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认为、我袋子里装的就是‘猴脸花”,所以这才如此关注这个袋子,虽然我觉得这个人别有用心,并且他说的话,也是真真假假,不过我还真没想到他和日本有渊源。”
原来如此!老头的推测很有道理,老吕如果真的认为袋子里就是“猴脸花”的话,他一定会不惜任何代价,把这个袋子搞到手,而那个闯进房间里的服务员,也极可能是他重金收买的。
但有一点我们还是很不解——“猴鹰”怎么会有“猴脸草”的气味呢?
当我们提出这个疑问时,老头神秘一笑,压低声音,神秘兮兮地说:“我刚才告诉老吕说,那种‘猴脸花’在怪物尸骨上才能生长,其实是骗他的,‘猴脸花’真正生长的地方,其实是这种‘猴鹰’的粪便,为此,我还曾经为了能采集到这种‘猴脸花’,特地收集了这只‘猴鹰’的粪便,并希望能从这种粪便上、长出‘猴脸花’来,但这些都是徒劳,因为不是有了‘猴鹰’的粪便,就一定会长出‘猴脸花’来——就在这方面来说,我也没完全骗那个老吕——除此之外,还需要周围的环境相配合,据我研究,这种‘猴脸花’生长的地方,一般都是‘猴鹰’常年累月的排泄处。
这细说起来,就很复杂了,’猴鹰’的排泄方式,和一般的鸟类和禽类很不一样,一般的禽类和鸟类,通常都只有一个排泄道,屎尿都从一个孔出来,并且,它们为了飞行时减轻身体的重量,可以随时排泄。
但’猴鹰‘的排泄方式就很不同了——它有两个排泄口,一个排泄口像一般的禽类和鸟类一样,是可以随时排泄,并且是一种半液体、半固体的屎尿组合物。
但另一个排泄孔,应该是’猴鹰’特有的了。
这个排泄孔,专门排泄一种淡红色的固体,并且是大概每过三十天左右才排泄一次,更奇怪的是,在排泄这种固体粪便时,它们总会飞到一个固定的场所,而不是随处排泄下来。
这种淡红的粪便,一点臭味都没有,只有一种淡淡的腥味,并且这种腥味里还夹杂着点香味。总之,是一种很特别的气味,凑巧的是,‘猴鹰’身上也有这种气味,只是比这种粪便味稍淡而已。““那‘猴脸花’也应该是这种气味吧”,我根据老头刚才说的那些推测。
老头点点头:“对。没错,那种’猴脸花’就是这种气味,这也挺奇妙的。还有,我说的拜那个道士为师,也不完全是凭空捏造的,因为我的父亲,年轻时就做过道士,并且还真的修习过那个风水学派——也就是善于保存尸体不腐的那派。
而关于’猴鹰‘还有’猴脸花‘的事,我很小的时候就听他老人家讲过。
他老人家说,那种淡红色的‘猴鹰’粪便,被他们那派称为‘阴丸丹’,这种‘阴丸丹’极其珍贵,可以极大减缓尸体的腐烂速度。”
听到’阴丸“这两个字,我马上联想到了**,哈,好奇怪的名字啊。
本来心里这样想,但不知不觉却说了出来,听到我的这种联想后,老头和小磊都笑了老头很郑重的解释:“哈,你的联想力还挺丰富的,可‘丸’在唐代的时候,是指粪便的意思,并且’丸’的这个古意,还保存在日语中,后来引申为‘如粪便的形状’‘一团东西’等,你可能知道,在过去的时候,日本的船只,会经常被命名为‘某某丸’之类的。”
老头的知识是够渊博的,随便说几句话,都能让我们大长见识。
“这种屎每月才拉一次,这周期,很像是女人的月经啊”,小磊也在旁边喃喃说道。
“哈,你们这两个年轻人啊,怎么都是往下三路联想呢,哈,不过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这样联想也没错,‘猴鹰‘本来就是阴性的,吃完那种怪物后,那种怪物的皮肉,会在’猴鹰‘的腹内一个月左右,最后就变成了那种淡红色,如同道家炼丹一样,而那’猴鹰‘的腹内,就如同丹炉。”
老头的这种比喻,我们觉得还挺有意思、挺贴切的。
经过老头的这番解释,我们发现,老头告诉老吕的那些,果然也是真真假假。
不过可以肯定的是,这种奇妙无比的“猴脸花”,可能真的极难找到了,因为“猴鹰’已经基本灭绝了。
没有了”猴鹰“,也就没有了‘猴鹰’粪便,而“猴脸花”赖以生长的“土壤”,也就没有了。皮之不存,毛将附焉。
我和小磊也都感到很惋惜,如此珍贵无比,并且还具有战略意义的草药,竟然再也找不到了。
尤其是小磊,作为一个军事学院毕业的军官,对这种药材在军事上的意义,更是知之甚深。
“其实也不用那么悲观,说不定这种‘猴脸花’依然还在,我们也许小看老吕了,他在很多方面,对于这种’猴脸花’的了解,也许远比我们更深入。”
老头刚说到这里,就听旁边的那只“猴鹰”又呀呀地叫了几声,并且还连连点头,好像很赞同老头的这种推论似的。
“猴鹰”的这种反应,让老头一下子兴奋起来,他马上扭过身子,对着“猴鹰”问道:“你难道有什么发现吗?”
