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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中年男人经脉完全停止运行时,也几乎气息全无,已经接近死亡状态了。此时,疯子六不敢有丝毫耽搁,马上大叫一声,迅速的把浴盆推到,中年男人从浴盆中滚到了地上,浴盆里地水洒了出来,但因为屋里是石头地面,水哗的一下就从门口流了出去。
疯子六这突如其来的举动,把那个男人的老婆,吓得大叫一声,往后倒退了几步,但疯子六也顾不上多做解释,他连忙又抽出两根长长的银针,准确插到男人的气穴处,并且用手指快速捻动银针,过了足足有一两分钟,才又听到中年男人喉咙里咕噜了一声,疯子六这才稍稍放心——他知道,中年男人活过来了。
果然,那个男人身上的经脉,渐渐的恢复了正常,而经脉一正常,中年男人那种种怪异症状,也都随之消失。
就这样,男人的怪病,居然就这样被疯子六治好了。通过这件事,疯子六更加声名大噪了。
而对疯子六来说,这一切并没有结束——他对中年男人饮用的溪水、感到无比好奇,还特意让那个男人偷偷的带他进山两次,但不知为什么,却再也没找到那汪溪水。
因此,“地府之水”对疯子六来说,成了一个“擦肩而过”的谜。
他绝对没想到是,那种遍寻不着的“神秘之水”,今晚居然在古井里看到了,并且从古井里还蹿出一个那么可怕地怪物,这就愈加和传说中的“地府之水”相吻合——如果真是“地府之水”的话,那就应该是怪物的“孕育之水”,因此还说不定周围有多少怪物呢,这也是疯子六感到异常恐惧的原因。
听了疯子六这么一讲,我们才知道其中的来龙去脉。
“地府之水”?难道世界上真的有这种诡异的液体吗?
综合这种种情况,我们推测,高瞎子和这种“地府之水”肯定有关,如果他利用这种“地府之水”培育出大量的怪物,那就太可怕了。
“如果井里孕育出大量怪物的话,周围的居民应该知道吧,因为那口古井,毕竟不是在深山大川里,而是在人口稠密的小区,如果经常出现异常的话,周围居民肯定会发现,不但如此,连整个小城都会传的沸沸扬扬,但类似的传言,我却从来就没听到过”。
听完表舅的这席话,疯子六连连点头赞许。
是啊,表舅说的没错,如果时常有大量的怪物出现,小县城里早就应该传开了,但我们却从没听说过类似传言,这说明我们最担心的那种情况,很可能并没出现,这多少使我们感到内心轻松了一点。
夜已经很深了,我们又聊了一会,才各自散去。
我和小磊住一个房间,等洗漱完后,熄灯上床,不大会就听到小磊均匀的呼吸声——他睡着了,但我却躺在黑暗中,翻来覆去,辗转难眠。
我们的假期已经都差不多了,但对于要干掉高瞎子,还是感到遥遥无期,可我们就如此罢手,那我们以后可能会面临更大的危险,因为以高瞎子的狠毒、多疑,他绝不可能不对我们下手,因此,我们已经没有了退路,只能拼命向前了,无论如何,都要干掉高瞎子,如果时间不够的话,我们就尽量争取延长假期吧。
就这样,想着想着,也不知过了多久,正当我要迷迷糊糊睡去的时候,忽然听到一种奇怪的声音——那声音似有似无,是一种悠扬的笛声,轻柔舒缓,很像梦境中的声音,让人感到无比放松。
但不知为什么,我却感觉有点不对劲,便咬牙克服着一阵阵袭来的睡意,努力地提醒自己——赶快醒来!赶快醒来!有意外情况出现!
但浑身酥麻酸软,连睁眼的力气都没有,很像遇到梦魇似的,想喊喊不出来、想动又动不了。
忽然,我觉得被人推了一下,这才猛地从那种梦魇般的状态中挣脱出来——屋里没开灯,但从窗外透过来的、微弱的路灯亮光中,我隐约看到,一个人正站在我的床边,我被吓得激凌一下,霍地一下起身坐起,刚要问“是谁?”,但还没等我喊出口,只见那人迅速向我做了个“安静”的手势。
我才发现这人不是别人,正是小磊!
他用手往墙角处指了指,顺着他指的方向,我侧耳静听——那种神秘的、悠扬的笛声、好像就是从那里传过来的。
这是怎么回事?
