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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单教授讲的那些事、不是编造的话,那又会是谁的经历呢?肯定不是高瞎子的,因为高瞎子不可能去巴蜀之地的,但高瞎子为何会知道这些呢?”
表舅像是在自己问自己,又像是在问我们,这些问题,确实值得我们深思。
这时,单教授把自己的袖子卷起来,果然,正如疯子六所说,胳膊有一排小小的红点,他看着那排红点,愣愣地发呆,不知在想什么,过了一会,才有气无力地问疯子六说:“不知为什么,我现在清醒过来之后,觉得自己从精神到体力,都非常疲乏,好像是大病初愈似的。”
疯子六微微一笑说:“嗯,没错,如果我不及时让你清醒过来,你就会体力透支而死,因为本来你就有严重的糖尿病,身体虚火很旺的。”
单教授大吃一惊:“你老人家是怎么知道我有糖尿病的,您真是神医啊。”
不知为什么,旁边的田丽雯忽然又低下了头,好像是无比羞怯似的,我总觉得她这羞怯的背后,有什么特别的隐秘似的,但至于那究竟是什么,却又想不出来。
这时,我注意到,表舅也正在偷眼观察那个田丽雯。
“单教授,我看你们最好还是别回那个宾馆了,那里很不安全的”。
听表舅这么一说,单教授连连点头:“王老师你说的对,唉,想不到在那里住了几天,就发生了这种诡异无比的怪事,要不是遇见你们几位,我恐怕就没命了,可我们一时半会还走不了,因为这么大老远的,来这一趟确实不太容易,我们要做的工作,一点还没做,并且,我实在想搞清楚,我遇到的这种怪事,到底是怎么回事,如果不搞清楚的话,可能心里会有一个巨大的阴影,可不住在宾馆里的话,我们又能住在哪里呢?”
陈老先生热情而直爽地说:“哈,这个你不用担心,我那里有的是地方,大家一起住在那里,也可以互相照应,这样一来,也就更安全了。”
单教授连声称谢,表舅见他精神状态还是很恍惚,就让女翻译、先带单教授和田丽雯他们俩去陈老先生家休息。
看着单教授和田丽雯远去的背影,表舅好像若有所思。
“你们有没有发现,那个田丽雯的情绪变化很怪?”疯子六忽然问我们。
“对啊,我早就发现了”,肯娅在旁边说道,“不知为什么,当讲到他们俩这几天的经历时,那个田丽雯的表情、总是很不自然,好像有难言之隐似的,难道这里面还有什么秘密吗?”
原来,田丽雯的这种异常,不单是我,大家差不多都发现了。
第494章 巧计跌出
疯子六看着单教授和田丽雯的背影,意味深长的点了点头:“这个单教授和田丽雯之间,已经是情人关系了。”
见单教授说的这么笃定,大家都一愣,难道田丽雯的羞怯,就是因为这一点吗?还没等大家问,疯子六又进一步说道:“但两人的情人关系,单教授却不知道。”
疯子六的话,太莫名其妙了,两人既然是情人关系,单教授怎么会不知道呢?
表舅有点心领神会地说:“您是说,单教授被催眠之后,才对田丽雯有了非分之举吗?”
疯子六点了点头,经表舅这么一说,我们才知道是怎么回事——在单教授被催眠之前,他和田丽雯还是单纯的师生关系,但被催眠之后,才发生了暧昧关系,可尴尬的是,等单教授醒来后,他和田丽雯之间的关系,又恢复到了从前。
原来是这样,难怪田丽雯的表情那么微妙。
“您是你们看出来的呢?只是根据田丽雯的表情吗?我觉得光是根据这些的话,还是纯属猜测,而事实未必如此。”
李姐对这种推测很有疑问。
疯子六则微笑着说:“你这个丫头说的没错,仅凭田丽雯的情绪变化,我就做出这些推测的话,当然就太轻率了。但别忘了,我能看到一个人的经脉,从经脉上可以看出,在催眠状态下,单教授的虚火非常旺,他眼睛里布满血丝,情绪有点亢奋,这些都是虚火旺盛的表现,人服完春药后,也是这种状态,所以,单教授在这种催眠状态下,既欲火中烧,又失去了理智和控制力,一个男人如果处于这种状态,会发生什么,就不言自明了。
况且,我从经脉上可以看出,单教授近日内行过房事,并且已经处于纵欲过度的状态,我说的这些因素,再加上田丽雯那微妙的表情,还有,田丽雯看单教授时,从其经脉的变化上,就可以看出她对单教授的爱慕,所有这些因素综合起来,就足可以知道,两人已经发生了关系。
那我为什么说、两人之前没有这种关系呢?
