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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场死一般的寂静。
薄如梦的气场形成一片压倒性的震撼。
那种不怒自威的气势,让原本还不可一世的萧仙姑都面色极其难看。
萧仙姑双手捧着金钗,站起身来,朝着薄如梦走了两步:“主母,这珊瑚紫金钗是主人托我带来的,说您看了它,肯定会给属下一个说话的机会!”
萧仙姑一直低着头,说话也恭敬无比,这让在场的其它人都感觉一阵惊奇。
本来还指望着萧仙姑跟薄如梦拼一场的北宫一剑彻底傻眼了。
北宫一剑怎么看,却是怎么也想不明白,为何那阴冥来的萧大人竟然如此卑躬屈膝,如此将自己的身份压低?
刘浪跟断水刃同样也是惊奇不已。
刘浪倒是还好,看到薄如梦跟韩晓琪眉眼间有几分相似,已然猜出了几分。
可是,断水刃却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的感觉。
如果说薄如梦实力强悍,那也仅仅是鬼王巅峰的存在,顶多也就触及到阴帅的门槛,但并没有跨过去啊。
而那个萧仙姑明显是已经超越了鬼王级别,要是真跟薄如梦打起来,恐怕也得占上风。
为何这个牛皮hong哄的萧仙姑一看到薄如梦就跟见了什么大人物一般,如此恭敬有加?
难道这个萧仙姑是薄如梦安插在阴冥之地的人?
这么一想,断水刃却又立刻否认了自己的想法。
如果真是安插的奸细的话,彼此对话的语气似乎不太对啊。
深吸了一口气,断水刃使劲摇了摇头,索性也不再追究,立刻单膝跪地,拱手道:“属下断水刃参见郡守大人。”
薄如梦淡淡看了断水刃一眼,没有说话,轻轻朝着断水刃摆了摆手,然后转过身,目光落在萧仙姑手上的那个金钗之上。
看到那个金钗,薄如梦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复杂之色,将手一招,那个金钗却像是受了什么牵引一般,落在了她的手里。
怔怔地盯着金钗看了半天,薄如梦的眼睛一眨都没眨。
良久之后,薄如梦却勐得攥住金钗,用力一捏。
咔嚓,瞬间将金钗捏了个粉碎。
薄如梦甚至都没有抬头去看萧仙姑,而是闭上了眼睛,轻轻摇了摇头,叹息一声道:“我说过,道不同不相为谋,根本没有再见面的必要了!”
语气中透着一丝痛彻心扉的阴寒,冷冷道:“萧仙姑,曾经你是我最为信任的婢女,我待你如亲姐妹,如今随着这珊瑚紫金钗的碎裂,我们之间也从此恩断义绝。”
抬起手来,轻轻摆了摆手,沉声道:“今天,我放你一条生路,你可以走了。下一次,再让我看到你出现在我的地盘,杀无赦!”
“主母!”
萧仙姑大叫一声,显然有些不甘,“主母,一夜夫妻百日恩,难道您就不……”
“闭嘴!”
薄如梦骤然间睁开眼睛,身上立刻散发出一股无法抗拒的威压。
威压笼罩在萧仙姑的身上,让萧仙姑的面色都微微一变。
薄如梦冷冷地喝道:“我再说一遍,如果胆敢再废话,我绝对不饶你!哼,别以为你修为比我高就可以放肆,我打小看着你修炼,你所有的弱点我都知道,最好别自找麻烦!”(未完待续。。)
第两千一十六章 死有余辜
听到薄如梦那不容质疑的声音,萧仙姑却是娇躯一颤,眼角划过一丝狠毒之色,恭恭敬敬道:“是,主母。”
站起来,转身就要离开。
这下,北宫一剑可急了:“喂,萧……萧大人,不要走啊!”
萧仙姑要是真走了,他北宫一剑肯定是必死无疑。
通过刚才俩人的对话,而且萧仙姑那一口一个主母的叫着,就算是傻子也听明白了。
这个郡守大人跟韩元宗似乎关系匪浅呢。
北宫一剑此时悔得肠子都青了,只求着萧仙姑能看在自己决心当一条狗的份上,把自己带离这个是非之地。
可是,萧仙姑却只是冷冷地撇了北宫一剑一眼,面无表情道:“不走,难道你有资格把我留下来吗?”
“不……不是,萧大人,请您带我一并走吧!”
