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挨个请郎中,但每个郎中摸脉后,都连连摇头,说是这孩子脉象太怪,实在不知道这是得了什么病,到后来,有人说这孩子可能是撞了邪,父亲有请了神汉给他驱邪,但都没什么效果。
后来,父亲着急、担心、再加上过于劳累,也昏倒了。这下子,家里可就彻底失去了主心骨,女眷们只能哭了。
不过还好,男主人最终还是醒过来了,一家人这才松了口气。
大概过了整整一个多月,男主人才真正完全复原。不过,从那以后,男主人好像变了个人一样,之前,他一直活泼好动,一刻也闲不住似的,而发生过这件事之后,他变得异常老成持重起来,动作变得迟缓了,虽然他依旧是个十四五岁的少年,但那一举一动,仿佛成了一个三四十岁的成年人。
并且还有一点明确的变化——对于他以前最爱吃的蜗牛肉,在经过这次劫难后,却完全不感兴趣了,甚至一看到蜗牛就想吐。
家人也都注意到他这种种变化,一开始仍旧很担心,还是请了很多郎中给他看,但这些郎中在诊断完后,都说他一切很正常,并没有什么病,也确实,除了性格和口味大变外,其他方面并没变化。
但不知出于什么原因,男主人一直不愿意、把那天的奇异经历告诉家人,虽然家人追问过他那天到底去了哪里,做了些什么,但男主人都敷衍的说,那天他只是和往常一样,在家附近走了走而已。
过了几年后,有个进山采药的道士,借住在他们家,那时,男主人的父亲和男主人一样,都非常与人为善,对这些借宿的客人,都是优待有加,这让道士非常感激。因为家里都是女眷,出来招待这种出家人,尤其不方便,所以,男主人的父亲、就让男主人帮忙给道士送饭送水,那时,男主人虽然只有十七八岁了,但父母已经刚给他取了媳妇,想让他赶紧给传宗接代,多生几个儿子。
在屋里,男主人的父亲和道士好像谈得很投机,但每次男主人进屋送东西或倒水的时候,不知为什么,那道士都会停止和男主人父亲的交谈,一语不发的仔细地打量着他,并且有两次好像想说什么,但又欲言又止。男主人当然也察觉到道士怪异的举动。
等到第三次进屋倒水的时候,道士仍旧是停下谈话,仍旧仔细看着男主人,这次,男主人的父亲,好像也感觉到道士的举动有点奇怪,便想问道士一下,但看儿子也在屋里,就忍住没问,而父亲的这微妙的心思,男主人也感觉到了,他倒完水后,赶紧退了出去,但这次他却并没有回自己的屋,而是悄悄地绕到后面的窗子下,偷听道士和父亲的谈话。
果然,在有一搭没一搭的谈完几句别的后,他听见父亲问道士:“我刚才注意到,每次犬子进来,道长都要仔细打量一番,不知是为何,道长能够告诉在下吗?”
道长没有立即回话,略微停了片刻,才长长地叹了口气说:“贫道叨扰贵府,施主不但没有任何嫌弃,反而如此热情相待,真是感激万分,早听人说施主心肠极好,凡是进山借宿者,不管老幼贫弱,都一律以诚相待,这种善人,已经不多了”。
男主人的父亲一听道士如此夸奖自己,便连忙客气了几句,但他知道,道士之所以说这几句,可能是在回答他问题前的一种铺垫。
果然,道士接着说:“不过,我今天看到令公子,好像经历过某种劫难,并且这种劫难极可能会影响到施主的子孙延续。”
在窗下偷听的男主人,浑身如被电击般的一震,他绝没想到,这个道士短短一句话,竟然戳到了他的最痛处。虽然看不到父亲的表情,但他完全可以想象到,父亲在听完道士的这些话后,会多么的震惊。
第155章 新婚之夜的隐疾
男主人没想到,自己最深的隐痛,竟然被这个道士一语道破。他的心情一下变得极为复杂,除了震惊外,还有长久压抑的痛苦、**被发现后的羞愧、生理上的压抑、不被人理解的委屈、等种种情绪,一起涌了上来,心底如打翻了的五味瓶,酸甜苦辣咸,不知到底是什么滋味了。
而屋里,男主人的父亲听完道士这句话后,很久没说话,他好像想起了自己的儿子,确实有过怪异经历——昏迷两天两夜的那次就是。也是自从那以后,儿子就好像变了一个人似的,从性格到口味,都彻底的变了。他也不止一次地想过,儿子肯定是撞到什么邪了,否则不会有那么大的变化,虽然他试探着问过儿子很多次,但每次儿子却总是闪烁其词,好像隐藏了什么似的。