“猴鹰”又点了点头,紧接着,只见“猴鹰”把舌头吐了出来。
看到”猴鹰“的舌头时,我和小磊都大吃了一惊,因为它这条舌头太特别了——足足有一尺多长,但宽却不超过两寸,并且在舌头的末端,竟然是分叉的,让我忽然想起毒蛇的芯子,看着令人恐惧。
可能是看习惯了,老头一副见怪不怪的的样子,他用手托着“猴鹰”的那条长舌头,仔细的看了起来,也不知是在看什么。
忽然,就听老头大喊了一声:“我猜的没错,对于那种‘猴脸花’,果然老吕了解的很深。”
我和小磊又被他搞懵了——老头光看了一下”猴鹰“的舌头,为何就得出这种结论的呢?
我们连忙凑过去看”猴鹰“的那条长舌头。
这么仔细一看,我们这才发现,在”猴鹰“的舌尖上,竟然有一粒金灿灿的东西,凑近细看,才发现是个苍蝇般大小的虫子。
这种虫子全身上下,全是金黄色,但并没有明显的头部和尾部,圆滚滚的身子上,前后都有两对触须和翅膀,整个身体完全对称。
这是什么虫子呢?
老头给我们解释说,这种虫子叫做’无头金蜂’,它们最喜欢嗅到、也是最敏感的气味,就是“猴脸花”的气味,也可以说是“猴鹰”身上的气味,或者那种“猴鹰”拉出来的、红色粪便的气味。
只要有这种气味,“无头金蜂”就会飞过去,因此,无论是寻找“猴鹰”,还是“猴脸花”,或者是“猴鹰”那种淡红色粪便,“无头金蜂’都是最重要的向导。
当年老头就是通过这种蜂,而找到“猴鹰”的。
可这些“无头金蜂”,也是随着“猴鹰”的灭绝而灭绝了,怎么今天会在突然出现在这个宾馆里呢?这很可能和那个老吕有关。
“这些’无头金蜂’是老吕放出来的吗?”老头低声问”猴鹰“,而”猴鹰“则很肯定的点了点头。
但我和小磊则有点怀疑”猴鹰“的这判断——这只”猴鹰“一直在袋子里,它根本就看不见外面的一切,怎么就能确定“无头金蜂”一定是老吕养的呢?
第394章 猴鹰的绝招
虽然相处的时间不长,但我们对老头的感情却不浅,他坦承、善良、温厚,是个好人,并且在洞中算是共患难过,他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们会非常内疚的。
大家的表情都很沉重,屋里一片压抑的寂静。
“老吕是日本人?如果小磊推断是正确的话,那搅和进来的,就可能不是一拨日本人了。”疯子六看着女翻译、以及另外两个日本女人说道,好像意有所指。
那个日本女翻译马上就听出了疯子六的弦外之音,坚定地说:“我可以向你们保证,那个老吕绝不是我们一伙的,至于他的真正底细,我们也是一无所知,请大家相信我们,我们的目的,已经全部告诉大家了,毫无隐瞒,咱们出生入死这么多次,并且小磊还救过我们,我们不会做对不起朋友的事。”
听完女翻译的话,我们几个都连连点头,其实,想想也是,女翻译他们,没必要搞什么阴谋诡计的。
疯子六也觉得自己的话有点太重了,于是缓和了一下语气说:“嗯,我相信你说的都是实话,可这个老吕也太诡异了,不知到底是什么底细?并且,我总觉得欧阳老爷子的失踪,肯定和那个老吕有关系的。”
我们也都有同样的感觉,可这又有什么用呢?下一步该怎么办,如何才能找到老头呢?
