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随着刘潇儿这一声尖叫,我们这边又闹出了很大的动静,大堂后面的房子里又连续传来那上下楼梯的声音,然后便消失了,只剩下窗外浠浠沥沥的雨声。
孙教授对着我们做了个禁声的手势,压着嗓门轻声说道:“走,我们去看看。”
刘潇儿颤抖着声音摇摇头:“我不敢去,不敢去!”
我看了看她:“不怕,你们跟在我和教授后面。”其实我心里非常紧张,大山凹一个破旧的油茶作坊里,半夜传来上下楼梯的声音,任谁再胆大,第一反应肯定都是心头一惊!不过我相信这世上不可能有鬼,以前在农村听过不少恐怖的事情,但最终都可以解释清楚,绝不是有鬼做怪。爷爷辈们就常说一个故事:
以前在大山里守庄稼,半夜发现玉米地旁边的草丛里一团一团的绿火苗在跳,第二天去那草丛一看,原来有几个小坟墓,于是他们一直以为是鬼火,每次我耐心地用科学解释给他们听,他们总会摇摇头,对那是鬼火坚信不移!
我和孙教授走在前面,箱房里除了之前发现的烂床和缸还是什么都没有,孙教授指了指箱房尽头,那扇门不知什么时候竟已经打开了!记得之前我们打开看过里面之后关上了的,是谁打开的?孙教授看了看我们,我们三人同时摇了摇头,气氛一下子更紧张了,我听到了自己的心跳声。
我走进箱房尽头那间房子,用手电筒迅速地照了照里面,除了那张连接着二楼的板梯也没有发现什么,我走到板梯下面,向上照去,手电筒的光消失在板梯尽头的黑暗中。。。。。。
第三章 夜半惊魂(3)
孙教授三人也已走了进来,我拿着手电筒对着楼梯尽头晃了晃:“教授,楼上肯定有东西!”
刘潇儿更加害怕了:“会不会是。。。。。。教授,我们不上去了,回大堂吧!”刘潇儿这一说,听得我心里一阵阵发毛来冷汗了。
孙教授说道:“不要害怕,这个世上不会有什么鬼怪,可能是其它什么东西上下楼梯发出来的声响。”
为了给大伙壮胆,我马上附合道:“对,这个世上不可能有鬼。要不你们俩留在下面听动静,我和孙教授上面看个清楚。”
我叫张子明从大堂行李袋中拿了一把砍刀防身,我在地上随手拾了根木头,拿在手里,和孙教授一前一后慢慢向楼上走去,楼上不知道会有什么在等着我们,心里凉嗖嗖地。越逼近现实内心越是恐惧!
两只手电筒的光在黑暗中晃来晃去,什么也看不清,我们一步步上了楼梯口,楼梯口没有什么东西。我拿着手电筒迅速照射凄黑的二楼,原来二楼是一整间大堂。突然!一件事物在我脑海中一闪而过,手电筒的光刚才划过的地方,就在我们前面尽头的干墙脚下,那一景象看得我汗毛倒竖,一股寒意顿时倾遍全身。我一下转过身:“教授,那边,那边有死人!”
孙教授顺着我的手电筒照的位置一看,尽头的角落里有一具破烂的棺材,棺材侧身倒在地上,棺盖滚在一旁,一具死尸上半身斜躺在棺盖上,下半身还在棺材里。棺材旁边倒着两条长凳子,应该是用来停放棺材的。
虽然我胆子不算小,死尸也见过不少。有一年我们那因为搞开发,要挖掉一个小山头,那山头是一片大坟地,乱七八糟地许多坟墓,都要迁移,那时我还小,因为好奇去那山头看,一排排坟墓被挖开,里面棺材死尸各种情形的都有,但今天在这种情形之下见到棺材死尸还真令人毛骨耸然!太意外了!
孙教授说:“我们往近处看看。”
我迅速调整了下自己,在心里在默念几句阿弥佗佛给自己壮了壮胆,然后和孙教授小步向那具不定期材死尸上走去。
死尸身上衣着已经腐烂变色,我用木头拨开尸体上的烂衣,一股恶臭扑鼻而来,令我呕上涌,把晚上吃的东西都吐了出来。那死尸身上的肉差不多烂没了,骨头上能见到几只蛆虫还爬来爬去吸吮着死尸骨头,真有一种说不出的恶心!
不明白为什么棺材会放在油茶作坊空荡荡的二楼,而且怎么这样倒在地上,就好像被什么外力给推翻了似的。孙教授在棺材四周看了看,什么话也没说。二楼的大堂就只有这具棺材,其余什么都没看见,之前那恐怖的上下楼梯的声音是什么东西弄出来的?