因为单教授有严重的糖尿病,并且以他的经脉状态,男人正常的能力,他已经丧失了,他的**也非常弱,这种情况下,他根本不会对女人有非分之想的,并且,我活这么大岁数了,也可以说是阅人无数,我可以看出来,单教授还是个比较正经的人,所以在被催眠之前,他和田丽雯之间,是纯粹的师生关系。”
疯子六说的有理有据,逻辑严密,简直无懈可击,不能不说,他真是可以明察秋毫,这种特殊的观察能力,一般人是无论如何,也无法做到的。
他竟然能从经脉上,竟然能看出那么多信息来,这真是太可怕了,难道我和女翻译之间的偷情,他也看到了吗?想到这些,我心里七上八下的。
“不知为什么,我觉得对于单教授来说,好像不是一般的催眠,而更像是一种灵魂附体,你们发现没有,单教授在那种状态下,很像是高瞎子——**高炙,而又诡计多端,连一举一动,甚至眼神都有点像,老是眯缝着眼睛”。
听红梅这么一说,大家才忽然注意到了这一点,单教授催眠的状态下,和高瞎子真是太神似了,尤其是那种眼神,简直和高瞎子一样——总是眯着眼睛,还不时翻翻白眼。
红梅的话,也让疯子六浑身一震,好像受到了什么启发似的:“红梅观察的很仔细,我还真没想到这一点,这样看来,疯子六也许用的根本不是催眠术,王研究员也说了,这里的各色神秘人物,好像最终目的,都是要超脱生死似的,他们都想让自己的灵魂,不受躯体的束缚,而可以随意附在各种活物上,既然是这样的话,那高瞎子是不是已达到很高的境界,能把自己的灵魂、附在单教授的身上了呢?”
对我们来说,灵魂附体这种事情,还是难以相信。
“我总觉得灵魂转移这种事,是绝对不可能的,从心理学角度来看,单教授这种状态,应该是还是一种心理现象,他是受了某种心理暗示,才有这些怪异的表现的。”
小磊对灵魂附体的事,还是难以接受。
表舅听了一会后,很有些感慨地说:“是灵魂附体,还是心理暗示,现在下结论,我觉得还为时尚早。但灵魂附体这件事,也不是绝无可能,别忘了,这颗陨石确实拥有的一种神秘的力量,而对于这种神奇的力量,以我们现在的知识结构,无法理解,我们当务之急,还是要进一步探索。”
袁老头这时插话说:“其实,这些事情,我可以写下来,好好问问宣恒老前辈的,他也许比我们了解的更清楚,今天夜里,我又该见他了。”
大家觉得袁老头说的很有道理,我们现在的探索,又遇到了瓶颈,有些秘密,我们很难破解,而这些秘密,归根到底,还都和那个陨石坑有关,而恰好宣恒就在那个陨石坑下面,因此,他是解开这些谜团的最好人选。
袁老头从屋子里拿出纸和笔,我们把要问的问题汇总了一下,然后,由袁老头执笔写了下来,准备夜里见面的时候,交给宣恒,让宣恒统一解答这些疑问。
此时,太阳已经偏西,等袁老头写完后,大家才都真正放松下来,这几天内,各种怪异事件集中发生,让我们有点应接不暇,有时候,我甚至怀疑是在做梦,可捏捏自己的大腿,那种疼痛感提醒我,这一切确实都是真的。
袁老头收好笔墨,然后开始要开始回屋熬药,我们知道,他要喝完这些汤药,然后排泄出新鲜的尿液,给宣恒、还有那个藩王朱乐庭喝。
这种事情听起来既荒谬、又怪异,但却是正在真实发生的。
不大一会,屋子附近,就弥漫了这种浓烈的汤药味,不知这药是什么配方,但并不难闻,有一种沁人心脾的幽香,闻着就让人神清气爽,难怪这种药能延年益寿,宣家在这守墓的人都长寿,应该和长期服用这种药有关。
疯子六抽动了几下鼻子,好像在细细闻这种药似的,过了一会,他忽然站起身来,大声对大家说:“对了,我想到一个办法,可以把洞中的人皮逼出来。”
这对大家说,真是有点太突然了——那个山洞那么小,并且地面都是石头,想挖都没办法挖的,人根本进不去,虽然陨石坑下面的那个空间,也许可以通到那个洞里,可那里面的气场,对人影响实在是太大了,平时即使袁老头见宣恒的时候,宣恒都不让他进去,这是避免袁老头受到那种气场的伤害。
正当大家茫然的时候,疯子六问袁老头:“袁老先生,你熬的那种药,可以分出来一小碗给我吗?我有用处。”
袁老头也是一脸疑惑地看着疯子六:“可以,我每次都会多熬出来一些,不过你要这种药,做什么用呢?”