而没想到今天,竟然几眼就发现了,可见道士绝非常人。接下来的谈话,忽然变成了道士和男主人父亲之间的窃窃私语,好像在讨论着极为隐秘的话题,在窗下的男主人,虽然屏息凝神,极力想听清楚,但还是没听见他们到底是在讲些什么。
男主人怅然若失地回到自己的屋里,他心里翻江倒海似的想了很多。他已经结婚有大半年了,媳妇比他大三岁,是山下一个普通药农的女儿,虽然称不上花容月貌,但在庄户人家来说,那身条、那脸蛋,也算得上十里八乡,首屈一指的人物了。
男主人对这个媳妇当然是满意,他知道,山下很多后生眼红死了,都议论纷纷的说,这么俊的媳妇竟然能落到他手里,真是他们家几辈子修来的福分。
不过,能娶到这么好的媳妇,还真和他们家积德行善有关。原来,男主人的岳丈——也就是山下的那个药农——以前每次山上采药,也都是借住在男主人他们家,一来而去,看到男主人的父亲待人如此赤诚热心,非常感动,一来二去,两人成了好朋友了,老药农一看男主人这一家,真不错,那可称得上是“父慈子孝”,是个好人家,恰好自己有个女儿,已经近二十岁了,按说到这个年龄,换做一般姑娘应该早嫁了,但因为老伴死的早,这个闺女很孝顺,舍不得他一个人孤苦伶仃的在家,所以一直拖着。虽然姑娘的姿色出众,也少不了乡绅地主来提亲,但爷俩都觉得,预期到富人家做人家的三房四妾,不如找个一般的好人家,踏踏实实地过个日子。
不过一直没遇到合适的,而正好和男主人的父亲相识,并且还这么谈得来,正是要这妇女俩找的“好人家”,恰好男主人的年龄和那姑娘的也差不多,正是天作地设般的一对。
因为两人关系很好,也没什么避讳的,老药农就把自己的这个想法,告诉了男主人的父亲。男主人的父亲早就有所耳闻,这个老药农有一个如花似玉的闺女,在这一带都非常有名,本想这闺女凭着这般姿色,嫁入官宦人家都问题不大,而自己家里虽然不算很穷,但顶多算过得去,所以从没有过这种奢望,听老药农主动这么一提,他简直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但他诚恳地对老药农说:“老哥啊,你既然有着这种打算,说实话,我们家是求之不得,这乡里乡亲的,谁不知老哥家的闺女长得人才一流,不过,我们家你也知道,虽然城里有个药店,雇了两个伙计,基本用度不用发愁,但其实也没啥钱的,我怕姑娘嫁过来,跟着我们受罪,委屈了她”。
老药农豪爽的摆了摆手:“老弟你这么说就不对了,你要是万贯家财,我还不高攀你呢,再说,也不是没有那万贯家财的过来提亲,并且还不止一个,我们爷俩都觉得,要找个平实的好人家就行,以我对老弟家的了解,知道老弟家都是好人,闺女进你家,我也放心。”
经老药农这么一说,男主人的父亲感到心里如吃蜜一样甜,这样的好事,到哪里去找?一般人求都求不到,没想到坐在家里,竟然喜从天降,哪能不高兴呢?那次,老哥俩开外畅饮到深夜,才尽兴的各自回屋睡觉。
就这样,对男主人来说,这个好媳妇,就像是天上掉下来的一样。
大事一定下来,男主人家就开始紧锣密鼓的准备婚事,男主人的父亲,几乎把所有的积蓄都拿了出来,希望能把婚事办得体面些。一切都很顺利,很快男主人家就把这个媳妇娶了过来。
新婚燕尔,洞房花烛,本来按说以男主人这个年龄,正是血气方刚,**无比炙热的年龄,这新婚之夜,肯定会激烈的翻云覆雨,但事情的发展,是令所有人都没想到。
等到深夜,亲友都散去后,男主人把媳妇的盖头揭开,借着烛光,看到自己老婆竟然这么楚楚动人,心里也不由得心花怒放。他感到口干舌燥,血脉贲张,这还是他第一次接触、一个没有血缘关系的年轻女性,并且还如此秀丽,他激动的有点浑发抖。
这姑娘毕竟比男主人打算岁,对人世间的各种事,了解的也更深,虽然他们是夫妻,这却是他们第一次见面,她看这个比自己小三岁的“小丈夫”,长得虽称不上英俊潇洒,风度翩翩,但看上去也干干净净的,一幅忠厚老实相,心里也感觉非常满意。
俩人面红耳赤的尴尬地说了几句,都紧张的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已经是深夜,总不能做到天明吧,所以男主人鼓起勇气,面红耳赤地说了声:“我们睡吧,明天还得早起给爹娘还有奶奶请安呢!”