我悄悄下床,跟在小磊后面,慢慢往墙角处摸去。在微弱的光线中,我依稀能看到小磊一手拿着手电,一手拿着匕首。
随着离墙角越近,那种微弱的笛声就越清晰。究竟是什么东西,能发出这么怪异的声音呢?可因为光线太暗,我们什么都看不到。
小磊猛地打开手电、照过去。
在手电刺眼的亮光下,我们凝神细看,当看清楚那个发出声音的东西时,我吓得往后倒退了两步。
那东西实在是太可怕了!
在明亮的手电亮光下,那东西乍看是条蛇,长半米左右,但却很细,比大拇指粗不了多少,并且浑身发绿。
并且,最怪异的是,它竟然有一张半个拳头般大小的脸,而这张脸,看上去和竟然和人脸差不多——这不是放大版的“人脸虫”吗?
不但如此,这条“怪蛇”靠近头部的地方,还有两个令人发毛的、细长的触手,而那种“笛声”,正是它用两只触手,捧着一片细长的叶子,用“嘴”吹出来的!
过去,我一开始见到人脸虫时,也感到害怕,但习惯了以后,那种恐惧感会减弱很多,但面对这个和人脸虫类似的“怪蛇”时,那种恐惧的程度完全不同——因为那张畸形的人脸,经过放大后,脸上的五官看得异常清晰,这样一来,视觉上得冲击实在是太强烈了;
并且,这条怪蛇脸上,竟然还挂着一种诡秘地微笑,在手电的照射下,它用那双没有眼睑的圆眼,直瞪瞪地看着我们俩,没有一点害怕、或要逃的意思,依旧用那对蠕动着的触手、捧着叶子在吹。
还是小磊镇定,不像我这么胆小,他不但没退半步,反而还往前凑了凑,躬下身子,用手电照着,仔细观察着那条“怪蛇”来。
这样僵持了大概有一份多钟后,忽然,小磊抽出腰带,对着那条“怪蛇”的头、狠狠抽了过去。
这一抽又狠、又准、又快,不偏不倚,正好抽中“怪蛇”的头部,那条“怪蛇”头一耷拉,瘫在在地上一动不动了,好像是被抽死了。
“小明,快把桌上那个金鱼缸、倒空后拿过来”。
听小磊这么一吩咐,我马上把房间的灯打开,然后把桌上的金鱼缸、抱进厕所把水倒掉后,拿给小磊,我知道,小磊要用金鱼缸装这条“怪蛇”。
第359章 衣柜里的玄机
一切又恢复了平静,当在明亮的灯光下,看着金鱼缸里的那条“怪蛇”时,我才感到浑身抖得厉害,这个突然出现的神秘怪物,实在是太恐怖了,但出于好奇,我又忍不住想多看几眼,可实在又没勇气凑过去。
而小磊则好像一点都不怕,他几乎把眼睛贴在金鱼缸上,全神贯注地看着里面的怪物。
那条“怪蛇”躺在金鱼缸里,一动不动,我想它一定是被小磊抽死了。
忽然,小磊好像发现了什么似的,他转身从桌上拿起本杂志,然后卷成筒状,并伸进金鱼缸里,开始使劲挤压那条“怪蛇”的头部,奇怪的事情发生了——当小磊用力挤压时,那条“怪蛇”的头部,会缩成一团,但只要一松劲,“怪蛇”压扁的头部又能迅速恢复原状,如橡皮球一样有弹性。
“小明,你看,这个怪东西的头部,是由软骨构成,和我猜想的一样,因为我刚才想到,咱们这个房间没开过窗户,而门下面的缝隙又很小,以这个怪东西头部大小,是肯定爬不进来的,除非它的头可以压缩”。
小磊地严密推理让我折服,在这种情况下,还能保持如此冷静地头脑,恐怕一般人很难做到。
“啊,小心!那东西活了!”当小磊扭过脸和我说话时,我忽然发现,那个怪物好像又开始蠕动起来。
听我这么一喊,小磊也大吃一惊,他以极快地速度、把卷成筒状的杂志抽出来,并转身细看鱼缸里那条“怪蛇”。
果然,那条“怪蛇”又“活”过来了,看来刚才它只是被抽晕了,根本没死。
它缓缓抬起那怪异、而恐怖的头颅,隔着鱼缸的玻璃壁,和我们俩对视着,它那扭曲的五官上,似乎挂着一种怪异的微笑,我被吓得浑身一哆嗦,瞬间满身鸡皮疙瘩。
“咯咯,咯咯”,“怪蛇”忽然发出一种似有似无的笑声,有点像婴儿发出的声音,虽然微弱,但听起来却极为恐怖,让人不寒而栗,我害怕的时候,就会呆立在那里,不知该干什么,而小磊则不然,无论在何种恐怖、或意外的情况下,他总是能迅速反应,我不知道这是因为训练的结果,还是他天生就有这样的素质,或者二者兼有。
这次也不例外,当我再次被“吓呆”地时候,小磊却迅速地冲向床头柜,我知道,眼前发生的一切,肯定又让他想到了什么。
果然,他拿起床头柜上的一个瓶子看了起来,而那个瓶子,就是装人脸虫的,因为怕遭到高瞎子的偷袭,表舅特意让我们每个屋、都放了瓶人脸虫,这样一来,只要高瞎子在周围一出现,人脸虫就会变红,我们就可以早作应对了。
但我不明白的是,为啥在这个时候,小磊突然想起来要看人脸虫呢?难道是高瞎子要来偷袭我们吗?