我心里想着,一阵阵疑惑,忽然孙教授狠狠地接了我一把大喝一声道:“天羽小心,棺材里面有东西!”
我浑身不由自主一颤,感觉身子一下凉了大半截,向后退了几步,正在这时棺材里发出一阵声响,听那声音,黑暗中感觉那东西一下子从棺材里窜出了棺材迅速朝楼梯口奔去!等我手电筒射过去时什么也没来得及看见那东西就下楼了:“教授,你看清没有?”
我话刚落音,从楼梯下面传来刘潇儿的一声尖叫,惊恐地在黑暗中回荡。。。。。。
已经来不及多想,我和孙教授飞速跑到楼下,这一场景怎么也让人想象不到!
地上一只大白鼠,个头比普通的猫还要大得多,简直就是只鼠精。只是它这时已经被张子明的砍刀正好砍中了头部,蜷曲在地上抽畜着,鲜血直流,估计快断气。刘潇儿晕倒在了地上,张子明神情凶神恶杀地,双手紧紧握着砍刀对着大白鼠,嘴唇一个劲哆嗦。
背起刘潇儿,我们回到了大堂,火堆还没完全熄灭,我们的心情无法平静下来,等刘潇儿醒过来我又把楼上看到的死尸和棺材告诉了他俩,他们越加害怕了,破旧的油茶作坊就像是个古宅,透着邪气!
外面的雨声渐渐小了,我们围着火堆静静地等着天亮,谁也没有了一丝睡意。
天边出现了一丝曙光,我起身走出去,外面的天气依然阴沉,麻麻细雨在云雾里飘着。
再坐了会,天已大亮,我们准备把那具死尸和大白鼠处理一下再下山。
海上石子庙
康王赵构与随从南逃出海,在茫茫大海中遇到了迷漫的海雾,便迷失了方向。他们在海上毫无方向的荡了几日,偶然见一海岛,由于在海上漂泊数日,苦不堪言,赵构一行欣喜若狂,匆忙上了此岛。
想不到上了此岛之后,发现此竟为一个死岛,岛上怪石嶙峋,在日夜海风的环境中已无一丝生气。赵构长叹一声,我已身陷绝境,难道是上苍要亡我赵氏江山?
他们饥渴难耐,抱着最后一丝希望绕着此岛转了一圈,竟然在一峡谷中发现有一座小石子庙,庙中一股泉眼,清水淳淳。
绝处逢生之际,赵构对这座石子庙产生了好奇之心,此庙制造粗糙,也不知是何人所建,历经了多少年,只能看出这石庙在海上气候的自然作用力之下显得十分苍凉古老!
虽然解了眼前之困,可茫茫大海,早已迷失了方向,回陆复国依然无望。
赵构是唯一逃出来了的皇子,想起一路南逃的种种经历和国仇家恨,伤感不已,心想或许这就是他最后的终点了!心灰意冷之际便想在这石子庙里留下一点自己来过的痕迹,若干年以后如果再有人到此,也会知道康王赵构曾被困死于此处。于是他便细心地打量这座石子庙。
石庙里极为简陋,唯有正中靠墙处有一尊泥人像,泥人像后面的墙上隐约有一些字迹,只是苔藓太深厚看不清楚都写了些什么。赵构便命随从清理掉苔藓,那些字迹便显露了出来。
让赵构感到意外的是墙上的字迹竟然都是秦汉时期的小篆体,那么从这一点可以推论,这座石庙的历史很可能已经有上千年了!赵构是皇子,自小接受了良好的宫廷教育,当然识得这些字体。
墙上这些字迹的内容第一段罗嗦地叙述了楚霸王项羽最后在乌江自刎的情形。第二段说的是一个人带着两样极其重要的东西,离开了大陆漂流在茫茫大海上,偶然来到了这座石子岛云云。赵构看得云里雾时,不知道这些字迹到底在说一件什么事情,于是迫不及待地继续往下看,终于看到第三段才大概知道了是怎么一回事。
第三段说的是上到这个岛的人在这个岛周边的海域里发现了一个秘密,而且那个秘密与这两样重要的东西很可能有关,于是那个人便去寻找那个秘密的迷底,但是那个人又担心自己再也回不来,就提前将这两件非常重要的东西留在了这石子庙里,如果将来能有有缘人上了此岛,这是天命,便以此二物相赠。
这几段话的后面还有几句没什么关联的话,说是他早已脱胎换骨,灵魂出窍,便坐化成了泥人,此段文字的落款是:江东仇不死!