姑娘点了点头,于是他们俩熄灭蜡烛,钻进了床上的帷幔里,和衣而卧,并排躺在床上,又不知该说什么好了,在黑暗中,他们能清楚地听到对方的心跳声,男主人感到一种好闻的,女性的体香,弥漫在空气中,让他浑身冒火般的焦躁起来,他终于忍不住了,猛地转身把媳妇紧紧搂住,激烈的在她的脸上、脖子上狂吻。
那姑娘先是愣了几秒,然后也抱住男主人,激烈的迎合着他的激吻。两个青春的**边绞缠在了一起。
虽然这是两人的第一次,不过作为在乡村长大得孩子,这种男女之间的事,虽然未必真做过,但从能从方方面面多多少少的了解到,甚至小时候过家家,有的孩子就知道男女之间最亲密的姿势。因此,这对**蓬勃的年轻人,**的火花当然一点就着。等两个人脱光衣服后,正进行的关键时刻时,男主人却发现自己不行。
虽然两个人都有点沮丧,但他们都觉得这可能是太累,或者太紧张造成的,反正以后的日子还长着呢,不用着急,因此,虽然没能进入颠鸾倒凤的**时刻,但两人还是相拥着甜蜜地睡去。
但在以后的几天里,还是一到关键时刻,男主人就不行,这逐渐让小两口都有点焦虑起来。男主人也变得越来越愁眉苦脸起来。但在长辈面前,他们还是强作欢颜。
有时,小两口私下里也在商量,这到底应该怎么办,虽然说过要找郎中治一下,但这种隐疾,哪好意思说,并且这种事万一传出去,可就成为他们家的一大丑闻了,而他们家可是一直视名声为生命的,在这一带口碑极好。男主人说什么、也不想给自己家抹黑。
基于这种种原因,所以一直找不到好的解决办法,这么一拖,就拖了大半年。没想到这个道士,竟然一眼就看了出来,既然能看出来,是不是那就能治呢?男主人正在胡思乱想的时候,忽然听到父亲站在院子里叫他,他连忙跑出去说:“爹,您老叫我啊?”
他父亲点了点头,并没有说话,而是摆了摆手,示意他进屋。男主人进屋的时候,发现道士正在炕上坐着,并从随身带的包裹里,取出几个小瓷瓶,正在往炕桌的一张草纸上,倒着粉末。
父亲进屋后,还是没说话,而是上炕坐在道士的对面,沉吟了一下,才对男主人说:“道长说看你身体很弱,身体阴气太盛,所以给你配点药,你千万要按道长说的服用啊”。
男主人听完,心里不由得一阵狂喜,他知道,这一定是道士、针对他那难以启齿的隐疾配的药,父亲虽然已经知道了一切,但作为长辈,他不好意思把这种事明说,因为怕他自己、也怕孩子尴尬,才故意用这种看似漫不经心的方式说出来,男主人知道,其实父亲比谁都担心,因为这种影响传宗接代的大事,对他来说,在所有的事情中,也许是最重要的了。
从此之后,男主人按道士的嘱咐,服用了半个月,每次服完药,浑身都燥热难当,那种热是从里往外的热,好像有什么东西,在体内燃烧似的,火烧火燎的让他焦躁难受,但不久便会发一身汗出来,浑身又变得舒畅无比,甚至每个汗毛眼都舒服。
在服药七天后的一个夜里,当小两口又抱在一起缠绵的时候,忽然,男主人觉得自己胯下发胀,这次忽然行了!这也是他结婚后第一次“行”,两人这才痛快淋漓的、第一行了男女之事。
不出几个月,令全家都欣喜若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