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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她继续往山里走。
我在后面,偶尔忍不住会瞟一眼杜红梅蓝色的紧身运动裤下,包裹着的性感身材,那细细的腰肢,浑圆而翘翘的臀部,修长但却矫健有力的双腿,都让我热血沸腾,浑身是劲。
大概又走了一个多小时,在山间的树林里,光线已经变得非常黑暗了,我们有点深一脚浅一脚,走的非常艰难,杜红梅冲我们打气似的喊了一句:“同学们再加把油,我们马上就要到了”。
当我们来到一片开阔地的时候,天几乎已经全黑了。杜红梅说,我们就在这里宿营了。我看了看黑乎乎的四周,好像这里是个比较狭长的平坦地带,除此之外,没看出来有什么特别的,这难道就是杜红梅说的那个“预定地点”?
杜红梅像是在确定地形,仔细的看了一阵四周,才笃定的说:“对,就是这里了,我们就在这里宿营,现在可以把帐篷支起来了”。
天已经全黑了,一轮满月从东方冉冉升起,月光透过树梢,洒在我们的帐篷上,留下斑驳的树影。周围草丛中,各种昆虫的低鸣,使山中的月夜,显得静谧而安详。我们两男两女,宛若两对情侣一般,我、李姐,甚至连小磊脸上,都禁不住洋溢着一种别样的温柔,但惟独杜红梅例外,她好像很严肃,在担心着什么事情似的。
随着月亮越升越高,我们有一搭没一搭的、心不在焉的闲聊着,忽然,我觉得帐篷下的地面好像在发热,那是一种很明显的热,就像床上铺的电热毯一样,虽然很热,却一点也不发烫,人坐在上面,感觉非常舒服。
那种奇妙的热,通过臀部,在我股胯间传播,舒服的让我有点心摇神荡,我甚至感觉自己下身的那个器官,忽然蓬勃起来,**开始也在血管里狂野起来。这热是怎么回事?难道是要火山喷发吗?可这里从没有火山出现的记录。
我看了看其他三个人,他们脸上的表情表明,显然,他们同样感觉到这种奇妙的热了。我禁不住问杜红梅:“红梅,地面怎么忽然发热,不会是要火山喷发了?”
杜红梅也是坐在地上,脸上红扑扑的,莫名其妙的有点羞涩的回答:“当然不是火山喷发,是……”她忽然停住了,有点欲言又止。
借着明亮的月光,我觉得李姐的表情,也在发生着微妙的变化——变得非常妩媚而柔情,很像……很像zuo';ai时的那种表情,我甚至能感到她呼吸有点急促,眼神也迷离起来,已经顾不得在杜红梅和小磊面前,保持矜持了,她紧紧靠在我身上,并把我的一条臂膀搂在她的怀里,我能感到她丰满的胸部在剧烈起伏着。
我敢肯定,杜红梅和小磊此刻也有同样的感觉,只是他们的关系还没到情侣那一步,所以在拼命压抑着自己。
忽然,杜红梅从背包里掏出一支温度计,放在地上测量地表温度。等我们打开手电,观察那支温度计最终测得的温度时,我大吃了一惊——38。5c,这是女***时,**能达到的最高温度。怎么会这么巧合呢?不过李姐还有小磊,好像对这个温度并没什么认识。
接下来,更令人震惊的事发生了——地面开始微微抖动,那种抖动很奇怪,不像是地震的震动那样厚重,而是让人觉得那种抖动很轻巧、快速。
李姐已经不顾一切的紧紧抱住我,我也紧抱住她的身体,她脸上既有惊恐,又有**蓬勃的兴奋,我想我也一样。如果只要我们两个人在的话,我们会不顾一切的激情起来。此时,杜红梅也趁势微微抱住了小磊,虽然两人仍然抱的很拘谨,我能感到他们也是**汹涌起来,不知怎么的,看到杜红梅和小磊亲昵,我仍然会有淡淡的醋意。
我们两对就这样静静的紧搂在一起,在**的焦灼和兴奋中,享受着一种特殊的快感。突然,敞篷外面传来几声如婴儿般凄厉的哭声,并且那声音越来越多,我们都大吃一惊,一时间,谁也不知道到底是什么怪物,我们马上钻出帐篷,想一看究竟。小磊还迅速的从靴子里,拔出了一把军用匕首。
不用打开手电,就能看到在月光下,原来是几只野猫聚集在帐篷周围,那婴儿般凄厉的哭声,其实就是这些母性野猫发情的声音——原来是猫的**声。
但令我们吃惊的是,为什么这里会突然出现这么多发情的野猫,并且好像还在慢慢增多,它们为何会迅速聚集在这里呢?