“带你走?呵呵,一条没用的狗而已,我带着你干什么?”
说完,也不再理会北宫一剑,目光落在刘浪的身上,玩味道:“青山不改绿水长流,小子,今天过后,没有人能再庇护你了,就算是这风灵郡也不行了。呵呵,你自求作福吧!”
连看都没再看薄如梦一眼,却是勐然间往上一窜,一条长了翅膀宛如长蛇般的东西骤然间窜出,稳稳接住了萧仙姑,扬长而去。
那模样,却是连自己口中的主母薄如梦都没放在心上。
看着萧仙姑离开,薄如梦缓缓闭上了眼睛,偷偷抹了一把眼角,心中却是五味杂陈,极不是滋味。
刘浪看在眼里,心中更是凛然。
看来,这个萧仙姑这次来是跟薄如梦摊牌的。
如果薄如梦肯回心转意的话,恐怕依旧还是萧仙姑口中的主母,可既然把那个珊瑚紫金钗捏碎了,从此恐怕就是分道扬镳,两不相欠,下次见面就是生死相斗了。
别人没有留意到,刘浪魂力悄悄的感知之下,看到薄如梦在萧仙姑离开的同时,眼角却滑落了两滴泪水。
“哎,自古多情空余恨,此情绵绵不绝期呐。”
刘浪在心中暗自叹息了一番,也上前拱手施礼道:“多谢郡守大人搭救之恩。”
薄如梦闻言,转过头来,看着刘浪,美目中闪过丝丝晶莹,眉眼间也慢慢舒展开来,轻声笑道:“呵呵,刘浪是吧?”
“属下正是。”刘浪不卑不亢道。
“好,很好呐!”
薄如梦连说两声好字,眼中却尽是慈爱之色:“年轻有为,以一已之力力敌八城联军,可谓是一战将自己的名声打响,好呐!”
薄如梦极力掩饰住自己内心的复杂心情,但说起话来却有些语无伦次了。
刘浪此时自然不好再说什么,而是一招手收了玄地龟,对着韩晓琪喊道:“晓琪……”
韩晓琪的目光一直盯着薄如梦,早已是眼中挂满了泪水。
那种血脉之间的感觉,根本不是其它的东西可以相比的。
只是那一眼的注视,无论是多久没有再见,却总是能十分肯定。
在此之前,无论是刘浪还是韩晓琪,从来没有想过风灵郡的郡守是谁,也不会去往跟自己相关的人身上去想。
可是,看着那白鸟之上衣袂翩翩的身影,看着那慈爱娇媚的容颜,看着那举手投足间的气质。
一切的一切,仿佛在梦中咀嚼了千百遍一般,无比确定。
四目相对,再无更多言语。
可是,就在此时,极其不和谐的一幕出现了。
扑通!
北宫一剑再也忍受不住被人的无视,再也无法抑制自己内心的恐惧,重重跪倒在薄如梦的面前,大声哀求了起来:“郡守,求郡守救救我啊!”
“郡守,我的儿子被刘浪城主给杀了,他还想杀我满门,我……我也是迫不得已啊!”
“郡守,求您一定给我做主啊!”
北宫一剑哭天抹泪,仿佛自己真的是受害者一般。
当然,他北宫一剑的确是受害者,却也是这一切的始作俑者。
正所谓自作孽不可活。
薄如梦面如寒霜,目光一直盯着韩晓琪,仿佛根本没有听到北宫一剑的哭诉一般。
断水刃最能了解薄如梦的心思,此时哪里还不主动替郡守分忧?
连忙上前拱手道:“郡守大人,今天这件事属下是见证者,亲眼看到北宫府主的儿子抢了刘浪城主的朋友,又差点将刘浪城主的朋友折磨死了。而且,北熊将军也死在了北宫府主的手下。”
此话一出,就是宣判。
北宫一剑一听,顿时急了,大声叫道:“不不不,郡守,别听断水刃胡说,我只是正当防卫,我没有办法的啊!我……我……”
“啪!”
还没等北宫一剑说完,薄如梦勐然间一挥手,直接甩了北宫一剑一巴掌,冷冷道:“断水刃,这件事交给你处理了。从今天开始,由你来接替北门府府主的位置。”
说着,也不再理会北宫一剑,快步走到韩晓琪面前,一把抓起韩晓琪,身影如电般消失不见了。
北宫一剑彻底傻眼了。
一句话,府主的头衔没了。
这是把自己彻底宣判了吗?
