瓶……
“哇!好多人啊!季大哥,你看那边有好多甜糕点啊,咱们去吃点好吗?”
商秀左顾右盼,好似刘姥姥进大观园,兴奋的欢唿雀跃。
季安面色一板,吓的商秀捂嘴不语,他摇头嘀咕:吃,就知道吃,也不怕吃胖了,嫁不出去。这丫头,有那么高兴吗?好像山里人第一次进城似的,真是搞不懂……
不过这扬州城确实热闹,繁华的街道,川流不息的人潮,鳞次栉比的商家铺面,比之现代闹市也不遑多让。
其实,扬州能有这番繁荣景象,与杨广有直接关系,虽然此人的名声在后世褒贬不一,但也做过几件好事。
就例如这扬州。
自杨广开凿大运河,北达涿郡,南至余杭,终是实现了南北水路互通,自此之后,扬州商贸愈发繁荣,各地豪客行商络绎不绝。
从扬州东下长江,可出海往倭国、琉球及南洋诸地,故扬州成了全国对外最重要的转运站之一,比任何城市更繁忙紧张。
除了是交通的枢纽外,扬州更是自古以来名传天下的烟花胜地,不论腰缠万贯的富商公子,又或以文采风流自命的名士,击剑任侠的浪荡儿,若没有到此一游,就不算是风月场中的好汉,所以其况之盛,可以相见。
而今更是喧闹异常。
自道家“散真人”宁道奇与“天刀”宋缺约战以来,前来目睹大宗师之战的豪侠、剑客使的扬州更加臃肿不堪。
再加之“巴蜀杀神”南下的消息传开之后,整个江湖中人疯狂了!
巴蜀杀神是最神秘的大宗师,也是江湖上公认超过三大宗师的人物,更是公然灭魔、抑佛、扬道的狠人!
长江三峡一战,一人独对二十多名宗师与千军,直杀的血流成河,尸骨累累,打的众人崩溃逃散,一战之下,鉴定了“巴蜀杀神”之名号,成为宇内最强者!
而这般人物要南下扬州,如何使人不疯狂!如何让人不争相竞往!
无论大势力首领,还是小有名气之人,乃至贩夫走卒,惧是朝扬州赶来。
可以说如今的扬州城已是人满为患,甚至为了一间客房而大打出手的比比皆是。
虽然杨广住在扬州城内的临江宫,而四周也驻扎了许多禁卫军,但却无人敢制止这些作乱分子。
因为这些人大都是各方势力的代表,乃至大小反王的首领,最重要的一点是,这些人都是武功高强之辈。
大唐位面无疑是个畸形世界,虽然史与前世大抵相同,又恰逢乱世,军阀乱战,反王横行,但却是个武功称雄的世界。
几乎每个势力首领、大小头目均是功力深厚之辈,指望那些普通士兵对付这些人,他们如何敢?说句不好听的话,指不定那天出门就被削了脑袋。
所以,只要上官没发话,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眼不见心不烦。
“季…季大哥,怎么今日没见玉儿姐姐?难道她不舒服,故而呆在船上没下来?”
商秀嗅着四周糕点散发的甜香之气,口水直流三千尺,可身边有个凶人如何敢吃嘴,咂了咂嘴,终于想起今日身边少了个最重要的人,难怪季安要凶自己。
“小丫头,还算有些良心,没被美味糕点击到,此时才想起了你的玉儿姐姐……”
听到季安讽刺的言语,商秀尴尬至极,眼眶一红,显然有哭的节奏。
“放心啦,玉儿有事去忙了,过几日便回来。”
见商秀这般小女儿作态,季安摇头一笑,安慰道:“好啦,本座等会送你个甜点,保证你这辈子没吃过……”
说到这里,环视着四周汹涌的人潮,皱眉道:“真够乱的,看来得先找个地方安顿下来。”
“真的?”
望着季安肯定的模样,商秀立时喜形于色,眼珠一转:“季大哥,秀觉得不用找客栈,因为牧场在扬州有座小院,平时都是办事的人住宿,这些时日正好没人,要…不咱…俩住进去,如何?”
说罢,以期盼的眼神,望着身形高大的季安。
“好吧,就这么办!”
见季安点头答应,商秀喜的直拍玉手,随又想到什么,急忙低下头,羞答答在前面引路。
就在两人缓慢前行的时候,背后有两个年龄相若、鼻青脸肿的少年,贼嘻嘻的紧随着。
一个豪迈强壮,另一个则俊秀文若。
这两个少年正是大唐位面主角寇仲、徐子陵。
“陵少,你看这两只肥羊怎么样?”
寇仲右臂搭在徐子陵肩膀上,指着商秀道:“你看那个美人儿,身穿白底梅花武士劲服,那身段、那脸蛋,嘿!教人直流口水啊,额…还手持一柄宝刃。
最重要的是她腰间那个香囊,一摇一晃的,瞧着我的心都沉甸甸的,他娘的,一看就有大把的铜子儿,咱们索性干他娘的一票,怎么样?”
见徐子陵愣愣的注视着商秀不答话,寇仲又道:“唉!最近不知道怎么了,满扬州都是江湖豪客,哦,对了,听言老大说是什么三大宗师即将驾临扬州城,这些人是来看热闹的。
他娘的,大宗师到底是个啥意思小爷都弄不明白,这些人看热闹也就罢了,可非耽误咱们做生意,你说气不气人?
几天都没开张了,要不等会去贞嫂那弄几个包子吧,再不吃,小爷的肚将军该发怒了……”
“陵少,你到底啥意思啊,干不干啊?”
见徐子陵还不说话,寇仲气的拍了拍他的脸。
徐子陵疑惑道:“仲少,你说啥?”
寇仲闻言气不打一处来,“他娘的,你定是被那美人儿的魂给钩走了,合着小爷说了半天,你愣是一句没听进去啊。”
随即搬过徐子陵的耳朵,寇仲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