此时,我们脚下的地面,抖动的更厉害了,与此同时,从里面的山体里,好像传出女人的呻吟声。这对我们来说,倒算是熟悉的了,因为这已经是第二次遇到这样的状况了,第一次是在老族长的那个宅子里。
随着那种呻吟声越来越大,周围野猫的**声也越来越大,不光是野猫,在月光下,我们还能看到有几只狐狸,在附近的几块巨石上交配。
突然,在离我们几米远的地方,有几块巨石在慢慢移动。杜红梅连忙从包里掏出一罐什么东西,拿着手电,冲了过去。我们三个也紧随其后,等走近一看,原来出现了一个深不见底的裂缝,并且那裂缝还在慢慢变大,从裂缝里冒出一股热气来。
杜红梅把手电交给小磊,让他帮自己照着点,然后把手中的那罐子东西,拧开盖子,倒进裂缝里,我们都闻到一股强烈的中药味,原来是罐汤药!
这股汤药浇下去,就像凉水浇到烧红的铁皮上那样,刺啦一声冒出一股白烟。那裂缝的移动嘎然而止,还有呻吟声也瞬间消失了。聚集在周围的野猫,狐狸,或者还有我们没有看到的动物,都很快的散去,一切又恢复了平静,我们体内那奔腾的**,也很快的消失了。
这一切来的太突然,也太奇异,好像梦境一般,唯有留在地面上的那个裂缝,提醒我们刚才发生了什么。
这时,杜红梅长长地舒了口气,有点兴奋的说:“好了,这次我们来的目的达成了,虽然没有完全达到理想结果,不过已经不错了。”
看我们三个都是一脸的诧异,杜红梅笑着解释说:“这里就是这座阴性山的阴脉经过之处,并且这段应该也是离地表最浅的地方,今天是个月圆之夜,月亮不但对地球上的潮汐有影响,还对女性的月经有影响,而月亮的圆缺,对这座阴性山的影响就更大了,这也是我们选择月圆之夜,来到这里的原因。我特地配好了一副至阳之药,等这座阴性山阴脉发动之时,迅速倒进去,这药一倒进去,就会把这座山的‘生理时钟’彻底打乱,本来这道裂缝,会在二十分钟就会自动关闭,我现在用这剂猛药、在这么一个关键位置一扰乱,至少让它三个月都闭合不了,我们就有足够的时间,从这个裂缝里进出,或者采取别的措施了。”
第169章 洞内石猴
我们这才恍然大悟,原来如此。
不过说真的,我觉得刚才那种意乱情迷的感觉很棒,这座奇怪的山,竟然有如此强的催情作用。经过这两天的相处,我觉得和杜红梅,已经算是比较熟了,于是便鼓起勇气,半开玩笑半认真的问她:“没想到这座山,‘发起情来’竟然能使男女双方,都**高涨,不过,我们在老族长的宅子里,也遇到过这种时刻,当时为什么没感到强烈的**呢?”
我问完后,才觉得这个问题有点突兀,把我们身体内那种微妙的变化,说的有点过于直白了,本来这种事,大家都想心照不宣就可以了,一说出来,反而就显得很尴尬了,李姐在黑暗中,也半是**、半是埋怨的在我屁股上,轻轻用手扭了一下。
这个问题让杜红梅一愣,我能感觉到她有点不好意思,不过她还是清了一下喉咙,用尽量专业和平静的语气回答我:“地球上有磁场、电场、动力场,这些都看不见摸不着,但却能产生巨大作用,一样的道理,这座阴性山,当它的‘**’发动时,也能产生巨大的‘场’,能影响到很多在其中的动物、植物,你们之所以在那个宅子中,没受到影响,是因为那个宅子的特殊位置,这种特殊的‘**场’作用不明显,而现在我们所处的位置,是山阴脉经过的地方,也是这种‘场’最强烈的地方,所以能明显感受到”。
一种微风吹过,杜红梅身上那种好闻的香味,使我内心一阵悸动,还有一绺头发,吹乱在她的嘴角,她微微用手掠了掠,在这气氛lang漫的月夜中,她一举一动都让我有点迷醉。
夜已经很深了,我们几个虽然身体有点疲乏,但精神依旧是很亢奋。钻进帐篷中的睡袋里,谈了好久,才迷迷糊糊的睡去。
一觉醒来,已经是早上八点多了,从密集的树荫空隙里,能看到太阳升的很高了。我们没来得及刷牙洗脸,就赶忙钻出帐篷,去看昨夜出现的那个裂缝,是否还在。
在夜里时,本觉得那条裂缝,离我们帐篷很远,但在白天里,我们站在帐篷外面,就能清楚的看到那条裂缝了,谢天谢地,它还在!并且离我们的距离,要比夜里感觉到的近很多。
我们连忙走过去细看。
这条缝隙足足有两米宽,恰好阳光能射进去一点,所以此刻看上去,不再像夜里那样神秘和深不可测,而更像是地震后产生的裂缝一样,但仍旧很深,小磊趴在缝隙边缘,用强光手电照下去,仍旧是看不到底部。
我们忽然听小磊大声喊:“快看,裂缝壁上是什么?”