疯子六神秘一笑答道:“我要用这种药,把那张人皮引出来。”
大家一听就更摸不着头脑了——用一小碗药,就能把人皮引出来?这怎么可能呢?不过大家也都知道,既然疯子六这么说,肯定有办法。
于是,袁老先生回到屋里,盛了一小碗汤药出来,只见那腕汤药,冒着热气,颜色乌黑乌黑的,因为离得近了,那种香味就更加浓烈了。
“除了这碗汤药外,我还需要您那只‘凤凰女皇’的鸟,您看可以吗?”
“这有什么不可以的呢?对我来说,这都是举手之劳而已”,袁老头爽快地说,然后吹了声口哨,顿时,从屋中飞出一只无比鲜艳的鸟来,我们知道,那就是‘凤凰女皇’,我们昨夜已经见过了。
那只鸟飞过来后,落在旁边的一块石头上,对着袁老头的点了点头,好像刚才的一切,它都听到似的了,因此,袁老头便没多做解释,也冲着那只鸟点了点头。
可看着这只如此华丽的鸟,我却感到一阵阵毛骨悚然,因为我知道,这只鸟美丽的羽毛下面,有一个极其可怕的、真实的样子——表面上看到的那个鸟头,并不是它真的头,其实,它身子的部分,才是它真正的头,并且在这个头上,长着一张扭曲的人脸。
更可怕的是,它那美丽的羽毛,其实也根本不是羽毛,而是一种肌肉纤维形成的触手,这种触手的力量极大,甚至可以捏碎石头,并且上面还有毒刺,这种攻击能力,真是太吓人了。再加上它的智力,比“候鹰”还高,所以,它便成了袁老头最好的“保镖”。
可让我们想不明白的是,疯子六要引出那张人皮的话,要这种鸟又有什么作用呢?
疯子六也没多做解释,而是又让袁老头拿了个带盖的水杯,把那碗汤药倒到水杯里,然后盖上盖子,用手拎着,又从袁老头家里,找了一根绳子,然后便往那个洞口走去。
但等我们走到了那里,却怎么也找不到那个洞了,其实,对这种情况,我们也不感到惊讶,因为已经不是第一次遇到了,我们当然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很明显,那个洞口也是可以自动开合的那种。
疯子六却不慌不忙,好像早有准备似的,他靠近那只鸟,并且俯身冲着它低声说了几句什么,那只鸟心领神会的点了点头,然后从身子里,传出一种奇怪的叫声,那种叫声听起来声音并不大,但不知为什么,大家的耳膜却被震得生疼,我们赶紧用手捂着耳朵,这才感到好了很多。
叫了一阵后,就听地面发出一阵咯咯吱吱的声音,那个洞口,竟然再次出现了,并且慢慢张开,一直完全张开到原来的大小,才停止下来,此时,那只鸟也停止了鸣叫。
直到这时,我们才知道疯子六让这只鸟来的目的——他是用那只鸟的叫声,把这个地上的洞口打开。
我们本以为,接下来,疯子六会把那杯汤药,倒进那个洞里,然后引人皮出来,但我们都猜错了——只见疯子六从身上拿出了小瓷瓶,然后从小瓷瓶里往杯子里倒了点粉末,顿时,杯子里乌黑的汤药,变成了微微的蓝色,然后疯子六划着一根火柴,丢到那个杯子里,奇怪的是,被子里开始出现一种蓝色的火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