赵构看到这明白了,这座石庙和墙上的文字应该就是这个落款人仇不死前辈留下的。赵构看着眼前的泥人像,难道这具泥像就是仇不死前辈的坐化像吗?
赵构当然不知道仇不死是谁,但是仇不死所提的两件非常重要的东西萦绕在了他的心头。而且看情形在赵构之前这岛上没有其他人来过,赵构心想自己是不是仇不死前辈所提的有缘人,那么那两样重要的东西又是什么呢?赵构一行便在这石子庙中里里外外地搜索,但是除了这座泥人像之外石子庙里再无其它东西。于是赵构反复地看墙上那些字,又对着泥人像沉思半天,忽然明白了仇不死前辈的深意。
赵构朝泥人像做了个辑行了个礼,便上前抱住泥人像,一使劲将泥人像摔倒在地,泥人像被摔得粉碎,扑起了一层厚厚的尘土,等尘土散去,果然不出赵构所料,地上出现了两样从泥人像里滚出来的东西。一个古怪的紫金盒,还有一只红木匣子,赵构打开红木匣子,发现里面装着一本样式极为古朴书,书上的字体赵构从未见过,与中原古往今来的字体全然不同,甚至更像是某种符号,而那个造型极为奇特的紫金盒却怎么也打不开,甚至好像都没有打开的地方。
赵构心想这两件东西就是仇不死前辈所提的两件最重要的东西了。虽然如此,赵构心里还是异常失望,现在已迷失在了茫茫大海要之何用。想着他便又将红木匣子盖上,却突然有了意外发现。仇不死好像早就已经预料到了,早就为得此物的有缘人留下了一张地图,就刻在了红木匣子的盒盖上。
第四章 地下溶洞(1)
我们再进箱房尽头的小房子时,大白鼠早已断了气,地上一摊血已成暗红色。晚上一场心惊肉跳也没细看,这时才看得仔细,大白鼠的尾巴上有一个大硬包,那硬包就是箱房里放的那口缸里的茶油渍形成的。原来这只大白鼠是住在楼上的棺材里面,晚上下楼去吃那口缸里的茶油渍,时间长了尾巴上的茶油渍越沾越多形成了个大硬包,昨天晚上我们在大堂听到的上下楼梯声应该就是大白鼠尾巴上的硬包敲打板梯的声音。
我们再次来到二楼,虽然做了些准备,但还是忍不住一阵恶心,近看那具棺材,棺材原先停放的那个位置正上方屋顶有一处漏水,一滴滴正淋在凳子上,凳子脚被湿气腐烂掉了,看来棺材不是人为推倒的,而是凳子脚承受不起了自然倒下了。
孙教授看着那具尸体,叹息道:“哎!这油茶作坊本来是用于榨茶油和供行人休息的地方,怎么会有具装着死尸的棺材停放在这空荡荡的二楼呢?”
我说教授我们也别想了,死尸烂成这样,肯定不少年月了,谁又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尼?
于是我和张子明动手把死尸弄到棺材盖上,用大堂里的干草盖住尸体,然后抬了出去,本来想着用砍刀挑出一个坑肯定得费不少时间,却发现因为昨晚下大雨山凹的一边有一小块山体滑波,出现了一个小裂缝,我们便把大白鼠和那具尸体放进了裂缝中弄些土石给埋了。
收拾好东西,接近中午时雨完全停了,雾却没有散。到了下山的凹口再回过头来看了眼油茶作坊时,一阵风吹过,心里有一种异样的恐惧和苍凉。。。。。。
下山的路由于下了雨,地上泥泞很滑,山这边的景色也不像前几天那样,没有成片的林子,最多的是大片大片的茅草丛。我们一个紧挨着一个,只要一不小心滑倒,就有可能滑进茅草丛然后直线向山下滑去,那就太危险了!这一点孙教授反复强调需要我们注意!下到半山腰时走出了云雾,再回过头看山顶,已经被我们甩进云雾里了。这时我发现,前面已经完全找不到路的踪迹了,只有成片的茅草丛。我只好从行李袋中拿出备用砍刀,把前面的茅草丛一片片砍倒,然后我们踏过去。我问孙教授地图上有没有路的,孙教授拿出来看了看说:“没有什么标记!不过。。。。。。”
我说不过什么?
“这边山上有一块碑,就是坟岭村界碑,按位置看,应该,应该