还没等我问,小磊就有点吃惊的喊道:“小明,快来看,这瓶人脸虫有三分之二变黑了”。听小磊这么一说,我连忙冲过去看——的确如小磊所说,里面三分之二的虫子,都已经变黑了,虽然这些变黑的虫子,还在微微蠕动,但好像已经接近死亡了。
这种情况我们以前遇到过,就是那种所谓的“无首之活物”出现时,能发出一种特殊的阴气,而导致人脸虫的死亡,难道周围又出现了“无首之活物”吗?
听完我的推论,小磊点点头说:“也可能是你说的这种情况,不过我觉得,人脸虫之所以变黑,很可能与今晚的这个怪物有关。”
看我一脸困惑不解的样子,小磊继续解释:“你看,这些变黑的虫子,只是头部变黑,身体根本没变,这就和上次很不一样——上次是全身变黑——并且还有一点,与上次很不一样:这些虫子的头部肿大了”。
我仔细看了看,正如小磊所说,这些人脸虫只是头部变黑,身体的颜色却一点都没变,另外,头部不仅是变黑,而且还变大了很多。
确实和上次的情况大不一样。
小磊眉头紧锁,陷入了深深地思索中,过了足足一分钟左右,他忽然眼睛一亮,从地上小心翼翼捡起那片叶子来。
这片叶子又细又长,形状很像竹叶,但却薄如蝉翼,并且是鲜红色——比秋天的枫叶还要红很多,还真没见过这种叶子。
小磊把这片叶子捡起来后,轻轻丢进金鱼缸里,而那条“怪蛇”一看到这种叶子,好像无比兴奋似的,马上爬过去,用两个触手捧起那片叶子,放到嘴边,又开始吹了起来,那种似有似无,细若游丝的“笛声”再一次响起,不知为什么,一听到这种声音,我就会骨软筋麻,浑身无力,双脚一软、跌坐在沙发上。
而此时,小磊又立刻拿起那瓶人脸虫,伴随着这怪异的声音,仔细观察起来。
难道人脸虫变黑,会与这笛声有关吗?
随着“笛声”响起,只见瓶子里的人脸虫,在剧烈地扭动着,好像无比的痛苦,并且有几条原本正常的人脸虫,此时头部也开始变黑、变大起来。
罪魁祸首果然就是这种“笛声”!
小磊从旁边的桌子上,操起双一次性筷子,然后迅速把那边叶子夹了出来,“笛声”嘎然而止,而那条“怪蛇”,被生生地夺走叶子后,显得异常愤怒,它那本来就极度扭曲的五官,更加狰狞起来,嘴里还不时发出一种微弱、但却很尖利声响,就在它张嘴的时候,我居然看到两排细小的牙齿!
而“笛声”一停止,瓶子里的人脸虫又恢复了正常。
这一切真是太怪异了!
看了看表,已经是凌晨四点多,因为情况特殊,我们俩决定马上通知表舅、红梅、李姐疯子六,还有那几个日本人,看他们是否遇到了同样地情况。
大家陆陆续续、睡眼惺忪地来到我们房间里,连那几个几本老头——甚至田中,都坐着轮椅过来了——而当看到金鱼缸里的那条“怪蛇”时,没一个人不露出惊骇的表情。
等都到齐后,小磊和我才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跟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