外面乌云翻滚,雷声隆隆,雨也越下越大。我们站在窗口,看着外面的倾盆大雨,都陷入了沉思中。
正在这时,小磊忽然指着窗外的山坡上,大声的喊了一句:“你们看,那不是欧阳老爷子吗?”
我们所有的人都大吃一惊,连忙挤到窗口往外看,果然,在对面的山坡上,有一个人在大雨中,正在跌跌撞撞地往宾馆这边的艰难地走着,那熟悉的身影应该就是欧阳老头了,并且他怀里好像还抱着什么,我们猜应该是那只“猴鹰”。
还没等我们反应过来,就听小磊说了句:“你们先在这里等着,我去接他去”。看小磊跑了下去,我也紧随其后。
我们在酒店前台借了三个雨衣,跑入了大雨中。
有过野外生存经验的人都知道,在这种大雨中,在山间行走是非常危险的,不但路湿地滑,行走时容易失控,更可怕的是闪电——这种情况下,人遭雷击的概率很大。
但因为条件特殊,我们也管不了那么多了。
在倾盆大雨中,我们看了看老头所在的位置——他还在半山坡上,不知是因为累了,还是因为别的原因,他坐在一块石头上,已经没往下走了。
我和小磊手脚并用得往上爬,但好几次都被奔腾而下的水流冲了下去。经过好大一会,我们才爬到了老头坐的地方。
只见老头坐在石头上,目光痴呆,脸色苍白,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怀里抱着那个“猴鹰”,他浑身早就被浇得透湿了。
我和小磊连忙过去给他披上雨衣,几乎是架着他往山坡下走,在下山的过程中,也不知摔了几跤,我们三个都是满身泥水,雨水、汗水使我们浑身透湿——虽然穿着雨衣。
当进了宾馆大厅后,我们三个才长出一口气,几个服务员也七手八脚地过来帮忙,我和小磊连忙把老头送到了我的房间,大家连忙围过来,但老头依旧一言不发,一脸的疲惫,我和小磊连忙把他带进卫生间里,我们冲洗了一下身子,换上一身干衣服。
然后这才来到外面,李姐和红梅向宾馆要了两碗姜汤。这一切都收拾完后,老头坐在沙发上,喝了几口热姜汤,脸上才又慢慢恢复了正常的颜色。
“您怎么一声招呼都不打,就跑出去了,可吓死我们了,以为您失踪了呢?”
听完李姐的话,老头苦笑了一下说:“谢谢大家关心了,唉,我也像是做了场恶梦啊!”
听老头这么说,肯定是出什么意外了。
“哦?到底是怎么回事?您老人家赶紧说说,是出现了什么意外情况吗?”小磊连忙问。
老头没立即回答,而是长出一口气,把头靠在沙发上,两眼紧闭,好像是在努力的回忆着什么似的。
过了将近一分钟,他才缓缓开口说:“嗯,昨天夜里发生的事,真是太不可思议了,那个老吕的事情,可能小磊、小明已经跟大家说了,但我没想到的是,就在小明和小磊从我屋里离开后,又发生了一件怪事。”
老头说到这里,忽然声音压得很低,并且一脸的恐惧:“等小磊和小明走后,我稍微冲了个澡,就躺床上睡着了,并且睡得还特别沉,因为只要有“猴鹰”在我旁边,我就很踏实。
也许年纪大了,睡觉很轻,稍微一点声音都会被惊醒。也不知睡了多久,我就被一种声音惊醒了,那是一种很奇怪的声音,好像是笛声,听起来像是很远,又像是很近,我当时也没太在意,只是想这么晚了,怎么还会有人吹笛子呢?也不怕影响别人休息,真是的。
但因为身上实在很乏了,连眼也没睁,想继续睡。
可就在这时,我忽然听见“猴鹰”,发出几声呀呀的叫声,叫的好像很急。
我们朝夕相处十多年,它虽然不能说话,但只要一出声,我就能猜中它要表达什么,而从这几声呀呀声中,我感到有什么东西不寻常,它好像被困住了似的,我马上一惊,并睁开了眼,但不知为什么,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