北宫一剑终于感觉,自己被抛弃了,就算是当狗,也没人愿意听你叫唤了。
萧仙姑那边不要自己了,薄如梦这边也不要自己了。
自己就这么成为孤家寡人了吗?
“不……!”
“不行,我北宫一剑才是北门府的府主,谁也不可能把我拉下来的!”
“我才是这里真正的主人!”
北宫一剑大吼一声,举起虎齿剑朝着断水刃就冲了过去。
刘浪嘴角勾起一丝讥讽的微笑,淡淡道:“木屠城,杀了他!”
“死!”
话音落下,木屠城的身影已然动了起来,禅杖犹如惊天神雷一般重重砸向北宫一剑的头上。
轰!
一声巨响。
北宫一剑甚至刚刚举起虎齿剑,却正好被禅杖把虎齿剑砸了个粉碎。
然后,禅杖在北宫一剑那惊恐的眼神中重重砸在了他的脑袋上。
鲜血迸溅!
一瞬间,所有,都烟消云散……
刘浪束手而立,看着北宫一剑被木屠城的禅杖砸死,面无表情道:“死有余辜。”(未完待续。。)
第两千一十七章 韩皇的阴谋
郡守府暗室之中,薄如梦捧着韩晓琪的脸,仿佛在看一件精致的艺术品一般,甚至连眼睛都不舍得眨一下。
那种感觉,却再也没有了高高在上的郡守模样,而只是一个普通人一般。
“牡丹,你……你受苦了。”
薄如梦再也忍不住,却是眼圈发红,下一秒,泪如雨下。
韩晓琪更是强忍着自己的悲痛,颤声问道:“发生了什么,母亲,究竟发生了什么?”
“你为何会在这里?你怎么会成为郡守的?”
“那个萧仙姑,难道就是之前母亲身边的贴身丫鬟萧姨吗?”
“还有,她为什么会来这里?她怎么会成了孟婆?”
一连串的问号充斥着韩晓琪的脑海。
太久了。
的确太久了。
足足千年的时间,一切都已经改变了。
以前那个温柔可爱的萧姨竟然成了父亲面前的红人,成了看守奈何桥的孟婆。
而自己朝思暮想的母亲,却摇身一变成了风灵郡的郡守。
这一切,恍若梦中。
薄如梦却一直盯着韩晓琪,听到韩晓琪说话,仿佛听到了世界上最动听的旋律一般。
眼中挂泪,嘴角挂笑。
薄如梦一个劲的摇头,那笑中带泪的幸福,期待地太久了。
“牡丹,我没想到,你真的跟少主走在了一起。”
“呵呵,千年之前我们韩家亏欠他们的,终于算是偿还了一部分。”
“牡丹,母亲每每闭上眼睛都会想起你呐!”
一句话,却是彻底道出了身为一个母亲的心声。
韩晓琪听着薄如梦喊出自己久违的名字,却也是泣不成声,哽咽道:“母亲,原来的韩牡丹已经死了,那个伤害过刘浪家人的牡丹已经死了,现在只有跟刘浪永远在一起的韩晓琪,只有韩晓琪了。”
千言万语,却仿佛要将这千年来的种种一一诉说一般,道不尽的心酸。
在这间暗室里,没有了高高在上的郡守,也没有处处小心谨慎的韩晓琪,有的只是久别重逢的母女。
千年的时间,一切都改变了。
薄如梦怀着对刘浪一家的愧疚,在事发当天来到了昆仑界,经过数百年的拼搏打下了风灵郡这一片天下。
薄如梦曾经发誓,如果韩元宗不把欠刘浪一家的全部还回去,她就再也不会与韩元宗相见。
而对一个男人来说,哪里又会为了一个女人将一片大好江山拱手相让?
其实,无论是韩晓琪还是刘浪,在看到薄如梦出现的那一刻,基本也已经明白了事情的经过。
尤其是看到薄如梦对萧仙姑那决绝的眼神之时,刘浪也明白,薄如梦心中对自己一家有着无比的愧疚。
而正是这份愧疚,才让他离开了韩元宗。
然而,刘浪也很明白,薄如梦眼中还有着对韩元宗的感情,那种不可能说抹掉就抹掉的感情。
他清楚的知道,自己不可能指望薄如梦会帮助自己去杀韩元宗。
如果这样的话,无论是对韩晓琪还是对薄如梦,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