我们几个也连忙趴在岩缝边上,探头往岩缝里:
在能看的见的裂缝岩壁上,好像堆放着密密麻麻的、光滑的石头圆球,那圆球足有篮球大小,并且个头非常均匀,形状也非常规则,难道是人工制造的吗?还是天然形成的呢?
当然,这些问题杜红梅最有可能知道。
我扭头看了一下杜红梅那清秀的脸,只见她眉头微皱,好像在思索着什么。过了一会,她才对小磊说:“小磊,能想办法把这样的石球,弄上来一颗吗?”
小磊信心满满的点了点头:“没问题,这事交给我”。
杜红梅听完,冲他微微一笑:“那就要看看我们超级特种兵的身手了”。
小磊攥起拳头,竖起大拇指,做了一个“没问题”的手势,同时也报以微笑,两人很有默契的对视了足足有好几秒。我能感觉到,他们看彼此的目光里,有太多微妙的情感交流,不知为什么,这让我有点不舒服。“是不是又在吃醋了”,我在心中默默的问自己。
我也真想表现一下,跟着小磊一下下去,但看看这深不见底的裂缝,腿就忍不住有点发软,算了,这也不是逞强的时候,人家小磊的体能,可是受过专业训练的。想当年自己在初中的时候,就是因为在喜欢的漂亮女生面前表现自己,才跟人打架,至今眼角还有一道浅浅的疤痕。从那时我就警告自己,不要在喜欢的女人面前逞能,这个毛病一定要改。
小磊拿了一捆绳子,一端栓到附近的一棵树上,然后又拿了一个网兜,拴在腰间,并且还特意拿了一个想矿工一样的头灯,戴在头上,除了这些以外,他还竟然还带了一个潜水似的氧气瓶,不过大小比那种潜水的要小很多,万一氧气不够的话,可以直接用氧气面罩呼吸,小磊说,这是专门在山洞、或矿井中用的。
在做好这一切之后,小磊来到石缝边上,把绳子丢进黑洞洞的岩缝里,然后抓住绳子,用一种特殊的扣,系在自己腰间,开始顺着岩缝壁,慢慢向下滑。他的动作很娴熟,表情也很冷静,李姐和杜红梅反复叮嘱他一定要小心。
在大概六七米的深度上,就有那种石头圆球了,我们三个趴在石缝边上,借着白天的日光,还有他头灯上发出的光,能模模糊糊的看到小磊,正用手拿了一个圆球往网兜里装。在装好后,他把网兜拴在绳子上,然后继续往下探去,慢慢的,我们已经看不到他了。我们猜想,这个裂缝不是直上直下的,而是有点弯度,这样才使我们看不到他了。
我们三个大声喊,让他赶快上来,而他却大声回答,想再下去更深一点,看看到底洞里有什么。
忽然,我们在上面听到一种极刺耳、极凄厉的声音,然后好像有打斗的声音,从裂缝里传了出来,我们心马上缩成了一团,连忙急切的大声问小磊到底怎么了。
这种杂乱的声音,足足持续了大概有三五分钟,才渐渐平息下来,直到我们听到小磊的喊声,才稍微放心了一点。
从绳子的震动上,我们能判断,小磊正在从岩缝里往上攀登。等他离裂缝口只有四五米的时候,我们才发现,小磊竟然浑身是血。
杜红梅首先紧张的大声喊道:“小磊,你怎么了,受伤没有”。
小磊没有回答,他应该是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